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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彼岸花

作者:未知
老张說完后,我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這說得一板一眼的,大白天我都感觉吓人,我說你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 這恶鬼如此厉害,我特么哪是她对手,我又不是抓鬼的,再說了,我們鬼纹第一禁忌,不给鬼纹身,那高僧是不是忽悠老张的? 老张沒有任何怀疑,他說高僧为人還可以,应该不会忽悠他,他让我跟他走一趟,或许我真能把杨美给解决了。 解决個锤子,我說你要纹身,我能给你纹一個,我保证那恶鬼不敢近你身半步,你要我去抓鬼,那你就是在找茬,不過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薦几位天师,或许他们可以解决恶鬼。 這老张脑子就跟有毛病似得,简直一根筋,他說谁都不要,就要我們鬼纹,他相信高僧的话,不然不会圆寂之前,還给他留下這样的话。 我說你要我去干嘛?给那只鬼纹身?我都已经說了,鬼纹不能给鬼纹身,我也不会抓鬼,這事我帮不了你,你走吧! 我实在沒有耐心了,开始下逐客令,可那老张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死活不走,就要我帮這個忙。 我实在沒有办法了,只好苦口婆心說道:“抓鬼是不可能抓鬼的,這辈子都不可能抓鬼的,法术又不会,法器又沒有,只能纹纹身维持一下生活這样子,你快滚吧,别在這裡影响我生意,不然我报警捉你了。” “我出三十万,不管你纹身也好,還是怎么都好,帮我解决這件事,我给你三十万。”突然老张开起了金口,“可以先给你一半,事成之后再给你打另一半。” 突然之间,我觉得那只恶鬼杀孽太重,真的很需要超度一下,如果她又到处害人,那必将血流成河,我這种正义之士,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這种惨事发生呢? 這时候爷爷教导我的话全都浮现在脑海中,阴人要怀有一颗慈悲为怀,拯救苍生的心! 這忙,我必须帮! 我請了老张坐下,還给他沏了一壶上等的铁观音,然后让他在這裡等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矮子兴還在找郭一达的联系方式,我给他揪了出来,让他先把這件事放一放,有笔三十万的生意等着咱们做。 我把老张的事跟他一說,他立刻浑身打了個哆嗦,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问我沒有发烧?這钱敢挣,我能有命花嗎? 那黄皮子坟如果不邪门,能成为中海市的恐怖传說?那井中的恶鬼如果出来,我怎么可能对付的了,我又不会抓鬼,去了就是送命,他劝我還是把這事给推了吧,正儿八经做鬼纹也能赚钱,不必冒险。 矮子兴不知道我的处境,他当然不想我去冒险,可一個亿沒有那么好挣,一分钱我都不可以放過。 钱就是爷爷的命! 我让他别磨蹭,這事我已经和老张說好了,到底有沒有办法? 矮子兴說也不是沒有办法,解铃還须系铃人,這事有個关键人物,那就是老张的二叔张晓。 杨美之所以成为恶鬼,有一部分原因是张晓,還有那黄皮子,如果這人能出来,那這铃就能解掉,不必跟恶鬼强行斗。 我說你這不废话嗎?按老张說的,他二叔都死多少年了,我就算把他坟刨出来,那也剩個骨架,還能說话不成?我也沒有老天师那本事,能从天灵盖中招個前世出来。 說到老天师,矮子兴說不如請他们吧?這事他们天师门出马,应该沒有問題。 我說這更不行,我們接生意找外援,這不打我們自己的脸嗎?别人会說我們沒有這么大的头,就不要戴這么大的帽子,沒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别废话,再给我琢磨一個办法,我就不相信我爷爷以前沒有跟鬼交過手。 這时候矮子兴哎了一声,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馊主意,他說不如给老张纹個招魂的纹身,让他把二叔的魂招上来与那杨美见面,或者可以化解杨美和那黄皮子的怨气。 這不是不可以,也确实有這种纹身,只是招魂這种事情,只适合在头七做,人死后過了头七,那就有可能去投胎了,還怎么招? 矮子兴說我這就不懂了,人有三魂六魄,三魂指得是天魂,色魂,還有音魂,在道家则称为胎光,爽灵,幽精。 天魂是主魂,也就是生命之光,它沒了,人就沒了,去投胎的灵魂也是它。 色魂则代表着智力,反应快慢,有些人是個傻子,沒有智力,或者智力低下,那就說明他的色魂残缺或者受到了损伤,色魂還代表一样,那就是对异性的反应,经常有人說被什么勾了魂,說的就是這個魂。 音魂则是随着起心动念而飘游于体外的一部分灵魂信息,“音魂”可以有千万亿分身,那张晓死了,可他是非正常死亡,他肯定有不甘心或者放不下的人,那他的音魂应该在某個地方游荡,說不定就在以前的村子或者吊死他的那棵树下。 现在那地方已经物是人非,可魂不一定会散,如果能把他的魂招出来,說不定就能解了杨美和黄皮子的怨。 矮子兴的话不无道理,這事可以一试,或许這也是高僧让老张找我的理由。 招魂的纹身确实有一幅,叫彼岸花,是一幅比较阴森的阳纹。 一般来說,阳纹比较正统,彼岸花是唯一一幅例外的阳纹。 彼岸花是死亡之花,传闻长叶不开花,开花不长叶,它生长在黄泉的奈何桥边,纹了它,有招魂的功能。 如果给老张纹了,他再回到那個村子,說不定能见到二叔张晓,再将二叔的音魂引到井边,那杨美的怨或许就解了。 事不宜迟,我急忙下楼跟老张商量,老张想都不想直接同意了。 二叔将他养大,算是他的再生父母,能见到二叔,他比什么都高兴,即使是二叔的魂。 彼岸花的图案比较简单,就是一朵花,纹起来看着像一只骷髅,叶子凋零,沒有花,阴森森的,不愧是死亡之花,能在黄泉那种地方生长,都是吸取死人气的,能不渗人嗎? 我把它纹在老张的肩膀上,大概一個半小时就完成了,招魂不能白天,所以我們在店裡等到天黑才去。 老张那個三牛村,真的是比郊区還郊区,偏僻的让人头皮发麻,怪不得被建成了大坝,我跟矮子兴来一次怕一次,徒步能走断腿。 不過這個村碑還是在的,黑乎乎的晚上我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发现有一個血手印在那上面,怪渗人的。 老张說,其实村裡死過不少人,這村被搬空后,也开始邪门了,只是沒有那口井猛,偶尔那些大坝上的工人会看到一群人坐在村碑上,還有大坝旁边,那群人面如白纸,穿着以前的衣服,有說有笑,不像活人。 可這种事工人们也不能上报,毕竟這個时代了,鬼神之說肯定要被压下来的,說不好還要被送去精神病院。 工人们只好买些纸钱和贡品,有空就拜祭一下,所以這裡虽然邪门,可也一直相安无事,如果杨美出来,老张估计第一個地方出事的,就是大坝,那些工人估计要被害死。 杨美的怨气本来就大,又被封印在井底三十年,一出来必是怨气冲天,大开杀戒,再加個小黄,估计得生灵涂炭。 其实三十年還沒到,至少還有半年時間,可那封印好像越来越弱,老张能感觉到金光已经暗淡了非常多,杨美有时候甚至能爬到井口上趴着了。 老张估计,杨美出来就在這几天,不然他也不会怎么急找我。 一路走着,我們已经经過了大坝,而大坝的左边有一半就是以前的村庄,另外一半已经变成了大坝。 以前的村庄已经变成了废墟,杂草丛生,有個地方有一棵树墩,跟個鬼一样蹲在那裡,如果不扒开草,根本发现不了。 老张說,這裡就是以前吊死二叔的地方,其实二叔不是被吊死的,是重伤不治疗,所以死的。 我让老张站在這周围,然后露出彼岸花的纹身大声喊二叔的名字。 招魂這东西,如果纹在亲人身上,招魂效果会更好。 老张照做了,可沒有任何反应,我问他有看见什么嗎?他摇了摇头,說沒有。 彼岸花除了有招魂的功能,還能半开阴阳眼,能看见周围的魂,老张沒有看到,說明二叔的音魂不在這裡。 我让老张回自己的家,說不定二叔的音魂在那裡,音魂会出现在自己最熟悉,最怀念的地方,或者是找自己最想的人,然后一直游荡。 這种魂不会被人看见,也不会害人,就跟一丝记忆一样,随处游走。 老张家早就不在了,只剩下一堆杂草和平地,可能是触景生情,老张鼻子酸酸的,差点沒哭出来,他竭嘶底裡的喊着二叔,希望能再见二叔一面。 就在這個时候,突然老张的身体跟触电一样,抖了一下,接着他幽幽的对我說,有人在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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