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淳于瓊
而郭嘉,也被雲夜用超前千數年的知識唬的一愣一愣的,最後心甘情願的拜入了雲夜麾下。
數日之後!
平岡城外
密佈着的數千頂帳篷,中間空出一處,搭建的是臨時校場。
近萬士卒,分爲數個小隊,在各自操練着。
郭嘉和周瑜分列於雲夜身後的兩側,望着氣勢洶洶的近萬人馬,眼中閃過一抹火熱。
代郡,是雲夜準備的發展根基。
兩人已經知道了,而且也已經瞭解了代郡的優勢!
一再分析,兩人終於看出了代郡的優勢所在,原本還以爲代郡不過蠻荒之地的兩人頓時被嚇的夠嗆!
那得天獨厚的環境,彪悍無比的民風,天下之間,幾乎無幾處可以和其比擬!
郭嘉和周瑜兩人,心中都對雲夜的觀察暗暗心驚!竟然會注意到那無人關注的代郡之地。
“經過血戰的士卒,果然不是洛陽那些久未經訓練的守軍可以比擬的呀!”
看着面前揮汗如雨的近萬人,周瑜感嘆了一聲,不由自主的將其跟自己在洛陽見過的那些守軍比擬了一下!
“不是這般,怎能夠在這殺伐連天的大漠生存下來?!”
郭嘉一邊讚歎着麾下士卒,一邊嗤笑道:“若是換做那些所謂的朝廷大軍來,恐怕不出一月,便要被那些烏桓、鮮卑吞了的骨頭都不剩吧!”
郭嘉說的倒是實話,近幾年鮮卑、烏桓寇邊,幾乎都是勝少敗多,而且靈帝時期,寇邊的幅度,更是比之前幾朝大幅度增加。
幾乎幽、並兩州每隔幾月,便會遭到鮮卑寇邊。
兩州刺史,皆不是進取之輩,使得鮮卑愈加猖狂了起來。
凡是到了鮮卑缺糧的時候,邊疆就會遭到進犯。
“咦,此是何陣法?!”
撒星陣一出,郭嘉和周瑜同時瞪大了眼睛,愕然的看向戮魂營的訓練方向。
兩人學的都是兵法戰陣之道,雖然因爲年幼,戰陣之道尚且不算太通達,但是卻也敢聽說過天下各種陣法。
“這陣法恐怕比之八卦陣也絲毫不遜色呀!”
郭嘉有幸在一冊古籍上見過八卦陣的變化陣型,眼見此撒星陣的各種變化,更是露出了震驚與駭然。
“不,不,八卦陣博大精深,此陣法雖然強大,但是卻也比不上八卦陣!但是卻也排得上目前天下間流傳的陣法前五了!”
周瑜目瞪口呆的望着不斷變化的撒星陣,心中同樣駭然不已!
“這等陣法,聞所未聞呀!”
郭嘉失聲道:“主公,此陣法,不知從何而來?!”
“此乃撒星陣,爲我觀星象所創,不過尚未完全!”
雲夜挑了挑眉梢,心頭默唸了幾句岳飛大神莫怪,才繼續恬不知恥的說道:“說來慚愧,此陣法可有萬般變化,不過我自己才疏學淺,也只演化出十七種陣型演化而已!”
“什麼?!!”
郭嘉和周瑜同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雲夜,原本兩人波瀾不驚的周異、胡昭、衛覬、韋誕四人同樣失聲,瞪大了雙眼。
只有學習過兵法的人,才知道這種陣法代表的是什麼!
很有可能開創的是一個陣法流派呀!
“主公大才,憑此陣法,主公之名,足以名傳青史呀!”
郭嘉反應過來之後,臉上露出欣喜之色,心中爲自己的決定暗暗欣喜,十三歲之齡,便可自創陣法,此等天賦,縱然孫武重生,也難以望項其背呀!
周瑜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滿臉的笑意,也表達了胸中難以遏制的喜悅。
雲夜心中暗笑,自己表現的越有實力,才能讓這些人愈加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或者這麼做有些無恥,但是亂世之中,不無恥的人,能夠生存下去嗎?!
“主公,代郡八百里急報!”
在大帳幫助雲夜處理細作傳回來的密件的司馬籌匆匆小跑了過來,神情有些急促。
“出了什麼事情?!”
雲夜豁然轉身,將司馬籌拖到了一邊去。
畢竟衛覬和韋誕兩人在場,一些密件,自然不能讓他們倆聽到。
二人皆是世家子弟,雲夜也未曾奢望,如今能夠收服二人。
司馬籌從懷中弄個抽出一封染紅的手掌大小的灰色布條,遞給雲夜:“主公,盧植已經進入了遼西境內,分兵五千,前往代郡,不知道所謂何事!”
“何人領兵?!”
雲夜應了一聲隨口問道。
司馬籌思索了一下,說道:“信上並未詳說,照屬下看來,應該是右校尉淳于瓊領兵!”
“淳于瓊?”
雲夜聞言失聲,倒不是因爲淳于瓊多厲害,而是因爲,淳于瓊剛剛晉升西園八校之一,不鎮守洛陽,反而前往幽州!
“是的,主公,屬下想,應該是漢靈帝想要用一戰,爲西園八校正名吧!要知道,西園八校的創建,可是分解了大將軍何進的勢力!”
司馬籌還以爲雲夜擔心淳于瓊的本事,連忙說道:“那淳于瓊雖然位列西園八校之一,但是卻是個純粹的草包,其本事,還不及蘇僕延之輩十分之一!”
“也對!”
雲夜點了點頭,也沒去糾正司馬籌誤會了自己,思索了一下,問:“可知道,前往代郡所爲何事?!”
“這個,不知道!”
司馬籌搖了搖頭,畢竟人在大漠,不可能事事都知道。
“脂習呢?”
雲夜還是擔心,自己跟脂習得關係被曝光,導致連代郡這個棲身之地都沒有了!
“脂習恐怕還有幾天,纔到代郡,畢竟不是太趕路,至於他跟主公的關係,也只有代郡第一家族,拓拔家知道,應該沒有外泄出去!”
司馬籌思索了一下,有些不自信的回答道,畢竟拓跋家族很有可能將這個消息宣揚出去,從而將雲夜這個大敵趕出代郡,依舊獨霸代郡。
“看來,事情耽擱不得呀!”
雲夜思索了一下,轉身離去!
代郡拓跋家中
一襲白色長衫的拓拔月蘭手指輕輕的觸碰着面前桌案上的密信。
一衆老人坐在下方,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在東漢,一個女人,作爲族長,這種情況,卻是顯得格外的詭異!
“誰把消息放出去的?!”
拓拔月蘭陡然掃過衆人,如利劍般的眼神直射人心。
衆人紛紛低下了頭,沒有人敢接茬。
拓拔月蘭雖然是個女子,而且還是年輕女子,但是其魄力卻比之族中許多老人都更加讓人心顫。
曾經多少惹怒過她的人,第二天就被發現,拋屍城外!
在場的都是老人,沒幾年活頭了,沒人想要去做那城外的屍體。
“說還是不說?!若是被查出來,不但要誅三族,而且懸屍城門之上!若是自己站出來,我還可以給他一個全屍!”
拓拔月蘭語氣平淡,但是任誰都能感覺到語氣之中的殺意。
更驚詫於拓拔月蘭的強硬!
無論站不站出來,都只有死路一條,二者之間,無非後者死相要好看一點!完全不給傳出消息那人,一點點的活路!
“唉!”
一聲幽幽的長嘆,一個長鬚飄飄的老人站了出來,牙齒都已經缺了幾顆,走路杵着柺杖,雙腿也在打顫,明顯已經到了遲暮之年。
“來人,拖出去,斬了!”
拓拔月蘭看也沒看那老人一樣,端起桌案上的清茶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道:“其他人,通知他的家人來領屍體,家族不負責叛徒的埋葬!”
兩個身着甲冑的護衛迅速跑上堂前,帶走那老人。
不片刻,一聲慘叫,一顆血淋淋的頭顱出現在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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