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珍惜身边人
s市有條街叫河南路,河南路南路有一家夜中州总会。
在這個夜总会的贵宾区裡,两個都是四十岁左右的汉子正泡在池子裡,边上几個三点女郎正在边上伺候着。
再外围是一圈叉腿抱手站立的黑西服汉子,個個一副剽悍的身体,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黑社会的打手似的,都配上了冷狞的面孔。
两個泡在池子裡的人,一個平板寸头脸上带疤的汉子,两保眼睛上眼皮,刚好患了白癜风,形成两個明显的白斑,正是河南帮上位不到两年的龙头白眼狼。
白眼狼本来也姓白名繁材,眼睛上长了白癜风后,本来還想治,结果有游方道士說,你姓白,双眼生白,正是吉相。
所以他就沒去治,后来就有了白眼狼這個浑号,本名白繁材就沒人叫了。而且自从长了這双白眼后,竟然确实诸事通顺,不到四年,就上位当了河南帮的老大了。
白眼狼舒服地泡在池子裡,手裡端着一杯红酒,喝了一大口道:“妈拉個逼!這日鬼的洋酒不亏是一万多一瓶,兑了雪碧還真好喝!”
旁边的刚小抿一口的另個汉子听了,差点把口中的酒喷出来:“這酒你兑了雪碧喝?”
“当然了,我本来感觉一万多不值,酸的和醋一样,還是小燕莎說,兑了雪碧好喝。结果一试,妈拉個逼,還真是這么回事儿!”說着话,手裡却扣在了在他边上坐着的一個女孩的**上。
那女孩听了他的话,一脸的无奈,差点就做出我不认识你的表情。
但很快反应過来,這可不是一般的街头混混,忙收了表情,红着脸,堆出一丝笑容在脸上。
另個汉子的嘴角不由地显出一丝鄙夷来。
却立刻借着喝酒掩饰過去。
白眼狼看他总是小口地抿,就大笑道:“房三,你不要這样子小口小口的,大口喝,莫心疼,這酒你要個百十瓶我都供得起!最近***不知道老子幸什么运了,我河南帮一出手,彪盛堂节节败退,已经抢了四五個场子過来,還都是聚宝盆一样的好场子,老子现在真正是日进斗金!妈拉個逼,彪盛堂那個娘们還真厉害,一個场子的收,顶我两三個场子……不過,那娘们那一身皮肉,那一身青花……”
說到這裡,啧啧有声,舔了舔嘴唇。心中就想:這次抓了那娘们,是不是自己先上了再给汤少爷送去。
房三看他的样子,脸色一冷,道:“白眼狼,那盛姐可是我們少爷看上的,你最好别起什么坏心思!忠义堂的脸面,比我房山這一身肉值钱多了!”
白眼狼就呵呵地笑起来,道:“房三,你放心了,我只是实在看那娘们精细,却還不敢坏了忠义堂小少爷的好事儿。”
房三就笑道:“只要白老大你仗义,汤少不会亏着你的!”
白眼狼就大笑起来,操!老子這几年顺风顺水1如果這次再并了彪盛堂,未必弱给你忠义堂!到时候老子翻脸,你咬老子球试试。心中想着,但目前却不敢作,只是笑道:“那是自然,汤少的为人,我還是听說過一些的……”口中客气着,想到最近新得的那几個场子,心中不禁得意,忍不住又道:“***陈胖子,我河南帮做這次对付彪盛堂的盟主,他還不愿意,结果,他這次扑得欢,折了他三十几個人,硬是一個场子就沒拿下来,老子拿了四個场子,却才伤了五六個人,看来這人做事是一顺百顺呐……呵呵”
房三听了,心中一动,道:“彪盛堂的场子,都被你们抢了嗎?”
白眼狼道:“那倒不是,這次青竹帮的麻子也运气不错,抢了两個小场子……”
房三就哦了一声,放心了。
其实青竹帮的场子也是盛姐有意叫放水的,那個小帮派,不济什么事。康顺风的计划,只是一個粗方向,具体细则上,盛姐凭多年的经验,又加了些。
其实康顺风的计划的点子,就在“不患贫患不均”這六個字裡,這是一條混水摸鱼的计策。康顺风的爷爷和胡斜子从小让他看三国,還有一些過去的兵书战策之类的东西。爷爷在世时,常给他讲這些东西。
康顺风的姥爷原本是清未的一個秀才,家裡藏书不少,虽然文革时都烧了,但他爷爷从小熟读這些书,给他讲述了不少。
胡斜子也经常给他說,拳势自古通兵法,不通兵法莫习拳!总能从一招一式中,說出同兵诡之道的相通之处。
康顺风想到了這点,却沒有明說,只是提醒盛姐道,這计划還得在细节上圆活一下,别让人看出破绽!
盛姐看出了他那点小心思,当场就沒客气地道:“莫在盛姐面前玩你那些谋士的花招,你看盛姐像听不进去人话的人嗎?盛姐心裡清明着呢!”
闹得他脸红人羞,落荒而逃。
不過盛姐說归說,也知道月满则蚀的道理,知道用计這东西,必须能把目的含糊住,不能让人看出来。如果按原来說的,只给河南帮好处的话,虽然能很快引起其他帮派的不满,搞垮他们的联盟,但容易给有心人看穿。
而且,联盟要乱,必须有示范效应。
河南帮财大势雄人多,得好处多,别人不服,却只能看,不敢动。時間一代,难免有高人看穿已方的以利诱乱阵之计,所以盛姐就让把两個小堂口让青竹帮枪去,這样那些吃不到肉的狼不敢动河南帮這老大,還不敢欺负青竹帮你這老小!都是出人破财加流血地整彪盛堂,凭什么好处让你两個得。
一旦有人动了青竹帮,青竹帮势不如人,只好求助于盟主河南帮,河南帮不出来主持公道,几個小帮派谁還肯跟进。一旦小帮派不跟,只剩河南帮和南京帮两個大姥的话,一山不容二虎,自然联盟就散了。
如果河南帮出来主持公道,让别人把占青竹帮的地盘吐出去,靠!你吃肉還不让我喝汤呀!你占了四個场子,我一個都沒有,公平嗎?天下熙熙,皆为利往!沒好处,老子跟你混什么?這联盟也得散了。
房三本来是個精明人,不過這时却沒在意。
两人就继续喝酒打屁,调戏着边上的女孩子。房三還含蓄一些,那白眼狼却根本不管這些,当场就将那個小燕莎拉到池子裡,逼在池子边上,就在水中闹起来。
房三看他的样子,不禁摇头,操!這种东西也能上龙头位,河南帮也快到头了。
自己就起身出了池子,立刻有伺候他的女孩子把浴巾给他围上。伺候房三的女孩子一边给他围浴巾,一边面红耳赤地偷看白眼狼搞小燕莎。
房三就笑着捏一下她的鼻子,道:“春心荡漾呀!”那女孩子就红了脸吃吃地笑起来。
房三就拉了他往一边准备的小包房去,還沒进包房,就听那边小燕莎已经叫起来,叫声颤抖,却很有穿透力。
那女孩又红了脸回头去看,房三就在她**上狠狠地拍了一掌,打得她捂了**惊叫起来,却是骂道:“妈的!看人家做什么,进了房老子也干得你叫!”
女孩子就红了脸,**上却是辣辣地還疼着,就用手捂了,乖乖地随他进房。
河南帮這边白眼狼在流汗,彪盛堂那边,盛姐也在流汗。
她在和那四十個汉子一起练上了刀法。
盛姐虽然是女子,但当年也是一把砍刀带十個人杀出来的,身上的青花掩盖了她身上太多的伤痕!這些年上位后,已经不大动手了,但却是经常锻练,保持身材。
康顺风传的那式刀法,三子和阿平還有才哥几個练了后,都大叫好用。
成哥为人老成,话也說得老到:“我們一把年纪都活狗身上了!過去人打仗就靠這刀刀枪枪,沒說早找個师父,早练点刀法,要是早练了,彪盛堂也轮不到那帮杂碎欺负的地步!”
盛姐忍不住就好奇了,自己也提了把刀练练。
结果一练就搁不下去了。
从刀口中砍出来的女人,立刻就明白了刀法和乱砍的不同。
這些杀出来的人和那些开始练刀的菜鸟不同,他们沒有什么刀法,能多年砍杀,打出名气,凭的是先天的本能和反应,换言之,個個都是极具练武天份的好手。那些沒有格斗天份的,早被对手用刀淘汰了。
所以這些反应极敏,又经過生死场极为冷静的人,练起来比普通人要快的多。
几乎是一天一個级别。
盛姐今天沒穿她招牌式的旗袍,而是穿着一身紧身短运动衣,立刻青春靓丽了许多,要不是胸背处的青花,谁也看不出她能是一個黑道堂口的老大。
盛姐一式一式地走着刀势,刀圈越来越小,贴在身体上盘着花,快有力,最后那一刺,越来越顺手。
她经常敢穿旗袍,也是一种身材好的自信。女人身材不好,穿旗袍就和男人讲冷笑话一样。
现在一身短打扮,娇好的身体更加暴露无移,渐渐地旁边的小年青就练不下去了,一個一個地看着她。
有几個血气方刚的,沒法练了,一人下面一個包,顶得难受!
盛姐练着练着,感觉气氛不对,停下来一看,不由脸上一窘。
這时候天气還热,她穿得本来不厚,再被汗水一浸,那风景,简直.#¥¥%…………
盛姐脸上一红,就恼道:“小崽子们,不好好练,胡看什么?”
那边三子和阿平就忍不住笑了。
盛姐又羞又怒,提起刀就招呼過去,两人忙边招架边道歉。
還是一边胡园机灵,赶紧拿起盛姐放在门边的一個长衫,道:“盛姐,衣服在這!”
盛姐才放過了那两個老不羞,過来接了衣服,正往身上披时,却看到胡园不老实的眼睛乱瞟,不禁就一脚踹過去,薄怒道:“你也不是個好东西!”
披了衣服就走,出门就听到裡面的嗡嗡的轻笑声,心道:這下人丢大了。
再走几步,刚好看到過道裡有個大镜子,就過去,将长衣拿开,在裡面欣赏着自己的身材,又不禁一阵得意,老娘的身材還是這么好!想到這儿,就红了脸,自己啐自己道,春了!
就快步回办公室去。
走着走着,心中突然沒来由的一阵酸楚,脑海中泛起一個面容,一個常常念叼着古龙小說中妻子如衣履,朋友如手足的男人的脸。
眼睛不由地红了,怨道,死鬼!丢下老娘這一身好皮肉,生生地這么渴着。
這时,却有另外一個面容来将那张她朝思暮想了多年的面容挤开去,這是一张年轻但却自信的让人放心的脸。
“阿彪!”盛姐心中叫着,试图唤回那张被挤走的脸。
“阿彪!阿彪!阿彪——”她一直叫,却感觉怎么也叫不回那张脸了。眼前晃动的,却一直是這张自己抗拒的年轻的脸。
盛姐突然间就泪流满面。
(写到這裡,小了突然就感觉写不下去了,感觉再多写一個字,都是对這段的破坏!想起了以前的朋友,以前的事!劝每一個看到這的朋友,珍惜身边人,享受身边事,那怕是不开心的事!人一旦沒了這口气,生气与伤心,也是一种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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