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被曹芷若的咳嗽聲從沉思中喚醒，陳凡眉頭一皺，不冷不熱地掃了一眼三女，語氣淡淡地說：“你們運氣不佳。”
“我知道你走了狗屎運！”古劍玲咬着銀牙，一臉怨恨地盯着陳凡，“真沒想到你竟是那麼的人，不但和異族人勾結，還想要幫助這些瘋狂的異族人離開此地，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你激怒我很不智。”陳凡輕笑道，身影一晃，已出現在古劍玲身前。他伸手挑起古劍玲圓潤嫩白的下巴，眼神輕浮：“你知道的，我可以隨時要了你們，就在這裏，沒有人會說什麼。”
古劍玲俏臉瞬間慘白，突然揮拳轟向陳凡。然而，她忘了她如今一身力量盡失，小拳頭轟出去，只落得個小手劇痛的下場。
“嗯，野性十足，我希望你在我身下婉轉承歡時，也能這般狂野。”陳凡冷笑一聲，流氓般地隔着衣服在古劍玲豐滿的胸脯上狠狠搓了一把，“嗯，果然是小巧玲瓏，和你名字頗爲般配。”
“啊！”古劍玲痛得花容失色，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依舊倔強地瞪着陳凡，“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或許你的家族有這個機會，但你應該沒這個機會。”陳凡神情冷酷，身影如影隨形，再次出現在古劍玲的身後，一手在她的翹臀上狠狠拍了一下，語氣嘲諷道：“也算挺翹，很不錯，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夠了！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算什麼男人？”霍清硯雙眸閃爍着憤怒的火花，忍不住挺身而出，大聲斥責。
“哦？”陳凡啞然失笑，“你們當初近百人來追殺我們，就算是好漢了？霍清硯是吧？天池聖地的聖女？你記不得當初在那門羅島上，你是如何對待我和心妍的？當初在你眼中，我們算什麼？是不是螻蟻一般，可以隨意捏死？”霍清硯眼神微變。
霍清硯心中驚駭，面上卻竭力保持鎮定。
當年，她出於對玄冰焰的渴求，不顧陳凡和夏心妍的生死，讓他們投身於險境。那次事件，導致陳凡跌入玄冰深淵，險些喪命。這讓楊家雷霆震怒，對天池聖地實施報復，使天池聖地損失慘重。
因爲她的錯誤判斷，天池聖地蒙受了重大損失，許多長老都對她的聖女地位產生了質疑。那段日子，她內心充滿了恐懼與愧疚，對陳凡的恨意也與日俱增。
如今，楊家遭遇大變，她毫不猶豫地第一個請纓前來蒼穹海域，目標之一就是手刃陳凡這個仇人。然而，世事難料，那麼多高手深入深淵戰場，卻未能如願以償，反而淪落至此。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陳凡冷笑一聲，身影如影隨形，突然出現在霍清硯面前。在霍清硯驚恐的尖叫聲中，他毫不客氣地在她的臉蛋上撫摸了幾下，然後一把撕下了她那薄如蟬翼的神奇面具。
霍清硯的容貌，如詩如畫，彷彿是大自然精心繪製的畫卷。她未經修飾的臉上，洋溢着冷豔之美，令人不禁爲之驚豔。這份美麗，竟是與曹芷若齊名的絕色佳人。
曹芷若和古劍玲兩女，顯然也是第一次親眼目睹霍清硯的真容。她在她們心中，一直是個神祕的存在。如今，面具揭下，露出了一張宛如仙子般的臉龐，讓兩人頓時爲之驚豔，不禁微微顫抖，驚訝地脫口而出。
女性在容貌上的攀比心理，無論何時都無法抵擋。即便身處險境，曹芷若和古劍玲仍忍不住在心中暗自與霍清硯相較。
曹芷若比了一番，嘴角露出淡淡微笑，發現自己竟在霍清硯面前遜色了幾分。這讓她的心中暗暗驚訝，原本以爲自己在容貌上無人能及，卻沒想到霍清硯竟然能與之相提並論。
相較之下，古劍玲的心情就沒有那麼愉悅了。她自覺在容貌上不如霍清硯，心中不禁有些鬱悶。
陳凡看着霍清硯，眼神中閃過一絲恍惚。他盯着她看了許久，突然笑了：“原來如此，我說天池聖地怎麼會讓一個醜女做聖女，呵呵，果然是生得一副好皮囊。這樣，我在享受的時候，也不會覺得反胃了。”
霍清硯知道自己反抗無效，在陳凡肆無忌憚的注視下，只是冷冷地回望着他。她雙眸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語氣中充滿挑釁：“楊家人雖然狂妄，但絕不會做出欺負弱女子的英雄事蹟。看樣子，你是個例外。”
“哈哈，說得對。”陳凡狂妄地笑了起來，粗魯地勾起霍清硯的下顎，眼神中充滿了輕浮與嘲弄，“在這無盡海，恐怕無人見識過你的真容，更無人敢這樣對你放肆。沒想到在這鬼地方，我竟然能如此走運，桃花運紛紛而至，真是豔福不淺。”
霍清硯雙眸寒光閃爍，恨得咬牙切齒，卻無法抵抗陳凡的肆虐。
一直沉默的曹芷若此時開口，語氣鎮定，臉上保持着淡定的微笑：“陳凡，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陳凡瞪了她一眼，冷笑道：“談談？在這個情況下，你們能和我談什麼？我只知道，那些異族人爲了討好我，會送上族內至寶；我只知道，他們把我安排在這裏，就是讓我享受的。而你們呢？你們只是工具，供我發泄的工具，除此之外，我不知道你們還有什麼價值。”
霍清硯氣得臉頰泛紅，憤怒地反駁：“陳凡，你嘴巴放乾淨些！”
曹芷若卻淡淡地笑了笑，彷彿未受陳凡話語的影響：“陳凡，你何必如此偏激？我們也是爲了自己，爲了天池聖地。如今形勢嚴峻，我們應當共同應對，而非彼此攻擊。”
古劍玲身體顫抖，心中又是憤怒又是恐懼，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挑釁陳凡，否則只會喫苦頭。她狠狠地瞪了陳凡一眼，卻沒敢再開口。
古劍玲先前已領教過陳凡的狂妄與無恥，他的舉止粗鄙，言語挑釁，讓她心中的驕傲被徹底撕裂。她此刻深刻地認識到，在這個鬼地方，身體力量被禁錮，若再冒然挑釁陳凡，無異於自討苦喫。
“積德？”陳凡滿臉譏諷，“你也知道積德？不過是個賤人，裝什麼聖女？”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輕蔑，直勾勾地盯着古劍玲，彷彿在嘲諷她的假裝。
面對陳凡的侮辱，霍清硯美麗動人的臉蛋瞬間變得煞白如紙，她嬌軀顫抖，咬緊下脣，眼中閃爍着憤怒的火花，彷彿下一秒就要噴發出來。
曹芷若無奈地笑了笑：“我們都是那些異族人的眼中釘，我知道你陳凡與我們有所不同，但又能如何呢？你現在還有利用價值，但一旦那價值消失，你的下場說不定比我們還慘。到那時，那些異族人對待你的手段，只怕比現在更殘忍。”
陳凡卻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說：“說完了？”曹芷若驚訝地看着他，無奈地點了點頭，心中卻爲他們的命運擔憂。
“不論我未來命運如何，至少現在我未受損傷，且能盡情體驗異族世界的一切。而你們，便是我盡情享受的其中一部分。”陳凡嘲諷地說道，“曹芷若，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讓我與你們合作，解救你們，一同對抗這些異族人，對吧？”
曹芷若默認了。
“就憑你們？”陳凡不屑地搖了搖頭，“就算我救了你們，你們真的以爲能幫我什麼？這裏魅鬼族的族人，隨便一個都能輕易制服你們，將你們靈魂囚禁。你們怎麼與他們抗衡？卡巴、軋猛等人雖然身體虛弱，但靈神境界已達化天之境。只要他們動動念頭，你們就會立刻靈魂碎裂。你們竟然天真地認爲自己對我會有用？”
古劍玲和霍清硯臉色蒼白如灰。
然而，曹芷若並未被陳凡的話所動搖，她猶豫了一下，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們幾個的確無法與這些異族人爲敵。但是，只要你能讓我恢復全部力量，並且給我一晚上的時間準備，我可以聯繫到我曹家的族人。只要我將這裏的情況傳出去，我相信我們幾家人一定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聯繫外界？”陳凡眼神一亮，似乎對這個提議產生了興趣。他瞥了一眼曹芷若，語氣緩和了一些：“你們曹家在無盡海中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如果能夠藉助你的關係，或許我們真的有一線生機。”
“不錯，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準備，我的確能夠聯繫到我們曹家人。”曹芷若信心滿滿地說道：“一旦我將這邊的消息傳遞了出去，憑藉着我們無盡海各方高手的智慧，應該可以很快知曉這些異族的來歷，找尋出對付他們的方法。”
“哦。”陳凡摸了摸下巴，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後他又皺起眉頭，語氣堅決地說：“雖然你的方法聽起來很有吸引力，但我還是不能冒險。我需要保證自己的安全，不能讓外界知道我的身份。”
此言一出，古劍玲和霍清硯立刻變色，她們一起瞪着陳凡，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陳凡……”曹芷若失望地看着他，語氣中帶着一絲懇求：“求你了，就算是爲了無盡海的安寧，你也應該考慮一下我的提議。魅鬼族對我們有着天生的優勢，他們靈魂上的特殊，可以讓他們輕而易舉地毀掉我們。還有羽族的三大族長，他們一個個野心勃勃，實力非凡。一旦他們進入了無盡海，對我們無盡海的所有武者來說都將是一場災難。無數平民百姓都會因此身亡，你就算是不喜歡我們，也要考慮大局啊。”
“別人的生死與我何干。”陳凡臉色冷漠，眼神中閃爍着冰冷的光芒，“我清楚，你們各方勢力也不會放過楊家，自然也不會讓我置身事外。我並非救世主，不會爲了無盡海的安危而冒險。stop在我面前惺惺作態。”
“你！”古劍玲氣得身體顫抖，一貫冷靜的她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你有沒有人性？你是否知道，這兩族人一旦進入無盡海，會對我們造成多麼巨大的損失？你是否知道，會有多少人因爲你的決定而生死未卜？”
“哦？”陳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們與第四魔域的人勾結，又有何資格談論人性？正因爲你們，第四魔域和冥人才有了可乘之機，大舉入侵無盡海。如今的無盡海，說不定已經生靈塗炭。就算再來這兩大異族，也無所謂，說不定他們還能相互制衡，減輕一下魔人和冥人的壓力。”
“什麼？”曹芷若、古劍玲、霍清硯同時驚叫出聲，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
“第四魔域和冥人之間的通道已然形成，魔人和冥人聯手，先擊敗楊家，進而佔領通往魔域的天門。待到那時，魔人和冥人便會長驅直入，進入無盡海。即便你們現在將消息傳遞出去，也無濟於事。”陳凡嘲諷道。
三女臉上毫無血色，眼神中滿是絕望。她們原本以爲陳凡是她們最後的希望，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冷酷無情。在這一刻，她們的心徹底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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