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點愛(前期純情後期惡劣道士美攻x十惡不赦奪舍受)
是誰在喊他?他不是應該死了嗎?
宋時景費力地睜開雙眼,久違的光亮刺地他雙眼流下淚來,緊接着一隻佈滿傷疤和薄繭的手替他輕輕拭去臉上的淚。
“道長,你醒啦!”聲音略微有些低沉但又帶着少年氣,他尋着聲音轉頭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陌生的臉,不知爲何他內心帶着一絲慶幸又有一些可惜。
在慶幸什麼?又在可惜什麼?
少年把他扶起來,喂他喝了些水,結實有力的臂膀摟着他莫名讓他有些安心,待喝了水嗓子不再如先前那般乾澀,他纔開口說話。
“不知這位如何稱呼,還有這裏是哪裏?”
少年對上他略帶迷惑的漂亮眸子,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而後又馬上反應過來。
“我沒有名字”少年似是有些難過的低下頭,語氣卻又立馬輕快道“道長不知道這裏是哪裏嗎?”
宋時景搖了搖頭,這並非是他復生前待的地方,即使那時的他已然眼盲,但是因着要照顧一個人,屋子的陳設他早已一清二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知那人現在···宋時景暗笑自己被騙得那麼慘,居然還想着他,真是有夠···下賤。
少年無父無母,是春熙鎮上流浪的乞兒,平日裏都靠幫別人打散工維持生計,沒有活的時候就四處走乾點小偷小摸的勾當,這回上山是因爲平日裏棲身的破廟被一夥乞丐佔了。
少年雖身強力壯但一個人哪敵得過對方七八個,被揍了一頓只能灰溜溜地離開。
於是上山尋找點野味,便發現了一座屋子,他見屋子冷冷清清,也沒有生火做飯的痕跡,以爲是沒人要的,便想着住下來。
誰知進去之後,牀上平平穩穩的躺着一個人,還是道士模樣的裝扮。起初他還以爲牀上的人死了,待湊近了才發現人還活着,只是不知何原因一直昏睡着。
少年就這樣住了下來順帶照顧宋時景,每天都試着喚醒他,他纔不會承認是見宋時景模樣貌美,心生惻隱才照顧他,不然他定是要把人扔出去,自己霸佔屋子的。
宋時景給少年取了名字,帶着點私心,喚他阿卿。他喊他名字時是望着門外的,似是在懷念着誰,自然沒看到少年聽聞名字時那一瞬間的錯愕。
宋時景和阿卿一起住了下來,兩人的日子過得十分清貧,但阿卿卻樂在其中,因爲他終於有了一個家。
如今天下太平,鮮少有邪祟出現,宋時景自然不能如當年那樣替人消滅邪祟來掙點銀兩,他並不知曉自己死了幾年又是如何復活的,只是他醒來時能隱隱感覺到聚靈陣遺留的氣息。
會是他嗎?若是他,救活他之後又爲何不現身,照那人惡劣的性子,定然是要嘲笑他幾番,再做些惡事,讓他痛苦不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道長,在想些什麼呢?一個人在這兒發呆?”阿卿拿着根糖葫蘆跳到宋時景面前,少年長相只能說是普通,可宋時景卻忽地將阿卿和那人聯繫起來。
在宋時景的記憶中,那人模樣是很英俊的,劍眉目星,因修煉的是邪功,身上總是帶着一股邪氣,微眯着眼睛看人時,總是帶着一股寒意。
兩人的身形倒是很像,尤其是那鼓鼓的胸肌和肥碩的臀部,總是讓人目光不自覺地跟隨。
曾經,自己在抓捕那人時,那人故意被他抓住,半夜卻悄悄貼上他,放蕩地用他的大奶子去磨他的背,宋時景感受着背後的柔軟以及逐漸挺立的兩點,只覺的青樓的妓子都沒他那麼會,雖然他也不曾去過青樓。
宋時景慢慢地紅了臉,他用手肘想頂開身後的人,不曾想手被人抓住放到了挺翹的臀部上。
也許是緊張,宋時景捏了捏富有彈性的大肥臀,繼而引得身後的人一陣笑。
那時的宋時景不過20歲,纔剛下山數月,未曾經歷情愛,他又惱又羞,立馬從牀上起來逃出了房間。
再後來怎麼樣了呢?
宋時景聯合自己的師兄,將那惡貫滿盈的人抓了回去,卻因着有人保他不過是被罰在啓靈山面壁思過三月,又放了出來。
而後師門被滅,師兄活着卻武功盡失成了廢人;如那人所想,師兄怪他偏要多管閒事,與他決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受不住這樣的驟變,眼中流下兩行血淚,靈力逆行而上,自己的雙眼也就此瞎了,傷好之後便隱去名姓,去了樊籬城,幫人驅除邪祟只爲贖罪,只收取一丁點兒銀錢維持生計。
然後他在路邊撿到了一個瀕死的少年,歲數和如今的阿卿差不多大。
那時他眼盲,自是不知道少年是何模樣,若知曉少年就是那人,他定然會一劍殺死他,會的吧,能狠下心殺他的吧?
少年醒來不願透露自己的姓名,宋時景無法,只能喚他小友。
小友是活潑開朗的性子,總能說出許多俏皮話來逗他笑,飯做得很難喫,但他知道小友是用心了的,便全部喫下,小友嚐了之後卻說他傻,也不怕喫壞肚子。可是小友的手因做飯傷了卻不告訴他,總是瞞着他避開他,若不是有次刀口太深,總是瀰漫着一股血腥味,宋時景不知道小友還要瞞他多久。
他上街買菜再不會被人缺斤少兩,因爲有小友在身旁,誰誆騙他,小友就裝腔作勢要掀了人攤子。那時他並不知曉小友不僅掀了攤子,還一劍將人刺死。
他千瘡百孔的心似乎在慢慢癒合。
小友又很膽小,明明怕的要命,卻還是要陪他出去夜獵,當看到面目全非的邪祟時便大叫着撲進他的懷裏,雙腿緊緊環上他精瘦的腰身,他沒法只能一手拖住小友肥碩的臀部,另一手拿劍去殺邪祟。
那時宋時景心中不免得意,自己雖眼瞎,但一身本事卻是不俗,不然定是要在小友面前丟臉的。
漸漸地宋時景有些不滿足起來,他渴望與小友更親近些,而當小友熱騰騰的身體靠近他時,他胯下那物竟隱隱有擡頭的趨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宋時景還分不清自己對小友究竟是何情感,就在小友的蓄意勾引下,與他春宵一度。
他摸了幾把小友鼓鼓囊囊的胸肌,又覺不過癮,白皙的手揉捏着蜜色的胸肉,留下了一道道紅痕,小友的乳頭比一般男人大,宋時景很喜歡。
“嗯···別···別扯···”宋時景揉捏拉扯着兩粒大乳頭,還試着戳刺那小小的奶孔,小友又痛又爽,嘴上拒絕着卻又不自覺的將自己的一對大奶往宋時景手裏送。
聽着小友的喘息呻吟,宋時景有些可惜自己看不到小友此時情動的模樣,細細密密的吻從小友的臉上逐漸下移到那散發着淫香的奶肉上,然後被玩弄的腫大的乳頭被裹進了溫暖溼熱的口腔。
舌頭逗弄着嘴裏的大乳頭,每當舔過那乳孔時,身下的人就一陣顫慄,然後更加風騷地摟住宋時景,嘴裏吐出寫浪蕩的話,讓宋時景的雞巴激動的脹大了幾分。
宋時景用力地吸吮着小友的乳頭,小友不免有些遺憾自己不能生出奶來喂他,他一身的情慾都被宋時景勾了起來,健壯的長腿環上宋時景精瘦的腰身,用自己的肥屁股去蹭宋時景的大雞巴,他渴望宋時景插進來,將他徹徹底底佔有。
“道長····道長····我的騷穴好癢···我要你的肉棒····嗯···插進來,把我操死好不好?····”
粗俗的話語讓未經情事的道長臉上泛起一陣紅暈,白玉般的臉上透着淡粉,讓小友不禁看癡了去。
“我···我不知道怎麼做···”宋時景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內心卻有些惱恨自己,小友會不會看不起自己啊。
“哈哈,道長我來教你。”小友笑着引導着宋時景,也不知哪裏來的軟膏挖了一大坨,冰涼的觸感不禁讓宋時景縮了縮手指。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友握着他的手指,緩緩探入了從未被人造訪的祕境。
“唔···就是這樣道長,動一動手指,·····啊···道長的肉棒太大了,要好好擴張纔行呢~”宋時景覺得此刻的小友定是妖精所化,不然怎麼會如此孟浪。
“噗嗤噗嗤···”三根手指在緊緻溼熱的肉穴中進進出出,乳白色的軟膏也被小友的體溫融化,變成了透明液體隨着手指的抽查從縫隙中流出來,粉嫩的肉穴此時已變成了豔紅,好似勾欄院裏那常年接客的熟夫逼;媚紅的血肉吞吐着白皙的手指,別有一番風情。
可惜宋時景看不到這樣的美景,他的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似是忍耐到了極限,小友也看出了宋時景的忍耐,他擡起頭吻去了宋時景額頭上的汗。
“可以了,道長,進來吧,我想要······”飽含情慾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呼出的熱氣氤氳着宋時景的耳朵,他只感覺一切都飄飄然起來。
巨大的雞巴早已蓄勢待發,他雖瞧不見,但是卻準確的插入了小友的肉穴之中,甫一進去,層層疊疊的穴肉就緊緊地裹住雞巴,好似有無數張溼潤的小嘴在吮吸,宋時景很想不管不顧地抽插起來。
但他知曉自己的陽物是格外的大,雖已做了擴張,但此時小友定然還是不好受的。
小友呼着氣,盡力去放鬆自己好讓那大雞巴可以順暢地進出。
“可···可以了,道長,動吧···多親親我,多摸摸我,就好了···”他伸出舌頭去舔宋時景的臉,像只小狗似的把他的臉舔地溼漉漉的,宋時景被舔的臉上發癢,他找準時機把那調皮的舌頭含進了嘴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舌與舌交纏着,來不及吞嚥的口水從小友的嘴角流下淌到了胸膛上,在燭火的照耀下亮堂堂一片,宋時景的胯下也開始動作起來,每一下都用力頂到深處。
“唔····嗯···”小友想叫宋時景慢一點,可上面的嘴也被堵着,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呻吟,富有彈性的胸肉也被兩隻手狠狠揉捏着,酥酥麻麻的一片。
原本他的腿還能纏在宋時景的腰上,但是在快速地撞擊下只能無力地垂軟下來,隨着宋時景的動作而擺動,但他胯間無用的肉棒卻挺立着,鈴口吐出淫液,沾溼了兩人的腹部。
在快速地操弄下,初次承情的肉穴早已紅腫起來,宋時景的雞巴又粗又長,龜頭很大,無須刻意尋找,次次都能頂到騷心,小友又痛又爽,一股股的淫水自體內深處流出,噴灑在肉棒上,宋時景爽地差點泄在裏面,
因着男人莫名其妙的尊嚴,宋時景忍住想要射精的衝動,無師自通用着九淺一深的方式頂弄那妙地,肉棒被溼潤的穴肉,當抽出時,還有些許媚肉被帶出似是在不捨肉棒的離去。
“道長···啊···我不行了···求你,射給我····射在我裏面,射大我的肚子···騷母狗想要精液····啊···慢點···太快了····不要···”小友緊緊摟住宋時景的頭,他像個嬰兒一樣吮吸着他發癢的大乳頭,下身的動作愈發快速,小友被操射了三次,可宋時景一次都沒有射過,肉穴也從剛開始的爽逐漸麻木起來,帶着些許痛意。
小友有些承受不住,又怕被操壞了以後不能再與宋時景行雲雨之事,而後被拋棄,他浪叫着刺激着宋時景,好讓他趕快射出來,結束這場激烈的情事。
“這麼想要?呼···那我就射給你,全給你,撅好你的屁股,給我接着····”宋時景此時像是變了一個人,他站起身來,雙手托起小友的屁股,將他的屁股擡得高高的,肉棒自上而下狠狠插入,把小友當成了一個精盆,死死抵住那肉穴,毫不憐惜地精關大開。
小友感受着後穴中的肉棒跳動了一下,接着滾燙的精液沖刷着敏感的內壁。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啊···”他大叫一聲,竟是又射了。
射精的過程很漫長,小友的腰又酸又累,若不是宋時景託着,他怕是早已支撐不住了,軟倒在牀上。
“嗚···太多了,我不要了····道長···我不要了···”
小腹被精液填充的鼓起,彷彿懷胎數月的婦人,隱隱還能看到宋時景龜頭的形狀。
他紅着眼望向宋時景,冷白的俊美面龐此時一片冰冷,他的眼是盲的上面覆着一條白綾,看不出一絲情緒,小友忽然有些害怕起來,他費力地擡起身子,伸出手想去抱宋時景,卻被他一把拍開,小友有些控制不住情緒,竟流下淚來,但又怕哭的太大聲惹宋時景心煩,他咬着脣忍住聲音,卻還是不可避免發出了抽泣。
宋時景聽着身下人的抽泣聲,拔出還在射精的肉棒,憑着感覺將剩餘的精液全射在了小友蜜色的面龐上。
宋時景的精液又多又濃,有的還掛在了小友的睫毛上,要多淫蕩有多淫蕩。
小友聞着精液的味道,下身那物竟又有擡頭的趨勢。
“全給你了,賤貨。”聽聞宋時景的話,小友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宋時景,但宋時景看不見,轉身披上外袍洗漱去了,留下渾身精液的小友獨自在房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有事後溫柔的撫摸,也沒有一句甜蜜的情話,小友突然感覺好冷,心好似破了一個大洞,他也不管此時身上的情況,赤着腳就跑向後院。
柔和的月光灑在瑩白的軀體上,散發着柔光,粉紅的巨大陽物乖順地垂軟在胯間,點點水珠從肩頸處滑落,讓宋時景看起來又純又欲。
冷水讓宋時景滿腔的怒火熄滅了一些,他有些懊惱自己後面對小友的粗暴,正當他猶豫着要不要回去時,微涼的身軀被裹進了一具火熱的軀體之中。
“道長···別丟下我···”沙啞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委屈,火熱的淚水淋在宋時景的背部,似是要把他灼傷。
宋時景嘆了一口氣,微微用了些力氣,扯開環在腰間的手臂,他把人摟進懷裏,撫摸着小友健壯的背部,感受着懷中人的顫意。
他的內心也是又酸又澀,他輕輕嘆了口氣。
“以後···莫要再說那些折辱自己的話了,我們是平等的,哪怕是···行雲雨之事,若不舒服了你都可以和我說,我不會強迫你····也不想爲了一時之趣傷了你···”
“嗯,我知道了,道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以後不會這樣了····”原來道長沒有不要他,而是疼惜自己才這樣。
小友的心被那綿綿情意填滿,回抱住宋時景,卻又不免有些委屈起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道“道長···我好疼也好累啊~”
又開始賣乖,開始撒嬌了,宋時景笑了笑,摸了摸小友的頭,柔聲道“你先去屋裏等着,我把水燒熱了給你洗澡好不好?”
“嗯···我想和道長一起洗。”
這是又開始得寸進尺了,宋時景默許着小友的小心思,當意識到兩人赤身裸體在天地間相擁時,渾身都泛起了紅。
他把小友哄進了屋去,穿上外袍,開始生火燒水。
······
後面的回憶並不美好,沒有世人所想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兩人平平淡淡過完一生,他的小友是那滅他師門的惡人——何卿。
何卿受傷被他所救,欺他眼盲逗留在他身邊,爲了把戲做足還不惜獻身於自己,若不是自己的師兄趕到看到二人相擁的場景,恐怕自己死了都不知道,每日睡於他身邊的他以爲的愛人竟在時時刻刻想着殺了自己。
“你這樣欺騙於我到底是爲了什麼!”他拿劍指向何卿,平時溫和的面容上此時盛滿怒氣,他的心憤怒着卻又報着一絲不切實際的希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爲了什麼?當然是因爲好玩啊,看着兩袖清風的高潔道長落入泥潭,滿身污泥洗都洗不乾淨,你說是不是很好玩?”何卿不再僞裝,恢復了平時的聲音,低沉的嗓音此時充滿了惡意也帶着玩世不恭。
“何卿,最近城裏無故死了數百人,是不是你所爲!”還未等宋時景開口,他的師兄無憂已經厲聲質問何卿。
“是啊,是我乾的,怎麼,無憂道長還想把我抓去啓靈山思過嗎?”何卿挑釁着,“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道長你現在早就成了廢人了吧,你莫不是想叫你瞎了眼的師弟抓我?”
“沒瞎的時候抓我尚且喫力,他現在是個瞎子還能抓到我嗎!哦,對了,宋時景宋道長,那些人我可都是爲了你殺的呢。”
何卿突然閃身靠近宋時景,在他耳邊呼着氣,看着那發紅的耳垂胸腔中發出悶笑。
“他們騙你,故意賣壞東西給你,所以我就殺了他們給你解氣,道長,你是不是要謝謝我呀!”
“你!”宋時景聞言,只覺氣血上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師弟!”無憂趕忙上前扶住站不穩的宋時景,如今師門中只剩他們二人,他心中懊悔,只覺當時武功盡失,成了廢人無法爲師門報仇,心性不穩說了許多惡話,致使師弟離去遇到了何卿這個惡人。
看着宋時景戒備的模樣,何卿心裏氣急,愈發口不擇言起來“你以爲這城裏真有那麼多邪祟嗎!想不想知道你殺的都是些什麼?其實他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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