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血濃於水 作者:未知 陳澤熙被宸逸軒突然就這樣抱了起來貌似有些害羞,扭捏了一下這才竊喜的趴在宸逸軒懷裏。 宸逸軒感動的說道,“爸爸的寶貝們,我們終於可以毫無顧慮的在一起了,我們一家人以後就這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幾個小傢伙都連連點頭,暖暖卻突然說道,“那我爹爹吶?他是不是也會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啊?” 宸逸軒的表情開裂了,差點沒繃住怒了起來,他艱難的說道,“我們一家人在一起關他一個外人什麼事,暖暖,我纔是你的爸爸。” 暖暖歪着小腦袋不理解的說道,“可宸易寒是我爹爹,我們以前不是一直生活在一起的嗎?” 暖暖這句話是說給柳真真聽得,柳真真被她疑惑的大眼睛一看頓時覺得無地自容,她總不能告訴孩子她是爲了報復她的爸爸才和宸易寒結婚的吧,況且暖暖這麼小也不可能理解。 柳真真詞窮的說道,“現在抱着你的纔是你的父親,宸易寒他只是你的叔叔,他以後也會結婚生寶寶,以後他的寶寶纔會叫他爹爹,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之後就明白了。” 暖暖好像突然有些被打擊到,他使勁掙脫宸逸軒的懷抱說道,“我不要易寒爹爹生寶寶,易寒爹爹是我的,你們都是壞人,你們欺負我的易寒爹爹,嗚嗚,我要去找他!” 宸逸軒想去抓住暖暖告訴她他愛她,可是他的手卻怎樣也伸不出來,柳真真心疼的看着暖暖的背影卻也無可奈何,只好偷偷在後面跟着直到她找到宸易寒這才反身離開。 回到屋裏的時候屋裏一片死寂,陳澤熙和柳果果擔憂的看着宸逸軒,他渾身散發出的憂傷氣息濃郁的很,讓兩人都不敢輕易開口說話。 柳真真也覺得嗓子好像堵到了什麼東西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半晌她才走過去摟住宸逸軒的頭說道,“對不起。” 簡單蒼白的三個字,讓宸逸軒的心更是無力,他再次說道,“不用說對不起,你不欠我什麼,以後不許再說對不起了。” 宸逸軒說完後纔看到因爲他的情緒影響到了一屋子的人,他急忙笑着說道,“你們怎麼都這個表情,開心一點,今天可是我們一家人團聚的紀念日吶! 你們放心吧,我會用我的真心打動暖暖的,我相信血濃於水,我們兩人註定是分不開的。” 陳澤熙僵硬的說道,“你放心吧乾爹,我會幫你的,你一定可以重新贏回暖暖的心的。” 柳果果也急忙說道,“爸爸你放心,暖暖最喜歡果果了,只要我賄賂她一下,暖暖肯定就會回家了。” 宸逸軒雖然知道他們說的不太靠譜,卻覺得心間被填的滿滿的,彷彿心中的痛都被撫平了一般。 中午暖暖沒有回來,宸逸軒失落的吃了午飯,一個下午都沒有暖暖的影子,宸逸軒強顏歡笑的陪着兩個孩子玩鬧,柳真真不忍看他這個樣子,讓兩個孩子出去自己玩,宸逸軒這才恢復冷漠的樣子。 柳真真無奈的說道,“你就不會去找她嗎?” 宸逸軒似乎有些退縮的樣子,“今天看暖暖的眼神就知道她很討厭我,我去找她也是惹人嫌吧,她應該不想見到我的。” 柳真真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時候卻聽到暖暖在喊她,柳真真驚訝的往門口看去,發現暖暖正抱着她最愛的娃娃站在門口。 那個娃娃是宸易寒送給她的,她一直都非常的寶貝,就連她最喜歡的果果都不讓碰。 柳真真驚喜的說道,“暖暖你回來了,趕緊進屋,媽媽還以爲你不要我們了吶!” 暖暖一臉猶豫的走到宸逸軒面前喊道,“爸爸!” 宸逸軒不敢相信的問道,“暖暖你喊我什麼,你是不是明白了我纔是你最親的人對不對。” 暖暖有些委屈的點點頭,宸逸軒一下子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依他的智商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暖暖現在的樣子肯定是有人教的,至於誰教的答案一目瞭然。 宸逸軒一下子受不了了,他知道不該和一個小孩子置氣,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 宸逸軒突然就起身離開,他怕再呆下去他真的會兇暖暖了,他真的不想再留給她壞印象了。 柳真真看看宸逸軒看看暖暖,都不知道該先安慰哪一方了,她耐着性子蹲下說道,“暖暖,你爸爸只是有些急事出去了,一會就回來了,這件事是媽媽對不起你,等你再大一點媽媽就解釋給你聽好不好?” 暖暖紅着眼眶問道,“爲什麼自從他來了後我們和爹爹就不能好好的在一起了?我好想所有人都和以前一樣在一起開開心心的。” 柳真真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想了一下才說道,“你真的覺得媽媽和宸易寒在一起是開心的嗎?你是我和宸逸軒生出來的孩子,是我們愛的結晶,你懂嗎?” 暖暖似乎有些不能理解,歪着腦袋錶情有些糾結,柳真真摸摸暖暖額頭說道,“寶貝,等你長大了你就會明白了,爸爸媽媽都是最愛你的,不論距離有多遠,我們的血緣關係是永遠都割捨不掉的。” 柳真真說完就交代陳澤熙看好暖暖,然後她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去,找了好久纔在河邊找到宸逸軒,她故作輕鬆的說道,“怎麼,找了你好久,你竟然在河邊,不會是要尋短見吧!” 宸逸軒白了柳真真一眼說道,“你以爲你男人就這麼軟弱,我只是理不清我現在的心思,很亂很亂,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理。” 柳真真默默的坐到宸逸軒身邊說道,“那你可以告訴我啊,我幫你解開,你這個人智商挺高,就是情商不夠,不然的話你也不會明明愛着我卻一直彆彆扭扭的,到現在才勉強在一起。” 宸逸軒不樂意的順勢摟住柳真真說道,“什麼叫勉強在一起,哪裏勉強了,我就是心裏憋屈的慌,我自己的閨女卻跟別人親,都向着別人不待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