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發明自慰器
“大人,小姐加急的書信。”
陸章春打開信封,一張畫像,一張書信。
她看完,命人拿來火盆,一把火燒的乾淨。一箇中年男人跑進來,焦急問着:
“聽說艾梅來信了,信呢?快給我看看。”
一旁侍奉的奴婢,扯扯他的衣袖,小聲說:“老爺,看樣子已經燒了。”
中年男子便是陸艾梅的父親,他大叫道:
“燒啦?大人,你怎麼能不給爲夫過目,就把信燒了呢。艾梅好久沒寫信回來,我都想死她了。”
陸章春扶額,看着吵鬧的丈夫。對下人說:“把老爺帶回去,別到前房來煩我。”
“還趕我走?”
他擼擼衣袖,質問她:“當初,我說不讓艾梅進宮。你偏讓她去,好了,選上了!十七年了,一次沒回來過,在宮裏,硬生生熬到二十九。身邊連個伺候的男人都沒有,直到現在,說不定還是個處。”
“閉嘴······”
他擦擦眼淚,講到傷心處,更加激動:
“我憑什麼閉嘴,好不容易來個信,你不給我看,就燒了,你對得起我嗎?”
陸章春望望天,提了口氣,耐心說:“艾梅進宮,當上公主的管事姑姑。這是多大的榮耀!給別的父母,早早地燒高香了,你倒好,哭天傷地,口無遮攔。”
他一想,也是。
公主的管事嬤嬤,可比陸章春一個官威風。他的種,就是厲害。
“艾梅信上說什麼了?她過的怎麼樣?”
“她過得很好,還讓我多多關照你。”
“還是我的女兒疼我。”
陸章春做了個請的姿勢,好脾氣說:“請~吧!”
送走了礙事的陸老爺,陸章春擡腳走進書房,書房裏只留了她的親信——紅娟。
她打開一個塵封已久的箱子,裏面正存了一張畫像。陸章春看着畫裏的女子,若有所思。
“女皇爲何留着她的畫像,她們不是鬧掰了嗎?”
難道·····她在宮裏?
陸章春手一抖,紅娟眼疾手快,接住畫像。
“大人···你怎麼了?”
陸章春被自己的猜測嚇着了,如果她真在宮中,大蕭國必亂。可,她失蹤了整整十八年啊,爲何宮裏了無音訊?
“紅娟,準備一下,本官要親自去一趟海魂國。”
“大人,您掌管大蕭河運,是河道總督,去敵國,會惹人非議的。”
陸章春捶捶桌子,感慨道:“已經不是少年了啊······”
孩童時期,天真爛漫,一艘船,走遍天南地北。現在,顧忌真是太多了。
“本官書信一封,送到米魂金商那兒,看他怎麼說?”
陸章春又寫了一封,繼續吩咐:“這封,走海運,給艾梅。”
“是····”
蕭華瑛給足郭青泰臉面,不再召案撫館前來按摩。喚了胡元呈前來,她躺在貴妃榻上,男人的手勁,沒輕沒重,按不到穴位上,倒像是佔她便宜。
“蠢貨····當了幾天主子,把你以前的手藝全忘光了?疼死了,滾·····”
她坐起來,皺着臉,揉揉自己的肩膀頭。被他捏一下,輕微泛着疼。她又氣的扇了他一巴掌,
“你看你,本宮要你有何用。”
白澤咬着嘴脣,很想反駁她一句。我又不是胡元呈,怎麼會那些按摩技法。
“殿下,你躺着,臣輕點···”
蕭華瑛半信半疑地躺下,準備再給他一次機會。
白澤收着手勁,輕飄飄捏着她肉肉的胳膊,他癡迷的盯着蕭華瑛豔麗的臉蛋,不禁笑出了聲。
蕭華瑛睜眼,皺眉道:“被打了,罵了,還偷樂。你說你,還有點骨氣沒。”
白澤理直氣壯:“殿下打我,是愛我。殿下罵我,是想我。”
蕭華瑛氣笑了,渾身被噁心的直哆嗦。不過,兩人之間的氛圍,總歸是變得愉快了點。
“本宮問你,那日···你早早地到棲鳳殿,母皇和你說什麼了?”
“女皇問臣,在紫香齋過的怎麼樣。”
蕭華瑛警惕,“你怎麼回的?”
白澤開始吹牛逼:“臣說,殿下長得美,心也好。好喫好喝供養着臣,還給臣做了很多新衣服。”
“假,母皇能信纔怪。”
“嘿嘿·····”
蕭華瑛好奇道:“本宮動不動罵你,你心裏不難受嗎?”
“臣不難受,只是介意您對其他公子好。”
“放肆····本宮想和誰好,你管得着嗎?”
白澤見她脾氣又上來了,轉而捏着她腳心,說道:“臣比所有的公子都愛您,所以纔會介意啊。其他公子不喫醋嗎?”
蕭華瑛凝眉想到折仙··敏赫···還有更大度的郭青泰,貌似真的沒人喫醋哎。
這時,白澤稍用力,按到她腳心,蕭華瑛叫了一聲:“癢~”
她嬌嗔一聲,白澤垂頭邪笑一下。他正對着蕭華瑛,進而寵溺的笑顏,被她盡收眼底。
上揚的眼角,高挺的鼻樑,薄脣,配上他流暢的臉型。
蕭華瑛無法剋制的捏着榻上毛絨,心裏癢癢的。她一直是個看臉的人,也喜歡親近帥的男人。
顯然,胡元呈很俊俏。
蕭華瑛靜靜地看着他,她越看,越覺得胡元呈長的很面熟。卻琢磨不明白,面熟的點在哪兒?只覺得五官很熟悉。
她腳伸到胡元呈的左臉上,腳趾頭劃過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在他下巴處流連。
看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出像誰?
她腳伸高,碰到他臉,覺着很累。想放下時,一隻大手握緊他的腳踝,抵在他下巴上。
有了支撐點,蕭華瑛翹着腿,隨他擺弄。
白澤,聞着她香香的腳丫,嘴脣在她的腳心蹭來蹭去,呼出的氣息,熱的蕭華瑛,下體一溼。
她的腳很白嫩,一看,便是養尊處優下,精心保養的細緻皮膚。
白澤伸出舌頭,舔過她的腳心,牙齒啃咬着她嬌嫩的軟肉。
“嗯······癢·····”
酥麻感由着腳心,遍及全身。蕭華瑛微微伸回腿,太癢了,撓的她想做愛。
白澤怎可如她的意,這幾日,一直沒有單獨相處的時機,好不容易逮着機會,定要好好撩撩公主殿下。
他胡亂咬着她腳掌,每一處都咬過。雖說是咬,哪捨得使勁?不過是調情的手段,罷了。
“殿下,這兒癢嗎?”
白澤,順着她小腿,一路摸上她大腿,在腿根處摩擦着撫摸,就是不碰到陰脣。
蕭華瑛呻吟着,聲兒像小貓一樣撩人,從她剋制的呻吟中,能感受到她的寂寞難耐。
“也癢····揉揉·····”
白澤聽着她嬌媚的聲線,心裏也躁動不安。
他下面也很癢呀······
但人家是個小公主,要捧在手心愛護,自是要先緊着小公主來啊。
通俗講:她是公主,他是下人,不得不伺候她。
白澤爬上塌,一隻手伸進她的背後,抱住她的背,貼近自己的胸膛。
親了她一下,然後對着他的小公主說:“殿下,臣研究了一個,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小玩意兒,您,試試好嘛?”
蕭華瑛沉溺在他溫柔的聲線中,應着他。
白澤從腰袋裏取出一個類似“手槍”的木製東西,他介紹着:“看~手握着柄,頂端有個按鈕,臣只要按一下,尖頭就會上下抖動。這尖頭處,打磨成圓角,嵌了玉,通體光滑。”
其實,這幾日,他照着現代的按摩棒,做了一個女性自慰器。
裏面,廢了好些功夫,自制了一個彈簧。他按一下頂端按鈕,前面玉頭便會抖動幾十下。
大概三十下,沒有發電裝置,只能停了就按一下,與現代的比,稍顯麻煩。但和手比,省了很多力氣。
不是無影手,也能讓女人高潮了。
蕭華瑛沒見過這東西,來了興致,看着白澤的眼神都變了:“這有什麼用?”
白澤很享受她崇拜的目光,笑了笑說:“您躺好····臣做給你看。”
蕭華瑛躺着,眼睛直盯着他的舉動。
只見,白澤扒光了蕭華瑛下體,上面剩了個粉色肚兜。他按一下按鈕,玉頭鐺鐺鐺,快速顫抖着。
白澤把玉頭對準蕭華瑛的陰蒂處,按在上面,玉頭直接快速拍打着她陰戶。
“啊·····啊······”
蕭華瑛本就十分敏感,身體一碰就軟。玉頭接連搗着她陰戶,震的她浪叫迭起。
能不能賞個珠珠啊~~~
謝謝大家啦~~~
害羞地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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