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格殺令

作者:小刀
清晨,潮溼的氣候穿透房間,讓被吵鬧了一夜的人們從無奈中醒來。一間幽雅的房中,寬大柔軟的牀上橫躺着兩條赤裸的身軀。

  男人寬大的胸膛上枕着女人的頭,女人很舒服的還熟睡在男人身上,她那白脂般的肌膚上還留着一處處淡淡的青紫色,臉上似乎紅暈未褪,看上去誘人之極。牀邊衣服胡亂被扔在地上或牀沿,牀單上似乎還有水澤,落紅未散,如同印在白色牀單上的梅花。

  嗚咽一聲,單于秀焉輕輕揉了揉小眼睛,然後睜開了朦朧的春眼,感覺身子有些不適,思想馬上轉到昨天,臉色蒼白,小心的向男人看去。這一看卻愣住了,馬上便紅通了小臉,小聲嘀咕道:“怎麼辦?我,我該怎麼辦?”她還以爲昨天豐含笑救了自己,可是自己卻已經

  想到這裏,似乎又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向牀上看去,見了昨夜留下的戰場痕跡,那醒目的梅花標記,不正說明了一切?明白了一切之後,她慌忙將被單蓋在身上,然後乖乖的紅着臉躺在豐含笑的胸膛上,不敢再動,似乎初爲人婦的她還很害羞,甚至有些害怕,有些不敢面對。

  模糊中,單于秀焉似乎終於想起了昨天晚上有人來救了自己,後來似乎,似乎被一個人抱起來走了,然後自己似乎忍受着痛苦的煎熬,最後...最後竟然和他那樣了。

  雖然心已經給了他,可是,自己完全沒有準備,第一次就這麼給了他了,他這麼容易得到,今後還會在乎自己嗎?單于秀焉擔心的想着,越想越覺得害羞,隱約還覺得自己下身有些疼痛,再看胸前那一塊塊的青紫,想着一定是這個傢伙昨天一點都沒有憐惜自己。

  想着想着,她不禁在豐含笑手臂上擰了一下,不過卻沒有用力,似是不忍,又似是害怕他醒來之後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

  “還疼嗎?”突然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讓單于秀焉嚇了一跳。

  豐含笑溫柔的看着她道:“昨天晚上...”

  “不許說...”

  單于秀焉回過神來,馬上羞急的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豐含笑見着她這種嬌羞的模樣,心中一蕩,再看到她胸前因爲剛剛動作而再次彈出來的那對乳房,更是讓他莫個部位產生了正常反應。

  單于秀焉見他雙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胸前,這才突然明白是什麼回事,臉兒更紅了,馬上將手縮回去,用被單將整個身子都掩了起來,羞急的哼道:“不許看。”

  豐含笑看在和她這些動作神情,不由得想起了當年與衆女的第一次來,現在自己變了,她們也變的成熟了很多,哪裏能有單于秀焉現在這樣的女兒態?她這種神情,讓豐含笑似乎又年輕了兩歲,心中似乎又放開了不少。

  只聽他嘿嘿一笑道:“昨天什麼都看了,再看看不是一樣的麼?”

  單于秀焉聽了已經羞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將整個頭都縮進了被子裏面,不敢出來見他。豐含笑見了,嘿嘿一笑,也強行鑽了進去

  小刀靜靜的躺在病牀上,胸口纏了幾層紗布,白色的紗布上還染着紅紅的鮮血,他看起來有些憔悴,臉色蒼白乏力,看來昨天李龍天那一槍讓他受傷不輕,那兩個殺手那兩刀,也只差沒砍到骨頭裏面去了。病房中一直守侯在那裏的是張佳佳和左手。

  左手已經換了衣服,昨天回來之後,張佳佳便趕到了這裏照顧小刀,所以他纔有時間去洗澡。本來守侯了一個晚上的張佳佳應該要去休息了的,可是左手怎麼也說服不了她。她執意要等小刀醒來才放心。

  其實小刀並不是暈過去沒醒,而是昨天他實在太累了,所以睡過去罷了。等了一陣,小刀終於動了一動,張佳佳馬上高興的道:“子正,你終於醒了,還疼嗎?要不,我去叫醫生?”

  小刀一醒來見她在這裏如此擔心的望着自己,心中一暖,姐姐走後,似乎這還是第一次被女人這麼關心,讓他有一種懷念的感覺。

  “不用了,我沒事的,休息幾天就好,這點傷還要不了命。”喫力的在張佳佳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小刀淡淡的說道。

  張佳佳聽了小臉上露出狠毒的神色道:“這個混蛋李龍天,哼!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小刀聽了苦澀的笑道:“沒什麼,人在江湖,本來就是這樣,也用不着怪誰,何況李龍天他死了兒子,找我報仇是人之常情,我們與他們之間的恩怨就由我們自己解決,你們就不要參與進來了,我不想牽連你們。”

  張佳佳聽了小嘴一嘟,輕哼了一聲,卻是不說話。小刀見了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正色道:“佳佳,我可是說真的,你這樣的話,公子會不高興的,我也不會高興的,男人自己的事情,男人自己解決,不需要女人插手,這是規矩。”

  張佳佳見他說的這麼認真,心中雖然有些不服,但也只得點頭答應。左手本來想退出去的,可是小刀終於還是看見了他,叫住了他。眉頭緊緊皺着,小刀有些無奈的道:“昨天公子其實已經下了格殺令,只是沒想到我一出去就被李龍天的人堵上了,而且還遇上了那兩個殺手。”

  左手聽了臉色微微一變,看着他道:“公子說話了?”

  小刀嚴肅的點點頭,然後看了張佳佳一眼。張佳佳明白的點點頭,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準備點早點。”小刀點點頭。

  看着張佳佳出去之後左手微微一笑道:“都已經是快要成嫂子了,還有什麼不能聽的嗎?”

  小刀呵呵一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想到正事,卻又嚴肅的道:“規矩終究是規矩,何況我們的事,我也真的不想她插手其中,將來免得麻煩。”

  左手理解的點點頭,豐含笑早就已經下達了命令,不允許門中兄弟的女人過問門中一切大小事物,已經算是小刀門的第一門規,所以沒有哪個小刀門的兄弟敢不聽從的,就算是小刀也不列外。

  其實豐含笑這麼做的原因有兩點。

  第一是因爲女人常常是壞事的根源,因爲她們一般都是大嘴之人,很多事情一到了她們心裏,那就藏不住了;第二,因爲肖凌鳳的死,讓他覺得女人需要保護,而保護她們最好的辦法是不讓他們牽涉到門中的任何事情。

  “公子昨天怎麼說的?”左手看着小刀道。

  小刀失落的道:“公子說今天早上不要再看到毒皇的人,可是昨天我卻差點沒有能力回來...”

  “這不能怪你,畢竟在昨天那種情況下,你已經盡力了。”小刀無語。

  左手輕嘆道:“公子變了!”

  小刀一愣,不知道左手爲什麼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是以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左手笑道:“至少他以前在我們面前經常笑,你沒見他這兩年來除了在幾位小姐面前笑之外,在別人面前的笑都是冷笑嗎?”

  小刀皺起了眉頭。

  “皇妃的遺體還一直保存在冰室裏。”左手接着道。

  小刀身子一顫,嘆氣道:“我知道,公子對我姐姐總是這麼好。”

  “可是沒有多少時間了,如果再等下去,陳醫生說了,細胞不能再等下去,它們會死的。”

  “我知道...但我們都已經盡力了,可是一直不能找到能幫我們的人,鮮于修也一直在努力的找着,可是一直沒有結果,我...我們也沒辦法...”小刀的聲音有些哽咽。

  左手無奈的嘆了一聲,緩慢的道:“皇妃的事其實才是我們最重要的事,可是現在我們一方面來這裏征戰,一方面還要大力維護着國內的安定,不能讓國內出事,軒轅門的勢力你是知道的,在那次叛亂平息之後他已經加強了各方面的能力。而且北方的南宮雲天似乎也沒有以前那麼老實,背腹受敵,我怕到時候我們沒有一點時間去解決皇妃的事了,不知道公子...”他說到這裏,沒有再說下去,因爲他知道小刀能聽明白。

  “我想公子有自己的意思,姐姐的事他不會不放在第一位的,他這麼做,其實,其實也只是在掩飾他心中的無奈與慌張罷了。”

  左手聽了身子一顫,看着他道:“你是說...是說公子他,他也沒有把握能夠找到能幫皇妃的人,所以他,他才這麼拼命的東征西戰,纔來找事情來做,只是讓自己心裏好受一點的?”

  小刀木然的點點頭。

  兩個男人的心都似乎涼了,如果那個希望破滅,到時候豐含笑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而變的瘋狂,或者是受不了打擊,而再次沉淪,到時候對小刀門來說,不管豐含笑是什麼變化,都是一種致命的打擊。過了很久,兩人才回過神,小刀慘然一笑道:“不說這個,誰也說不準將來的事情,當下我們最重要的,還是不能敗下來,公子昨天交代的事情我們還沒有完成,我不想他怪罪下來,所以我們要儘快解決。”

  左手點頭道:“我知道,可是也不能心急,你還是先將傷養好再說,人手有限,我想你也應該明白,我不能讓公子親自動手,這裏應該還用不了他親自動手。但毒皇在這裏的勢力根深蒂固,想要全部瓦解他,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下面雖然已經打通了很多關係,可是也不一定能拿得準,沒有八成的把握,我們不能妄動,我們要的是全勝,而不是那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

  小刀當然知道他說的很對,可是想起昨天晚上豐含笑見了單于秀焉成了那個樣子之後的神情,他心頭就是一跳,這種眼神,與當初自己姐姐死後的眼神不是很相似嗎?似乎女人已經成了公子的逆鱗,是絕對不允許敵人碰的。所以想起昨天豐含笑走的時候丟下的那句話,他心中始終有些放心不下。

  左手看出他的心思,安慰道:“沒事的,公子能理解我們,格殺令既然已經下達,我們自然要去做,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未雨綢繆

  古老的軒轅門,門主密室中。軒轅無道長身而立,眉宇間那股不可侵犯的王者氣勢攝人心扉。

  但此時,他那英俊的臉上卻暗藏着一種疲倦神色,似乎有些厭倦了現在的生活,又或者是遇上了令他很難決斷的事情。

  司馬凌風恭敬的站在他身後,在等着軒轅無道開口。他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一個忠心的臣子,在軒轅門中,自從上次四大龍主中的施天行與共工曹天兩人叛亂之後,共工曹天現今已經完全沒有沒實權,而施天行也已經在婁蘭古城廢墟中被殺,所以現在的軒轅門已經只剩下司馬凌風與雷絕兩大龍主,而司馬凌風向來做事穩重,深得人心,加上軒轅無道也看好他,所以現在軒轅門中的大小事物基本上都是經他過手,而軒轅無道自己,卻沒有過多的過問門中事物。

  軒轅無道是個真正的君子,是個王者,天下少有敵手的王者,但他卻似乎本就不屬於現在這個社會,他似乎過不慣這樣打打殺殺的生活,這種整天提防着別人算計的生活讓他覺得厭惡,他追求的不過是自由平淡的生活,只不過是想和心愛的人一起平靜的生活,可是,對於出生顯赫的他來說,這個小小的願望似乎永遠也不能實現。

  密室中很靜,這裏只有三個人可以進來,平時本來只有軒轅無道一人可以進來的,可是他卻特許兩大龍主可以進來,所以能進入這裏,的確是軒轅門中任何一個人都想的事情。

  “豐含笑的確是個人才,我真不知道當初放手讓他做大是對還是錯?”軒轅無道終於還是開了口。

  司馬凌風沉吟道:“當初我們都看好他,想讓他將已經有些紊亂的江湖統一,然後再去將他壓服,可是現在看來,我們卻是養虎爲患,不禁失去了半壁江山,而且現在還似乎要受到他們的約制,北方鷹幫和他達成了協議,兩方勢力加起來,總算將我們勢力薄弱的地方給搶了過去。兩年前的打擊中,他並沒有從此一蹶不振,現在還更加狠毒,在外人看來小刀門的鋒芒似乎弱了很多,其實不然,單說豐含笑,他其實現在隨時都有可能爆發,他是個真正的將才,能夠周旋與亞洲三大幫會之間,而且還完全處於優勢的人,我司馬凌風不得不說一句佩服的話。”

  軒轅無道聽了微微一笑,看着他道:“看來當初我還是錯了。”

  司馬凌風眉頭一皺,略微停了停才道:“從現在的形勢來看,我們的確是錯了,不過...”

  “不過我們還沒有輸,他也還沒有贏,是不是?”軒轅無道打斷他的話接着道。

  司馬凌風點點頭。

  “哈哈哈哈,你錯了,其實你用不着顧忌,豐含笑現在的確已經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現在的他,不是我誇口,已經是站在天下的顛峯了,單論個人成就,只怕天下都找不出幾個能與他一抗的對手,雖然西方有的是科技改造人,但那卻並非個人修習得來的力量,所以說到佩服,我還只佩服他一人,因爲他是我看着長大的。”

  司馬凌風聽了皺眉道:“可是,一個幫會並不是靠一個人就能維持下去的。”

  軒轅無道笑道:“所以我才佩服他。”

  “哦?”

  “他親手培養了如此得力的兩侯五拳皇,這些人現在不僅勢力雄厚,而且根據我的調查,他們還絕對忠心,可以說其實豐含笑自己這兩年來根本就沒有處理過什麼幫會中的事物,可是現在的小刀門呢?勢力卻是讓世界黑道都爲之震驚,你說一個自身修爲達到這樣程度而且還如此善於用人的人,是不是真正的王者?”

  司馬凌風陷入了沉思,他自然知道軒轅無道說的很對,而且這些他也不是沒有想到過,但此時聽軒轅無道,這個他心中的神親自說出來,還是讓他有些喫驚,畢竟在他眼中,這個從小就是他看着長大的小門主已經是一個無可不能的人。

  “縱然如此,但這些都只不過是門主你不想做罷了,以我們的勢力,只要門主願意,相信天下沒有哪個不怕的...”

  “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難道你不知道成吉思汗?當年在他統治時期,天下都在他的鐵騎之下生存,連歐洲人現在都崇拜他象是崇拜耶蘇一樣。可是現在呢?人死了,還不是一場空?”

  “我終於知道,爲什麼上天生了門主你,卻又生出一個豐含笑了。”司馬凌風還是嘆氣道。

  軒轅無道聽了一愣,奇怪的道:“爲什麼?”

  “你們兩個都是當今最優秀的人,可是門主你卻淡薄名利權勢,不願意去與世人爭風,而上天卻剛好爲了彌補門主的不足,生了豐含笑出來,讓他去成就事業,讓他去創造輝煌。”

  軒轅無道聽了啞然笑道:“你這豈不是說我是周俞,他是諸葛亮?”

  司馬凌風聽了搖頭道:“自然不是,門主你纔是諸葛亮,不過他卻比周俞高了幾籌,或者可以說,你們根本就不能比喻成周俞與諸葛亮兩人,畢竟你們似乎並不是容不下對方生存在這世上的人。”

  軒轅無道笑道:“是嗎?可是我卻知道,該來的始終還是要來的,他既然決定了,就不會允許有人擋道。就算他追求的並不是成就霸業的名聲,但他卻一定要去做,因爲他很享受這種征服世界的過程,這種過程是誰都無法給他的,也是一種無發解除的毒藥,深深的令他不能自拔,所以他窮其一生,也不會放棄,畢竟他已經走出了第一步。在他的字典里根本就不存在回頭這兩個字。”

  司馬凌風喫驚的望着他道:“門主,你竟然如此瞭解他?”

  軒轅無道淡笑道:“雖然我不想和他爭,但我卻不能失去祖宗的家業,更不想死在他手裏。”

  的確,看來豐含笑與軒轅無道兩人都是這樣的人,他們或許纔是最知心的朋友,但卻偏生站在不同的立場上,有不同的追求。但是爲了生存的好,他們都很瞭解對方。

  正應驗了那句“其實世界上最瞭解你的人,也許並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

  “根據消息,他們應該快要回來了,我想他們的下一步,就是我們以及鷹幫了,雖然現在形勢看上去很穩定,但他一定知道,只有完全拿在手裏的東西,才最能讓人放心。”司馬凌風小聲說道。

  軒轅無道輕嘆一聲道:“我知道,遲早都要面對,但我總是不忍,現在和他作對,傷了誰都不好,我只希望他能夠先去對付那些人,最後纔是我和他之間的戰爭。”

  司馬凌風聽了眉頭一皺道:“但蔣介石最終還是決定先安內的政策。”

  軒轅無道聽了苦笑道:“我希望他不是蔣介石。”

  司馬凌風道:“但這畢竟不比真正的政治之爭,外面的人對他似乎沒有威脅,這個他心裏應該清楚。所以在解決了毒皇,讓世界黑道不敢小看他,而且更不敢對他有所企圖的時候,他一定會回來解決了心頭刺,無論成敗,我想他都只有這個選擇。”

  軒轅無道聽着,沒有說話。這些他都想到過,就算是自己,也會這麼做,可是自己真的不想這樣,真的不想與他爭鬥,對於總體利益來說,自己身爲軒轅門的門主,繼承着數千年的神聖使命,是不要讓國內出事,是要利與百姓人民,而不是爲了穩坐暗中的第一把交椅,如果爲了軒轅門的尊嚴而與豐含笑爭天下,那將會讓國家動盪,畢竟兩方面的勢力自己清楚的很,一旦真正拼起命來,軍政商三界都要牽扯進來,到時候不但沒有能夠做到讓國家安定的使命,而且還違背了這一使命,這讓他很難做,他真是希望知道,如果以前軒轅家族的人遇上了這樣的情況會怎麼做,如果軒轅當年遇上了這樣的情況,又該是圍護家族利益呢還是人民利益?

  “不管如何,我們是不是都該做好準備,或者是先下手?”司馬凌風似乎稍微看出了他的一點心思,所以小心的道。

  軒轅無道聽了,將手一擺道:“未雨綢繆,既然避免不了,我們總該準備一下,其實我又何嘗不想與他真正的較量一翻?”司馬凌風見了,應了一聲,知道沒事了,便退了出去,準備事情去了。

  房間中又只剩下軒轅無道那孤獨的身影,陪伴他的,永遠都是那條黑色的影子。

  胭脂佳人,冰清如玉。

  如刺繡上繡出來的絕色佳人,坐在輕微擺動的鞦韆上,白色衣裙,隨風輕揚,三千青絲,直垂耳畔。

  她美麗的容顏上有着的卻是淡淡的哀愁,又似是有着深深的病態,似乎風再大些,她就要被吹走了。當她再次睜開秀眉的時候,便看見了一臉笑意的軒轅無道。

  軒轅無道依然是那身青色休閒服,臉上的憂愁也在見着這個佳人的時候一掃而空,在這個女人面前,他總覺得自己的心靈完全被淨化被俘虜,一切的煩惱都不會在這個時候浮現在心頭。

  看着女人臉上那淡淡的哀愁,他心中一陣刺疼,柔聲道:“紅秀又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共工紅秀見了他,掃去一臉憂愁,露出淡雅的笑容,起身道:“沒有,你怎麼來了的?”

  軒轅無道知道她心中的擔憂與哀愁,但卻又不能幫她,自己已經努力了,但事實如此,又能怎麼樣呢?輕輕牽着她的小手坐在鞦韆上,軒轅無道細聲道:“我每天都是要見見你的,不然心裏總是不塌實。”

  “你又有什麼心事嗎?”共工紅秀突然看着他道。

  軒轅無道苦笑一聲,知道自己有什麼心事都瞞不過這個女子,當下只得將煩惱的事說給她聽,他也想聽聽她的意見。

  共工紅秀聽了之後只是淡淡的一笑,幫他抹去貼在臉上的頭髮,細聲道:“我相信你能夠解決的,只要你高興,你怎麼做都是對的。”

  軒轅無道聽了,不禁緊緊的抱着她,不再言語。只要現在快樂,又何必想那些煩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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