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殊途上(溫柔書生x健壯蛇妖)娶男妻沖喜
我自幼體弱多病,爹孃請來了許多名醫,都說我藥石無醫,活不過二十歲。
一日一跛腳老道進我家門,說與我有緣,爲我指明一條生路,去那蛇靈山若能在山裏遇到一人,不論男女,娶他爲妻,我便能好了。
我自是不信這些話的,可我爹孃聽了千恩萬謝,急忙派人上了山。
那蛇靈山怎會有人呢,傳說那是吞天蟒的地盤,山中只有蛇和死人,我爹孃怕是要空歡喜一場了。
可萬萬沒想到,真被他們尋來了我這一生中最爲摯愛之人。
是夜,龍鳳燭燃起,原本死氣沉沉的白府此時一派熱鬧喜慶的景象,只因那白員外家被人斷言活不過20的小兒子有救了!
那救人的法子,就是娶那蛇靈山上出現的人,不論男女。
白員外此刻是喜上眉梢,凡事來白家道喜的,全都能免費喫喜宴,無論身份高低貴賤,這下全鎮的人都幾乎來了,因此是熱鬧非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此時,故事中心的兩人則在喜房裏靜默無聲。
白雲生穿着喜服有些緊張地望向坐在牀上的新娘子,在這之前他從沒有見過她。因爲攻以爲他的新娘是女的,所以這邊我用了女字旁。
他這新娘子好生高大,拜天地時和他一樣高了,似乎還比他略高。
肩膀很寬手掌也大,讓白雲生生出了妻子是男人的錯覺。
可他視線再往下移,不禁紅了臉。鼓鼓囊囊的胸脯差點把喜服都撐破。
聽聞他人竊竊私語,說新娘子屁股又肥又大將來肯定好生養,白雲生沒忍住,又悄摸看了眼新娘的屁股,果真如他們所說又肥又大還。。。很翹。
白雲生心中暗罵自己不知羞恥,竟這樣放蕩地盯着自己還未過門的新娘看,但轉念一樣,今夜洞房花燭定是要全都看光,以後新娘從頭到腳都是他的了,又有什麼不可看的呢?
白雲生壓下心中那旖旎的心思,因身子弱,衆人也就佯裝勸酒,白雲生只喝了一口便被家丁推着進了洞房。
他的新娘整安安穩穩的坐在牀上,等着他來挑蓋頭,然後喝合巹酒。
白雲生突然猶豫起來,若是掀開蓋頭新娘不喜歡自己怎麼辦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相公,還不掀蓋頭嗎?”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娘子的聲音略微有些粗啊,又見他似是有些難耐夾緊自己雙腿,在牀上磨了磨。
白雲生忽的想起昨日嬤嬤教導他的房中術,這想必就是磨逼了,怕是褻褲都被淫水沾溼了,等着他去操。
見人新娘子都主動要求了,白雲生想自己是個男人,也不該再猶猶豫豫扭扭捏捏。
他挑起蓋頭,入目的是一張小麥色的英俊面龐,輪廓分明,眼睛略微有些狹長,不像女子活脫脫是個健朗男子的模樣。
“娘子,你。。。”
白雲生還欲說些什麼,新娘粗大的手就撫上他細白的手,將他輕輕扯到身旁一起坐下,分明是個健壯的新娘子,卻能柔弱無骨地倚在他身上。
“夫君,莫不是嫌棄我,不願與我成親嗎?”低沉沙啞的嗓音中略帶了一絲挑逗,白雲生霎時紅了臉,趕忙起身去拿桌上的酒。
看新娘微紅的雙脣上沾着透明的酒液,豔紅的舌頭舔去那液體,活脫脫一副勾人的模樣,白雲生只覺胯下着火,想找個溼潤的地方紓解紓解。
“娘子····我們洞房吧。”
他迅速脫下自己的衣袍露出白皙的身子,新娘看着那單薄身軀上隱約可見的腹肌挑了挑眉,好似在想病成那樣了還有工夫鍛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白雲生倒是沒注意到新娘面上的表情,他低着頭有些不敢瞧新娘的神色,輕輕一推新娘便乖順地躺倒在牀上,任由他扯開衣帶。
當只剩最後一層裏衣時,新娘突然按住了他的雙手,笑道:“都不問問我叫什麼嗎?”
白雲生大囧,“那娘子你叫什麼?”
“我叫於景,還有····其實我是個男人。”
這話猶如一個驚雷,彷彿是怕白雲生不信似的,於景還握着他的手從胸口滑過鮮明的腹肌然後摸到了粗壯的男根,和他下面一樣的東西。
白雲生像是觸到了什麼邪魔似的立馬抽回自己的手,他指着於景半天,愣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要說他騙他,可是他爹孃將人綁了回來要人做他娘子的,而且他一來,自己就感覺通體舒暢,想來是旺他的。
可是,這人這麼健壯,想壓他輕而易舉,若是要他做下面那一個那是萬萬不能的!就算於景再壯再強,都該是他的娘子,該爲他生兒育女!
這樣想着,白雲生復又趴下身去脫於景的衣服。
於景低低笑了起來,“相公,不嫌棄我是男子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白雲生斜睨了他一眼,往日溫和的桃花眼此時帶了幾分凌厲與情慾,小麥色的飽滿奶子露了出來,粉色的乳頭點綴在上面,白雲生忽然感覺自己好餓。
“要嚐嚐嗎?用點力,興許還會有奶哦”
聞言,白雲生似乎真的聞到了從奶子上傳來的淡淡奶香。
他將兩掌貼在兩坨大奶上,緩慢撫摸,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胸口傳來,就像是被羽毛掃過的瘙癢,不禁讓於景弓着腰打了個哆嗦。
就這樣摸還不夠,白雲生用力掐了一把肥大的奶頭,好似在懲罰欺騙他的男人,於景這時候倒是有些害羞起來了,他咬緊脣,害怕自己不知廉恥的呻吟出聲。
“娘子的奶子好大,奶頭也好肥,明明是個看起來強壯的男人,爲什麼會有這麼一對騷奶子啊?”
他眨巴着一雙眼,亮晶晶的故作天真得問於景,於景喘着氣,偏過頭沒有回答。
白雲生心有不悅,他將於景壓在牀上,手上揉弄奶子的力度越來越大,奶頭被揪起來往外狠狠的拉扯,可憐的肥奶頭原本是圓滾滾的現在卻被拉成長條,拉到不能再拉了白雲生又迅速鬆開,讓奶頭猛地彈回去。
於景也分不清是疼還是爽,他抑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啊啊····相公···不要這樣····嗚··好痛····”於景的腿已經軟了,無力的大張着癱在牀上,卻又因胸上的刺激,悄悄夾緊自己的腿,小幅度地蹭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賤奶子被這樣玩很爽嗎,娘子你家裏是怎麼教你的,一點大家閨秀的矜持都沒有,居然不要臉地挺着奶子往我手上送,腿也夾緊了,是在偷偷磨逼嗎?"白雲生的另一隻手往下,極其下流的摸了一把於景的褲檔,哪有一點書生樣,那裏被肉棒頂起,鈴口吐出的精水洇溼了褲子,白色的布料變得透明起來,隱約可見紫紅的龜頭。
“果然溼了,娘子,你好淫蕩啊~”
於景狠狠地瞪了白雲生,只是那眸子裏含着一汪水,眼眶紅紅的,非但沒有嚇到白雲生,反而勾地白雲生胯下那物硬漲了幾分。
“你啊···不是說從不出門嗎?怎麼這些粗話拈手就來?”於景手指輕輕點在白雲生的腦袋上,話裏卻帶着一股酸味“莫不是在我之前,你早已取過妻?”
聽聞這話白雲生哪還有心情繼續做這旖旎之事,當下起身就要發誓,說自己日後若是背叛於景,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於景連忙捂上白雲生的嘴,“好了,我信你,莫要再說那些瘋話了,小心叫老天爺當了真。”
白雲生微微一笑,將於景的手放至脣邊,親了一下,“娘子,不知爲何,我與你一見如故,似是故人重逢,叫我內心好生歡喜。”
於景卻沒說話,只是那眸子裏含着的情緒叫白雲生看不透,恍惚中那瞳孔好似突然豎起來了,就像一條蛇!
白雲生卻不在意,權當自己是喝多了酒,有些醉。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我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好。”於景應了一聲,便躺倒在牀上,任由白雲生處置。
於景的模樣說不上有多好看,但很順眼也很有男子氣概,此時這樣的一個男人乖順地躺在牀上,他的脣很飽滿意外地柔情,讓白雲生想把它親腫。
於是他問“娘子,我可以親你嗎?”
於景輕笑了幾聲,然後擡手將白雲生的頭壓下來,張開自己的脣將舌頭探了進去,溼潤的舌頭靈巧地挑逗着白雲生的舌頭,白雲生沒有什麼經驗,只憑着本能追逐着狡猾軟膩的舌頭,很快白雲生便反客爲主,於景節節敗退想退回自己的舌頭,卻被白雲生牢牢吸住,舌根都被吸得發麻,於景生出了要被拆喫入腹的錯覺。
等兩人分開始都早已氣喘吁吁,白雲生趴在於景寬厚的胸膛上,微微用下腹蹭於景。
他的手撫上於景微涼的身軀,在他健壯的身軀上四處點火,胡亂摸了一通,於景眼裏閃過一絲無奈與寵溺。
他抓住白雲生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肌上,“要先摸摸我的胸,對···做得很好,再揉一揉···”
白雲生聽話地照着於景說的做,聽到於景發出舒服的呻吟聲,內心一喜,依樣畫葫蘆地摸上另一側的大胸肌。
揉着摸着白雲生越發覺得不夠,還想要更多,他感覺好餓。
看着在他揉弄下逐漸挺起腫大的兩點殷紅,他再也忍不住,低下頭將大乳頭捲進口中,如嬰孩喫奶般吸吮起來,另一隻手一會兒抵住乳頭旋轉一會兒去摩挲乳暈,直把於景弄得支吾亂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啊。。。”略尖的虎牙磨着乳孔,於景尖叫一聲又馬上收住了聲,只輕輕發出難耐地喘息聲,他早就硬了,透明的液體不斷從翕張的馬眼裏溢出,嫩屁眼也一縮一縮地,渴望着白雲生插進來。兩人的分身早已高高挺立,白雲生另一隻手順着於景結實的腰身慢慢往下撫摸,當手觸碰到腰側時,他明顯地感受到於景顫抖了一下。
“娘子好像十分敏感呢”白雲生勾了勾嘴角,朝於景耳邊吹了口氣,滿意地看到了那肉嘟嘟的耳垂紅的像滴了血。
他又繼續往下摸,摸到那結實健美的大腿,許是因爲緊張,肌肉有些緊繃,但那充滿力量的感覺讓白雲生愛不釋手。
與外表不符的,於景身上毛髮並不旺盛,大腿上只有細軟的汗毛,乾淨光滑的手感讓白雲生沒有忍住,頭顱慢慢往下滑動,在細嫩的大腿側肉,咬了一口,留下自己的牙印。
“嘶,你是狗嗎,亂咬人。”於景的大手輕輕拍了拍白雲生的腦袋。
白雲生立馬追着那手咬,然後又去舔於景的臉,一路往下,吸吮光滑的肩頭,啃咬鼓脹的胸肌,把六塊腹肌都舔地溼漉漉的,真像個小狗似的把自己喜愛的主人身上都沾滿了自己的味道;於景就那樣放任白雲生在他身上肆意妄爲。
白雲生看到於景胯下色澤淺淡的肉棒,不禁食指大動,張嘴含住了飽滿的龜頭,舌尖不停地在流出液體的鈴口戳刺。
“唔。。。”被溫熱口腔裹住的感覺讓於景不自覺呻吟出了聲,靈活的舌頭戳刺着敏感的馬眼。
“唔。。。雲生。。別。。太。。。啊啊啊”太刺激了,可是於景被吮吸的完全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好聽的呻吟聲,讓白雲生聽的熱血沸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分開於景粗壯的雙腿,露出了那與膚色不同的粉嫩的小穴,鈴口溢出的淫液與白雲生的口水將那小穴沾染的小穴晶瑩透亮。
白雲生壞笑一下,繼續往下舔,舔了會兒會陰,舌頭又在穴口的褶皺處打轉。
“嗯啊。。。別。。別舔。。。嗯。。好癢。。。”於景扭動着臀部想逃離這種快感,卻把臀部更主動地送往白雲生的嘴上。
白雲生見那後穴窄小,若是突然進去,定是要流血受傷的,他不願讓於景受傷,可手邊也沒有適合潤滑的東西,大概那些嬤嬤也不知自己娶的是男妻吧。
白雲生只好用自己的唾液來開拓那緊緻乾澀的小穴,柔韌的軟舌舔上緊閉的穴口,身下的人果然又要掙扎起來,但似乎是念着白雲生的身嬌體弱,也不敢太用力,於是掙扎變成了欲拒還迎的挑逗,直把白雲生磨得渾身是火。
“啊。。。雲。。。雲生。。。嗯啊。。。”於景感受着溼熱的舌頭覆上了他敏感騷浪的小穴,靈巧的舌頭將每一層褶皺都舔舐了一遍,穴口逐漸被舔軟,很快就張開了一個小口,隨着主人的呼吸一縮一縮地,彷彿在叫白雲生趕快插進去。
舌頭竭力舔過內壁的每一寸,白雲生還渡了不少口水進去,隨着肉穴的收縮,透明的口水被擠出來,粘連在被舔地豔紅的穴口上,彷彿是自己產生的淫液。
白雲生伸出一根手指,肉穴幾乎沒有任何阻力地接納了他的手指,手指旋轉抽插了幾下,又換成了舌頭在肉穴裏進進出出。
舌頭雖然短但是勝在靈活,不能戳到更深的地方但是能把每一寸腸壁都舔舐一遍,肉穴傳來的酥麻感與癢意讓於景無比難耐,彷彿有螞蟻在肉穴伸出爬,直想要什麼東西捅進來給他止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嗯啊。。。雲生。。。裏面。。。裏面好癢。。。再舔深點。。啊啊。。好舒服。。”於景慾求不滿地扭動着飽滿的臀部,白雲生雙手抓着祁願渾圓結實且富有彈性的臀肉,使勁掰開臀肉,好讓他舔的更深。
臀肉被揉搓着變成各種形狀,小麥色的臀部很快就一片通紅。
於景被靈活的舌頭“折磨”得瘙癢難耐,腸壁也不斷地抽搐收縮着,將白雲生的舌頭緊緊裹住,差點都動不了。
感覺快差不多了,白雲生將舌頭抽出來,在舌頭抽離的一瞬間,肉穴感到無比的空虛,穴口蠕動着一張一合。
“雲生。。。嗯。。。裏面癢。。。嗯啊。。。難受。。。進來,我要你。。”於景搖擺着臀部略有不滿。
結實的梨花木牀發出細微的咯吱聲,白雲生心想等會兒不會力道太大,把牀做塌吧。
於景的主動,讓白雲生倒吸了一口氣,輕輕拍了他的大屁股。
然後他壓在於景身上,吻住了那紅腫的嘴脣,將那些誘人的呻吟都吞進肚子裏。
兩根手指按壓旋轉將穴口撐開,再緩緩伸入第三根手指,沒有可以潤滑的脂膏,所以他必須開擴得更充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今晚是他的於景的洞房花燭夜,他要給他留下一個美好的夜晚。
當三根手指可以順利地在溼熱的腸道里進進出出時,他又伸入第四根手指,繼續擴張戳刺。“唔嗯。。。好脹。。。”四根手指太粗了,於景有些難受。
“好了,可以了”他啞着嗓子對白雲生說道,又擡起頭吻了吻因忍耐而沁滿汗的白皙額頭。
白雲生聞言將手指抽出,粗大的肉棒抵住穴口緩緩插了進去。
巨大的肉棒全根沒入,囊袋抵住了穴口,碩大的龜頭直直撞進了腸道的最深處。
一進去,兩人都長舒了一口氣,白雲生低頭看了一眼二人的結合處,穴口的褶皺都被大肉棒撐平了。
還好他沒有因爲聽到於景的引誘而不管不顧衝了進來,不然這會兒於景定是要血流成河的。
“疼嗎?娘子?”白雲生憐惜地親了親於景因情慾而發紅的眼角。
被情慾折磨地快失去理智的於景,伸出兩條大長腿緊緊箍住白雲生的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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