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遊獵遇登徒子被壓在樹上輕薄
而到了韓冬青出生時,王室子嗣凋零,數十年僅誕生了他一位皇子還是雙性人,坐不得這王位,一時之間不僅是玄靈國內,那些附屬國也開始蠢蠢欲動,意圖通過娶冬青爲妻,登上王位,實現一統天下,稱霸諸侯的夙願。
現任國主自是知道那些皇親國戚與諸侯國的想法,他老來得子,即使冬青因身體緣故連太子都當不得,只能遵循傳統封其爲公主,他也暗下決心要冬青坐上這王位。
爲了冬青後半生的安枕無憂做打算,在國內開始祕密爲冬青尋覓良婿,輔佐冬青登上王位處理朝政。
······
韓冬青乘坐在轎輦上微微嘆了一口氣,侍女小憐不解,這次遊獵殿下分明期待了很久,怎麼這幾日卻忽然唉聲嘆氣起來,臉上總是愁眉不展的,似乎有着許多煩人心緒。
“殿下,近日是有什麼煩心事嗎?老是這樣唉聲嘆氣的,叫王上知道了定會擔心的。”小憐遞上一塊玫瑰酥,想着殿下喫些甜的心情或許會好起來。
韓冬青接過糕點,揚起一抹笑安撫小憐,最近他總是做夢,也不能說是噩夢,只是夢裏發生的一切都太過真實,每每醒來臉上都是一片淚。
夢總是斷斷續續的,但是冬青知道夢境中一切的開始都將從這場圍獵開始,夢最後停格在城門被破,父王身死,君王易主,而他則從城牆上一躍而下死相悽慘。
“唉。。。”冬青又嘆了口氣,希望這只是個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冬青因前些日子生了病,沒有跟上王上的大部隊,而是另派了一支精兵,等他病好了再啓程。
此次秋獵圍場的地兒在草原,離京都有一大段距離,領頭的將軍叫施珩,是冬青的表哥,原本是想進城休息的,冬青卻說他們一行人進去,府尹大人定是會爲了他們舉辦宴席,太過鋪張浪費,別去打擾他們了,找個安全的地方安營紮寨度過一晚便行了。
施珩點點頭,雖然覺得這樣怠慢了冬青,但既然是他提的要求,他沒有不應允的。
火堆發出噼啪噼啪的響聲,透過幽幽火光施珩纔可以明目張膽地去看冬青,他們已有五年未見,這五年中很多東西都會改變,那個喜歡跟在後面表哥表哥喊的小孩子也已經到了要成婚的年紀。
成婚,施珩眼神一暗,手上的劍被他死死握緊;知道冬青是雙性人後他不是沒想過想娶他爲妻,他不過是與母親提了一下,第二日便被叫進了宮去,王上封他爲將軍,派去駐守邊疆,這一去就是五年。
“表哥,我臉上是有什麼嗎?一直盯着我看?”冬青被施珩看得不自在,猶猶豫豫之後還是忍不住開了口,雖說有五年未見,他的變化也沒有很大吧,不過是人更加高大了些。
“沒有,只是許久未見,有些想冬青了罷。”施珩微微一笑,他本就生的漂亮,這幾年的沙場生活洗去了面部的柔和,讓他原本有些女氣的臉多了幾分英氣,如今這一笑,邊上的幾個士兵與侍女都不禁看呆了去,好半晌纔回過神。
“我也挺想你的,表哥。”冬青不知道該怎麼回施珩的話,只好也乾巴巴地說了一句,只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冬青並不知道這句話會給他帶來什麼。
按理來說施珩是不能直呼冬青名諱的,實在是有些大逆不道了,但冬青爲人寬厚,又想着兩人自幼一起長大情誼深厚,若是讓施珩叫他殿下什麼的反而讓他不自在,殊不知這是施珩的試探,見冬青並未對他的稱呼有異議,心下認定冬青也對自己有情,一個不成形的計劃在內心慢慢顯現。
一行人走走停停差不多花了十日纔到了木蘭圍場,一下馬車,就見王上率領着衆人在場外等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兒臣拜見父王。”禮還未行完,冬青就被王上扶起。
“冬兒,這一路舟車勞頓你累了吧,快去營帳裏歇歇,晚上父王再爲你接風洗塵。”
韓陳正的眼中滿是慈愛,他對自己這唯一的孩子寵愛的不得了,即使他並不善於處理朝政,還總是心軟。
冬青確實有些累了,面對父王的安排也沒有什麼異議,便點點頭,然後便跟着侍從進了營帳休息,並不知道在那人羣中有雙眼睛一直死死盯着他,那眼裏閃着的奇異光芒,嚇得邊上的侍從都後退半步。
第二日圍獵便正式開啓了,王上讓冬青在一種適婚男性中挑一個作伴,一起打獵。
冬青的視線滑過一張極美的臉,他微微頓了頓,然後搖搖頭拒絕了王上的要求。
冬青對圍獵也不太敢興趣,而且就自己這三腳貓功夫,也拔不得頭籌,夜夜被噩夢困擾,此時他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一個人待會兒,於是他便屏退了衆人,一個人揹着箭筒,往林中走去。
這片林子早就被佈置圍場的士兵們勘察過,安全得很,遠處有個石墩冬青走過去想歇會兒,忽然一個人影抓着他的肩膀將他狠狠按在粗壯的樹幹上。
“唔!好疼!”背部被撞在粗糙的樹幹上,讓冬青不禁痛呼出聲,他穩了穩身形去看壓在身前的人,是他,那個夢裏常常出現過的人,也是剛剛在獵場前讓他驚鴻一瞥的人。
男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剛剛爲何不選我?明明,當時你選了我!”男人的聲音低沉又危險,精緻的面容微微扭曲着,多情的桃花眼微眯着暗藏着怒火。
“什···什麼?”冬青被男人的話問得一懵,隨後又掙扎起來,不知爲何他的內心感到一陣鈍痛不想看見眼前的男人。
“你···你放肆,還不快放開本宮!”
沈懷夕見孟冬青臉上染上慍色,孟冬青幾時這樣對過他,還在他面前自稱本宮,心中又澀又怒。
“公主,爲什麼不選我?是我不好看了嗎?”沈懷夕神色有些委屈,手卻挑開冬青的衣服,隔着薄薄的褻衣輕輕撫摸着結實的腹肌,還時不時地摸幾把飽滿的胸肌。
“你!你在摸哪裏,快拿出去!”冬青的聲音都有些抖了,臉上泛起紅暈又羞又怕。
“我不拿,又怎麼樣?”沈懷夕變本加厲幾乎整個人都貼在冬青的身上,一隻手死死扣住他的腰,另一隻手在他身上胡亂摸着,還去掐捏肥厚的臀肉。
冬青疼地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明明怕得要死,卻還是努力硬撐着,顫着聲道:“你個登徒子!你··你現在放開我,我就不告訴父王···唔啊···好痛···登徒子···”
沈懷夕一點不把冬青的那絲毫稱不上威脅的話放在眼裏,“告訴你父王什麼,說我剝光了你的衣服,把你渾身上下都摸了一遍?”
“公主,喜歡我這樣摸你嗎?舒不舒服,嗯?不是要選夫婿嗎?剛剛爲何不選?”他去親冬青的臉,手卻不住地揉搓那肥軟臀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方纔見冬青避着他還以爲和他一樣重活一世現在看來並非如此,冬青並不認識他,那他就不會再放手了。
即使記得他,他也不會放手的,冬青只能是他的。
冬青躲閃着,反倒讓沈懷夕把整張臉都親了個遍,他的眼淚刷地流了下來,內心十分委屈,不知道爲什麼眼前這個男人要這樣欺負他、輕薄他。
“登徒子···嗚嗚···我討厭你···”
他淌着淚衣衫凌亂地被困在俊美男人的懷裏,非但沒有引起憐惜反而讓俊美男人慾火陡增,張嘴咬住了冬青豐潤的脣,撬開牙關,去纏弄柔軟的舌將那些甜膩的津液全部吞喫入腹。
“嗚嗚···”冬青用力去推壓在身上的男人,卻怎麼都推不動,明明自己身形比男人高大了不少,怎麼力量會如此懸殊。
敏感的上顎被粗糙的舌苔重重舔過,冬青悶哼一聲,腿瞬間就軟了,被夾在樹幹與男人中間,後背被磨得生疼,大概是破皮了。
吻了好一會兒沈懷夕才鬆開氣喘吁吁的冬青,看着滿臉潮紅的冬青,心頭的那點不悅消失了大半。
他了解冬青,冬青爲人寬厚善良,古板封建又容易害羞,凡事都喜歡息事寧人,因而即使他是王上最寵愛的獨子,他也敢這樣輕薄他,料定他不敢說出去也不敢仗着自己的身份降罪於他。
“登徒子!”冬青推開沈懷夕,一邊抹着眼淚一邊整理身上的衣物,他不會罵人翻來覆去就是幾句登徒子,罵人的時候眼眶微紅瞪着沈懷夕,反倒像是嬌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是,我是登徒子。”沈懷夕上前又強行將人拉進懷中,“那你被登徒子摸出了水來,又是什麼,是不是小蕩婦?”
他隔着褲子去揉冬青下方的小穴,那穴因方纔的揉弄親吻早就在主人不知曉的情況下悄摸吐出了幾口淫液,將褻褲浸地溼噠噠的,黏黏糊糊地粘在逼口。
“我···我不是···”冬青又想哭了,怎麼會這樣,都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害得,“流氓,都怪你,我才這樣的,嗚嗚···”
換了新的詞罵人呢,想必是想了很久纔想出來的。
“是啊,公主,我是流氓,流氓把高高在上的公主摸得淫水直流,公主還要不要去告訴王上?”沈懷夕的話說得直白又下流,讓冬青的臉白了紅,紅了白。
冬青都要討厭死這個男人了,夢裏就對他不好,但至少恪守禮儀,現在卻這樣子,還威脅自己,雙性人在這個國家本就地位低下,即使自己出生王室,看似尊貴無比,可誰不是把自己當一個附屬品,互相爭奪,來獲得更高的權利。
若是被旁人知曉自己被陌生男子摸了身子,還有了這樣···這樣的反應,簡直是爲王室蒙羞了,父王也會被他們逼着從旁系中選一個立爲太子,到時朝堂又會是一片腥風血雨。
沈懷夕見冬青一臉自責愧疚的模樣,心中憐惜大盛,連忙一把抱住他,“公主,對不起,是我不好,唐突了你,你打我吧,你罵我吧。”
說着,就抓起冬青的手,往自己白玉般的臉上扇去,他皮肉很嫩平時稍稍一碰就會起紅印子,現下稍用了些力,紅色的指引就清晰地展現在臉上。
冬青也沒想到眼前的男人會突然自殘,嚇得他呆愣愣地,好半晌纔回過神來,忙掏出帕子去給男人擦嘴角溢出的一絲鮮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你倒也不必如此,只要你真心悔過,今日之事就當從未發生過。”冬青垂着眼不敢瞧男人,男人生的極美,若不是做了那樣的夢,今日他確實會想選他。
“我做不到。”沈懷夕一把抓住冬青的手,朝他步步緊逼,那雙桃花眼裏閃着的是勢在必得的光。
“公主,我做不到。因爲我對公主一見鍾情。”
冬青無法抵擋一個美男子對他訴說情愛,即使在不久前這個男人還壓着他輕薄他,他應該逃的,可雙腳卻像生根了一樣無法挪動半步。
他受美色迷惑,他將會是一代昏君,他閉上眼感受脣上柔軟的觸感。
上衣被脫下,冰涼的膏體在傷口上融化開來帶來絲絲涼意,沈懷夕眼含歉意地在那些傷口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吻。
冬青被迫掛上暗金色絲線縫合的香囊,那個男人也就是沈懷夕說這是定情信物,若是發現他沒帶在身上,就半夜翻進營帳裏和他一起睡,讓他在婚前就失貞,給王室蒙羞。
沒有辦法,冬青只好委屈地點頭答應,沈懷夕似乎是個瘋子,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告訴他快逃,可是,他該逃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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