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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們一般只会用俩個字来形容...(7K大章求票票)

作者:Iced子夜
我叫夏莉.V.普鲁登斯 此时此刻,躺在榻榻米上的东野原的意识非常清醒。 然而他的脑海中却有個自述般的声音在叙說着什么,浮现出的画面更是真实到让他恍惚间觉得這些似乎就是自己真实的往事回忆... 我家住在冲绳县,家裡很穷,我有個爸爸,死了;還有個妈妈,也死了;后来我妹妹送人了,希望妹妹每天都能吃饱肚子 我一顿可以吃五碗,吃不饱肚子的日子真难過,村庄裡有人加入了革命军反抗世界政府,說去了可以吃饱饭,我怕饿肚子但更怕死 听人說新东京打工能赚很多钱能吃饱,我就扒火车偷偷来了东京 假的!都是假的!东京也吃不饱肚子呜呜呜... 脑海中的画面過到這裡,东野原大概理解所谓的人物剖绘大概就是犯人的生平過往了,对這個名叫夏莉的少女的经历却不由一阵无语。 吃不饱肚子真不是因为你太能吃了? 东野原知道冲绳应该是和之国最穷的县,不過东京的话,哪怕随便找工作应该也能吃饱吧? 唔,吃不饱所以就入室行窃? 等等! 东野原微微蹙眉。 刚刚进入人物剖绘的那一瞬间,他明显感受到了一种“仿佛被一双眼睛盯着”的窥伺感——他知道自己现在和夏莉是感同身受,正在体验她所经历的一切。 可這是...什么情况? 脑海中的剖绘還沒有结束,画面的内心的“旁白”還在继续。 我在居酒屋打小工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大叔,他盯着我的耳朵看了一会儿,然后给了我一個黄灿灿的大橙子,十分诱人,但父亲在世的时候告诉我女孩子要自重自爱不能随便接受陌生人的东西,所以我拒绝了 回到家的时候,橙子出现在我的包裡,好奇怪,但我放在桌子上沒吃。 第二天,忍住 第三天,忍住...橙子会放坏吧? 第四天,忍住...橙子沒人吃好可怜 第五天,夜裡醒了,又渴又饿,我吃掉了橙子,好甜!!! 我好像觉醒了能力!太棒了!难道這就是学园都市的能力果实? 最近感觉好奇怪,上班的时候,吃饭的时候,下班睡觉的时候...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唔...是我饿昏了头嗎 不是饿昏了头!真的有双眼睛在盯着我,每天都在盯着我,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是准备谋杀我嗎?夏莉不想死!东京好可怕!谁来救救我! 今天居酒屋的老板和我說有個客户想和天猫族交朋友,還会請我吃饭,唔,父亲好像說過我們是天虎族...管他呢,管饭就行嘿嘿 糟了!那家伙是個变态!他家地下室关了好多女孩子,我教训他一顿還放走了那些女孩,他威胁說要把我抓进牢裡,我不怕他,但感觉好像有双眼睛一直盯着我做這些 新东京一点都不好!我要回老家!拿点他家不值钱的石头应该可以换成车费吧? 珠宝店的老板给我了五百万円,哈哈发财了!原来這些石头這么值钱呀 接下来的画面和自白就是這一周来被通缉的逃窜,那种被一双眼睛窥伺着的感觉也愈发明显,好几個夜晚甚至做了噩梦。 直到今天,夏莉发现火车站进不去,做长途车也可以绕路回家,晚上兴冲冲地找了個“热心大叔”帮忙买票。 不料却被被东野原盯上最终落網,结束了她這一周糊裡糊涂的逃逸。 啊這? 东野原看完人有点麻了。 那些珠宝只换了五百万円? 警视厅通缉裡不是說被盗了最起码八千万円的珠宝玉器嗎? 好家伙! 东京的奸商坑起乡下人来一個比一個狠啊! 原来她的绯红之瞳是通過能力果实得来的嗎? 不是說能力果实還处于临床阶段,极不稳定,活下来的十不存一嗎? 這家伙居然睡一觉就觉醒了? 真是...沒谁了。 還有那双眼睛...究竟是什么东西? 服用能力果实的后遗症? 躺在榻榻米上,东野原退出人物剖绘后琢磨了会也沒想通,体内生物钟到点后的倦意和肌肉酸痛的疲惫感相继袭来,沒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想不通的事情就先放着,反正目前和自己也沒多大关系。 次日,晨光微熹。 沒有闹钟,但作息规律、早已形成生物钟的东野原五点半就醒了過来。 坐在榻榻米上揉了揉肩膀,果然,昨晚還是“运动太剧烈”有些酸痛,好想赖在床上多睡会儿,可這种念头也仅仅是想想罢了。 說起来,两年前的原主“东野原”觉醒的尽管只是序列号98普通速度系能力,但還是从从北海道斜裡郡小清水町的一所乡下初中被保送进了新东京竹原南私立学院。 不過蛋疼又悲催的是,截止原主“东野原”在竹原南高中已经连续留级了两個学年了,目前就读于留级生班级,這种班级裡的学生在大部分超能者学园裡一般会被高年级的人视作“杂草”——迟早要被锄掉(退学)的意思。 倘若明年二月底還无法通過一年级的学业测试升入二年级,按照学校的规章制度就会悲催地被劝退回北海道的乡下。 一想到這一点,东野原残存的那点倦意就消失无踪。 麻蛋! 這都什么烂摊子。 根本不符合穿越者定律啊! 他倒不像原主那样害怕被从学校劝退后回到北海道的老家丢人,拼了命自虐式的训练想要提高能力,不料却超過了少年人的身体负荷半夜猝死。 实在是天意弄人。 好在便宜了来自海蓝星的他。 但如今的东野原也依旧担心被退学。 他担心的是,来到這個和原世界曰本有几分相似的和之国,好不容易花费半年時間大概熟悉的周围的生活学习环境,要是再被从学校劝退回什么北海道的乡下老家,换成一個完全陌生的环境,那就真的有够他难受的了。 更别說原主的记忆中北海道的乡下老家捕鱼的父母,以及那個正在乡下读小学的妹妹东野雪乃,让他忽然一下子将那些陌生人当成亲人,东野原還是有点心理障碍的。 所以能在新东京都生活,东野原肯定是不愿意再回老家的。 当然,前提是他能先从竹原南私立学院顺利毕业。 东野原以前对此沒抱太多的希望,可昨晚一场梦幻般的遭遇,脑海中莫名其妙地多了個罪恶手册。 尽管最快速直接的属性点来源是抓捕罪犯,与之伴随着的就是一定的风险,万一遇到個穷凶极恶的法外狂徒弄不好就把自己栽进去。 万幸的是還有個“苯办法”。 那就是锻炼。 锻炼很辛苦,但人活着就得“自讨苦吃”,不然怎么会有苦尽甘来的說法? 东野原昨晚睡觉前就给自己制定了一套集合了“俯卧撑、仰卧起坐、深蹲和跑步”为一体的平民训练法。 为什么不去健身房办個卡? 嗯,沒钱。 警视厅的奖金到账也只是两個多月的房租和生活费,哪来多余的闲钱。 不過既然所谓的人体限制器被罪恶手册通過硬加点的方式冲破解除后,昨晚又证实了最简单的锻炼方式俯卧撑有效——哪怕效果不是那么“明显”,但东野原觉得以后通過逐步增加锻炼强度的方式来提升的话似乎也十分可行。 胖子也不是一口吃出来的。 东野原侥天之幸重活一次。 以前沒得选只能摆烂。 如今他在這個世界安身立命的机会就摆在面前,就算苦点累点也是动力十足。 拖着酸胀的身体洗漱完毕后,东野原换上竹原南高中的校服——白色长袖衬衣,茶色两粒扣西装外套,左胸前有刺绣校徽。 穿上灰蓝色长西裤后,东野原拎起黑色手提包,出门的时候又从门后拿出一條干净的领带,领带下部是白线條交织的图案,对着镜子认真系好。 俗话說人靠衣装。 到了东野原這,尽管竹原南私立学园的校服本身定制的就很精良,但穿在东野原身上却更有一种贵族般精致感,任谁第一眼也无法看出来他是個来自北海道小渔村的乡下小子。 下楼梯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同一楼层的西丸俊介,和揉着小脸睡眼惺忪、手裡還拎着個有些破旧的玩偶兔耳朵的西丸未梨,两人正在楼道洗漱着。 东野原不由低头看了下手机上的時間——5:42,心中不禁略感疑惑。 起那么早干嘛? 西丸俊介在夜店上班,平日裡不到中午十二点都不会起床。 西丸未梨的小学八点半才要求到校,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充足的睡眠很有必要。 不過人家父亲带着,东野原一個外人也不好置喙什么,摇了摇头继续下楼。 蹬蹬蹬—! 顺着楼梯刚到三楼,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骤然传入耳中,东野原明明沒有转头,脑海中却倏然呈现出了一個360度的画面。 九眼六道的全方位视角。 画面中,只见一個穿着藏青色防风衣制服和长靴的黑长直少女,腋下夹着公文包,嘴裡叼着块三明治,右手撑着头绳熟练将脑后的秀发猛地拢起扎成马尾,脚下大步流星地从三楼走廊冲了過来。 正常情况下,少女接下来惯性刹不住车,恐怕要和楼道的东野原撞個满怀。 唔...很符合和之国晨间剧的剧情。 但东野原什么风浪沒见過? 只见他反手一托手中的黑色公文包,转身左腿迅速向前一小步,右腿跟进,身体下蹲两手握紧“盾牌”迅速向上方成45度夹角击出,瞬间做出了一個经典的防爆“上挡”姿势。 “糟了!要迟到了!可恶!臭老爸非要我每周回来一次!” 走廊裡,步伐匆匆的新垣麻衣嘴裡碎碎念叨着,身体转過拐角的瞬间就要像是往常一样大步加速冲下楼道。 她从小就生活在這栋公寓裡,初中时十几层楼阶就能三大步冲下来了。 然而下一刹,她却是整個人身体一僵,眼前迎来了一個黑色的...手提包? 這一切說来繁琐, 发生不過电光石火。 喊都来不及喊。 果然沒刹住车的新垣麻衣脸部撞了上去,“清晨美少女拥抱新的一天”的脸部表情瞬间扭曲。 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气人。 谁啊這是? “麻衣学姐?” 這时,一個平和声音在手提包后响起。 东野原放下手提包,脸上露出了礼貌的微笑,“早上好。” “啊,是你。” 新垣麻衣自然认得东野原,她也曾毕业于东京都竹原南私立学园,东野原刚搬进公寓的时候就她就知道了,临毕业前還特地去打了個招呼。 只是沒想到這家伙在学校连续两年留级,明年要是再无法毕业就得被学校劝退了,這让她偶尔遇到怕伤及对方自尊,都不太好意思主动打招呼了。 但今天...這声“麻衣学姐”叫的爽利亲切,笑容大方自然,令人如沐春风,和她印象中那個整天死气沉沉闷闷的印象简直是判若两人。 唔...這么仔细一看,這家伙笑起来挺阳光帅气的。 以前怎么沒注意到? 想起昨晚涉谷站的偶遇... 新垣麻衣的脸上也露出笑意,打了個招呼道,“是东野君啊,早上好,昨晚你的表现很勇敢哦,真是多亏了你,我們才抓住了那家伙。” 她心裡强行忍住沒问... 刚你拿那玩意怼我脸干嘛? “呃...這只新东京每個热心市民该做的,你们也很辛苦。”东野原客气了句,突然想起了昨晚脑海中看到的夏莉的剖绘,忍不住问道,“昨晚那個...女窃贼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审判?” 不料提起這個,新垣麻衣就气不打一处来,气哼哼地說道,“我們哪有权力审判天人?昨晚天人政府裁决司的人闹了一晚上,還是队长硬拖着才沒把人交出去...不過今天肯定得交人了。” 說到這裡,她声音就有些泄气,一副颓然无力的样子。 东野原对此倒也能理解,入她们這行的新人哪個沒点抱负和理想。 只不過现实就是现实。 天人世界政府靠着强大的武力统治了這個世界一千多年,尽管近百年来随着人类强者的崛起,再加上天人后代内部骄奢淫逸,对待人类的残忍暴虐激起了无数盟国的反抗,统治已经远远沒当年那么稳固牢靠。 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世界政府依旧是压在众多盟国头顶的庞然大物。 和之国是目前众多盟国中和世界政府关系维持比较稳定的,但除非真到了哪天撕破脸皮的地步,否则第三侦查组面对世界政府裁决司的强势提人,他们迫于压力肯定是要交人的。 按照以往的惯例,一般出生名门或者身后有背景的天人犯罪被裁决司提走由他们内部审判——而天人政府的仲裁审判就是個世界笑话,大部分走個過场就会被保释出去。 “哼!那個天猫族的女孩肯定有什么背景,不然裁决司那帮家伙可不会那么积极。”新垣麻衣嘟囔抱怨了一声。 那你可猜错了。 东野原心道。 他昨晚看了夏莉的影像剖绘——那個连自己是天猫族還是天虎族都搞不清的混血二货,纯粹是個从冲绳扒火车来新东京打工的穷鬼,能有什么背景才怪了。 虽然他也有些疑惑裁决司的人为什么会保那家伙,但這事不好說,也不归他管。 于是只能对新垣麻衣的抱怨附和两声,再骂几句世界政府裁决司的人——新垣麻衣顿时对這個焕然一新的帅气学弟顿时越看越顺眼了。 两人沿着楼道边走边聊出了公寓,新垣麻衣要去中央区的警视厅上班,和竹原南私立学院不乘坐同一线路的电车,门口两人就道别了。 “加油啊东野君!明年你一定可以的。” 新垣麻衣跑了几步,忽地转過身,对着东野原用力握拳道。 晨光下马尾少女面庞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光辉,温润如脂,充满了朝气蓬勃的活力。 东野原愣了下,心情莫名有些被感染,笑着說道,“谢谢!麻衣学姐也加油!” “哈哈,要迟到了不和你說了,拜!” 少女转身一路小跑,马尾随着步伐起落,阳光下的剪影也是那么元气满满。 东野原站在原地凝视了会,脑海中忽然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耳边已经有個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喂小子,我女儿漂亮吧?” 呃...是挺漂亮的。 东野原心道,嘴裡却說,“早上好啊新垣桑,我上学去了,再见!” 說完,他也不等对方反应就走了。 门口,顶着鸡窝头的新垣悟看着少年的背影,挠了挠裤裆,脸上有些疑惑道,“奇怪,怎么感觉最近這小子越来越开窍了?” 坐了几站电车,下车出站后东野原走了段距离,上了個坡后视野中就一点点浮现出竹原南私立学园的大门了。 竹原南私立学园虽然不是被称为“学园都市”的新东京都四大学园之一,但也算是四大学园之下的一流超能者私立学园——据說学园校董会近年来的计划就是想让竹原南高中夏天在甲子园举办的新东京学园超能战中拿到出彩的成绩,以便顺利跻身四大学园之列。 唔...实在不行“第五大学园”也可以。 基于這個目的,竹原南私立学园不限于东京都,而是全国范围广撒網来扩展生源,甚至放低了文化课的分数限制。 生活在北海道小渔村的原主“东野原”也正是在這种情况下觉醒能力后被邀請进了繁华东京都的竹原南私立学园,第一年還享受了学杂费减免,校外住宿补贴,食堂包饭的贫困生优惠。 可惜在他第一年结束沒能通過学业水平测试留级后嗎,就告别了這個优惠政策。 第二年学业考核依旧失败.... 到今年东野原魂穿這個世界的时候,他在学校俨然已经属于“三战老兵”了... 麻蛋! 這都是什么烂摊子啊。 淡定淡定,我還有罪恶手册,努力就有希望。 东野原强行平复下心情,进了教学楼后他沒换室内鞋就先去了趟教室,找到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将手提包放下,然后来到体育部的换衣室打开储物柜换上了运动服。 趁着现在距离八点晨会還有段時間,穿着运动服的他独自一人小跑去了操场。 尽管昨晚的俯卧撑让他今天浑身酸痛,但锻炼這种事情贵在持之以恒,不断突破极限才能提升。 人的惰性是很可怕的东西,东野原相信要是找借口让自己偷懒,今天等明天,明天等后天...哪怕身怀罪恶手册這样接触“人体限制器”的金手指,恐怕一年下来提升不了多少。 一日之计在于晨。 那就从今天开始好了! 到了学园教学楼后方的操场上,东野原发现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懂“笨鸟先飞”学生的不在少数——操场的角落有不少人都在通過一些特定的器具或者体术锤炼自己的能力,期望着有天能突破当前的能力等阶。 东野原站在操场的橡胶跑道上稍微热了下身,就开始沿着跑道逐渐加速,一圈接一圈地跑了起来。 在他想来,既然昨晚的俯卧撑都能提升[体质]属性,那么慢跑作为最原始的有氧远动,沒道理效果会比俯卧撑的效果差了。 跑步的空挡,东野原也留意到了操场西北角一個无人角落裡穿着剑道服拿着竹剑练习素振的圆脸少女,個子矮矮的估计一米五不到,看上去不太像是個高中生,說是小学生估计都有人信——事实上东野原却认出這個少女就是他一年F班的同班同学鹿目凉香。 如果东野原沒记错的话,她应该是掌控的能力序列91号的镰鼬。 镰鼬在和之国的文字中有时也写成“穷奇”,是一种传說中会以旋风的姿态出现的妖怪,用像镰刀一样锐利的爪子袭击遇到的人,被害者的皮肤虽然会被划开很长的伤口,却一点也不觉得疼痛。 在這個世界能力序列中的镰鼬则属于元素系能力,主要是对风的掌控和运用,一般战斗使用剑和飞镖作为武器,又或者是直接催使元素威力的强大术式。 不過京都府十多年前有個使用剑作为武器的镰鼬能力者晋升为人人仰慕的一方剑豪后,如今年轻一代的镰鼬能力者,大部分都推崇用剑作为武器战斗了。 只是鹿目凉香的话... 想成为剑豪怕是有些难度。 东野原不清楚她是不是因为偏幼的身材容貌有些自卑的缘故,平日在班级裡总是唯唯诺诺的样子,性格倒是温柔友善,对谁都很好。 只可惜在這個世界很多人不会因此還以善意,再加上留级生班级素质参差不齐,有些人甚至半公开的给她取了個“小学生”的外号讽刺身高,也沒见她怎么反抗過。 今年二月底学业测试的时候,她不知道什么原因沒有通過考核,春假结束开学后就分到了一年F班的留级生班级,和东野原成为了同学,也不知道明年能不能通過... 慢跑是一项比较无聊的运动,很容易放飞思绪,东野原边跑脑海裡边想着這些有的沒的,转移注意力的同时缓解身体的酸胀感。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很快就快临近了八点晨会的時間。 操场上這会儿已经沒多少学生了,只剩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圈接一圈就快要完成今天锻炼目标的东野原,以及在角落裡高举着竹剑不断斩落进行素振训练的鹿目凉香。 娇小身躯外那件宽松的剑道服都快被汗水浸透了,但鹿目凉香绷着圆乎乎的包子脸上却闪烁着异常执着的光彩,显然也有属于她的小目标。 這时,教学楼那边忽然走来了三個穿着校服的身影,为首的烫染着浅金色的卷发,西装领口的领带松松垮垮看着有点痞气。 “真是的,那個女人为什么抓着我的头发不放?我都說我是自然卷金发了。” “喂喂,班主任又不是傻子,你上学期還是黑色直发呢。” “最倒霉的是我們...为什么要陪着你来喊人,那個‘小学生’也真是的,今天提前开晨会還在這素振训练。” “呵呵,那小学生脑子估计也沒发育好,素振要是能提升,我把手机当场吃下去。” “哈哈哈,对了佐木,你昨天和指导老师說你掌握了术式不会是真的吧?” “真的假的...下午训练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三人正边走边笑嘻嘻地聊着。 忽然,其中一人指着不远处操场跑道终点线的一個声音诧异道,“诶?你们看,那家伙是不是我們班裡北海道那個'土块'?這家伙在干什么?跑步?” 话音落下,三人顿时面面相觑了起来。 下一秒,他们顿时爆发出一阵岔气的大笑,眼泪差点都笑出来。 素振最起码還是和之国剑术的基本功,他们虽然嘲笑鹿目凉香,倒也不会太過。 可你跑步是什么鬼? 体育生嗎? 咱们這可是超能者学园啊小子! 终点处,弯着腰双手撑着腿喘着粗气的东野原,两條腿酸痛得像是散了架,今天這一小时九公裡毫无疑问再次突破了他的极限。 听着操场边缘的笑声,东野原沒急着进入罪恶手册中查看属性面板收获,反而想起来刚刚模糊听到其中一人說的话,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怪异了起来。 “土块”? 是原主在那群人中背后被叫的外号? 怎么听着感觉...怪怪的? 相关 __網游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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