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聽聞
雖然莊明月對於這個侍衛的舉動,不由得皺緊了眉頭,也有些不喜。
可是在當她看到虞丘那一動不動不動的狀態,還有一言不發的神色之後,也是差不多就此明白過了。
從而當莊明月從自己所在的方向,往那個侍衛和虞丘所在的方向走過去的時間裏面,卻是已然就明白過來。
並且能夠在這段時間裏面就此知曉,究竟是發生了些什麼事情,纔是會讓這邊的侍衛,會突然對虞丘放聲肆罵着,並且態度這般的惡劣,而另外一邊的虞丘則是自始至終都一言不發。
只是因爲這侍衛,雖說一直在對虞丘出言不遜,並且還出言痛罵訓斥着他。
可相對而言的,在這侍衛的言語之中,莊明月很快就此明白過來,爲何他要對着虞丘進行訓斥。
不在乎就是因爲將虞丘給當做成了沒有任何身份,卻還想要闖入到皇宮之中的刺客罷了。
莊明月自然也知曉,虞丘這等身爲島國三王爺費身份,並非是宮中侍衛都能夠知曉的,而像他這樣又沒有令牌。
在宮中又不曾有任何身份的人,這樣突然之間的就想要光天化日的,闖入到皇宮裏面,自然是會就此引起看守着皇宮門侍衛的懷疑。
並且從這等狀況下來看,只怕虞丘是從他晌午時分出去,再回來之後便是一直待在了這門口等候着人,路過會將他給在過去。
從而在這等狀況之下,侍衛自然也是會一直盯着他,所以會對他進行訓斥,想要將虞丘給訓斥走,也並非沒有什麼所不能夠理解。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纔是會讓莊明月,在轉看到了這個侍衛,乃是因爲自己這身爲守宮人的職位,所以纔會對於虞丘出言不遜,甚至還想要將他給抓起來進行審問的狀況之後。
只是就此走了上去,並沒有對侍衛進行任何的指責,亦或者是訓斥,畢竟像他這般能夠沒有絲毫其他心思,只是專做着自己本職上事情的人,可以說的上是難得可貴。
又怎麼可能會因爲這等狀況,而對他進行任何的指責,亦或者是訓斥?
這邊已然走到了二人身側的莊明月,看了面前的虞丘一眼。見他在看到自己時,雙眸微微亮了一瞬之後。
心裏面也是就此明白,只怕他此番突然出現,並且還這番模樣,想必是發生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從而纔會在如今這種狀況之下,在看到了她之後,那向來極其冷淡的面上,竟然是會雙眸微微發亮。
要知道的是往日裏面,莊明月見過虞丘這幅模樣,還是當初他說是要前往楚國見小皇帝的時候,帶着虞丘一同前往時才顯露出來的。
而其中的緣故自然是因爲。他們此番前去尋得楚國的小皇帝,那麼也就等同於是會讓這邊的虞丘同樣是見到薛箐箐。
也同樣是因爲虞丘的這等微微發亮的眸色,隨之更是讓這邊的莊明月就此明白過來,只怕這次虞丘出去,所見的人可能會是島國的人,所商談的事情也多半會是島國的事情。
再想到了這麼一點之後,莊明月眼中的深意也是不由得更加濃郁起來,只見她走到那個尚且還沒有察覺到她,依舊在對眼前虞丘進行着審問的侍衛身邊。
“無妨,此人本王妃認識,大可不必如此。”
那是爲因爲對於虞丘的懷疑,所以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身側,已經來了一個莊明月,從而在這等狀況之下。
當侍衛突然聽到了莊明月的聲音之後,頓時就被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去。
只見一眼,便看到了正在他身後,看着她的莊明月。
“二……二皇子妃殿下?”許是因爲沒有想到在這等狀況之下,會突然看到莊明月不由有些喫驚的侍衛。
在低聲叫了一遍二皇子妃殿下之後,這才重新反應過來,連忙將面上那有些凶神惡煞的神色給調整了過來,畢恭畢敬的衝着面前的莊明月行了一禮,“奴才參見二皇子妃殿下。”
自然不會對這個侍衛進行任何訓斥,也不會因爲他出言責罵虞丘的緣故,從而對他有任何看法的莊明月。
只是如同往日那般,對待其他人一樣的對他淺笑了一下,隨之這纔是再度將目光給轉移了,過去看向另外一邊虞丘的方向。
再度出口說了一句,“此人乃是島國派過來的三王爺,也同樣是本王妃和二皇子殿下的好友,並非是何等值得懷疑的人,更並非是想要潛入到皇宮之中的刺客。”
實則上虞丘的這種行爲舉止,雖說極其讓人有所懷疑,並以且難免是會猜想着他,是不是想要進入到皇宮之中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可若當真說他是刺客的話,實際上也沒有人會相信。
畢竟終歸說到底了,一個刺客倘若想要就此潛入皇宮之中的畫,像這些侍衛們的功夫自然是阻止不了的,又怎麼可能會這般,在青天白日之下光明正大的想要從這皇宮門口走進去?
隨後再被攔截了下來,之後還這般傻傻愣愣的站在宮門口的不遠處,看着明顯一幅等待可以進去的時機?
所以說雖然這個侍衛,並沒有就此當真懷疑虞丘就是刺客,卻也同樣並沒有因爲這等緣故,而對她放鬆警惕。
畢竟就算沒有這麼笨的刺客,但像他這種做法也同樣難免是會引人懷疑,深覺他是否想要偷偷潛入皇宮之中,做一些不對勁的事情。
可是現如今當他看到了,身爲二皇子妃殿下的莊明月已然前來,並且還當着他的面,提及眼前這個鬼鬼祟祟的人並非適合等圖謀不軌的人。
而是來自於島國的那位三王爺,並且也是二皇子妃的好友之後,頓時這侍衛面上必恭必敬的神色,便是就此有些尷尬又有些難看起來。
“這……”哪裏會想到此人,竟然是會島國的那位三王爺的侍衛,在面色尷尬的片刻中之後,隨之便是將目光給轉移了過來。
再度重新看一下面前的虞丘,帶着幾分歉意的開口說着,“還望三王爺也能夠原諒奴才,奴才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是沒有認出來您是三王爺。”
就算這虞丘是以島國三王爺的身份,被用着這樣的狀況給派往來了這邊。
可終歸說到底了的卻是在這種狀況之下,無論於虞丘的身份,再怎麼尷尬又是在怎麼不對勁,始終所不得不承認的卻是,既然虞丘身爲島國的三王爺。
哪怕只是徒有虛名,也依舊比他身爲天盛王朝,一個小小侍衛的身份,更加的尊貴。
再者說來,如今這天盛王朝和島國,尚且還並不曾徹底的撕破臉皮,也更不曾出兵攻打,那麼身爲三王爺的虞丘,也自然是在身份上,要遠遠比這個小侍衛爲更加的尊貴纔是。
而這侍衛並非是那等奉承阿諛的人,卻也深知在這種絕對的權威之下,他剛剛的那番作爲可以稱得上是大不敬了。
若是眼前這位三王爺,當真想要對他進行責怪的話,無論與他的身份如何,又究竟於是否在這天盛王朝之中,有着任何的身份地位,對他這麼一個小小的侍衛動手,也並非是不可的。
所以在意識到自己弄錯了,甚至還將島國的三王爺給當成心懷不軌的人之後。
自然是會讓這小侍衛有些心神不寧,更是帶着幾分懼怕之意的連連道歉着,想要以此來緩解一些,剛剛他所導致的那等狀況。
然而在虞丘看來,他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事情,且不說眼前這個小侍衛對他出言不遜,可也同樣是因爲他沒有任何的身份證明,更沒有入宮的腰牌。
所以他並沒有什麼好責怪於對方的,再者加上他在島國的時候,自從現任帝王坐上了島國皇帝的位置,整個朝堂上下沒有一人,會真正的將他給當成三王爺來看待。
在那地牢裏面,和薛箐箐在一起度過的日子,反而是他這十多年來最爲感到幸福,並且想要讓他有着存活下去想法的時候。
所以對於這種實質上,對他造不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更是不會讓他感到任何痛苦的行爲。
自然是不會讓虞丘有任何的不適應,亦或者是其他的情緒,也同樣是在這種情況之下,虞丘只是衝着面前的莊明月點了點頭。
“二皇子妃殿下,此番你來的正好,我有話要同你說。”
知曉虞丘定然是要說上一些,關於他今日出城所做的事情,莊明月面上的神色也是隨之變了一變。
只見他對着一旁的侍衛點了點頭示意,“無妨,此番的確是三王爺沒有腰牌,那你就並不曾做錯些什麼,更不會對你進行任何的責罰亦或者是懲罰,你且先回去罷。”
本身以爲自己在這般訓斥,甚至與審問之後。
就算虞丘脾氣再怎麼好,可是以他的這等身份也定然是會對他出手教訓纔是的侍衛,倒是沒有想到在這般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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