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深入虎 ..
“對,絕對不能放過豐含笑,剛剛就是他約幫主出來,後來我們聽到了打鬥聲才趕來,卻,卻還是遲了...”先前趕到這裏,看到南宮雲天重傷的那保安說道。
向建南看了衆人一眼,然後將目光放在了南宮雲天妻子身上,見她雙目含淚,緊緊的抓着南宮雲天漸漸冷卻的手,他心中也是一陣黯然,強壓住內心的悲傷,恭敬的說道:“嫂子,大...大哥去了...您節哀。建南在這裏保證,就算是拼了我這條命,也絕對不會放過小刀門,我一定會爲大哥報仇。”
南宮夫人聽了,卻是搖頭道:“雲天去了,我也不想管這麼多。我知道他聲前就很想跳出這個圈子,現在去了,我不想他在受打擾,至於幫會裏的事,我一個女人也不會去管,今後我南宮家的人再也與江湖無關,向叔叔自己做主就行了。”
向建南一聽,馬上說道:“嫂子千萬不可如此,建南的命是大哥給的,就算大哥現在不在了,但只要我向建南有一口氣在,鷹幫上下就絕對只忠心於南宮家,如果誰要是敢對嫂子不敬,我向建南便殺了他。”
“對,有誰敢對夫人不服,我們絕對不答應,幫主一生的心血才組建了我們幫會,兄弟們都是受過幫主恩惠的人,誓死效忠南宮家族,誓死效忠少主人。”向建南一說,下面紛紛而來的家人都說道,在他們眼中,南宮雲天就是他們的皇帝,是他給了他們現在這麼好的生活,是他讓他們活的有尊嚴,不被社會上的人看不起。
南宮夫人緊緊抱着兒子和丈夫,哭着道:“不,我已經決定了,今後南宮家再也不是江湖中人,鷹幫也早在雲天在的時候便打算交給向叔叔打理,現在他去了,我自然要遵從他的意思,所以你們不用多說了。如果你們還尊敬他的話,就下去幫我好好安排他的後事,我想他走的安靜點。”
向建南聽了,眉頭一皺,過了一會才嘆氣道:“既然大嫂心意已決,建南便不再多說。大哥的後事我會安排好的。”
豐含笑剛回到小公寓中,便聽見自己的電話響起,接過電話,便聽到鮮于修的聲音傳來,說道:“老大,你可真厲害,竟然跑出去將南宮雲天給殺了!”
“什麼?”
豐含笑大喫一驚,幾乎是吼出來的,將電話那邊的鮮于修耳朵都幾乎震聾。
鮮于修待耳朵好受了點才委屈的說道:“老大,晚上大安靜的我又不是聽不到,你幹嗎這麼大聲?”
豐含笑連忙問道:“你剛剛說什麼?南宮雲天死了?”
鮮于修聽了道:“你自己乾的還來問我?你剛剛不是從南宮家回來嗎?”
“這個你都知道?”
“嘿嘿,想瞞過我當然是不行的了。”
鮮于修一陣得意的道.其實他也並不是將任何人的行蹤都掌握在手裏,而是剛好有下面的人知道豐含笑的行蹤罷了。而豐含笑一旦去了南宮雲天那裏,那就不同了,所以他纔對次注意液體些,以至剛剛豐含笑一離開,他便到後面一陣趕到,見裏面有些沉悶,抓住一個門衛一問,才知道南宮雲天已經死了。
當時他也是駭了一跳,豐含笑在這裏竟然敢殺了南宮雲天,孤身一人還好,但水家的人他總不能不照顧吧?雖然那有自己兩大家族在這裏,但自己兩大家族畢竟還是屬於正規商人,勢力與南宮雲天的鷹幫起來,自然是弱了許多,到時候只怕也不好招架鷹幫的報復。想到這一系列的後果,所以他纔在如此深夜給豐含笑電話,想問問他到底是怎麼計劃的。
豐含笑此時哪裏還有心思多與他胡說?當下問道:“你確定南宮雲天已經死了?”
鮮于修聽了想了想道:“這個麼,我也不是親見,但看他家裏的樣子,正在大肆準備後事,而且我也抓了一個人問了,看樣子是真死了。老大,難道不是你乾的?”
鮮于修突然想到什麼,臉色一變,馬上問道。
豐含笑緊皺起眉頭道:“沒想到暗中竟然還有人,哼!到是我豐含笑大意了,竟然讓他給嫁禍了!”
鮮于修聽了大叫道:“真的不是老大你乾的?那就糟糕了,到明天只怕天下人都知道是你殺的他了,暗中那人又到底是誰?竟然屢次與我們作對?”
豐含笑冷笑道:“就算知道又怎麼樣?我豐含笑也不怕擔下這個罪名,暗中那人的計劃雖然是針對我,但也算是幫了我,我也正有此意,既然如此,我想他們也應該快要露出水面了,哼!嫁禍我豐含笑的代價也絕對不能小了。不然天下人今後也沒有哪個還將我豐含笑放在眼中了。”
“可是老大,既然南宮雲天死了,北方很快就要亂了,只怕鷹幫也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就算我們不怕他們,但也要分心去對付,只怕到時候你的計劃就要被打亂,勝負也就很難說了。”鮮于修不無擔心的道。
“這樣更好,如果遊戲的都已經在心中了,那就不好玩了。他們這麼做無非是想讓鷹幫來纏住我,在我對付鷹幫的時候乘機想撈點什麼好處吧!”
“但如果到時候還有別的勢力介入,只怕我們就要難應付很多!”
豐含笑聽了眉心一跳,似乎也想到了什麼,說道:“臺灣的動靜最大,日本也很不老實,聽伊賀珍子說山本一夫又猖狂起來了,而且還將矛頭直接指向了我小刀門,這樣看來,那暗中之人只怕也是和他們這兩方有勾結。果然是好計,但他圖謀的到底是什麼?中國沒有了我,他也不能得到什麼好處,還有他在。糟糕!我竟然將那人忘了,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啊!哈哈哈哈...”
豐含笑突然想起了一人,似乎一切都想通了,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鮮于修聽的莫名其妙,不由得說道:“老大,你笑什麼?他又是誰?”
豐含笑笑道:“他是誰暫時還不能告訴你,至於我笑什麼,你就不用管了,我現在給你一個任務,明天一大早你務必給我去辦好了。”“哦!你說吧,什麼任務幹嗎要我去做?”
豐含笑道:“南宮雲天既然死了,我想這裏定然不會再這麼安全了,所以你明天幫我帶着雲伊他們一家回南方,一定要將他們安全的送到,知道嗎?”
鮮于修聽了,馬上反對道:“這事幹嗎要我去做?這裏現在熱鬧了,你卻要我離開?”
豐含笑嚴肅道:“這裏除了你還能有幾個我放心的人?難道這麼一點事就將你給難住了?我明天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你最好是答應下來,不要讓我生氣。”
鮮于修知道自己逃不了這個任務,當下也不敢再多說,只得答應下來。第二天一早,豐含笑在水雲伊醒來之後便告訴了她這裏發生的事情,讓她將父母勸說好了之後,他一家三口收拾東西出發,豐含笑親自將他們送到了機場,然後交給了等在那裏的鮮于修。待他們上了飛機,豐含笑看了看時間,馬上便坐車離開,直接向着南宮府而去。
司機聽豐含笑要去那裏,看了看他,說道:“原來兄弟是南宮雲天的朋友,真是失敬了。”
豐含笑聽了,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心道這天下間或許也只有你將我當成他的朋友了。心中想着,卻聽那司機接着說道:“唉!南宮雲天是個好人,雖然身份特殊,但卻爲我們北方人爭了口氣,有他在,還沒有人敢看不起咱們北方人。可是現在,那個該死的豐含笑竟然如此卑鄙,深夜入莊將南宮幫主殺害了,真是...”說到這裏,他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了,或者是心中突然想到什麼忌諱的事來,知道自己不該如此亂說,不然什麼時候惹禍上身了還不知道。
豐含笑聽他一直說着,也不生氣,既然天下人都已經這麼認爲,那自己再多說也是無意。他只是一直微笑着,也不說什麼。
車子到了南宮雲天府第的外面老遠便聽了下來,放眼望去,只見前面通往大門的寬闊街道上放滿了車輛,門口掛着白色的布帛紙巾,一看便知裏面在辦着喪事,那種哀傷的氣氛完全可以感覺的到。那司機待豐含笑下車之後,看了看裏面,搖頭道:“唉!,南宮幫主一生英雄,現在死了,只是可憐了未亡之人。”
豐含笑聽的眉頭一皺,似乎深有感觸。看了前面一眼,放下心事,大步向前面走去。
裏面負責接待客人的人見了他,馬上走過來,很有禮貌的問道:“請問先生如何稱呼,可是前來給南宮先生上香的?”
豐含笑臉上露出哀悼之情,點頭道:“是的,故人仙去,小弟自然要來看一看,拜祭故人,以慰在天之靈!”
南宮雲天死了,雖然並不是他親自動手,但也與他有着干係,何況敬重他的爲人,現在他去了,豐含笑內心也是真的有些難過。
那兩人聽了,馬上禮貌的道:“先生既然是我們幫主的好朋友,還請報上姓名,我們也好準備。”
豐含笑聽了,眉頭一皺,看了裏面一眼,只得淡淡說道:“就說故人豐含笑前來拜祭!”
第二百六十六章身闖奠堂
“啊!!!”
那兩人聽了臉色大變,頓時如同死灰般,懷疑的打量了豐含笑許久,想起傳說中的公子豐含笑的樣子,均覺得眼前的這青年的確象極了傳說中的那人。
顫抖着聲音,其中一人聰明瞭一點,首先道:“您...您稍等,我這就去稟報!”說着,轉身大步向裏面逃也似的去了。剩下的那人這時才醒悟過來,心中暗罵了剛剛那人一句,暗道自己怎麼如此沒用,就不知道先閃人了?
豐含笑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不去理他,而是向着裏面走去,邊走邊道:“故人仙去,南方含笑前來祭奠!”
聲音本來很有男人氣息,但今日在場的衆人聽起來卻如同聽到了地獄中的唳嘯,紛紛變色,不少人馬上掏出了傢伙,一片如臨大敵的樣子。
本來悲哀的氣氛在豐含笑的這句話之後顯得更加的詭異沉悶,北方的天空似乎都已經黑了下來,被籠罩在一層陰晦的氣息之中。
豐含笑順着大門走了進去,裏面雖然很大,但今天這個日子卻顯得非常的狹小。不說鷹幫的衆兄弟們都要求來看一眼幫主南宮雲天的最後一面,就北方道上的朋友加上各商業上等有頭有臉的人物甚至不少官員都到了場,所以這等陣勢天下間也只有豐含笑纔敢來了。
在場的人都是南宮的親人或者朋友以及生死之交的兄弟或者混跡江湖的手下,如今兇手竟然敢來,衆人均想他一定是有備而來,帶了不少高手,可是在他們見到只有豐含笑一人的時候,都不禁傻了眼。
往他身後看去,卻是空無一人。不少人見了心中不由得同時想道:“難道他瘋了?或者是有別的陰謀?”
人羣蠕動,瞬時之間,寬闊的大道上便站滿了人,均是手臂與額頭上綁着白色布帛的鷹幫兄弟。衆人均是一臉憤色,不少人手中提着刀棍,將豐含笑團團圍住,一層又一層,看那後面還不斷繼續擁來的人羣,豐含笑不用數也知道,這裏起碼也有數千人,就算每人吐口唾沫,自己也得淹死!
但是鷹幫的兄弟們也只是將他圍住,怒目而視,卻沒有一個人敢首先動手。畢竟是人的名樹的影,就算在今日這種完全勢力懸殊的情況下,面對這個滿臉笑容的青年人,他們也沒有一個人敢做出頭鳥。
“南宮先生生前乃在下好友,不知道故人能否進去上一燭香?”豐含笑見前面的路都已經被堵死,自己想要強行前進,只怕一旦觸怒了某人,那他們將羣起而攻之,到時候就算自己能全身而退,卻也之能落個落荒而逃的名聲,雖然名聲事小,但自己今天是誠心前來拜祭,而且是想差一差到底南宮雲天是死於什麼原因,所以他還是不想與衆人起衝突。現在這麼說,也無非是想等向建南出來說話。
“公子獨身前來,起魄力向某佩服之極,但我大哥之死,卻與公子有這莫大的關係,相信公子也該知道,江湖規矩,殺人償命,雖然豐公子有萬夫莫擋之勇,但我鷹幫衆男兒就算拼死也要爲我大哥報仇!”
向建南的聲音的確傳了過來,但是語氣中的那種仇視之意卻再明顯不過,完全出乎豐含笑的預料。
前面人羣從中間分出一條道來,與衆兄弟一樣打扮的向建南一臉煞氣的走了過來,而跟在他身後的,卻是一箇中年美少婦以及一個六七歲大小的孩子。見到這一女一幼,豐含笑心頭也是一酸。
中年喪夫,幼年失父,人生悲歡離合,太也無常!
豐含笑面無表情,雙眉微皺,看向向建南道:“沒想到向兄也如此認爲,看來含笑這個罪名是背定了。我豐含笑心中無愧,但如果你等忠心耿耿的兄弟卻連殺害大哥的仇人都弄錯了,不知道這還算不算真正的爲大哥報仇了?今日我豐含笑敢來,便沒打算全身而退,如果衆兄弟認爲我豐含笑便是禍首,那就儘管放馬過來,豐某別無它長,雖然不敢說能敵過衆人,但也絕對不會容人隨意欺凌!”他話說的很輕,但那種不可抗拒的氣勢卻震住了衆人,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拿他。
現場僵持了一小會。突然人羣中一人叫道:“殺了他,他是在狡辯,幫主一定是他殺的,昨天晚上他潛入這裏,與幫主見面,當時幫主不等我們過去,可是後來我們聽到打鬥聲便尋了過去,可是等我們趕到,幫主已經重傷不能說話了。一定是他殺的,我們不能放了他,一定要爲幫主報仇!”
“對,爲幫主報仇!”
“爲幫主報仇”
“殺了他!”
“殺了豐含笑,用他的頭祭拜幫主!”
因爲剛剛那人的一句話,鷹幫兄弟們的仇恨被馬上提了起來,心中的怒火被點燃,馬上便是一陣蠕動,眼看便要衝上去一擁而上,將豐含笑分屍體才能罷休。
豐含笑知道一旦打了起來,到時候自己就不能脫身,當下俊臉一寒,放聲道:“住手!”
他用內力吼出的這一記佛家獅子吼,衆人大都不會武功,哪裏受的了?都只覺得耳朵被震的嗡嗡做響,腦海中金星只冒。
頭腦出現瞬時的空白現象。而就在此時,豐含笑已經一個箭步衝前而起,一手便抓向那小孩。向建南底子較厚,豐含笑一記獅子吼卻是對他並無多大影響,眼見豐含笑一爪抓向大哥的遺孤,心中一寒,大喝一聲,只見天空中銀光一閃,他手中已經多了一把鋼刀,迅速劈向了豐含笑,不讓他抓住小孩。
“幾年不見,向大哥果然沒讓含笑失望!”豐含笑輕哼一聲,變爪爲掌,側面一掌拍在他刀側,將刀彈開。向建南似乎也知道自己不能傷到他,刀一彈開,便已經變招,橫掃而來,不求傷人,只求阻住他前進的勢頭,不讓他抓住小孩。
“得罪!含笑也是不得已而爲之,將來如果有機會,在下一定向向大哥賠禮!”豐含笑口中說着,突然動作一變,身子竟然快到向建南都無法看清,一指點在他小腹,向建南頓時發出一聲悶哼,卻是再也無力舉刀,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豐含笑將那小孩一把提在手中!
“不要傷害我孩子...”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讓豐含笑心爲之一軟,衆人這時也都紛紛清醒過來,聽到這聲慘叫,心中都是一驚。放眼望去,只見豐含笑站在那少婦身前,將那小孩一把提在手中,而那少婦臉卻已經嚇的蒼白,臉上掛着兩行淚水,無力的抱着豐含笑的腿,哀求着豐含笑放過她的孩子。
“少主人!!!”
“少幫主...”
衆人大驚,都想上前救人,但卻又投鼠忌器,不敢上來。向建南只覺得小腹處的疼痛稍微好了許多,不由得大駭豐含笑的勢力之強已經超出了自己想象,見他將大哥的唯一兒子提在手中,臉色變地一片死灰,單刀指着豐含笑道:“公子你怎可做出如此不恥行徑?快放了我大哥兒子,否則我向建南保證你今日插翅難逃。”
苦笑一聲,豐含笑掃視衆人一眼,然後將那少婦一把扶了起來,說道:“豐含笑如此做,也是逼不得已,希望各位能夠原諒,更希望嫂夫人不要擔心,只要各位不輕舉妄動,我豐含笑保證絕對不會傷害小公子一根頭髮!”
衆人見了,面面相覷,本來不少對豐含笑崇拜的兄弟都不由得爲他如此行徑感到無恥失望。豐含笑哪裏在乎他們的看法?掃視了衆人一眼,然後提着那小孩向着裏面走去。衆人雖然心有不甘,但畢竟小公子在他手上,萬一惹惱了他,到時候再傷了小孩,那就無法向九泉之下的幫主交代了。
衆人隨着豐含笑的前進紛紛讓開一條道來。豐含笑輕道一聲多謝,然後便帶着那小孩向着裏面走去。
南宮雲天的靈柩放在大堂當中,一具豪華的銅棺出現在豐含笑眼前,看着大大的奠字,豐含笑心頭一跳,暗道世事無常,昨天才見,不想今日卻是陰陽相隔!豐含笑站立一會,向向建南看去,向建南會意,見大哥遺孤在他手上,當下也不得不上前,點上幾根香燭,送到了豐含笑手裏。
雖然距離豐含笑是如此之近,但他卻不敢絲毫輕舉妄動,畢竟豐含笑的勢力不容在場之中任何人忽視。將小孩制住,豐含笑道:“如果方便,不知道大家可否退遠一點,不然衆人圍攻我豐某一人,豐含笑怕一不小心傷了小公子就不好了!”
南宮夫人聽了馬上哀求道:“你不要傷我孩子,你...你們還不快退開?”衆人聽了,紛紛倒退。
豐含笑見他們很聽話,心中卻沒有一點開心。
憑着這種手段讓人懾服,他豐含笑生平還是第一次,相信也是最後一次,但他也是無奈,如果不這麼做,自己今日就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而且就算自己能在衆人的圍攻下逃走,到時候也要傷人無數。以後就算如何解說,自己都成了殺害南宮雲天的仇人,更是鷹幫的大仇人!
看着前面的靈柩,豐含笑輕輕拜了三拜,然後帶着小孩上前將香插好,默默道:“南宮幫主,相信我今日如此做,你不會怪我的吧?如此故人打擾了!”說着,他突然閃身到靈柩前面,一掌向着棺材蓋拍去!
“轟”
棺材蓋應掌而開,轟地一聲落在了地上。
“不要啊...”
“你敢!”
“殺了他!”
“不許碰幫主遺體!”
南宮夫人、向建南以及下面衆鷹幫兄弟紛紛大喝。
向建南已經衝到了靈柩邊上,不少鷹幫好手也一樣圍在了靈柩邊。無數黑色的搶口指向了手上帶着孩子,雙眼卻直視着那棺材中南宮雲天遺體而雙眉緊皺的豐含笑。
衝突一觸即發,在這種毫無藏身之地的地方,面對這麼多的搶支,就算豐含笑有通天之能,只怕也得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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