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琪亞娜組和殺手組
琪亞娜有些得意道：“怎麼樣，這是班長告訴我的，[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幽蘭黛爾也毫不吝嗇讚美道：“確實了不起。比起五個月前，你對律者力量的掌控可以用[天差地別]來形容。”
“只是——這樣一來，你就更需要提防奧托主教了。他不只一次地說過，[空之律者的力量是必須的]。”
“空之律者的力量是必須的？”琪亞娜不解。
“嗯。而且這與我想要告訴你的[答案]也有一定的聯繫。”
“畢竟，對於我自身的情況而言。第二神之鍵確實是必須的。”
“它能夠觀測量子之海的漲落，窺探虛數之樹的脈絡。對於我個人而言，它也幫助我部分完成了[使命]。”
“——幫助被我錨定在我體內的那個世界泡，重新與虛數之樹建立連接。”
“體內的世界泡……”琪亞娜明白了，問道：“我是不是可以認爲，這纔是你一直站在奧托那邊的、最本質的理由？”
幽蘭黛爾笑着承認，帶着些許緬懷，這也是當時她執行任務帶來的快樂時光，那時候的幽蘭黛爾才十二歲。
“十二歲？我確實聽說過你是有記錄以來最年輕的A級和S級女武神，但是十二歲也太……”
“可能是我的身體機能比較早熟吧。這也沒什麼，畢竟以今天的標準來看，當時的我根本不能算是個獨當一面的女武神。”
呆鵝帶着懷念和笑意向琪亞娜簡單介紹了自己當時的冒險，也就是在十二歲那年，比安卡成爲了幽蘭黛爾。
將瀕臨破碎的世界泡錨定在自己的體內，這也就是自己[使命]的來源。
於是幽蘭黛爾反問道：當一個從小成長在天命的人需要完成這樣的使命——她能選擇依靠的對象，會有另一個答案嗎？
【三月七】：“十二歲拯救世界！幽蘭黛爾纔是主角吧！”
【星】：“你說得對，但幽蘭黛爾原名琪亞娜，所以琪亞娜是主角纔是底層邏輯！”
【識之律者】：“琪亞娜，不賴嘛，太虛劍氣學得不錯！”
【琪亞娜】：“誒嘿嘿……”
【維爾薇】：“我現在有個問題，空之律者現在能夠做到第二神之鍵的功能嗎？”
【空之律者】：“……”
【梅】：“在由純正奇點變爲奇環後，理論上來說律者能夠做到的事應該更多。”
[與草履蟲和呆鵝之間和諧的氣氛不同，布洛妮婭和麗塔之間的相處就沒有她們之間那麼和諧了。
“你不需要如此警覺，我對布洛妮婭小姐您沒有惡意。”
麗塔向着布洛妮婭露出帶着歉意的完美表情：
“當然……我知道自己之前在教堂中的行爲會令各位產生不快。”
“作爲暗殺來說，那還着真是乾淨利落的一刀。精準、冷酷、又無情。”
已經不做殺手很多年的烏拉爾銀狼評價道。
“我爲自己造成的不快而道歉。”
“但，工作就是工作，我認爲傳說中的[烏拉爾銀狼]一定能理解吧。”
布洛妮婭搖頭：“……或許曾經的我能夠理解吧。但現在的我會認爲，某些是非對錯，不是以[工作]爲藉口就可以搪塞的。”
不管麗塔怎麼禮貌地表示歉意，布洛妮婭都是很警惕地盯着她，這是身爲殺手的本能。
爲了真切的表示內心，麗塔誠心邀請布洛妮婭來進行實戰練習。
殺崩壞獸——
【星】：“等會兒，鴨鴨在殺手界的稱呼是什麼？烏拉爾銀狼？銀狼？！你還說你不是布洛妮婭！”
【銀狼】：“唉，我是駭客，她一起是殺手，這能一樣嗎？”
【星】：“你就說是不是都是銀狼吧！”
【三月七】：“不過殺手組之間的氛圍和琪亞娜組氣氛完全不同啊！”
【波提歐】：“寶貝的，兩方殺手之間要是嗚嗚伯的能開聯歡會這纔是不得了呢！”
[布洛妮婭輕而易舉地將崩壞獸解決，麗塔優雅地鼓着掌走來道：
“不愧是傳說中的[烏拉爾銀狼]，動作乾淨利落，思維敏捷清晰，讓麗塔學到了不少。”
“不過，作爲殺手這行的後輩，麗塔可否提一點小小的建議呢？”
“哦？說來聽聽。”
“布洛妮婭小姐的身法的確招招制敵，不過或許缺了那麼一點……優雅。”
布洛妮婭皺眉：“戰場上最重要的是殲滅目標，多餘的追求會對任務本身造成不可估量影響。”
“不過，眼見爲實——如果布洛妮婭小姐允許的話，就讓麗塔班門弄斧一次吧。”
在布洛妮婭注視下，麗塔用及其優雅地姿態將崩壞獸盡數打掃：
“清理完畢。怎麼樣？布洛妮婭小姐，還希望您對其中不完美的細節多多斧正。”
布洛妮婭沒有回答，反倒是突然問道：
“麗塔你爲什麼會幫助奧托？”
麗塔答道：“我是天命的女武神，而奧托大人之前一直都是天命的主教。”
“不過……我知道您想問的不是這個。”
“幽蘭黛爾大人也好，我也好，都只是在某些必須做出選擇的時刻，做出了基於自己立場的選擇而已。”
“這其中有些選擇的確傷害到了你們……但我們在彼時彼刻，也不可能超越自己的認知，把自己的選擇優化到盡善盡美。”
【三月七】：“一個直接炮彈轟炸，一個鐮刀刷刷刷，所到之地活物不留，你告訴我你們這是殺手？你們這個殺手正經嗎？”
【布洛妮婭·扎伊切克】：“只要將目標全都殺死，那就是一場完美的潛行，在戰場上，當然要用最快的速度將敵人殺死。”
【布洛妮婭·扎伊切克】：“還有，我已經不當殺手好多年了。”
【麗塔】：“烏拉爾銀狼前輩說的沒錯，但還有一點，在戰鬥中要優雅~”
【桂乃芬】：“因爲奧托是主教才聽命於奧托嗎，你這本質上不就是在給奧托打工？”
【麗塔】：“……您當然也能這樣理解，不過真實情況更爲複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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