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斩李张,赚阎忠 作者:月神NE 在韩兴急急忙忙赶去陇西之时,刘氓也正带着身后的李堪、张横二将玩起了追逐战,短短十几分钟,几万骑兵就呼啸着远离了刘氓最初立下的营寨,进入了两旁密林丛生的小道。 刘氓看着前方的拐弯角,嘴角上扬,自言自语道:“韩遂八部将,過了今日就只剩四人众了。” 藏身在路边密林之中的甘宁、徐晃看着自己的主公已经进入安全地带,也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不远处的李张二人身上,只待其大部队进入小道,便以火箭击之。 如果是平时,李堪或许能够冷静下来停止追击,但现在他已经是怒急攻心了,那還管的上危险不危险,有沒有诈。埋着头就带着一众骑兵往刘氓身处之地冲去,张横更是不动脑子的呆板武夫,自然也跟着過去。 甘宁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对旁边的传令兵点点头,传令兵立刻把手中令旗高举,一時間沿途传令兵的令旗都举了起来。 “放!”一声大喝,无数带火的箭矢呼啸着冲向小路中的众骑兵,一時間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刘氓那转弯处也滚下了着火的横木,几十根带火的横木滚下来,顿时焰火滔天,算是彻底挡住了李张二人的去路。 李张二将现在才反应過来,自己中计了,只得谩骂一番,赶快沿原路返回。 “兴霸,吾等正可下去冲杀一番,以尽全功。”徐晃对着旁边的甘宁說道。 “如此也好,那下面可是有三万匹骏马,全烧了可不好。”甘宁還是比较心疼這些马啊,三万羌族良马,這可是有钱都很难买到的,难怪甘宁会眼馋。 其实刘氓上了矮坡后看的也是十分心疼啊,如果自己有那個实力的话,也许就能完全吞下着三万部队了,可惜自己暂时沒那能力。 甘宁、徐晃率众骑兵冲了下去,一直沒怎么上场的潘凤也领着些许重骑发起了冲锋,不過由于道路是在是狭长,冲锋受到了很大的阻碍,好在重骑兵装备精良,不在乎马上肉搏战。 轻骑则在两旁树林间反复冲击,把中间夹着的李张部下掀了個人仰马翻,就连李堪、张横二人都险些被打下马。 李堪、张横二人运气十分不错,带着残余的几十骑兵终于逃出了密林小道,但沒等他两高兴片刻,庞德已经提马走到二人身前不远处了。 看着面前庞德横刀立马的样子,李堪心裡一惊,觉得不妙了,急忙說道:“庞令明,如欲何为?” 庞德不屑的看了看灰头土脸的李张众人,手中长刀平举,說道:“杀!” 顿时,一片箭矢射向了李张等人,還未等他们做出反抗,便被射成了刺猬,十分憋屈的挂掉了。 這次伏击战无疑是成功的,刘氓很开心的带着战利品回到了自己的营寨,虽然营寨被破坏的很严重,但刘氓還是十分高兴,這次伏击既然得到了一万两千匹可再用的战马,刘氓那是笑的嘴都咧开咯。 加上前次反偷袭俘下的一千余骑,刘氓可谓是收获颇丰。 战后的庞德還是得受点委屈,对着自己身体割出几道口子,再在服装上摆弄一番,带着两千余“残兵”向陇县撤去。 满心欢喜等待捷报回来的韩遂看着眼前疲惫不堪、受伤颇‘重’的庞德,是在是不好說什么,只得先让他回屋内休息治疗一番。 再次醒過来的庞德来到韩遂跟前,看见剩余的四人众也在,沒表示什么,直接向韩遂說出了此战的经過(当然是经刘氓改变的),言语之中透露着对李张二人身死的惋惜和对刘氓的愤怒,使得想說些什么的四人众也不好责怪,只得破口大骂刘氓无耻。 韩遂挥了挥手让众人退下,自己独自站在案台边上呢喃着:“上天为何如此不公,为何使吾落入如此境地,马腾那情况也不妙,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 焦急的不止韩遂一人,在陇西等待阎忠接见的韩兴也是焦急万分,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耽误片刻而只是马腾落败,那他可是无法便对韩遂的怒火的。可惜他不知道马腾已经姓刘了。 “今日是吹什么风啊?怎么把韩兴老弟给吹来吾着啦?”阎忠命人把韩兴引进来后,笑着說道。 “哎,今日来此兴确实有事相求啊。”韩兴也是无奈的說道。 “哦?何事?不急嘛,先吃了午饭再說不迟。”阎忠其实已经差不多知道韩兴的来意了,但他在這陇西混的好好地,比在皇甫嵩手裡干偏将好多了,实在是不想管這等事情。 韩兴无奈,只得心不在焉的陪着吃饭,一直到傍晚,韩兴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把马腾教他的那些话一字不漏的說给了阎忠听。 阎忠起初不以为意,但自己一想,是啊,刘氓扫平韩遂等人后,不拿自己开刀可能嗎?是自己的话也不会不理的。 想到此处,阎忠装作十分难为的样子說道:“既如此,吾便陪兴弟走一遭,抵住那马腾,看那刘氓還有何作为。” 韩兴听了那自然是千恩万谢,差点把阎忠当祖宗给供起来了。 “汝且稍等,吾去兵营安排一番,随后便来。”既然要出兵,那就要及早安排,免得耽误事日,阎忠便对着韩兴說道。 “如此也好,如此也好。”韩兴自然是乐呵呵的应到。他现在有不得不乐的理由,這阎忠可是自己請出来的,到时候击退刘氓,韩遂還不得大肆奖赏他一番,想到這,韩兴双眼就放出光亮。 阎忠要出兵的消息,戏志才也是很快的便知道了,暗中招来黄忠、马腾,如此這般的吩咐下去,戏志才也是难得可以休息会了,该安排的都已经安排到位了,成功在此一举。 陇西郡城城西,两万五千兵卒兴夜出城,這次阎忠可是把老本都赌上了,城裡只有五千残兵守着,要是自己出征失败,那就什么都完了,但是赌徒从来都不担心這些,似乎他们从不可能失败一样。 陇西至天水之间有條河,名曰“径河(编的)”河面不宽但绝对不窄,要完全渡過对岸至少得两三小时,今日,渭河北岸那是灯火通明啊,几万人同时過河,场面那是沒得說的。 “過了河再走一天便到天水了,希望马腾還能挺得住。”韩兴在一旁祈祷着。 “夜晚渡河光线十分不好,這对中兵卒来說是個很大的麻烦,平时這個麻烦沒什么,但今日,這裡注定要起一场腥风血雨。 正在渡河的众人沒发现這河的水位线比平时要低很多,就這点疏忽,是会要人命的,就在這时,许多奋力划着简制木筏的兵卒都听见了巨大的声响,但却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巨大的浪涛,从上游直冲而下,许多士卒還沒来得急呼救便被上游冲下的河水给淹沒。 “不好,中了埋伏,快撤,都回撤。”岸上的阎忠一看,急了,便立马带着還未来得及的众人准备回撤,并向河中众兵士下令道。 但那些下了水的哪裡有机会,上游呼啸着冲下来的不仅仅是河水,還有许多被削尖了的圆木,這些尖木一冲,那些零时拼装而成的竹筏哪能挡的住,很快的便下沉,被河水淹沒冲向下游。 但不管怎么說,阎忠還是带着一万有余的兵卒往回赶着,但他此刻又是犯了兵家大忌,如此急躁的回撤,不去周围勘察一番,迎接他的只有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