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五章:不曾成功
在聽到了莊明月的這話之後,不僅沒有因爲此動絲毫的神色,反而實在聽到了莊明月的這麼一番話之後,面上的譏諷神色更加明顯。
並且言語之間的戾氣,也是更加清楚明白的傳入這個營帳之中,每個人耳中。
“莊明月!你當真以爲這天盛老賊還有這龍元修,是真心對待你不成?不過就是因爲你這等女子有用,就是他們父子二人,想要利用你來一統天下的玩意兒罷了!
如若不是因爲虞丘和虞淺淵這兩個沒用的叛徒,你以爲就憑藉你和龍元修兩個人的本事,就能將朕置於此地不成?!”
聽着這島國皇帝惱怒成羞的話語,莊明月依舊不曾過多的在意,對於這等已然走到了窮途末路的人的一番話語。
與她不僅不會相信,更是因爲從最初始的時候就是一無所有,又怎麼可能會是向着島國皇帝所說的那樣,龍元修和她在一起時,圖的全然都是這些。
或許天盛帝在之後的時間裏面,突然想清楚明白應用了她和龍遠修之間的婚事的緣故之中,的確參雜着一些自身的利益。
可是與之同時的卻是這些,對於莊明月來說,也並沒有什麼好過度在意的。
既然她身上還有着能夠讓天盛帝有所求,並且能夠因爲這種他索求的東西,而同意她和龍元修的婚事。
並且在這種情況之下之後,能夠真正的祝福他們兩個人,就已然是足夠了的。
至於其他事情,對於莊明月來說,反而沒有那麼好過,多在意的。
所以對於島國皇帝這一種惱怒成羞,惡毒挑撥的言語,莊明月並沒有放在心上,也並不打算真的聽入耳中。
畢竟終歸說到底的在這等狀況之下,她真正的目的卻並非是在此,所以根本沒有必要,因爲這等小事對島國皇帝的這番話與行爲舉止有任何的怒氣。
所以當莊明月聽完了,島國皇帝的這麼一番話之後,面上不動絲毫的,繼續用着最爲淡然的神色看着他。
語氣之中也是毫無波瀾,“既然你也知曉我並非是普通女子,無論與胸襟亦或者是手段,都不是常人所能夠比擬的,那又如何會覺得本王妃,會因爲你的這些挑撥離間的話語,從而心生懷疑?”
雖莊明月這番話聽起來像是反問,可實則上她卻是在警告語眼前的島國皇帝,若是在她三番五次的溫和對待之下,島國皇帝再度這般不識趣的話,那麼她也沒有任何的必要再給予他任何的好臉色。
可這島國皇帝現在處於這個狀況之下,哪裏還能夠聽得出來半分,來自於莊明月這麼一番話中融化得警告?
在他看來,莊明月身爲他的仇人,無論於說出來何等的話語,又是否當真對他有心提醒,只是暗含譏諷之意,亦或者話中有話,有着其它想要對付他的意思罷了。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從最開始的時候,他便沒有懷有好的心思,真的讓莊明月會對他有半分的善意。
纔是在最初的時候,就一直被莊明月的這種行爲不顧一屑,並且認爲着她這般做是另有所圖,但是認爲的自己早已看穿她的行爲纔不會這般上當。
這纔是會讓他在這種行爲之下,一直對莊明月出言譏諷,並且十分的不信任於她。
可既然這島國皇帝對莊明月,沒有絲毫的信任,那這邊的莊明月,對於這島國皇帝自然也沒有必要再給予任何過多的好意。
尤其還是在對方這等出言不遜的情況之下,“既然是至此,那麼此番你最好還是將事情都給交代清楚,也好,免得你身爲帝王,卻需要遭受那等殘忍的無法遭受的皮肉之苦。”
但聽得這話的時候,的確也是對此不屑一顧,更是不會對他的言語產生任何的變動,在這其中的一瞬間,便是在這種狀況之下,他心中也是就此的明白過來。
或許此番他尚且還並不會死去,但身爲一個亡國之地,又能夠有着怎樣的待遇和怎樣的結果,同樣是顯而易見的。
正是因爲這個緣故,纔是會讓島國皇帝明白,他此番斷然逃脫不了,並且試圖逃脫的情況之下,卻又被抓回來之後。
但是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再懷有任何想要逃跑的心思了,至少從目前而言,他心中的確是如此所想。
當一個人破罐子破摔,心裏面有着篤定的,就此放棄的想法之下。
他又怎麼可能會當真太過於在乎自己的性命,從而對莊明月亦或者是龍元修示好,想要讓他們放過自己一條性命。
但這邊的島國皇帝,在聽到了莊明月這番可以說是稱得上威脅的話語之後,卻是沒有任何的懼怕之意,反而是更加滿懷狂的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相較於之前猖狂的笑聲,此番這等狀況之下的島國皇帝笑着要比之前更加的張揚,更加的肆無忌憚。
知道他有些氣喘,跟不上之後,這才停止了這等猖狂至極的笑聲。
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面上的神色依舊是滿懷譏諷之意,並且還十分的明顯,讓營帳之中的每個人都能夠就此看的明白清楚。
“莊明月,你這話說的當真倒是有意思,既然朕如今已然被你們抓到了這裏,那便不曾想過還能夠活着回去,你所謂那些威脅對朕來說沒有絲毫的作用!”
再說完了這麼一番話之後,隨之便是看到了這邊的島國皇帝,從他所站着的原地走到了那凳子旁邊,就是坐了下去。
如果說就島國皇帝,再莊明月讓人將凳子給搬過來的時候,便就此作下,或許還能夠說是接受了莊明月的好意。
可是在之前以然拒絕了的情況之下,現如今卻又只許主動的走了過去,明顯就是在用的一種無聲的態度,挑釁於莊明月和龍元修二人。
一直在旁邊默默無聲的龍元修,因爲知曉莊明月打算親自處理這件事情,且這纔是自始至終都不曾過多的說些什麼。
可是在如今的狀況之下,眼看着島國皇帝不僅不識趣,還三番五次的用着這些不知所謂的方法,來刁難莊明月,難免是會因爲此而有些惱火。
“島國皇帝當真是好本事,難不成當真以爲本王是個死人,不敢對你動手不成?!”
坐在凳子上的島國皇帝,在聽到了龍元修的這麼一番威脅的話語之後,卻是在度哈哈大笑了起來,依舊對於他們二人的威脅和話語不屑一顧,根本不曾放在心上。
就彷彿是證實了他之前所說的話一般,已然是將自己的生命給拋之腦後,知曉既然已經被莊明月和龍元修二人給抓了過來,那麼便是明顯再也沒有任何出去的可能性了。
雖然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當龍元修說出來這門一番帶有火氣和威脅的言語之後,卻是見眼前的島國皇帝不僅沒有半分的變動,甚至還因爲此的這麼一說之後,面色也頓時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對於此這邊的龍元修,也就是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火氣,直接冷着一張臉走了過去,站在島國皇帝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既然你也已然將性命度之身外,那此番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來人,直接將這島國的亡國之帝給拖出去斬了,將其的頭顱給掛在島國的城牆之上,示衆七日!”
不論於是整個營帳之中的人,亦或者是島國皇帝皆是沒有預料到,龍元修會說出來這麼一番話。
雖然衆人眼前的龍元修,皆是以爲此人冷漠,但是這島國皇帝卻也着實並不認爲,龍元修會做出來這種事情,所以纔會在這等狀況之下,能夠這般的肆無忌憚。
如今聽到對方竟是說出來這種狠毒的方式,以此來將他示衆於大庭廣衆之下,並且還是懸掛在這島國的城牆之上。
那本身自始至終除了譏諷之外,並沒有什麼過多神色的面上頓時就此一變,與之前的模樣也迥然不同。
“龍元修!”
見着島國皇帝的面色,驟然之間就此一變,甚至還顯露出來惱火之意,這般對着龍元修直呼其名之後。
龍元修的面上,卻是就此顯露出來了明顯的譏諷,就如同他之前面上所顯露出來的那般。
“哧——”龍元修目不轉睛的,看着眼前的島國皇帝依舊是那等居高臨下的態度,“怎的?不過就是一個喪國之帝霸了,現如今有何資格同本王這般大呼小叫?”
雖龍元修的言語之間,並沒有提及出來任何譏諷的言語,可是此番這整個營帳之中的人,包括這島國皇帝自己心裏面也明白。
龍元修的這等態度,不過就是爲了之前莊明月對島國皇帝的幾分好意,卻是被他悉數給譏諷了回去。
而這龍元修,現在也不過就是在用同樣的方法,來譏諷的島國皇帝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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