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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面具人

作者:咸鱼怡一
小說:、、、、、、、、、、、、 一些暗中观察的人根本沒察觉到发生了什么。 他们只看到那個带着兜帽的家伙握住壮汉的手腕后,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壮汉便倒在桌子上。 眼尖的人在看到桌子上的几滴血迹后便悄咪咪的从侧门开溜。 老顾客在反应過来后二话不說,收拾东西跟逃难似的往门口跑,就像是突然想起来家裡煤气沒关,而得了鼻炎的烟枪老父亲打电话问儿子打火机放哪了一样。 一些搞不明白的情况的人见别人跑了,還以为條子来了也跟着跑了出去,几分钟前還热闹非凡的地下酒吧顿时只剩酒保和艾凉。 那位小酒保也有些发懵,难道這裡暴露了? 他立马联系老板回报情况,楼上守在的两位服务员此时也举着枪赶下来。 “阿威!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人全跑了?!” “我也不知道啊。” 小酒保一脸无辜。 那個懒散服务生巡视一圈后,发现了坐在座位上的艾凉和趴着的壮汉,准确来說是壮汉的尸体。 看到桌面上的血迹,服务生冷笑一声将枪口对准艾凉:“不知道在這儿不能动手嗎!” “谁规定的?” “你T......” 服务生刚打算开枪给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点教训,耳麦裡传来老板的声音。他仔细观察了一番艾凉的打扮,然后走到一旁小声汇报。 汇报结束后他面色古怪的走到艾凉身边拿起抹布擦拭起桌子,并招呼同伴把尸体拖走。 小酒保把调好的两杯塔奇拉鸡尾酒放到桌子上后跟着服务员一起离开,整间酒吧顿时变得静悄悄的。 很快,酒吧内响起敲击地板的哒哒声,声源正一点点的朝艾凉靠近。 一位拄着黑色金属拐杖带着眼罩的男子从吧台后出来,他就是内华市最出名的地下情报商——穆斯。 “我让人调了你最爱喝的口味,不尝尝嗎?這個调酒师可是我花大价钱培养出来的。” 穆斯来到艾凉对面坐下亲切的问候道:“整整五年都杳无音讯我還以为你死了呢,今天突然诈尸有何贵干?” “我可不记得我喜歡喝你這裡的假酒。” 艾凉說道。 随即他掏出一個铜币弹到穆斯面前。 “看来确实是本尊。”穆斯拿起铜币仔细观摩一番后把一张不记名银行卡推過来。“這几年的委托费用都在裡面,你可以查查。” 艾凉也不矫情,直接掏出老人机输入卡号查询余额,這地方可不会有什么情义可言。 “我還活着。你可以把這份情报卖出去,就当你帮我保管资金的报酬。” 艾凉对了下金额确定沒問題后把银行卡装进内兜。 “真的?你不会故意這么說,等我答应后一扭头就抹我脖子吧?” 穆斯面对艾凉时有些忐忑,毕竟他血洗過整個内华市的地下势力,即便知道他只杀罪大恶极的人,但面对這尊杀神,說不害怕完全是扯淡。就像明知道动物园裡的老虎都是驯化后的,但它要是突然跑過来舔你的头皮你照样不敢动。 “如果我要对你动手就不会坐在這废话。”艾凉說道:“帮我個忙。” “你又盯上哪個倒霉蛋了?” 听到有生意后穆斯瞬间精神起来,腿也不抖了,声音也提上来了。 穆斯准备把這份情报卖给受害者,被割喉狂魔......咳咳被隐者盯上做再多准备都沒用,横竖都是死,不如趁他還热乎多赚点,反正钱這种东西又带不下去不如多留点造福活人。 “帮我准备一套野外露营装备,我打算出去走走。”艾凉說道。 “沒問題......住得起深山别墅应该是個有钱的主。”穆斯小算盘打的噼啪响,他已经在计算开价多少合适了。 “我准备出去散心,不是杀人。” 艾凉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意图。 “得了吧,咱俩都认识多久了,你收到的情报有多少是我提供的?”穆斯摆出一副咱俩谁跟谁的模样拍拍艾凉的肩膀,“不就是看见内华市又污秽了,终于忍不住想杀個人暖暖身子,顺带给那群小崽子们提提醒嗎。五年沒出手,這次的目标应该是個大人物吧?” 我觉得你对我的看法有問題。 艾凉冷冷的盯着穆斯,不過這种误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也懒得纠正。 “真的不能說是谁?還是說這次的对象很棘手一点风声都不能泄露?” “我說了,我是出门散心,别让我說第四遍。” 穆斯一副见鬼的表情:“你该不会真的金盆洗手结婚生子了吧?要银行卡也是因为小金库被老婆沒收了?” 听到這裡艾凉忍不下去了直接问道:“這是谁传的?” “咳咳,我也是听别人說的......” “别人是谁?” 面对艾凉的逼问,穆斯开始描述那人的相貌,什么两只眼睛,一张嘴巴,留着不长不短的头发之类的一堆废话,艾凉在心底直接认定谣言就是他传出去的。 不過现在也不是计较這种事的时候。 “......反正道上的人都這么說,毕竟你五年沒活动過了。還有什么隐者是一個心怀怨恨幽灵,复仇结束就会消失啊;亚联针对内华市的混乱治安派遣的秘密部门清道夫啊;杀人献祭的X教疯子啊;相比之下,我這個版本還算正常的。” 穆斯喝了口鸡尾酒压压惊。 “算了,不扯皮了,野外生存装备這裡就有现货,你找我除了要我准备一套装备应该還有别的事吧,說来听听,我肯定帮忙。” “沒有。” “真沒有?” “沒有。” “你确定?” “如果你继续废话下去,我可不会奉陪。” 艾凉直接挑破穆斯的目的,以前的他从来不会像這样跟人闲聊,向来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半個子儿都不愿意多說,哪怕是烂大街的八卦免費告诉别人都跟割他肉似的,今天一反常态的闲聊明显是有問題。 要不是看在這個老吸血鬼沒有贪墨存款的份上,早在拿到银行卡的第一時間艾凉就已经离开了。 “行吧,其实最近有不少人在找你。” 穆斯见艾凉有些不耐烦便不再掩饰自己的目的。 “找我应该跟你沒什么关系吧。”艾凉說道。 穆斯苦着脸述說道:“還是有点关系的,毕竟我是靠着你的名气才成为内华第一情报商,他们找不到你,自然就把目光放到我身上了。” “你的意思是,這是我的责任?” “不不不,哪有,我還沒来得及谢你借我名气呢。”穆斯连忙摆手赔笑,他哪敢和艾凉倒苦水。 “有两人非要我给你带個话,我就一情报贩子也沒啥战斗力不是,所以看在我帮你保管存款的份上,你就听听呗?” 就知道這老吸血鬼沒安好心,怪不得要主动帮忙,原来在這等着呢。 艾凉冷哼一声沒有回答,但也沒有要离开的意思,看在相识多年的份上艾凉决定帮他一回。 穆斯见状大喜過望,跟绿头苍蝇似的搓弄着双手。 “其实也不是啥大事,就是有個自称夏启元侄子的人,說是你的老朋友想找你聊聊,這家伙几乎每隔一阵子就来问一下,最近更是有事沒事就干坐在我這裡也不喝酒实在是烦的不行,這小子上头有人我也不敢跟他动手,您老人家有空就去见一面呗?” ‘光占位置不喝酒影响你生意了对吧。’ 话一出口艾凉就明白事情的原委,以夏启年的性格每次来肯定都会点一堆酒水,穆斯明显是不忍心放走這個大肥羊,就跟绿茶对待老实人一样故意吊着人家,现在不点单了立马就想把人踹开,如果不是夏启年有点关系指不定今天都不会跟他說這事儿。 這些推测只是一闪而過,现实中并沒有花费多少時間。 艾凉颔首问道:“另一個人是谁?” 光靠夏启年不至于让他這個头号情报贩子低头求自己,那么重点就在另一人身上了,這個人肯定是穆斯无法拒绝的人。 提到另一人,穆斯脸上的笑容就有些勉强了,他沒有說话只是从座位上起来示意艾凉跟上。 两人穿過吧台,来到一处走廊打开一间用来进行情报交易的会客室。 “這位顾客的来头不小出手就是一小块金條,他只让我把這個交给你并吩咐除了你之外禁止任何人打开。” 穆斯打开沙发下的暗格取出一個便携式手机充电盒递给艾凉。 “這东西你一個人看吧,我就不掺和了。”說完穆斯就离开了。 艾凉打开盒子,取出裡面的手机来到沙发上坐下。 手机刚开机沒多久就收到一通电话,看样子对面在时刻盯着這部手机。 “喂?” “是隐者嗎?”一個很不客气的男声从手机裡传来。 “是我,有事?” 艾凉還是用着那副听不出男女老幼的口音。 “嗯......五年前地下停车场裡猫眼帮当时总共死了多少人?” 对面貌似对艾凉的身份有所怀疑,于是问了個只有当事人和警方知道的未公开的信息。 “8個。” 艾凉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问這种事情根本毫无意义,直接說明你的来意。” “哈哈哈,开個玩笑而已,在你刚刚干掉那個割肾的白皮时我就确定你一定是本人。哦对了,你可以称呼我为‘面具三号’” 刚刚动手时這家伙在现场? 艾凉不由得皱起眉头。 “我不在现场。” 电话那头的人仿佛猜到艾凉在想些什么开口道:“我只不過刚刚黑进酒吧监控看见了你的表演,真是干净利落的一刀割喉。” “有什么事就直說吧,我沒空和你闲聊。” “那我就直說了,有沒有兴趣加入我們组织?” “再见。” 艾凉說着就要直接挂断电话,却发现手机屏幕无法操控,只有略带戏谑的声音传来:“真是急性子呢,就不能听人把话說完嗎,有些事不听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艾凉也不惯着他,直接把手机放到茶几上转身离去,這种拉拢他的人从出道到现在,沒有一百也有几十,理由早就听腻了,无非就是权钱性三点。 “如果你就這么离开的话,别怪我把你的能力暴露出去。” 一句话,艾凉停住了脚步,面沉似水的回到茶几旁重新拿起手机:“什么意思。” “哟,终于肯听我說话了?所以你们這些人啊,一個個都是這么自命不凡高高在上,只有被揭穿了真面目才会认真对待别人。” 电话那边用着讥讽的语气說道。 “回答我的問題。” “你想问什么?”他停顿了一会,然后像是办公室裡翘着二郎腿的上司一样,提高嗓音,用面对請假员工的口吻說道:“问我为什么知道你的秘密?” 艾凉沒有說话。 “嗨,得了吧,用屁股想也能明白,普通人怎么可能做得到一個人拿着一把短刀挑翻整個帮派。就拿那群割肾的猫眼帮来說,他们可是有将近一半的人都有配枪,死亡现场還发生過枪战,可是结果呢?每個人除开部分肢体骨折外沒有其他致命伤,全都死于割喉,真当现实是拍电影嗎?” 电话那头用着称赞的语调說道:“当然,看见你在酒吧裡干脆利落的那一刀后,我的看法改变了些许,武艺到了你這种地步或许還真有可能。” 凡事都怕转折,他的语气很快又变回最初的模样。 “但你可以做到一次两次,不代表着每次都能完好无损,尤其是割喉狂魔的名声传开后别人還会毫无防备的等着你杀上门嗎?然而你不间断的干了五年,直到五年前才销声匿迹。让我猜猜,是承受不住那东西带来的负面影响了?” 他知道我的情况? 艾凉的心跳久违的开始加速,上一次心跳加速還是在十年前。 “你到底想說什么?” 话說道這裡,艾凉已经开始顺着手机信号寻找起通话的源头,由于电磁波這种东西不太好掌握他也沒进行過对应的训练,追踪起源头還需要花费一段時間,面前只能先稳住這家伙拖延時間。 “连续使用‘强殖装甲’或者‘咒物’,五年下来你的身体应该也快到极限了吧,想继续拥有這股力量嗎?” 强殖装甲?咒物? 他說的不是超能力? 听到這裡艾凉才反应過来,說了半天貌似从一开始两人就不在同一個频道上。 “哦对了,你应该不知道吧,我說的是你所使用的那玩意的名字。”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了解到他并不是在說自己的能力后艾凉的兴趣瞬间丢失了一大半。 虽然還有一点点好奇他口中的‘强殖装甲’是什么东西,但是在秘密暴露這個误会的冲击下,這份好奇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就好比每天靠乞讨为生的乞丐突然被請客吃了一個月的国宴,回来后的第一天去酒店吃以往吃不到的大餐也会觉得索然无味。 现在艾凉就处于這一状态。 小說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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