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日常篇
“小不點……是指亂步麼?”羽仁徹搖了搖頭,中也是小矮子,亂步就是小不點,不知道他私底下給自己起的又是什麼外號。
他恰好完成了最後一筆,將符按照規律折成了星星圖案,又着手將另一張符也折成同樣的樣子。“那是防禦符,你的話,平安符更加合適。”
想起初見時那深刻的印象場景,這麼能作死的小子,當然得是平安符。
“哎~真的可以給我嗎?”太宰像是毛毛蟲一樣的在榻榻米上蠕動着,兩隻傷腳朝天花板翹立,即便是這種需要用到腿部神經和腰部的動作也沒有扯到傷處。
有時候羽仁徹都懷疑他的腳是否已經痊癒了。
“爲什麼不可以,只要你想要,多少張都行。”
太宰愣了一下,審視的盯着羽仁徹,想推測他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只是對上那雙清澈的一眼能望到底的黑眸,質疑下意識的就吞回肚子裏。他試探的問:“那你教我畫好嗎?”
“不行。”羽仁徹想也不想的拒絕。
太宰失望的垂下眼睛。羽仁徹道:“你是想學會了之後偷偷拿去賣吧。”
被揭穿了心思的太宰還在嘴硬:“纔不會呢,只是你會我不會,感覺顯得我好像很沒用似的。”
羽仁徹不喫這一套,太宰的小心思太多,永遠不要相信他那張嘴,而是要看他做了什麼。“不是不肯教你,而是你沒有靈力,就算學會了怎麼畫,符也不會有威力。”
靈力是什麼,太宰不懂,他以前沒接觸過這相關的知識,不過他也識趣的沒有詢問,覺得就算問了對方也不會說,反而會敗壞好感。
他暫時還需要這張飯票。
“說起來,你對那個叫鐵腸的小子很關注,明明不想賣符,爲了他父母還特地畫了兩張。”
就像是抓到丈夫出軌的怨念的妻子一般的語氣,本以爲會讓羽仁徹露出慌亂的神色,結果對方神色如常。行叭,羽仁徹壓根沒有那根神經,就算再早熟也只是個十歲的小鬼,他聽不懂這裏面的深意。
“鐵腸是異能力者,在這個年代還能進入軍校就讀,顯然出身不錯。實力和天賦不俗,等他畢業之後前途不可限量,這樣的人交好沒有壞處。”羽仁徹的思想是從實際出發。
軍校不同於警校,能夠進入軍校就讀的人,就算是出身再差也有一兩條得用的人脈,畢竟一畢業起點就比常人高許多,這種學校少不得進去鍍金的世家子弟。何況鐵腸看起來出身並不低。
因爲太宰要求了,羽仁徹也拿了一張裁好的白紙,用沾了紅墨水的毛筆準備落筆。其實用硃砂會更好,能夠很好的鎖住靈力,威力更強,效力也更加持久。然而,硃砂太貴,買不起。
筆尖還未觸及紙面,太宰急急的道:“我不要平安符,要那種心想事成的符。”
“心想事成?如果有這麼好的東西我早就用了。”羽仁徹覺得他異想天開,“頂多就是運氣符,增加你的運勢。但能增加多少,因人而異。”
太宰也不挑,拿到符之後就笑得一臉燦爛,還鄭重的放在口袋裏,看他的架勢是想要24小時攜帶。
第二天早上,羽仁徹將符郵寄到末廣家,他之前已經跟鐵腸打過招呼,讓他的父母隨身攜帶。至於末廣夫婦會否真的這麼做,他不怎麼關心。
只要證明自己沒有言而無信就好。
去敲織田家門的時候,過了好一會對方纔開門,比他高上許多的瘦削青年眼周有一對顯眼的黑眼圈,雙眼發直,看來還沒睡醒。
“如果狀態不好的話,工作可以推遲半天。”羽仁徹好心的道。
織田眨了眨眼,下意識的摸了摸頭:“抱歉,昨晚太晚睡,我保證不會耽誤工作。”
說完這話,他有點愣。不對啊,他爲什麼會緊張心虛,竟生出一種像是被上司抓包到幹活摸魚的羞臊感。認真的打量着羽仁徹,見對方神色如常,織田也就將那點子彆扭拋諸腦後。
他總不能說昨晚是因爲想了羽仁徹和他一系列的操作才睡不着的吧,比如那個一舉多少得……雖然是遲了一天才發覺這裏面好像有什麼毛病,卻怎麼都想不通哪裏有問題。
不過遲了一天才意識到這個毛病,今天的織田作之助反射弧依舊是比他人要長。
見織田精神不好
,羽仁徹又確認兩遍,得到不會曠工的保證之後,才語重心長的說:“你有把握就行,效率也是事務所穩定周旋的招牌,若是你曠工的話,影響的不只有你一人,不過你是老闆,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這個道理。”
他又告誡了兩句,讓對方不要懈怠,好心的表示既然狀態不好的話他今天就不上工了,織田被說得一愣一愣的,都沒找到機會說話,最後就只能乾巴巴嗯了一聲。羽仁徹走之前還貼心的給他關了門。
屋內,織田頭重腳輕的爬上牀,閉上眼的一刻還在想,咦?原來我真的開了個事務所?
屋外,忽悠到一天假期的羽仁徹也很開心,他轉身想要回家,又想到屋裏有隻吞金獸,只能含恨的下樓梯。
囊中羞澀,不敢歸家,等織田完成工作才能拿到下一筆收入,今天的收入勢必要先賺出來。雖然有了正當工作還兼職不太好,可也是爲了生活。
總不能連今天的飯錢都賺不到吧。
羽仁徹走到大街上,一會看看左邊,一會看看右邊,尋思着怎麼賺錢,就被一個聲音叫住。香滿路言情聲明:本站所收錄作品收集於互聯網,如發現侵犯你權益小說、違背法律的小說,請立即通知我們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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