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萬事屋的一天52
在禪院甚爾還沒有說話的時候,還趴在原地,不能起來的禪院直哉搶話。
“無論甚爾君多想擺脫禪院家,即使哪天他改了姓氏,他也無法說自己不是禪院家的人。因爲他的血液裏流淌着的,可是禪院家的血。”
阪田銀子聽到這,立刻起身,抱着惠來到叫囂着禪院家觀點的禪院直哉身邊。
“不好意思啊,少年。”阪田銀子手中的洞爺湖輕落,將禪院直哉手邊堅硬的地板插了一個洞,“我的聽力不太好,所以,你能再說一遍你的觀點嗎?”
禪院直哉眼睛猛然睜大,看着那個洞,又掃了一眼怎麼看都是普通木刀的木刀。
這是個什麼操作?
什麼時候木頭的威力居然能夠穿破地板了?
而且,面前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用很大的力氣,怎麼會輕易的造成如此恐怖的程度。
她到底是什麼人?
禪院甚爾注意到阪田銀子的動作時,原本冷淡的神色變暖,曾經不能觸碰,或者說觸碰到,有點傷自尊心的話題,再被提及,也沒有那麼難受。
五條悟見禪院甚爾這樣的神色,有點驚訝。
他還以爲對方會說點什麼呢,比如自己與禪院家族無關,禪院家族的一切讓自己感到噁心之類的話。
可是禪院甚爾並沒有。
反倒是因爲阪田銀子的舉動,而釋然了不少。
如果他沒有用錯詞的話。
“爸爸是我的爸爸,不是你們家的。”禪院惠說着,還從阪田銀子的懷抱裏下來,噠噠噠的跑到禪院甚爾旁邊,微微踮起腳尖,伸出雙手拉着禪院甚爾的手,看向禪院甚爾。
“我的爸爸是住在歌舞伎町萬事屋的禪院甚爾,對嗎?”
禪院甚爾:“......”
禪院直哉聽到禪院惠的言語,微扯着嘴角,露出一絲的嘲諷。
到底是小孩子的想法。
有些事情,可不是一句話就能說明的,也不是一句話就能下定論的。
甚爾君,他遲早還會踏入禪院家族的大門,回到他出生、成長的地方。
“哎呀呀,我們的直哉少年是不服氣嗎?”阪田銀子注意到他情緒上的變化,微笑着,將洞爺湖從洞裏抽了出來,然後又落在了禪院直哉的指縫裏。
差點失去手指的禪院直哉:“......”
面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真沒想到好好的打架,結果會變得如此的溫情。”五條悟有點不爽,插着兜,從醫院裏出來,對着身邊好友抱怨。
“世界的主調就是愛與和平哦,悟。”夏油傑說。不是每個人都喜歡打架的,也不是每次打架都以所謂的流血結束。說來,這一次射手座裏,就只有禪院直哉受傷比較嚴重,血光之災的影響最大。悟的話,倒還好。
悟,他應該慶幸這樣的結果,而不是對眼下的結果感到不滿足。
不過,造成這樣的結果,要是被夜蛾老師知道了,估計會痛罵悟一頓吧。
有些東西,不能在普通人的面前使用,這可是規則。
現在這......
夏油傑擡起頭,看着那光禿禿,被涼風吹拂的那個病房,沉默了。
不太妙啊。
的確是不太妙。
“嘭——”一聲巨響從夏油傑的身邊傳來,他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五條悟,卻發現五條悟的腦袋上此刻正頂着一個花盆,花盆上還開着漂亮的小花。
花盆之下,並非是石頭腦袋的五條悟的額頭已然開始流血。
“悟,你流血了。”
五條悟:“是嗎?應該是假的吧?我怎麼可能會流血呢?”他將頭頂的花盆拿下,看着漂亮的花,擡頭,“到底是誰給我這麼濃重的愛,讓我躲閃不及。”
五條悟擡頭的動作沒持續幾秒,就看見一個腦袋探出那毀的夠夠的病房的牆。
是阪田銀子。
“抱歉啊,神樂和新八兩個人起了爭執,一不小心就把花盆扔下去了。你沒事吧?”
悟,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頭都流血了。
夏油傑吐槽。
“怎麼是我啊,阿銀。明明是你——唔唔唔。”
夏油傑一下子懂了什麼。
不由得看向身邊的五條悟,看看他的反應。
“我當然沒事。”五條悟擦了下臉上的血,力求讓自己變得有魅力點,仰起頭,戴上自己的五條史密斯,揮着手,對阪田銀子回話,“你的濃烈愛意我收到了。有時間約。”
“嘭——”
又一個花盆從空中降落。
這次五條悟很幸運的沒有被砸到。
“抱歉,手滑。”
不知何時站在牆邊的禪院甚爾說。
這算哪門子的手滑?
夏油傑嘴角微抽,儼然不相信禪院甚爾的說辭,他是故意的吧。
因爲悟說了貌似是撬牆角的話,所以禪院甚爾就忍不住的用花盆展開報復。
“他們這是討厭我嗎?”五條悟也覺察出貌似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於是問夏油傑。
夏油傑心累,“反正不喜歡你就是了。”
以後悟還是多看看結野主播的晨間占卜吧,至少能避免一點點的麻煩。
“欸,怎麼
可能。”五條悟聽到夏油傑這樣說,有點喫驚了,“我怎麼可能不會受他人歡迎呢?”香滿路言情聲明:本站所收錄作品收集於互聯網,如發現侵犯你權益小說、違背法律的小說,請立即通知我們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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