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始皇陵的親兄弟 作者:未知 第五集始皇陵的親兄弟 土蛋一樣的謝長川玩弄起計謀來,同樣的老套。! 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在霍去病,雲琅這些人眼根本不值一提。 什麼叫把事情說清楚跟他無關了? 明明想要把霍去病這羣人安排去鉤子山,卻不願意明說,非要讓霍去病他們自己提出來才答應。 最可笑的是謝長川居然把自己放在一個卑微的角度跟霍去病談話,從而達到將他從這個計謀解脫出來的目的。 雲三校尉是什麼官職? 他們大漢朝最重要的武職,之所以被劃定爲校尉,原因是爲了不彰顯雲三校尉的地位。 這三個職位之重要,連朝廷都忌憚,僅僅謝長川麾下有整整一軍三萬五千人! 全部都是正兵,還不包括數量達到六萬之多的民夫,整個雲部校尉屬下,有十萬青壯供他調動。 不僅僅如此,部校尉的防禦範圍極廣,謝長川手不僅僅有軍權,同樣有權利去管理邊地的百姓,雖然這裏的百姓大多爲罪囚,卻讓他的話語權變得更加有威嚴。 如果不是因爲是四戰之地,謝長川在這裏的權力甚至一般的封國還要強大一些。 有這樣權力的人在霍去病這個小將面前低聲下氣的,怎麼可能會有好心眼? 霍去病很不習慣跟人兜圈子,既然謝長川已經做小做到了這個地步,直言問道:“是誰要我們一定駐守鉤子山的?” 謝長川直起身子,也不再假裝卑微,揹着手淡淡的道:“本帥要你們去駐守鉤子山,你們以爲如何?” 霍去病長吸一口氣拱手道:“末將遵命!” 謝長川煩躁的揮揮手道:“那去吧!” 曹襄臨出門的時候笑着對謝長川道:“大帥的家眷應該都在長安城吧? 不知大帥去年新生的兒子什麼時候也送去長安城?” 謝長川神色淡淡的道:“已經送去了,母子二人都去了,怎麼,侯爺對某家醜陋的妾室也有興趣?” 曹襄長出一口氣道:“如此甚好,假如大帥心沒有羈絆,某家未必有膽量去鉤子山屯駐。” 謝長川冷冷的看着曹襄道:“某家在白登山征戰了二十一年,從未眼看着自己的袍澤陷入絕境而袖手旁觀,這也是某家之所以能在白登山執掌大權六年而無人反對的原因所在。” 霍去病停下腳步回頭看着謝長川道:“你當我是生死袍澤,我當你是骨肉兄弟,你當我爲可以哄騙的傻子,我當你爲一生寇仇!” 謝長川聞言笑道:“非常的公平!” 雲琅笑着朝謝長川點點頭離開了土城。 看的出來,謝長川這人雖然沒有讀過書,卻不是一個傻子,相反,這是很聰明的人。 鉤子山本身是白登山防禦圈的一個弱點,山高來說,這座山甚至白登山還要高大一些,站在鉤子山主峯可以俯視白登山平坦的山頂。 當年,太祖高皇帝剩餘的十七萬大軍是被匈奴王冒頓困在這片平坦的山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據說,東面的匈奴人全部騎着白馬,南邊的匈奴人全部騎着黑馬,西邊的匈奴人全部騎着花馬,北邊的匈奴人全部騎着紅馬。 只要站在山頂,看看四面平坦的草原,能想象當年站在這片草原的匈奴人的聲勢該是如何的浩大。 如果不是陳平想出來hu-i'lu冒頓閼氏的主意,太祖高皇帝想要從這裏脫身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雲琅站在鉤子山瞅着遠處的草海子,一道白亮亮的小河將草原劈成兩半,那裏是匈奴人的地盤,遠遠望去,半青半黃的草原到處都是牛羊,不時地有匈奴人小股的騎兵在草原遊蕩。 草原只要出現牛羊,時間會立刻慢下來,地的牛羊似乎隨着天的白雲慢慢的遊蕩,如果唱一首動人的情歌,這是人間仙境! 雲琅現在很希望劉陵在那邊,只可惜這種是一個幻想,根據大軍探報得知,對面的匈奴王並非單于,而是匈奴左賢王於單,也是匈奴軍臣單于的長子。 匈奴左賢王乃是單于第一繼承人,一般都由單于長子任,如於單。 雲琅記不清這個悲劇性的人物最後的命運,只知道有伊秩斜這位左谷蠡王,他這個左賢王的下場應該不會好到那裏去。 一次在林苑見到的匈奴人最終都成了屍體,現在,終於看到了原生態的匈奴人,這讓雲琅非常的興奮。 在他的印象,一般是武器佔優,智慧佔優的種族一般會橫推原始的種族。 但是這一點似乎並不適用於國,草原的蠻族從來沒有在明勝過原帝國,然後,他們卻禍害了原帝國整整數千年。 似乎,可能,也許,原帝國很不適應去面對那些依靠強橫的**去搶,去奪,去征戰四方的蠻人。 當然,這也跟明的優勢不夠大有關,當火器大行其道之後,蠻人最終淪落成了這個世界最悲慘的民族,大部分落後的民族莫不是當初最驍勇善戰的民族。 在看到鉤子山第一眼的時候,雲琅想發笑。 這座山與他見過的所有山脈都不同,之所以叫做鉤子山,原因是整座山的形狀像一隻鉤子。如果說的形象一點,像是一個馬蹄形的山脈,被一隻狗從間咬了一口,變成了一輪彎月。 山長成什麼模樣其實並不可笑,雲琅之所以會笑,是因爲對面的白登山長着密密麻麻的森林,而這座鉤子山只有不多的一些樹木,而且,樹木都不大。 最重要的是,這座山脈與白登山最大的不同在於,白登山鬱鬱蔥蔥,鉤子山草木枯黃,即便是已經到了春日,這裏依舊草木枯黃,見不到半點生氣。 騎都尉的軍卒們用鐵鍬熟練地向下挖水井,已經掘地三尺了,翻來土依舊是乾燥的。 這說明,這個地方根本沒有地下水。 同樣的黃土層,幾乎一樣的地勢,不可能出現這麼大的差別,即便是鉤子山下也沒有挖出什麼泉水來。 而在離開鉤子山一里地外,只要往下挖五尺深,黃土變成了泥土,如果繼續向下挖,一定會挖出水來的。 如果說鉤子山跟那座山想象,雲琅以爲除過始皇陵之外再無其他。 背山,面水,這是皇陵最基礎的要求…… 他重重的在鉤子山踩了幾腳,覺得那位讓大漢恐懼了數十年的草原霸主,應該躺在這裏。 這是經驗的重要性,雲琅有了始皇陵作爲參考物,他能散發性的想到這裏的祕密。 霍去病一遍又一遍的在鉤子山巡梭,最後得出的結果並不好,這座山不是一座適合屯兵作戰的好地方。 沒有水源只是其一,沒有木料,沒有石頭纔是最重要的事情,沒有了水源,還能利用山下的小河,如果沒有了木料跟石頭,騎都尉想要修建營寨,利用投石機成了泡影。 這是霍去病所不能容忍的,既然是駐守,那麼一定會引來匈奴人強攻的,沒有了大型器械的幫助,這對固守一片單薄山脊的大漢軍隊來說非常的不利。 他絕對不是一個希望自家兄弟去用血肉抵抗匈奴軍隊的人。 “如果我們屯兵山,一旦發現匈奴人到來,從山衝下來,定能殺他個落花流水。”曹襄有些興奮。 他也知道這個主意應該不是一個好主意,只是看到霍去病眉頭緊鎖,雲琅神遊物外,必須開口說話,不管行不行,先拋磚引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