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告知
這邊的虞淺淵這才重新恢復了狀態,也是從自我的思緒之中走了出來,只見他站起身來,將桌子右上角的那幅畫軸,給小心翼翼的拿了起來。
隨後再度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旁的櫃子之中,而若是細細的看過去的話,在虞淺淵所放的那個櫃子之中,實則上還有着同樣許多幅,差不多大小的畫卷。
只不過那十多幅的畫卷之上,最爲不同的便是指的發黃程度深淺有所不同。
但無論與其他在這十幾幅的畫卷上面,至少他們所保存的程度都是十分完好的,便是足以看出來這些畫軸的主人,對於這些畫卷究竟是怎樣的珍惜。
而實則上,在這十多幅的畫卷之中,就如同虞淺淵手中所拿的放進去的那個畫卷一般。
其中所畫的全部都是一個人,而這同一個人,更是長着同樣的笑貌。雖然神態各自迥然不同,可是那在眉眼之下的一點淚痣,卻是相同至極的。
這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隨後便是看到了這邊的虞淺淵,將手中的畫卷給放到了那個箱子裏面,再度小心翼翼的將箱子給合上之後。
便沒有過多的猶豫,直接自一旁的桌子上面,將那紙上的燈籠給取了下來,隨後將整個書房裏面的燈籠,全部就此熄滅只留下那麼獨獨一盞。
也就是在這等狀況之後,隨着便是看到這邊的虞淺淵,沒有絲毫過多的猶豫,就拎着那麼一盞,算不得過多明亮的燈籠,前往去了地牢那邊所在的方向。
因爲地牢所處在的方向太過於偏僻,再者加上那一邊樹木更加茂密的緣故。
從而在這夜裏面,難免是會顯得有些寒冷,並且引起的虞淺淵,只是覺得在自己手中掌着這等燈籠,走過去的時間裏面,整個這狀態之下竟然是有些後背發冷。
感受到後背,微微有些發涼的虞淺淵,在看了一眼那茂密的枝葉,還有蒼穹之上。
那尚且還算得上,有些明亮的月光,不免就此輕皺起了眉頭。
倒也並非是因爲其他,只不過在現如今的這種情況之下,可以說依舊能夠感受到十足的這等狀況。
可是終歸說到底了的卻是,這等狀況究竟會走到怎樣的狀況之下,但凡已然如此,那麼他便是必須要繼續儘快進行此事。
從而也就是在這種狀況之下,隨後便是看到這邊,一直往地牢方向所前進的虞淺淵,也是在很快的時間裏面,便是已然就此來到了那地牢的方向。
因爲這幾日時間裏面的功夫,虞淺淵會時不時來這地牢之中,甚至偶爾還會當着他們這一些士兵的面,直接將薛箐箐給代離開這地牢之外。
所以們也曾經試圖阻止過,可是因爲宮裏面的島國皇帝,算是對於他們二人之間的接觸,已然等於是默認的狀態。
但凡他們不曾做出,何等越界的事情,也並不曾讓虞淺淵,在將薛箐箐給帶出去過長的時間的情況之下,那邊的島國皇帝,也是不會對此事有過多任何的在意,也不曾有任何過多的訓斥。
所以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當這邊的虞淺淵雖然在感受到了後背微微發涼的狀況之下,卻依舊並沒有在乎現如今的這等局面之下,會因爲這等莫名的觸感,而讓他有任何的怪異之色。
就是提着手中的燈籠,前往地牢所在的方向,想要儘快前去,隨後將如今的這件事情,還有這等狀況告知於這邊的薛箐箐。
至少在其他事情上面尚且不說,但凡他將如今那邊的天盛王朝之中的狀況,和仍然需二人已經知曉,打算用着厚積薄發的方式來對付島國,並且將她給救出去。
也更是要告訴這邊的薛箐箐,已然是將消息帶給了龍元修和莊明月二人,想必在暗衛回來的這些日子裏面,他們二人也是已經將消息帶給了楚國的小陛下。
如今多半也是已經得到他的消息之後,開始謀劃如何將她給救出來了。
等到這邊的虞淺淵,完全走到了地牢門口之後,因爲之前的一些事情緣故。
從而現如今當這邊的虞淺淵,站在他們面前之後,不僅沒有走上前來,將虞淺淵給就此攔截下來,反而是個個的臉上都帶着明確的討好意味。
隨之連忙往旁邊走了去,生怕自己的這等狀態,會擋到了眼前這位二皇子殿下的路,到時候若是直接對他們動手,他們自然是不可能回手的。
而若只是動手的話,尚且還好上一些。
若是因爲他們的作爲,讓眼前這個心情看起來明顯極其不好的虞淺淵,因爲這麼一個緣故,從而直接對他們出聲訓斥,甚至於對他們進行懲罰的話,那纔是最爲麻煩的事情。
從而在這等狀況之下,當這邊的一衆士兵們,在看到了虞淺淵之後,便是連忙往旁邊推開,“奴才參見二皇子殿下,此番二皇子殿下,可要換一盞燈籠進去看望那楚國的女子?”
因爲之前的事情的緣故,從而在現如今的這種情況之下,虞淺淵對於這些士兵們,對待他的態度已然是沒有什麼好過多在意,並且也見怪不怪了。
所以當他看到這羣士兵們的這等態度之後,只是淡漠地掃了她們一眼,隨後一言不發的,直接自那其中的一個士兵身上取過來了鑰匙。
然後自顧自的走了地牢裏面,自始至終都不曾多看他們一眼,也自始至終不成多同他們說過任何一句話。
在眼看着這邊的虞淺淵,直接就此進入到了那地牢之中後,這邊的一衆士兵們也是皆爲不由得互相鬆了一口氣。
實則上倒也並非是因爲其他,只不過是在現如今的這等狀況之下,既然眼前的這位陰晴不定的二皇子殿下,能夠直接忽略他們前往到了這地牢之中,便是對他們而言是最好的狀況了。
所以他們自然不敢是都說些什麼,更是不會多說些什麼,以免是會讓已經走進地牢之中的虞淺淵,會再度退出地牢之中出來,對他們有所過多的訓斥。
且不說其他,便是之前因爲其中一個士兵,對虞淺淵進行了阻攔,便是直接就被踢斷了後膝蓋骨。
在這等狀況之下,他們也發覺到島國皇帝已經默認了虞淺淵和薛箐箐進行接觸。
那麼但凡不是太過於過分的行爲,也不會讓他們丟了性命的舉動,那麼他們自然也是不會冒犯於虞淺淵,以免是會如同之前那個士兵一般,白白的差點廢了大半條命。
從而也就是在這種狀況之下,隨後便身看到了這邊的虞淺淵,依然是提着手中的那盞,看起來已經不怎麼明亮的燈籠,直接就此進入到了地牢之中,順着走到的方向往關押薛箐箐,所在的牢獄的方向走過去。
也同樣正是因爲這麼一個緣故,這邊倒是沒有想到虞淺淵,是會在這等時候前來尋找自己的薛箐箐,在突然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之後,還有那微亮的光。
雖然說尚且並不能夠看清楚這邊人的面貌,可是她卻知曉,此番前來的人究竟是何人,並且也是在這一瞬間裏面,就此突然之間反應過來,此番虞淺淵前來這。
恐怕是因爲之前派出去的那個暗衛,已然將事情給解決,並且回來回話了。所以纔會在這種狀況之下,讓往日裏面並不會在這種時候,前來的虞淺淵也是在這等狀況之下,突然前來了。
在猜測到了這一點之後的薛箐箐,頓時面上一亮,隨後連忙匆匆地往他所在的方向而去,沒有任何過多的耽擱。
“二皇子?”
在薛箐箐的這麼一聲詢問的瞬間裏面,這邊已經正在靠近過來了的虞淺淵,也是已經走到了薛箐箐的面前。
雖說他手中的那盞燈籠的光亮十分的微弱,可是等到他們二人之間的距離,縮短到了極致的狀況之下,也是足以互相看清楚對方的臉,“薛姑娘。”
在確定了來人的身份之後,薛箐箐面上的神色,頓時變得更加有些激動起來,只見她幾步走上前去,隨後雙手抓着那囚牢的門欄上面,語氣更是帶着幾分迫切的出身詢問着。
“不知阿皇子此番前來,可是因爲已經得到了一些來自於那邊的消息,亦或者是之前派出去的那個人已然回來了?”
不得不說薛箐箐是極其聰明的,在這短短的幾分不對的狀況之下,便是已然猜測到了最爲準確的狀況。
從而當他出聲詢問之後,這的確是因爲暗衛回來稟報的事情,從而纔會再度前來着地牢之中見薛箐箐裏面的虞淺淵。
在聽到了他的話語之後,便是就此點了點頭,“不錯,此番的確是之前派出去裝作商戶的那個暗衛,此番回來並且帶回來的也的確是好消息,薛姑娘此番大可放心,不必再如同前幾日那般過度的擔憂了。”
在聽得了這麼一番話之後,薛箐箐眼中的那幾分擔憂之意,也是徹底的被激動和欣喜之餘,被完全地掩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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