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反目,拼死一搏
一見着是平時候雖然對百姓平平淡淡的,但是也未曾侵百姓的張繡等人起兵,頓時攜家帶口的衝出來幫助張繡等人來了。
“郭汜!”
李榷半躺在馬背上,拉住一旁還在不停指揮的郭汜,顧不得還在大口嘔血,大聲喝道:“帶領兵馬,朝北城‘門’逃!”
“朝北城‘門’衝!今日活下來者,職升一級!”
手中大刀劃出一道弧線,郭汜已經領着人朝着左邊街道開始衝去”。
數百親衛迅速跟上郭汜左轉,揮舞着武器,朝着左邊街道上攔截的百姓、士卒殺去。
奈何左邊街道雖然士卒不多,但是卻有數千百姓,聲勢極爲浩大。
面對如此衆多的敵人,郭汜只感覺一陣頭皮發麻,手中的大刀不停的帶起起一片片絢爛的血‘花’,數百親衛雖然如出山猛虎一樣,不停的掀翻一羣羣的百姓。
但是若是仔細觀察就能發現,這些親衛一個個眼神都有些膽顫的意味。
畢竟都是普通百姓,悍不畏死起來,比一般士卒,都還令人恐懼。
這些大都是臨時聚集起來的普通百姓。
在郭汜等人堅持下來的持續殺戮中,還是節節敗退了下去。左邊的通道,眼看就要打開來。
然而後方,李榷帶領的數千士卒和數百親衛,卻是危險至極了,李榷本就受了輕傷,不但無法帶領士卒衝鋒陷陣,而且還拖了後退。
而且後方雖然同樣有百姓夾雜其中,但是更多的卻是西涼兵,在張繡的帶領之下兇威勢不可擋,將李榷等人殺的節節敗退。
李榷知道,如果不趕快殺出去,一旦被真正包圍起來,今日定死無疑!
雙眸通紅,李榷也不得不豁出去了。
“朝左邊殺!”
李榷連聲吼叫,忍住渾身的劇痛,支起身來,朝着左邊殺去,手中大刀瘋狂的劈砍,想要殺到最左邊去,跟郭汜匯合。
兩人不知不覺,已經差開了數百米的位置,中間還隔着一堆‘亂’民。
“啊!”李榷眼看郭汜帶着人馬越跑越遠,雙眼一紅,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一刀斬在馬‘臀’之上,戰馬發出一聲嘶喊,前蹄高高騰空而起,析律律瘋狂的朝着前方衝去,一路上撞飛無數人,也將李榷帶的左搖右晃,幾次差點摔落馬下。
生死之間,爆發的潛力是無窮無盡的!
那些個親衛、士卒注意到李榷的動作,再看看馬上就要被敵方包圍,一個個也瘋狂了起來,效仿着李榷,將武器斬在了自己的坐騎上。
受驚的戰馬瘋狂的左搖右撞着,一半以上的士卒都被直接摔下了戰馬,只有一小部分士卒,幸運的還在朝着左邊衝着。
“殺,殺,殺!”
一連串的變故,讓西涼軍瘋狂了。
百姓擋不住了!
同樣是瘋,西涼軍也被‘逼’瘋了,若是這樣,還能阻擋一番,但是戰馬發起瘋來,比起人發起瘋了,恐怕得多,至少表面如此!
望着四處瘋衝‘亂’撞的戰馬,百姓一個個嚇的臉‘色’蒼白,丟下武器,鑽入兩旁房屋中,想要躲過戰馬的衝撞。
這樣一來,左邊的街道被徹底清空開來,還剩下的數百士卒和親衛,迅速跟郭汜的數百親衛匯合,且戰且停的跟着郭汜和好運氣衝過去的李榷,朝着左關‘門’殺去。
只不過,李榷衝出重圍的時候,已經是全身浴血,臉‘色’蒼白。
扭頭看,那些沒有衝出來的親衛,竟然發狂一樣的,抱着那些追擊而來的敵人,又咬又抓,無所不用其極。
饒是以李榷的‘性’格,見到這一幕,也頓時紅眼了,一咬牙,轉過頭不再看那一幕,咆哮道:“快,打開北關‘門’!”
手中武器在剛剛擁擠中掉落,劈手從一個士卒手中奪下了武器,李榷怒目圓睜,大聲吼道:“殺!”
李榷和郭汜兩人領頭,朝着左邊一陣不停歇的衝殺,原本七百百人,衝出來之時,只剩下寥寥百餘人,闖到左關‘門’之下。
想起身後親衛那悽慘的樣子,有心再殺回去,可是奈何自己武藝不足,兩人都悲號一聲,領着殘兵朝着左關‘門’衝去。
北關‘門’乃是李榷親信把手,此時見到李榷的模樣,頓時神‘色’大變的迅速打開了左關‘門’,帶着一衆守‘門’士卒,跟着李榷、郭汜殺出了城去。
沉重的大‘門’緩緩關閉,李榷聽着身後滔天的喊殺聲,還有從‘門’縫中隱隱看到的人海,只得一咬牙,留下數十人,拉住大‘門’,爲自己爭取逃脫的時間!
一番折騰下來,李榷和郭汜身邊,只剩下了數十人。
一行數十人,直接衝入了數百米之外的樹林之中,選擇了一處‘陰’涼不易發現的地方,直接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終終於逃出來了!”李榷臉‘色’蒼白,有些艱難的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神‘色’有些憤恨:“張濟那廝,恐怕早就有除掉我們的意思了,這一次的事情,正好給了他藉口!”
“對,張繡出現了,張濟怎麼沒有出現?”郭汜神‘色’一變,驚呼道。
啪啪啪
話音一落,一陣清脆的掌聲傳來,一陣陣馬蹄聲也隨之而到,黑壓壓的一片騎兵,迅速將李榷、郭汜等人包圍了起來,領頭的,正是張濟!
“兩位,張某就在這裏!”張濟坐在馬上,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半躺在地上的李榷、郭汜,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在他看來,李榷、郭汜決計不可能逃脫了!
“完了,沒想到我李榷(郭汜)居然會死在這裏!”
兩人看到了這一幕,頓時心死了。
眼角一陣迸裂。
眼前黑壓壓的騎兵,起碼有千人以上,別說他們一方只有數十人,就是千餘人,經過一場惡戰之後,也不可能再擊潰這一支毫髮未損的人馬。
“我投”一個士卒受不住這恐怖的氛圍,就要站起來投降。
誰知道張繡神‘色’一變,一刀斬過去,直接將那要投降的士卒身首分家,還譏諷道:“一個普通士卒而已,要你何用?”
“你”李榷神‘色’一凜,眼中閃過怨惱,那是他本家堂弟,原本出來之時答應他家人照顧好他,卻沒想到死在了這裏。
照現在得情形看來,投降也是死路一條。
“想殺本將?!沒那麼容易!”
李榷眼眶一紅,陡然起身,手中長刀斜上裏一挑,嚇的張濟下意識的滾落馬下。
鋒利的大刀生生把那戰馬的肚子剖開,悽鳴一聲,腸子、臟腑滾落一地,血腥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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