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恐吓威胁
得仙人之助?
這意思是,他要突破大宗师,還得去找個仙人是嗎?
尼玛,仙人……
虚无缥缈,存不存在都不知道,去哪找?
陈长生甚至怀疑……這份修炼心得根本就是九真一假,有关先天宗师的修炼都是真的,而最后一句话,就是瞎几把写上去的……
“可惜,翠萍不在……這半個月来也沒她的消息,不知道跑哪去了……”陈长生沉吟道。
“汪……”
听到翠萍两個字,大黄跟着叫了一声……
“怎么,你也想她了?”
“嗯?有意思……今日正想勾栏庆贺,想不到就有不速之客到来……”
陈长生眉头轻轻皱起,看向门外……
“轰……”
来人直接一脚,将陈长生的大门踹飞,五六個人鱼贯而入……
“是這裡嗎?”为首之人问道。
“全舵主,就是這裡,我已经打听過了,那冯翠萍就隐藏在這裡!”
一名獐头鼠目的男子急忙回答道。
“冯翠萍,快出来,我知道你就藏在這裡……嘿嘿,别躲了,你躲不過去的!”全舵主冷笑,仔细打量起了這個院子。
“谁让你们进来的?”陈长生面色阴沉。
前面进来的人,好歹還都是翻墙进来的,這一次来的可倒好,直接连他家的大门给砸了!
“你是谁?”全舵主大咧问道。
“舵主,這人是此间主人,已经在這裡住了三年有余,据說……是在天牢任职!”獐头鼠目回答道。
“天牢?哈哈,一個狱卒而已,冯翠萍在哪裡?把她叫出来,這件事和你沒关系!”全舵主大笑道。
他们可是谛听的人,背后有齐王当靠山,区区一個天牢狱卒,他们還真沒怎么放在眼裡。
“你们……找死!”
陈长生双眸之中凶光一闪,手中多了几個金豆子直接洒出,包括全舵主在内的所有人瞬间暴毙……
這六個人,要說实力,還是有一些的,尤其是那全舵主,更是三品武者,否则的话,也沒那個胆子敢来抓冯翠萍。
可三品武者,在陈长生的眼裡,真的不算什么……
以先天中期的实力,用暗器手法洒出的金豆子,三品高手连反应的机会都沒有,直接就倒下了……
“杀了這么几個人,恐怕那谛听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也罢……那就去春风阁走一趟吧!”
陈长生先是用敛尸法,为這六個人敛尸,获得了一些精血丹和内息丹,以及六個遗愿任务之后,直接将其埋在了葡萄树下,随后大黄仍旧在葡萄树下修行,而陈长生则是先去了一趟西华寺,而后来到了北城区……
春风阁,后院阁楼!
京师北城区八大胡同中排名前十的勾栏之地,出入权贵颇多,但却极少有人在這惹事。
真正有能量的人都知道,春风阁的背后是齐王!
或者說,不止是春风阁,能在京师数得上的勾栏之地,背后那都是有大人物支持的!
“第三组传来消息,說是已经找到了那冯翠萍的踪迹!”
“哼,已经知道冯翠萍出现大概位置的情况下,還用了半個月才找到人……真的是废物!”
阁楼内,谛听首领,听着下方人的汇报,不由得冷哼道。
“倒也不是下面的人废物,而是那冯翠萍深居简出,半個月来,我們在长明大街布置了百多号人蹲点,都沒有发现丝毫踪……”
那人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出来,突然间气绝身亡……
“谁?”
顿时,谛听首领突然间毛孔悚然,脑袋更是本能的朝着左边摇了一下……
“咻……”
一道罡风,直接穿透了那谛听首领的耳朵,而后穿過了其背后的墙壁,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有两下子,居然能躲過我的暗器,不愧是谛听首领!”
陈长生面带黑巾,从阴暗处走出……
這個谛听首领,绝对是一品武者,修为不错!
“阁下是谁?可知你闯入的是何地?”谛听首领面色一沉……
因为,对方给他带来的压力极大,刚才那一下,如果不是他反应够快,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這是一位,先天宗师!
该死,怎么会有先天宗师闯入谛听总部?
“谛听组织,齐王麾下!”陈长生淡淡道。
“知道是齐王麾下,還敢擅闯……阁下难道是……太子的人?”顿时,谛听首领失声道。
若是太子麾下,那就麻烦了……
可是,太子和齐王现在已经达成了某些默契,双方在朝堂之上针锋相对,私下裡也是摩擦不断,可都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
出动先天宗师,毁灭谛听,那可是破坏了一直以来的默契……
难道,太子忍不住,要对齐王动手了不成?
“太子?不是……我来這裡,目的很简单!”陈长生开口道。
“阁下有何目的?”谛听首领谨慎道。
“關於冯翠萍,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查了,這個人,我保了!”陈长生冷声道。
“冯翠萍?你……你居然是冯翠萍請来的?”谛听首领震惊道。
冯翠萍,還有這种本事?
請得动先天宗师?
开什么玩笑……
先天宗师什么时候這么不值钱了?
整個大周,官方和江湖上加起来,有沒有两位数都不好說!
此等高手,即便是太子和齐王,都得不惜代价的拉拢,冯翠萍能請来?
“一样的话,我不想說第二遍……另外,此物……算是和齐王结個善缘……”陈长生說着,直接丢了一封书信,而后直接转身离开……
“可惜,为了装高人,沒有敛尸,浪费了……”
“嗯,区区一個五品……可能连内息丹都出不了,倒也不算可惜……”
“接下来,就看齐王到底怎么选了……”
“如果還继续查,那可就不要怪我,把你谋反的证据交给太子了,我想他应该很想要……”
沒错,谋反的证据!
也就是张兴藏在西华寺的东西,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只是写给青州牧的一封信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