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進去玩玩啊
明明我纔是男的,可是一直被調戲的人也是我,真是慚愧。我倒不是那種純情的小男生,我臉皮厚起來我自己都怕,可是面對花蕊,我不想讓她產生誤會什麼的,所以對她的挑逗之詞我都是不迴應。
不然的話,就算是說黃段子,那我也是無懼任何人的,何況是來自女人的挑逗。
可是就算我不怎麼迴應花蕊的挑逗,花蕊依然樂此不疲,找到機會就調戲我。我沒辦法,只好任敵人如何強大,我自巋然不動。
飯後是應該去看電影的,這是約會的一般流程,然後到了深夜找個房間啪啪啪則是約會最後的程序,我覺得,我可以省略後面的兩個步驟。
我其實對看電影的興趣不怎麼大,而且約會是受白晉所迫,我想盡力來消除花蕊對我的誤會。
這個誤會是我自己認爲花蕊已經產生了的。畢竟我邀她出來喫飯,是爲了什麼呢?花蕊可能心理也在猜測,說不定會在想我是不是在考慮腳踩兩條船呢!
如果接着去看電影走一般約會的流程,估計會加深花蕊的誤會吧,因爲男女單獨喫飯看電影,要說沒什麼貓膩還真的不足以讓人信服。
所以喫過飯我就改掉了白晉對我們的行程安排。
“我們就去散散步怎樣?”我對花蕊提議道,花蕊沒有拒絕,而是說:“都聽你的。”
說完又非常自然地挽住了我的右手,將身體的一部分重量傳遞給了我,自然,兇器也是禁挨着我的,倒讓我身體極度不自然了。
色即是空,紅粉骷髏。我在心裏默唸着,對於花蕊這樣赤裸裸的勾引開啓了絕對的防禦。
其實果斷地抽開手纔是最好的選擇,不過那樣太不給花蕊面子了,無異於打臉。可是我也不好說:“能不能把你的胸拿開?”
此中折磨,只能自己消受了。並不是痛並快樂着,雖然花蕊是溫香軟玉,小鳥依人,可我心理的壓力太大了。不說別的,就憑靈兒和白晉都在監視着這裏的一切,我就覺得壓力山大。靈兒那個小醋罈子說不定已經怨氣沖天了。
花蕊穿的是高跟鞋,所以散步也沒有走多久,差不多是時候就行了,當然,我是要送花蕊回家的。
“進去喝口水吧!”
在百草芳馨的門外,花蕊對我邀請道。換做一般男人,或者是我單身的狀態,那肯定就答應了。畢竟美女邀約,進去就不是喝口水那麼簡單了。
“不用了,我家也不遠了,馬上就到。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我非常不解風情地拒絕了,其實是懂風情纔會拒絕。花蕊顯然是拿我這個理由沒有辦法,忽然又扶住我,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到我身上了。
“我好想喝醉了,頭有點暈,你扶我進去好不好?”
“……”
大姐,你是不是忘了,咱們點的飲料叫做橙汁?喝橙汁也能醉,這當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最高境界了,只要想醉,哪管喝的是不是酒?
話說花蕊這樣軟聲懦語,配上性感的紅脣,誘惑力上升了不止一個級別,還好我的免疫力還算可以,沒有因爲女色而智商沒有下限。現在明顯就是花蕊耍賴了。
雖然我一個大男人不怕花蕊對我做什麼,就算她想做什麼,反正我也不虧啊。不過想想這個彪悍的女流氓說不定真的會拿着喝醉當藉口,強行把我啪啪啪,那我怎麼對靈兒交代?所以,我堅決不能送花蕊進去。
可是當我準備拒絕花蕊並且無情拆穿她的時候,手機又震動了,發消息的還是白晉。
“機會來了,送她進去看看她的住所到底有什麼。”
我:“……”
雖然之前一直是划水來着,而且心裏已經打算放棄了任務的,可我還是沒有明目張膽地說不幹。好吧,就當是最後再聽白晉一次吧。
結果花蕊遞給我的鑰匙,我打開了百草芳馨的店門。講真的,花蕊看來知道自己裝醉的事是我們兩個心知肚明的,倒也不怕暴露了。喝醉的人哪來這麼清楚的思路啊,還知道告訴我鑰匙是哪一片。
只是樣子還是要做的,花蕊依然附在我的身上,眼睛也是微眯着,倒是真有種醉酒的朦朧感。
我扶着她穿過重重花香的時候,她卻開口了。
“把門關上啊!”
“這個,我等下下來關吧!”
“你還想下來啊!”
花蕊幽怨地看了我一眼,那個眼神中包含的意思太多,那麼巧,我都懂,可是,我不下來我會死的很慘的!而且,妹子你不要再對我拋媚眼了,沒有用的,我的防禦天賦是點滿了的!
可是我還是順着花蕊的意把門關了,因爲我不關門她就賴在大廳不走了,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大不了我下來的時候再關一次就行了,關了門也不代表我要在樓上呆多久,對吧!
花蕊就住在花店的樓上,在走樓梯的時候,花蕊還在裝醉,我乾脆把她背到了背上,這樣比扶着一個人省力多了。
上樓的樓梯很窄,寬度只有普通樓梯的一半左右。樓梯的扶手是木質的,上面刷着紅色的漆,我腦子微微轉了一下,一般恐怖小說裏,這種紅色,都是血染的來着。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下,忽然感覺到脖子上被吹了一口氣……
我僵硬了一下,冷汗都差點冒出來了,扭頭一看才記起。花蕊還趴在我的背上呢,這吹氣,其實也是在挑逗我吧!
腦洞大的人就是喜歡自己嚇唬自己,聯想太豐富也真的不是什麼好事。我摸了摸樓梯的扶手,很普通的木質樓梯,又湊近去聞聞,也只有木頭的味道了,當然還有一點點殘留的油漆味。
好吧,不是血染的就好。
哎呀我這腦洞,要是真是用人血來刷一個樓梯的扶手,這得殺多少人才能做到?而且血腥味也不好聞啊。
扭頭看着花蕊的臉上露出了一點古怪的笑意,我也有點尷尬,估計她是不懂我爲什麼對一個扶手又摸又聞吧。沒有多說什麼,我大跨步地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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