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有所懷疑
這邊已然痛罵了一頓的楊鵲,對於他的這種蠢貨行爲當真是無言以對到了極點。
只見她冷冷放下一句,“若是還想坐在這個位置上,那邊好好動動你那個蠢貨的腦子!”
“你這人究竟是何人目的?又是爲何竟然能夠闖過這麼多的侍衛進入我的寢宮之中?!”
楊鵲見這個攝政王都已經到了這等關頭,還拿着長劍指着她,一心想要問她是誰。
不僅對她所說的那番話語沒有絲毫應,甚至還愚蠢到,在她能夠悄無聲息的闖進來之後,還這般的挑釁與她不斷地質問着她的身份。
要知道的是,既然她沒有直接以自己的真面目,出現在這個攝政王的眼前,並且還身穿着這等寬大的黑色長袍。
那麼就足以說楊鵲並不打算將自己的真實身份,給顯露出來,只是前來提醒他這麼一句罷了。
然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這個愚蠢之極的攝政王還這樣故意的激怒她,詢問出來這種蠢到了極點的話語,本身對於他中了莊明月和龍元修的這種計謀的行爲,就覺得足夠愚蠢的楊鵲。
現在又見他這麼一副沒用的樣子,眼底的冷意更加的明顯,可是因爲她現如今正穿着一身寬大的黑色袍子。
所以這邊用長劍指着她的攝政王,這時根本就看不見的,只是發現眼前原本還說話的楊鵲,此番一言不發的對着他的方向。
許是因爲楊鵲那聽不出來是男是女的聲音的緣故,再者加上她那一身寬大的黑色袍子,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裏面。
甚至連一絲一毫都看不見,恍若只有一件黑色長袍飄蕩在半空之中,裏面根本就沒有人一般的模樣,不免會讓人覺得有些可怕。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才更是會讓這邊怕死的攝政王,雖然手中拿着長劍,對着他可面上卻是帶着明顯的害怕和驚恐之意,那舉着長劍的雙手,更是有着不易察覺的顫抖。
至於那幾個躺在龍榻上的女子,早就已經被這麼一場變故給嚇得摔倒在地上,不斷等尖叫往後退着,生怕楊鵲會出手將他們給解決。
而事實上,本身根本就對他們沒有任何注意的楊鵲,在想要再度說話的時候,又一次聽到這幾個女子一生比一聲還高的尖叫聲之後。
頓時就極爲不耐煩的擡起右手,隨後在她們這幾個人看不見的瞬間從袖口之中飛出去,幾根銀針直接插入了那幾個尖叫女子的喉嚨之中。
“唔……”
本身還在尖叫着的幾個女子,在那銀針插入他們喉嚨出的一瞬間之中。頓時就再也發不出任何的生意,只是隨着最後一聲死獸般的痛苦,聲音便直接癱倒在了地上,徹底的斷了呼吸。
原先的確沒打算出手的楊鵲,在將這幾個打斷她說話的女子給解決了之後,這纔將目光給重新轉移到了攝政王的身上。
而這邊的攝政王在看到了楊鵲,直接當着他的面出手,將那幾個原本還在她身邊,嬌俏說着話的幾個女子毫不留情的就此解決了之後。
頓時只覺得他的脖頸處也有着十足的涼意,下意識的再度往後退了幾步,用長劍給遮擋在了自己的脖頸上方。
“你……你這傢伙!你……”
看着攝政王這膽小如鼠,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的樣子。
楊鵲卻是已經極其的不耐煩了,“此番我前來就是提醒你這蠢貨,別將整個楚國都給玩沒了,否則楚國還沒滅亡,第一個解決的就是你這個廢物!”
再說完了這最後幾句話之後,這邊的楊鵲便直接甩袖轉過身去,在這屋子裏面再度徹底消失。
就如同她突然出現在這寢宮裏面一般,不過眨眼的功夫就看不見任何的身影。
如果不是因爲那幾個,的確已經死掉斷了呼吸的女子上去還躺在地面之上,睜着眼睛滿臉的驚恐,滿面不可置信的話。
此番還當真是看不出來,剛剛發生過了什麼,又是否當真有人闖入這寢宮之中。
也就是隨着楊鵲離開的片刻鐘之後,那攝政王大聲喊叫的一衆御林軍們,也是隨之衝了進來,手中拿着長劍嚷嚷着,“保護攝政王陛下!”
若是以往的話,此刻的攝政王定然是會直接拿着手中的長劍去砍這些御林軍,以此來泄憤於他們的失職,竟然讓人就此闖了進來,甚至還差點對他動了死手。
可是經過剛剛楊鵲那麼一招之後,他卻是已經被嚇得有些雙腿雙腳的發軟,根本就沒有精力再去發現那份已經被慌張,給徹底壓制下去的火氣了。
這邊的攝政王在眼看着御林軍闖進來之後,這纔將手中的長劍給顫抖着鬆開了,也不知道他坐在原地究竟發了多長時間的呆,這才重新擡起頭來。
看着面前的一衆御林軍訓斥的,“當真是一羣沒用的東西,本王養着你們有什麼用,連一個刺客都攔不住?!還不趕緊給本王去追,把這個刺客給本王抓回來!”
那一羣進來的御林軍在闖入寢宮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所謂的刺客,只有手中拿着長劍的攝政王,還有脖頸處被插入銀針死亡的幾個女子之後。
除了派出去追尋的那一部分御林軍之外,其他的人則是留在這個地方繼續看守着,預防刺客會重新回來對攝政王動手。
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當他們等候了好一會兒,這纔看到一直沉默無聲的攝政王,終於清醒過來,對他們出言訓斥着。
在聽到了攝政王的訓斥之後,這羣御林軍也同樣沒有絲毫的耽誤,生怕自己會被牽連,也是沒有絲毫的猶豫。
連忙就全都跑了出去,以追尋刺客的名義來避免自己的失職,更是害怕會被降罪。
眼看着這些御林軍全部都離開了,之後這邊的攝政王才長吐了一口氣,整個人都癱倒在了龍榻上面。
而相較於楚國的這些御林軍,以楊鵲的本事和輕功,他們又怎麼可能比擬的上?
所以根本無處可尋她的蹤跡,在這種情況之下,最後攝政王也只能作罷,不再尋找。
不過終歸說到底了,在經歷了這麼一場突如其來的事情之後,楊鵲這一番話在一定程度上提醒了攝政王。
雖說他昏庸至極,並且暴虐卻是在這種事情上面十分的在意所以隨着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攝政王開始用兵稍稍的試探天盛王朝的一種將士們。
並且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有在試探對方虛實的味道。
與此同時的情況之下,這邊的楚氿在偶然之間被攝政王給安插在天盛王朝的探子看到,其和莊明月、龍元修二人走的很近的身影。
隨之這麼一個消息,自然而然的就是被楚國的探子給上報了回楚國。
也是隨之就此引得了攝政王懷疑,對楚氿提出此番要對莊明月和龍元修下手的要求。
何曾想到攝政王竟然是會提出來這等要求的楚氿,在得知這麼一個消息之後,不免是就此有些遲疑起來。
最終在經過了一番思慮之後,楚氿還是選擇了偷偷摸摸地告訴了他們兩個人。
而對於這邊的莊明月和龍元修兩個人來說,既然他們已經決定將這場戲給演下去,就自然不可能半途而廢。
並且更是因爲這在他們兩人看來,本身事情十分順利的情況下,卻是突然間這邊的攝政王改了主意,要提前對他們兩個人下手的話。
就多半是有可能此人覺察到了些什麼,在這種對方已經有所懷疑的情況之下,他們所能夠做的事情,自然是要繼續僞裝下去。
讓對方徹徹底底的信任楚氿,讓攝政王以爲着他完全就是攝政王所派過來的探子。
便是就此表示,直接大大方方的做戲給攝政王另外安插進來的探子看,讓攝政王相信於他。
隨之,在他們這一衆人的安排之下,很快這邊的楚氿便是同莊明月和龍元修兩個人,前去邊境小城之中的一家酒館喫酒。
然而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隨之卻是見這邊的莊明月和龍元修兩人,在從酒館回來之後便是就此忽然病倒。
而楚氿因爲和這件事情有關係,所以也被順理成章地囚禁起來。
這邊被另外安插在天盛王朝之中的探子,則是匆匆忙忙的將表面的消息傳回楚國。
雖說這事的確是按照他所想的進行着,可自從有了楊鵲的這麼一回之後,攝政王對於這件事情並沒有選擇完全的相信,而是將信將疑起來。
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莊明月、龍元修以及楚氿三人,也是認爲不能再這樣子坐以待斃,否則太過於被動,說不準那邊的楚國攝政王還會提及出來耍的要求。
終歸說到底了,這種行爲也只是一種暫時性的拖延罷了,天盛王朝軍隊也不能和楚國軍隊這樣子,一而在再而三的磨下去,時間太久了士氣也會消散,三人隨之便是把目光放在楚國的那位新繼任的小皇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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