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八章:難以置信
並且也同樣正是因爲這些舊部,並非是那等十惡不赦的人,也不曾想要利用他來做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情。
只是想要一些錢財,所以才能夠讓他重新平安無事的,被龍元修和莊明月給解救出來。
那是當真說起來的話,但凡那邊的一衆前皇后的舊部們,有任何不軌的心思,以納蘭俅的功夫自然是逃脫不了的。
更何況還是在已經被對方給綁住的狀態之下,就更單是並不可能的了。
也同樣正是因爲這麼一個緣故,隨之便是看到了這邊的納蘭俅,在聽得了莊明月的這麼一番話語之後,也是不住的輕搖了搖頭。
神色之中更是帶着幾分有些好笑的意味,“真的會這般說,雖說你如今的確已然是我的嫂嫂了,但或許正是因爲當初相識時,你我素不曾謀面,如今依舊還喚你明月更爲順口一些。”
看起來納蘭俅的這麼一番話語,聽起來的確像是牛頭不對馬嘴的,根本就沒有回答莊明月剛剛所說的那番話,與更不像是對他進行了任何的迴應,彷彿是在極爲的強硬的,將話題給轉移開去說一些其他的事情一般。
可這邊的莊明月,卻是太過於清楚明白,此番這等狀況之下的納蘭俅,會突然之間提起出來,關於對她稱呼爲嫂子還是明月的,這等小小事情之下。
不過是因爲這邊的納蘭俅,在以另外一種方式告知於他,自始至終他便是這樣,莊明月和龍元修看作是朋友,雖然也的確是家人,但真正的說起來的話,像他們這種相處的模式,卻並非是普通皇族之家能夠擁有的,
更是因爲他們之前沒有任何的仇恨,若是當真有任何的爭執,他也同樣會因爲朋友,更會因爲家人的這種親情,從而不會有任何的爭執。
會主動的讓出來,在這等狀況之下,雖然莊明月這般所說,可是當初卻也的確是他們出手對納蘭求進行了幫助。
正是因爲莊明月,聽出來了納蘭俅話語之中的這麼一番言語之意,所以在看似沒有任何意義的話語裏面,反而身上這邊的莊明月,不由得也是就此輕笑一聲。
隨後帶着幾分調侃的意味說道:“偶爾我到也是想要聽聽你叫我一聲皇嫂,說起來到更是想要看看,你何時能得尋一個良人歸來?也好讓我同柒酒能夠有着另外一個姐妹纔是。”
正是因爲莊明月的這麼一番調侃,隨之便是讓整個庭院裏面原,先還有着幾分莫名意味的氛圍,驟然之間變得極其輕鬆,且帶着點歡聲笑語來。
而聽到這話的納蘭俅,也是不由得笑出聲來,“二皇兄,此番在家中能夠等你這一位賢妻良母,想必定然也是不曾有任何煩惱了。”
聽得納蘭俅說的這麼一番,絲毫不符合於他這等樣貌和氣度的話語,莊明月也是不由的哈哈大笑一聲,
看來更是極其的好爽,反倒是一時之間,同俞柒酒更有些幾分相似起來。
畢竟終歸說到底了,像俞柒酒這等因爲自幼便是跟在自己身爲將軍的父親左右,所以性子便是那般的爽朗,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大大咧咧,做事也可以說是在某些事情上面,可以不管不顧。
就像之前那般,再眼看着整個客棧裏面的人,全被歹徒給捆綁在一起,她不僅沒有察覺到其中的危險,反而偷偷摸摸的潛入了進去,打算強硬的進行破開,然後將那些歹徒給抓起來,將莊明月他們幾個人給救出去。
而這邊相較於俞柒酒,更加成熟穩重的莊明月,則是因爲在這等狀況之下,無論於從哪點上來說,她相較於俞柒酒更爲成熟穩重。
便是在事情上面,也同樣是極其的小心翼翼,如今他這般肆意的放聲大笑着。
還當真是同俞柒酒極其的相似,若是不仔細看過去的話,便是說二人之間有着血脈關係也不爲過。
被莊明月給用着這一話語調侃的納蘭俅,隨之也沒有在多說些關於其他事情上面的話語,只是淺笑着同他另外說起來了事情。
……………
在眼看着納蘭雪的這件事情上面,隨之很快就此落下了帷幕,並且一時之間難以再尋的一個,更好的方法去解決的納蘭俅。
在現如今這種情況之下,聽得了這邊的莊明月,繼續說出來這麼一番話語之後,也只是輕點了點頭。
卻是一時之間難以拿出來一個當真有用,並且能夠解決現如今這種狀況的主意來,畢竟終歸說到底了,他這年來一直呆在那廟宇之中。
實則上根本沒有怎麼出來過,並且他也沒有什麼所想所求的東西,在這些拿捏主意的上面,所以說古代卻也不可能能夠再出世的瞬間裏面。
便是像莊明月他們那邊,因爲見識的東西多了,並且再加上莊明月,還是來自於二十一世紀之中的人,他所知道的種種,所能夠拿出來的主意,更是要比納蘭俅更爲的多。
眼看着這邊的納蘭俅,在自己說完這麼一番話之後,便是深陷到了沉默之中,明顯神色之中有着幾分猶豫不決。
並且一時之間拿捏不出來主意的模樣之後,莊明月不由的就此地輕嘆了一口氣,隨之再度主動開口說道:“若是六弟,此番一時之間想不出來能夠解決的辦法的話,那不如聽我說上兩句如何?”
聽到莊明月的這麼一番話語之後,納蘭俅雙眸不由得微微亮了一瞬,雖然說他對於自己在這件事情上面,的確是十分的不果斷。
可是他卻十分的相信於莊明月,並且如今見莊明月已經主動提起出來了,這麼一番話語,那便是說明她定然心裏面有了些主意。
在之前的相處下,納蘭俅心中更是就此明白,以莊明月的聰明,自然所想出來的辦法,不是普通人所能夠輕而易舉便得知的,且她的這些方法多半也是十分的有用。
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隨後便是看到了這邊的納蘭俅,連忙開口說道:“自然,若是明月你能夠爲我出些主意,自然是再好不過的,否則以我自己一人的想法知,恐怕今日也難以想出來一個,可實行的辦法。”
聽到這話的莊明月,便也是不再繼續多言,只是將自己剛剛所想出來的辦法,直接給對着面前的納蘭俅給提及了出來。
畢竟終歸說到底了,在現如今的這種情況之下,對於那邊的納蘭俅來說,自然是想要儘快的尋找到自己的這個妹妹。
那麼在這種狀況之下,他所需要做的,自然是要盡力在這最短的時間裏面,便是讓這邊的納蘭俅,尋得一個有用並且是最好極其有效的法子。
雖然說以皇家的勢力,自然是以皇家的兵力來進行尋找,看上去是最爲妥當的。
可終歸說到底的這件事情已然過了十多年的功夫,就算離皇家的功夫來對待這些事情,也並不可能在這短短的時間裏面便是就此成功。
從而也正是因爲這麼一個緣故,纔是會讓這邊的莊明月,在眼看着納蘭俅派動皇族的勢力前去尋找,卻也依舊沒有尋找出來任何的消息之後,這纔是自心底涌出來一個其他的想法。
而這邊的納蘭俅,再聽得了莊明月所說的這麼一番話語之後,隨之不免是有着幾分緊張的意味,“不知明月你此番想要說的法子,究竟爲何?”
之前這邊的莊明月,衝着納蘭俅所在的方向淺笑了一下,隨之這纔再度開口說道:“若是當真這般說起來他,按照我所想的辦法,那就是不再只依靠於皇宮的這種兵力,而是如同徵召尋找犯人,那一般動用民間的力量。”
何曾會想到過,莊明月竟然會想出來,如同抓犯人那般的想法的納蘭俅,本身雙眸之中還是帶着幾分迫切的意味。
此番卻是突然之間,就此因爲這麼一個緣故,直接喫驚起來,“抓犯人?”
在他心裏面看來,既然此番他是找人,那自然是不可能和抓犯人相提並論的了,更何況用這種方式,是否會未免有一些不妥當。
然而,莊明月聽得了納蘭俅所說的這番話之後,不免心中覺得有些好笑,她此番只是做了一個比喻罷了,卻是不想納蘭俅,竟然只是將那句話給聽了下去。
當真以爲她是打算讓納蘭雪成爲這犯人,然後直接派人前去抓他的這等方法。
對此淺笑着的莊明月,不由得自心底嘆了一口氣,隨之再度開口解釋道:“自然並非是這般,既然納蘭雪乃是你我的妹妹,那就算是迫切的想要尋找他,也總歸不能敗壞一個女子的名聲,又怎麼可能是將其給比擬成囚犯,以此來尋得她的蹤跡?”
聽到這話的,納蘭俅也是從那自我的神色之中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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