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六章:逃出生天
只怕在她尚且還沒有出去的功夫裏面,如今尚且還遺留在外的整個聖火教,就都早就已經被皇室御林軍,給徹底的圍剿乾淨了。
也正是因爲這麼一個緣故,這纔是會讓本身早就已經不打算和莊明月他們有任何接觸,從一開始的時候也就並沒有將希望給放到他們身上的楊鵲。
在如今這種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竟然也是隻能夠轉身再度將這渺茫的希望,給放到了莊明月他們的身上。
然而無論於楊鵲的心裏面究竟是如何所想,這邊自從她被抓進去之後,便再也沒有打算進去太晚,或者是趁機詢問些什麼的莊明月。
直接就是在天盛帝的安排之下,和這邊的龍元修開始在京城裏面四處圍剿聖火教的殘餘勢力。
京城郊外。
“抓住他們,自主繳刀槍者不殺,若是強硬抵抗就此處置!”
領頭抓人的龍元修,看着前方還在逃跑和一羣還在試圖和他們,進行抵抗的聖火教餘孽們,面無表情的直接就此下了命令。
而這邊聽到了這麼一番話的御林軍和暗衛們,自然衛也是不會有任何的耽誤,“是,遵命!”
在一衆御林軍和暗衛們,異口同聲的應承下來了之後,便也是沒有絲毫的耽誤,就此直接對着那羣聖火教們的餘孽的方向衝了過去。
而也正是如此,隨即便是看到了那羣正在逃亡的聖火教教徒們,在同樣的聽到了這話之後。
一部分因爲心中的害怕之意,從而心裏猶豫是否要繳械投降,就此也是隨之逃跑的步伐就此緩慢了下來。
而另外一部分,則是在聽到了這番話之後,則是不敢有絲毫的過多耽誤,匆匆的往更遠處加速的逃跑着,以免是會被這些御林軍或是暗衛們給抓住。
那一部分因爲心中有所猶豫,從而腳步就此慢下來了的聖火教教徒們,在這種情況之下,自然而然是可以說是在瞬間之中,便就此直接被御林軍和暗衛們給直接抓住。
因之前龍元修的交代的緣故,從而在這些聖火教教徒們被抓住的情況之下,並沒有直接被就此處決掉,而是被用着特製的繩子給捆綁在了一起。
看着那羣被捆綁在一起的聖火教教徒們,龍元修和莊明月站在他們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盯着他們這一衆人。
“想來你們也該知道自己的身份,如今的這種局面之下,聖火教同皇室乃是不共戴天之仇,你們也皆不過是一羣聖火教普通教徒罷了,並不值得本王親自將你們給帶回去。”
被龍元修用着那種冷漠到了極致的目光,給盯着看的一衆聖火教教徒們,在聽完了他的這麼一番話之後,卻是除了心中的幾分恐懼之外,着實不知其中真正的意思。
“二……敢問二皇子殿下,此番話究竟是所謂何意?”
被詢問着的龍元修,卻是連看都並不曾多看那個出聲詢問的聖火教教徒,只是冷笑一聲。
反倒是站在一旁的莊明月,在聽到了這聖火教教徒的詢問之後,反而是淺笑一聲,轉而將目光給放到了他的身上。
“也就是說,天盛從來不會白白的養一些沒用的廢人,若是當真臣服的話,也應當是要顯露出來你們的臣服之心纔可,你們說呢?”
若是說剛剛他們尚且還並沒有明白過來的話,那麼現如今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還會有什麼不明白的?
如今的局面,無非就不過是爲了能夠讓他們說出來一些關於聖火教的事情,從而在這種情況之下,才能夠讓這邊的莊明月和龍元修,能夠留他們一命的情況之下,也就僅僅只剩下這麼一條路可走了。
然而像他們這種聖火教教徒們,實則上真正能夠知曉的聖火教內幕,也着實算不得多少。
從而在這種情況之下,就算是莊明月已經說出來了這麼一番,能夠讓他們保命的話語,但聽在他們這些人的耳中,卻是和沒說並沒有什麼兩樣。
只是因爲着,在現如今的這種進退兩難的局面之下,但凡他們不能夠說出來一些有用的消息,那結局自然也是可想而知的了。
所以這原先還是一衆懷有期望的聖火教教徒們,在現如今的這種局面之下,頓時紛紛再度恢復了面如死灰的神色來,
對於他們這種沒有什麼身份地位的人來說,所能夠提供出來的,關於聖火教的消息卻是少之又少。
從而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若是不能夠提供出來有用的消息,除了死路一條再也無其他路途。
思及到底,那本身還出聲詢問的聖火教教徒,在聽到了莊明月的一番話之後,不僅僅是面露死灰,更是因爲此而整個人的面色都顯得極其的難看。
眼看着這麼一羣人,在他們的追捕之下,很快就此全都被追趕的無路可退之後。
他們也是就此明白,今日他們乃是到了盡頭,就算是在怎麼用盡手段的逃跑,也始終只可能會是再也無路可逃。
在這種局面之下,他們所能夠選擇的,也就只能夠是爲了能夠活命,從而所能夠選擇的餘地,也着實是沒有什麼過多的其他了。
從而當這邊的莊明月,在看到了他們這等不約而同的流露出來了徹底頹然的神色之後,不由得下意識的輕挑了挑眉頭。
在面對着這麼一羣人的神色之後,莊明月心裏面還有什麼所不明白的?
這已經抓起來的聖火教教徒們,只恐怕是當真是連一點對他們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從而在這種情況之下,看清楚明白了這麼一點的莊明月,也索性不再繼續多問。
然而這邊的龍元修,卻是並沒有打算就此輕易地放過他們,只見他輕擡手,對着一旁的衛一,“審問,就算是沒用的人,也定然知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聽到這吩咐的衛一,果斷的輕點頭,“是,屬下遵命!”
在說完了這話之後,龍元修便擡手牽住莊明月的手,直接從原地離開而去。
反倒是被拉走了的莊明月,在聽到了龍元修的這麼一番話之後,神色微有些茫然的跟隨着。
在等到他們兩個人離開了原地,距離那羣聖火教的教徒們有了一段距離,確認他們並不會聽到自己所說的話語之後。
這才停下了腳步,看向身側的龍元修,語氣裏面帶着幾分不解之意的詢問着。
“這羣人既然沒逃跑,那便足以說明他們皆是一羣貪生怕死之人,如今給了這等以消息換命的機會,但凡知道些消息的,就定然是會迫不及待得說出來換命。此番卻是各個面如死灰的模樣,想來也是當真並不知曉其中的事情纔是,又何必多審問一回?”
知曉莊明月會這般不解詢問的龍元修,聞聲面上的神色已然是同剛剛對那羣聖火教教徒們時不同。
只見他面色溫柔的同莊明月解釋着說道:“雖說這些人在楊鵲哪兒的確不重要,同嘍囉沒什麼兩樣,但總歸在京城裏面做的事情,皆是出自於他們之手,所以很多事情,也許他們並不知道其中的用意。”
莊明月聽着龍元修的這麼一番話,此番便是不由自主的更加疑惑了一些。
只因爲龍元修所說的這些也恰恰正是她所想的那樣,而也正是因爲如此,這纔是更加讓她有所疑惑。
不明白爲何在這種情況之下,龍元修還做出來了這等決定。
而這邊的龍元修,在說完了話語之後,卻是見面前的莊明月依舊一副招人疼的茫然模樣後,眼底的寵溺之色不禁再度深了幾分。
“雖這羣聖火教教徒們皆是並不知曉,可若是詳細的給拼湊起來,事情就遠遠不止是像他們所想的那般簡單了。”
隨着龍元修的這麼一番解釋之後,此番莊明月這才終於就此明白了過來,究竟爲何龍元修要這般審問那羣,的確並不知曉過多事情的聖火教教徒們。
隨即莊明月便流露出來一番恍然大悟的神色來,眼底更是因爲此而顯現出來了幾分明顯的喜意來。
“沒錯!這些人終歸是聖火教之中的人,但凡他們給楊鵲下過命令,那就一定是知道一些事情,哪怕是在他們所並不知道的情況之下。”
說着這番話的莊明月,一邊說着話,隨之他眼底的神色也是越來越亮。
但也並非是因爲其他的緣故,只不過是在現如今的這種情況之下,很明顯的就足以看得出來。
只要能夠從這些聖火教教徒們的口中得知,他們這段時間裏面的所作所爲,便能夠從這些人說的話語之中推測和探查出來。
這一段時間裏面,楊鵲雖然一直在他們身邊,但暗中又究竟做了些什麼事情。
與此同時的卻是,在京城遺留下來的沈蹊,竟然是不知道從而得到了他們正在剿滅聖火教餘孽的消息,竟然是就此給他趁機早早的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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