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三幕劇目
“我將飛上高空,變作天上的太陽。”
“萬衆在我的光芒中熱烈生長,而一切罪惡將無所遁形。”
……距諧樂大典還有2個系統時,無名客視角;
三位無名客根據星期日的約定來到了大劇院前,但這裏空無一人,安靜的出奇。
在警惕中,無名客們開始探查此處,但越調查就越覺得這裏滲人——
空無一人的大劇院裏,寂靜無聲,自己弄出的動靜在劇院中迴盪,只有毫無生命的人偶在注視着你們。
就在三月七已經開始懷疑星期日放鴿子的時,星期日道:“抱歉,讓你久等了,三月七小姐。”
三月七猛然一哆嗦:“嚇我一跳!你…你在哪兒說話呢?”
“我就在幕後方等候各位。在盛典開場前,遵循阿斯德納的古老傳統,我想邀請諸位一同欣賞三出幕前劇。”
【藿藿】:“啊啊,好可怕啊!”
【尾巴】:“切,不就是一個空無一人的大劇場,裏面全都是一些沒有生命的人偶嗎?這就害怕了?”
【琪亞娜】:“好像還是有些可怕的?”
【崩鐵·瓦爾特】:“大劇場…還有人偶,這讓我想到了家鄉的一些事。”
【愛因斯坦】:“是什麼?”
【崩鐵·瓦爾特】:“你們要小心支配之律者,她外在表現是一千個人偶,並且,她們也有一個空間,支配劇場。”
【崩鐵·瓦爾特】:“而且千人律者能篡奪支配其他律者的權能。”
【梅比烏斯】:“千人還會有這樣的能力?看來就算是固定了律者的權能也會發生變化。”
[幕前劇·第一幕·《囚人頌》
“這地方的氛圍…和星期日的內心世界很像。也許這所謂的[幕前劇]也是相似的能力。”
“這齣劇目叫《囚人頌》,結合周邊的氛圍…恐怕接下來要上演的是匹諾康尼的過去。”
三月七有些失落的嘀咕道:“最近這幾次開拓之旅都沒進監獄,我還以爲自己時來運轉了呢!結果還是難逃此劫……”
星期日不希望和她們兵刃相見,還是希望能夠說服她們。
於是,第一幕爲她們講述了匹諾康尼的歷史。
…………
“看吧,他們的刑期早已結束,公司的獄卒也已被驅逐。可這些囚犯仍是奴隸之身,因爲囚禁他們的不是外物,而是內心。”
在經過了一番戰鬥後,星期日道:“至此便是第一幕,盛燃的戰火中,[邊陲監獄]逐漸走向[流放之地]。”
姬子向還有些懵的三月七和星解釋道:“這大概就是匹諾康尼的建成史。囚犯們在外來者的幫助下,終於走向自由,建立起了·宇宙中的[流放之地]。”
“不過星期日比起人們肉體的困境,他更注重的還是人們精神上的囚籠。”
“這戲劇對我來說還是太文藝了,最好懂的反而是打戲部分…不過可算是到出口了,我們快走吧!”
【素裳】:“啊?戲是這樣演的嗎?感覺不如小桂子的好懂。”
【桂乃芬】:“呃……看來咱們確實是欣賞不來這種藝術,就像三月七說的那樣,就戰鬥的部分最好懂。”
【三月七】:“戰鬥!爽!”
【芮克】:‘是一部好戲,只是稍微有些意識流了。’
【星】:“三月七,恭喜你又一次進了監獄,你們以前開拓還開拓到監獄是吧?”
【銀狼】:‘笑死,你們不是經常被通緝嗎?說不定進監獄的次數比我們還要多。’
【奧托】:“都是同一段歷史,立場不同,所得到的答案也就不同,米哈伊爾和星期日的看法也就不同。”
[幕前劇·第二幕《愚僕頌》
“接下來的故事圍繞着權利鬥爭。樹、草、花、鳥、獸、果、蟲七大家系在匹諾康尼一一落成。”
“和平從未真正降臨在流放之地。這段歷史千頭萬緒,太過複雜,請允許我用寓言的方式向諸位呈現。”
七大家系在匹諾康尼爭權奪利,鬥爭不止,然後開始了內戰,有兩大家系自此滅亡。
直到歌斐木帶領家族來到流放之地,五大家系先後皈依,匹諾康尼才成爲夢想之地。
姬子點評道:“看起來,這第二幕講的是匹諾康尼走向[夢想之地]的過程,而家族的到來在其中發揮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可這位[新至的主人]看起來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或許就是星期日暗藏在文脈下的內容——[同諧]改變了匹諾康尼,但做法卻與過去的獄卒無異。”
星期日也感嘆道:“可惜直到最後,他們仍是一羣被賦予了自由權的奴隸。”
“至此便是第二幕。虛幻的諧樂中,[流放之地]逐漸走向[盛會之星]。”
姬子這位無名客中最有學識的前輩依舊在爲三月七和星解釋:“這是匹諾康尼逐步變爲家族屬地的過程,[同諧]到來後,流放之地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些變化…並不全是正面的。”
“這個人戲真是好多,他們一家子都是老戲骨啊。”
三月七完全沒感到這個戲有什麼好看的,只感到了無聊。
【德麗莎】:“我都有些同情星期日了,他費勁心思搞得三齣戲現在已經演了兩出了。”
【德麗莎】:“本來是想着說服無名客們,結果倒是隻有姬子看懂了星期日的含義,三月七和星完全看不懂,明擺着的無聊。”
【無量塔姬子】:“那你看懂了嗎?”
【德麗莎】:“我對匹諾康尼的歷史又不瞭解,當然看不懂啦!”
【伊甸】:“的確,此番劇目若想明晰主旨,理應對匹諾康尼歷史有些瞭解纔對。”
【三月七】:“我是文盲我看不懂還真對不起哈。”
【星】:“知道就好!”
【三月七】:“難道你看得懂?什麼時候瞞着我進化了?”
【星】:“看不懂也不妨礙我嘲笑你!”
[幕前劇·第三幕《秩序頌》
“這回我總算是聽明白了,這最後一幕戲是要給[秩序]歌功頌德了。”
“而這裏的氛圍…也和先前兩個場景完全不同了。”
在灰白寂靜的劇目中,星期日溫和的聲音傳來:
“這就是最後一幕戲了。我已向諸位展現了匹諾康尼的過去與現在,並衷心希望你們能理解我究竟是爲何要改變現狀。”
“而接下來…我會爲你們揭示匹諾康尼的未來。”
…………
在走到最後,一排人偶恭敬的向一位將軍行禮,星本來想要和上一幕一樣使用鐘錶把戲,所有的人都被絲線束縛;
人偶道:“恭送您離開,舊日的君王,我們不再需要一位君王,我們本是超絕萬物的君王!”
開拓的意志無法撼動被絲線束縛住的人偶。
星期日製止了星徒勞無功的嘗試,他道:“請原諒我的失禮。忘了告訴諸位,唯有這最後一齣戲——是早已寫完的。”
所有的人偶齊聲頌道:“就讓我們過去的君王講述給諸君吧。現在,該開始最後的儀式了。”
【奧托】:“星期日他想要做一位永遠負責的上帝,正如同讓上帝犧牲自由來爲衆生謀求福祉。讓上帝盡一切的可能性,讓衆生收穫自由,讓衆生收穫幸福,讓衆生得償所願。”
【奧托】:“真是令人讚歎的理想。”
【梅比烏斯】:“這一幕好像不僅是在諷刺[同諧],也是在諷刺[秩序],他所想要的樂園僅僅依託於秩序的力量而不需要[秩序]星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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