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史密斯之戰:安弗拉的藥劑
衆人一臉震驚地看着眼前這個身穿海軍服飾的白狼。
瓦爾夫頂着一顆碩大的狼頭,嘴裏露出一排排鋒利的牙齒,雙腳站定,人立而起,一身柔軟的白色毛髮隨風飄揚。
兩隻鋒利的前爪在身前揮動,發出一道道尖銳的破空聲,雙眼兇狠地盯着諾德,平白添了一股煞氣。
神奇的是,他的嘴邊還叼着雪茄。
“嗷嗚~”
白狼仰天長嘯,身上爆發出來的氣勢,讓周邊的人不得不後退幾步。
“動物果實,犬犬果實·白狼形態。”白狼沙啞的聲音傳來。
“你...”
原以爲,能像以前輕鬆拿捏瓦爾夫的諾德心裏一沉。
“怎麼樣?這能力不錯吧?”
瓦爾夫也是第一次在人前使用這個能力,身體中不斷涌現的力量,讓他陶醉,也不介意和諾德他們多說幾句。
“這就是你和鬱金香合作的報酬?”諾德腦袋稍微一轉,就猜到了,對於瓦爾夫這種人來說,沒有什麼比能增強實力更好的禮物了。
“呃?”
雖然很驚異諾德猜的這麼準,不過轉念一想,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因爲他相信今晚過後,這裏的事將被全部埋葬,於是大方地承認了。
“沒錯,說起來還要感謝你們呢。”
說到這裏,瓦爾夫有些玩味地看着臉色沉重的諾德。
“要不是爲了掩蓋你們的事,他們可下不了這麼大的本錢呢,哈哈哈。”
“....”
聽到瓦爾夫的得瑟,諾德和杜卡斯面面相覷,沒想到,這裏面還有自己的功勞。
“呼~”
瓦爾夫適時的吐了口白煙,目光重新放在諾德的身上,嘴巴微微咧開。
“受死吧。”
“咻~”
瓦爾夫雙腳在地上重重一點,地板瞬間炸裂,整個身體突然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
“不好。”
“剃”
對面的諾德臉色一變,雙腳在地上一連踏了幾十下,身體隨之消失在原地。
“嘭~”
瓦爾夫突然出現,一隻狼爪拍在諾德站立的地方,堅硬的地面就像豆腐塊一般,被抓出幾條爪痕。
“消失了?”
瓦爾夫微皺眉頭,雙眼一轉,突然心裏一動,狼頭猛地轉向身側。
“嵐腳。”
身側,諾德突然現身,雙腳一劃,一道幾十釐米的劍氣衝向瓦爾夫。
“咻~”
瓦爾夫腳步一點再次消失在諾德的視線中,隨便躲過諾德的劍氣。
“白狼·爪擊。”
當瓦爾夫再次出現在諾德的身旁,雙臂相合,十指彎曲,掌心對準諾德。
來不及躲避的諾德,只能站在原地,釋放防禦技能。
“鐵塊”
“嘭~”
一聲悶響,沒能僵持一會,諾德的身體就被打飛了出去。
只是佔得先機的瓦爾夫並沒有追擊,反而看向自己的雙爪,稍微感受一下剛纔的觸感,好像碰到鋼板一般。
皺了鄒眉頭,又看向完好無損從地上爬起來的諾德,撇了撇嘴,似乎對剛纔的攻擊不滿。
“鋒利的狼爪還是破不開他的鐵塊嗎?”
瓦爾夫並不是沒有見識過諾德的六式,只是之前自己還沒有喫惡魔果實,帶來的感覺不夠直觀。
現在有了果實能力,暴漲的實力,讓他膨脹了許多,還以爲能憑着果實的能力迅速擊敗諾德。
沒想到鐵塊的硬度遠超他的預計。
“不愧是動物系的惡魔果實,嗅覺、體力還有身體強度都大大加強了。”
一旁的諾德有些氣喘,顯然諾德狀態沒有想象中那麼好。
不過,也不愧是經驗豐富的老海軍,只是經過剛纔的短暫交手,就發現了白狼狀態下的瓦爾夫各方面能力都增強了好多。
“既然消耗不過,那就只能速戰速決了。”
“嵐腳-亂。”
有了決定的諾德,雙腳連連踢出,一道道劍氣隨着雙腳踢擊浮現,猛地衝向瓦爾夫。
“一次不行就多來幾次。”
瓦爾夫看着飛舞過來的劍氣,身體一閃,再次消失在原地,凌亂的劍氣席捲了地面。
“白狼·爪擊。”
“鐵塊。”
“嘭~”
“指槍。”
“嗤~”
“白狼·踢擊。”
“嘭~”
“嵐腳。”
“白狼·牙突”
“嘭,嘭,嘭~”
一時間,磚石四濺,塵土飛揚。
衆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兩人的戰鬥,勉強能看見兩道身影在空中不斷閃動。
時不時有被躲過的劍氣、狼爪打在空處,這威力,看得衆人默默地吞嚥口水。
會死的吧!
雖然大多數人根本看不清兩人的動作,但不影響他們看得熱血沸騰。
對於他們這些未出過東海的人來說,這絕對是他們之前從未接觸過的戰鬥。
“鐵塊。”
“啊!”
“這樣你就逃不了了吧,臭老頭。”
瓦爾夫牙齒緊緊咬住諾德的肩膀,嘴角咧了咧,瞄向身下的諾德。
“指槍。”
諾德艱難地轉頭,看向咬住自己肩膀的瓦爾夫,強忍着疼痛,迅速伸出手指戳向瓦爾夫。
“啊!我的眼睛!”
一指直接穿透瓦爾夫的左眼,劇烈的疼痛使得瓦爾夫再也顧不上諾德了,直接鬆開緊咬着的狼嘴。
“呼,呼,呼~”
諾德半跪在地上,單手捂着被狼牙貫穿的肩膀。
嘴裏還喘着粗氣,疲憊雙眼看向捂着腦袋,在地上打滾的瓦爾夫,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這該死的老頭,我一定要殺了你。”
平躺在地上,捂着流血的左眼,瓦爾夫用自己的獨眼瞪着諾德,眼神更顯兇戾。
“諾德先生。”
“瓦爾夫准將。”
就在這時,回過神來的衆人,連忙上去救回自己的人,然後雙方又一臉戒備地看着對方,慢慢後退。
“馬上給我包紮傷口,我要在這裏殺了他們。”瓦爾夫一把扯過身旁的曹長,憤怒地吼道。
這邊安弗拉稍微檢查了一下諾德的情況,有些擔憂地對杜卡斯道:“有些不妙啊!”
“你也治不好?”杜卡斯疑惑地看向安弗拉。
“這倒不是?”
安弗拉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從揹包中拿出一管綠色的藥劑,喂諾德喝下,然後輕描淡寫地道:“有我的藥劑,諾德先生的傷倒不算什麼。”
對於安弗拉的自信,杜卡斯持懷疑態度,什麼藥劑這麼靈驗?
只是轉頭看了眼諾德的傷口後,杜卡斯的眼睛差點瞪了出來。
傷口上的血止住了,而且還在長肉芽?
這是靈丹妙藥吧?
是的,諾德的傷口上,肉眼可見地的長出肉芽。
看着淡定的安弗拉,杜卡斯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掃了杜卡斯一眼,安弗拉開口解釋道:“這是我獨家研製的恢復藥劑,只要沒死,都能救回來。”
“那,那你剛纔說的不妙是什麼意思?”
杜卡斯看着圍着諾德正在忙活的安弗拉,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安弗拉站起身子,轉頭看向海軍的方向,杜卡斯也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只見包紮成獨眼龍的瓦爾夫惡狠狠地瞪了過來。
杜卡斯瞬間明白了安弗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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