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保存體力 作者:未知 酒很快摻滿了,慕小辭看着那杯酒,從小父親就告訴她杯中的酒不能離開自己的視線,她是眼看着倒酒整個過程。 只是,她有一絲猶豫,接過那杯遞過來的酒,慕小辭直接開口問:“夏總,如果我喝了這杯酒,是不是就可以帶她走?” 夏畫眉:“你可以帶她走,只是你以後就欠我夏畫眉一個人情,我想讓你還的時候,你必須還給我!” 在一旁的鬱鳴不滿道:“夏姐,就這麼放過方子馨,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夏畫眉眼神冷冷的看着他,用只有兩個人聽的到的聲音道:“這個慕小辭現在是學校的紅人,顧氏千金最喜歡的老師,跟顧少又走的極其近。” “你以爲我是怕了她不成?我只是忌憚她背後的那隻手。懂?” “嗯。可方子馨讓你蒙羞了,這件事該怎麼辦?私下在動手?” 鬱鳴小心翼翼的問。 夏畫眉笑:“你忘了我是什麼性格?不會這麼容易放過?” 這時安靜的包間忽然傳來開門聲,緊接着有人走了進來,夏畫眉連頭都沒有擡一下。 對鬱鳴道:“你看,這不是來了嗎?” 只見話音剛落,一道高揚的聲音落了進來,“夏姐姐,這麼放過方子馨可不是你的風格啊!” 熟悉道令慕小辭厭惡的聲音響起,慕小辭轉頭一看,果然,便看到白夢婷站在她身後。 她竟然也認識夏畫眉? 可轉眼一想,夏畫眉是剛剛調任的財務總監,而她以前也是主管級別的人物,和夏畫眉認識也不是不可能。 慕小辭轉頭看白夢婷的時候,白夢婷也虎視眈眈的看着她。 就是這個女人害她從最頂尖的貴族學校離職,雖然姐姐給她找了一份如意的差事,可是根本比不上貴族學校的十分之一。 白夢婷看着面前身材姣好,雙腿筆直的慕小辭,她訝異這個平日裏不化妝,像清湯寡面的女人,陡然一變,從內而外散發着迷人韻味的慕小辭。 她就恨的牙癢癢,看來白依然說的沒錯,這個慕小辭,在學校過的異常風光。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慕小辭啊,怎麼?你在這裏教書?這裏不是夜·總會嗎?” 白夢婷彎酸道。 慕小辭知道她抓住她把柄,就不會放過。 在他們學校是不準老師在校外兼職,何況還是在這種被他們不看好的地方工作。 對於她來說百口莫辯。 慕小辭起身而笑:“白夢婷?好巧。” 白夢婷巡視了一圈,道:“夏姐姐,那個賤·人呢?” 夏畫眉還沒說話,鬱鳴恰當適宜道:“哎,方子馨這個女人被慕小姐保了。” 白夢婷詫異的眼珠子瞪大,不可置信慕小辭哪有這麼大的臉,讓夏畫眉給她三分薄禮。 白夢婷轉眼一想,想到白依然的交代,現在慕小辭可比不得以前。 現在顧氏千金已經對她愛不釋手。 想到這裏,白夢婷道:“夏姐姐,你看到慕小辭的面子上放過方子馨也可以,只是這樣太便宜這個女人了。” 她心生一計道:“既然方子馨是酒後亂x,那不如這樣,叫一件啤酒來,讓她喝,直到喝完這些啤酒後,再讓她離開!” “我想這個教訓,方子馨一輩子都會記住!” 慕小辭明顯感覺方子馨全身嚇的顫抖。 一件啤酒,怎麼可能. 但坐在沙發上的夏畫眉似乎對這個提議十分感興趣,她點了根菸,點頭道:“就按你說的做。” 順便她拍了拍沙發對慕小辭說:“慕老師,可以來這裏坐。等這方子馨喝完酒,你再帶她離開就行。” 白夢婷陰惻惻的笑,慕小辭皺眉,總覺得他們之間怎麼這麼容易放過她們? 特別是白夢婷,她什麼時候對自己友善過? 喝完酒就完事了? 不像她的風格。 果然蜷縮在地上的方子馨失聲痛哭起來。 無比委屈可憐道:“你們還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 慕小辭擔憂的皺眉,她這話什麼意思? 方子馨哭着說:“我對酒精過敏啊。你們讓我喝一件酒,還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 慕小辭渾身一怔,她也對酒精過敏嗎? 白夢婷卻不管女孩的控訴,眼神冷冰冰道:“要麼喝酒,要麼留在這裏,想怎麼選擇,方子馨,看你的了!” 方子馨看着面前12瓶酒,面露苦澀,一邊是自由,一邊是深淵。 一個臂力強健的男人走過來,直接用手給她開了瓶蓋,將酒狠擲在她面前,順便一連好幾瓶都被他打開了。 方子馨流着淚,看着衆人,大家都迫不及待的看她的下場。 面對自由,她還是伸出手,拿過酒瓶,就要喝下。 在這個時候,一雙白皙的手奪過她手中的酒。 方子馨反應過來時,瓶子早已到慕小辭手中,慕小辭仰頭喝着酒,不一會兒一瓶冰冷的酒下肚,她只覺得喉嚨刺痛,難受的彎腰。 方子馨擔憂的看着她,她不知道這個陌生的女人爲什麼要這麼幫她,可她卻十分感激。 似受到慕小辭的鼓舞,方子馨拿過一瓶酒,就想往嘴裏送。 卻被慕小辭攔住。 慕小辭異常嚴厲道:“不能喝就不要碰。” 她雙眸之間壓着戾氣,語氣威嚴,她說:“保存體力,一會兒帶我離開這裏!” 方子馨被她這股有生具來的氣勢所壓迫,一時竟忘了呼吸,而是慢慢的看着,而後瘋狂點頭。 - 已經到了交接班的時候,今晚收穫滿滿的梁月兒在兩人約定的庫房等慕小辭。 可是左等右等,慕小辭遲遲不來。 她望着偌大的會場,一層樓都有數幾十個包間,她若是找人的話,不知到找到何年何月。 而會場不能帶手機,只能揣着對講機。 可是她嘗試聯繫慕小辭,卻毫無音信。 在等了二十分鐘後,在這期間,梁月兒試圖聯繫別的服務員都無果後。 她隱隱覺得似乎出了什麼問題。 但是能幫她們這種小人物的人又有誰? 梁月兒思考了半天,發現學校有權有勢的家長很多,但真正能用上並且靠譜的人,幾乎爲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