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記懷. ..

作者:小刀
豐含笑見他似乎想着什麼,當下說道:“既然沒有其他的事情,那豐某便告辭了,請!”

  上帝使者一聽,回過神來,道:“豐公子先請,記得有什麼需要,隨時來找我。”

  豐含笑點頭道:“一定會的!”然後便起身走了。

  眼見他漸漸遠去,上帝使者眼中露出興奮的神色,喃喃自語道:“先生的眼光果然沒錯,亞洲能有你這樣的夥伴,一些事情做起來就順利的多了。”

  當豐含笑回到豐家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候,豐家豐正凌夫妻倆正在涼亭中待着,一旁的草地上,伊雅、韓靈、水雲伊以及歐陽丹幾女正圍着豐含笑的兒子豐睿在那裏逗弄着。

  見伊賀珍子以及賀雅蘭和秦豔三女不在,豐含笑略微一愣看向自己的媽媽易清華,易清華見了,瞪了他一眼,又疼又恨的道:“知道回來了?他們三個在幫忙作飯呢,你以爲都象你這麼閒着啊?”

  豐含笑只有苦笑,走過去,坐在二老身邊,老實的道:“對不起!”

  易清華與豐正凌兩人都是一愣,這個倔強的兒子今天是怎麼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怎麼了含笑?”

  易清華坐不住了,愛憐的看着兒子擔心的問道。她就生了這麼一個兒子,看着他一天天長大,她別提有多高興了,沒想到長大之後卻翅膀硬了,在外面經常一呆就是一年半載的不回來,兩年前的那次打擊差點讓這個對生活充滿希望的兒子對這個世界絕望,那次差點沒將自己嚇死,害得自己放下手中所有的工作不做,與豐正凌在家裏陪伴了他三個多月,幸好當時賀雅蘭精明能幹,公司的事情她一手支撐,也沒出什麼亂子。

  此時見他這個模樣,她不禁又擔心起來。豐正凌也是不解的放下報紙,看着這個走着與自己完全相反的道路的兒子。豐含笑歉疚的道:“兒子這麼多年來,讓你們擔心了。”

  兩人聽了,對望一眼,此時他們方覺得這個兒子是真正的長大了。

  “傻孩子,你是我們的兒子,我們不擔心你擔心誰?再說了,你也沒怎麼讓我們操心,現在帶回來這麼多媳婦,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看,我們都還這麼年輕就抱上孫子了,這是我們曾經想都沒想過的。”

  豐正凌卻道:“不錯,路是你自己走的,作爲你的父親,當時我沒有阻止你,便是對你的縱容,希望我沒有害你啊!”

  豐含笑心中一震,畢竟父親還是擔心自己,自己走到今天,表面上看來一翻風順,誰又知道自己的父親在背後爲自己擋下了多少事情?身爲國家重要將領,自己的兒子走上這條不歸路,他承受的壓力是多麼的巨大啊!

  豐含笑突然有一種哭的衝動,但耳邊卻聽豐正凌說道:“爲什麼這個天下是我們男人的天下?就是因爲我們男人有自己的責任,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就不要後悔,自己弄出來的事,做了什麼事,都要一力承擔,不爲別的,就因爲我們是男人。現在你找了這個麼多女人,你就要對她們負責,我也不強迫你娶哪一個,但是你不能辜負了人家,不然你也知道,你乾爹那裏還有韓伯伯等等,我都不好交代。”

  豐含笑默然點頭,過了一會,這才說道:“爸、媽,我明天要走了!”

  “什麼?”易清華聽了驚叫着站了起來,大聲道:“你這纔回來幾天啊,怎麼就走了?”

  草坪上的幾女也被驚得向這邊看來,以爲發生了什麼事,害怕豐含笑頂嘴,惹得婆婆生氣,韓靈一把抱着孩子,幾女一同走了過來,問也不問,都紛紛說道:“含笑,怎麼惹媽媽生氣了?快道歉認個錯。”

  豐含笑唯有苦笑。

  易清華見自己得到支持,更是得意,大聲道:“就是,你這纔回來幾天,明天就走?我看你根本就沒有將你爸和我放在心上。”幾女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都默然不做聲,雖然他們也不願意豐含笑就此離開,但男人有自己的想法,她們不能干涉。豐含笑沉默不語,易清華盛氣凜然,伊雅四女也不做聲,只有豐睿什麼都不知道的在玩弄着韓靈的耳環,不時的發出驚疑的聲音。

  “去吧!什麼時候將身邊的事情都辦完了再回來陪陪你媽。

  男人大丈夫,志在天下,你還年輕,也還有很多責任負擔,我們不留你,去吧!”豐正凌沉吟一陣之後,終於開口說道。

  豐含笑心中感激,同時又是如此的無奈,看着老爸臉上對自己一臉的支持模樣,其實他也知道,老爸心裏也捨不得。自己好不容易將國內的事情解決了,將能夠來的女人都帶回來了,本來想好好在家裏陪陪父母的,可是沒想到還只過了四天,竟然又出現這樣的事情,這該死的山本家族,看來自己不將它徹底剷除,自己便沒有休息的時候了。

  “是啊,乾媽,含笑他最近還有很多事的,有我們在這裏陪着你,你不會寂寞的。”伊雅忙符合着豐正凌幫忙說道。幾女聽了紛紛點頭。

  易清華知道自己留不住他,內心暗子嘆了口氣,看着伊雅無奈的道:“現在還在叫乾媽啊,怎麼以前就沒見你幫他呢?真是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往外拐了,算了,去吧去吧,將我孫子留在這裏就行了,你們都去吧,我有孫子陪着就行了。”說着從韓靈手上接過豐睿,在她粉嫩的臉蛋上親了一下,然後問道:“是吧,乖孫子?”

  豐含笑見此,內心也是無奈的嘆息,看來自己不得不多做快點了,現在有了恐怖組織的幫助,看來想要完成自己的計劃應該要快許多了。

  第二天一早,豐含笑便離開了CS,昨天晚上他便收到小刀的消息,知道小刀與王京兩人已經到達上海,而那邊也一切正常,並沒有出現什麼事故,這讓他一直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至於那些女人們,她們都還在CS市陪伴着自己的父母,這也是她們自願的,加上最近她們也沒有什麼事做,正好可以代自己陪伴一下父母。到達上海之後,豐含笑沒有停頓便直接來到了自己的府第。

  在這裏,方圓幾裏之外他便看到了一些不同的人,不由得發自內心的一笑,不光是自己,小刀看來也很緊張,爲了凌鳳的事,幾乎將手下的精英都調了過來,如今公子府被重重保護,就算是自己進入,只怕一個不小心也得驚動這些暗梢,何況就算對方再厲害,到達了房子裏面,也不一定能夠找得到地下室的入口,再加上地下室的一流安全措施,可以說肖凌鳳在裏面絕對不會受到絲毫打擾。

  來到地下室,小刀正好在裏面,見豐含笑來了,馬上走過來道:“公子,你來了。”

  豐含笑點點頭,這麼久以來,小刀一直叫自己公子而並不叫自己姐夫,他是怕門中的人說閒話吧!豐含笑看着冰室中安靜的躺着的肖凌鳳,臉上流露出更濃的眷念之情,想着很快就能再見到活生生的她出現在自己面前,內心就是一陣激動,不由得問道:“喬治那邊進展如何?”

  小刀聽了,臉上有些激動的道:“非常順利!”豐含笑一陣激動,忙看着他確認道:“到了什麼階段?”

  小刀雖然強壓住內心的激動,但還是難掩飾臉上的喜意,開口道:“已經在成長階段,喬治說一切準備工作都完美的完成,接下來的時間只等待着姐姐的成長了。”

  “什麼?”豐含笑也顯得激動不已,捏着小刀的雙肩,問道:“他說需要多久?”

  小刀搖頭,意思是說還沒有問他。豐含笑見了,馬上送開他,說道:“走,再去看看。”說着,出到冰室外面,然後在一個密碼輸入器中輸入了密碼,突然那光華的牆壁上打開一道門來,裏面是一條長長的豪華小過道,豐含笑看也不看便走了進去,小刀緊隨其後。

  穿過過道,來到另外一間密室,喬治正好與豐含笑讓陳渤海從軍醫院調來的一干細胞生殖學方面的醫學專家在裏面忙碌着。房屋中間一個如同棺材大小的晶體容積中,正有一小團肉形東西懸浮着,那晶體容積上面插滿了各種管道,管道又連接想室內那些高科技設備中,似乎在傳輸交替着什麼東西。

  喬治見豐含笑進來,那疲憊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神情,高興的說道:“我成功了,我成功了,謝謝你,你讓我證明了我的想法,哈哈,不過我也幫你救了你最心愛的女人。”豐含笑聽了也是一陣激動,感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小心的看着那晶體棺中還沒形成的人,過了一會,他底聲說道:“我不允許這裏出現任何失誤!”

  感受到他陰冷的話語,小刀都是一驚,感覺到莫名的恐懼。喬治臉上的興奮也凍結,神情嚴肅的道:“放心,只要外界不破壞,這裏絕對不會出什麼問題。”

  豐含笑臉色好了許多,點頭問道:“還需要多久?”

  喬治聽了忙道:“按照理論,應該需要一個嬰兒從母胎到生下來的這麼久,不過...”

  豐含笑馬上問道:“不過什麼?”

  喬治道:“不過到時候或許又需要一段時間,她才能真正如同常人一樣接受這個世界,而且我以前給你說過的那種可能我也不敢保證它會不會出現。”

  豐含笑心頭一驚,馬上道:“如果出現,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喬治聽了搖頭道:“我只能提供醫學方面的治療,但我相信,你既然和她這麼熟悉,你應該可以幫助她的。”

  豐含笑聽了,心頓時放了下來,既然有辦法,那就什麼都不用擔心,現在最重要的是這裏不能出任何問題,如果在最後的階段出了什麼意外,那將前功盡棄,而肖凌鳳,這個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也將永遠成爲過去。

  第二百九十五章剪不斷理還亂

  所以無論如何,豐含笑都絕對不會讓這裏出現任何差錯,對他來說,小刀門或許並不怎麼重要,因爲它可以再重新創建起來,但肖凌鳳不同,她是人,活生生的人,一旦失去,將永遠也不能再得到。

  離開地下室,豐含笑與小刀兩人來到上面的客廳,兩人臉上帶着濃重的喜悅之情,畢竟肖凌鳳對他們兩個來說,都是那麼的重要,如今她重生在望,這兩個一直牽掛着她的男人又怎能不高興?

  兩人坐下,豐含笑將昨天自己遇見上帝使者的事與小刀說了,小刀聽後緊皺眉頭,有些擔心的道:“能與他們合作,固然我們可以得到很到的支持和幫助,但是一旦將來我們沒有利用的價值,或者他們其心有異,只怕將來會是我們最大的麻煩!”

  豐含笑搖頭笑道:“雖然他們被稱爲恐怖組織,但他們的信譽卻是全世界最高的,何況將來他們依靠我們以及我們需要他們的地方還很多,只要走的好,他們將是永遠的朋友,子正,你要記住,沒到萬不得已,不要和他們爲敵,畢竟我們幫會中還沒有幾個能夠與他們周旋的人。”

  小刀聽的有些不解,不知道他爲何這樣告戒自己,其實只要有豐含笑在,他肖子正絕對不會擅自做出有違揹他心意的事來,他又何必多此一舉呢?雖然不懂,但他還是點頭答應。豐含笑滿意的道:“日本方面有什麼動靜嗎?”

  小刀搖頭道:“還沒有聽到什麼消息,不過我想他們先前也只是虛張聲勢,真正要進攻我們,他山本一夫也不得不考慮清楚,畢竟他們山口組也不是能猖狂到哪裏去。”

  豐含笑有些擔心道:“自信是好事,但也不能盲目相信自己而看輕敵手。我看山本一夫這次並不是虛張聲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得到左翼的支持,日本左翼表面上是日本最有權利的政府機構,但其實日本黑道的真正幕後操縱者便是這個機構,上次秋葉橫行的勢力我是見過,其實日本左翼當中,如他們這樣的勢力的高手的確還有很多,如果山口組是得到左翼的支持,那我們這次就必須得小心,一個不慎,我們的路,也就到盡頭了!”

  小刀大驚,似是沒有想到這點,看着豐含笑喫驚的道:“難道日本政府也想出面來對付我們?”

  豐含笑微笑着搖頭道:“日本政府絕對不會這麼傻,他只會在暗中做一些手腳,黑道爲何被稱黑道,就是因爲它與政府是敵對的,但如果黑道得到政府的支持,你說情況會怎麼樣?”

  小刀駭然道:“對我們來說,那就糟糕了。”

  豐含笑點頭道:“如果山口組得到左翼的支持,他們就沒有顧忌,甚至無所忌憚,加上左翼中的這麼多高手將會隱身在他們的人當中,如此一來,勢力更是空前,如果我們與他們硬拼,最後的結果不是我們滅亡,就是兩敗俱傷。”

  小刀聞言,眉頭緊瑣,似是正在思考着對策,但想了許久,都沒有答案,不由得越發露出擔心的神色來。

  豐含笑見了,站起身,拍了拍他肩膀道:“放心吧,他們有政府的支持,我們現在卻多了一個仇視政府的朋友,你說結果會怎麼樣?”

  小刀聽得雙目一亮,恍然大悟,說道:“我怎麼就忘了?如此一來,只怕勝負又難預料了。”

  豐含笑微笑着倒了兩杯紅酒,遞給小刀一杯,自己端起另外一杯一口喝了,說道:“不是很難預料,而是我們必須得贏!”

  小刀聽了,眼見豐含笑臉上所露出的那種陽光自信的神色,心中一動,原來公子已經早有計較,看來自己還是差了一點。想到這裏,放下心來,將手中紅九一飲而盡。

  感覺正事已經談完,豐含笑向小刀說道:“我出去看看水家父母以及若寒,這裏你多留意一些。”

  小刀點頭保證道:“放心吧,這裏有我,”豐含笑點頭離開。

  買了些老人的補品,豐含笑獨自來到水雲伊父母現在住的地方。想到水雲伊爲了自己而不能在他們身邊照顧他們,他心中就有些愧疚,現在自己殺南宮雲天一事已經得到洗脫,鷹幫也已經不再對自己仇視,而且已經道歉,現在的幫主向建南正在努力恢復着幫中的勢力,將那些滲透入幫會的共工曹天與雷絕等人的勢力徹底清楚,就連小刀門的探子,也有一部分被掃清出來,看來向建南是有心將鷹幫整頓好,如今軒轅門遭受重創,他這麼做,看來是想讓鷹幫成爲真正的北方之王,只怕假以時日,能敢與自己叫板的,會是他了,看來自己不得不再想個辦法將鷹幫給滅了或者收服,否則,它始終是一塊禍害。

  看過水雲伊的父母之後,豐含笑謝絕了在他們家喫飯便離開那裏去了醫院。本來兩個老人天天照顧着水若寒的,但水若寒見他們年紀大了,而且對醫院裏很多東西都不懂,有些不方便,於是勸導他們在家裏休息,而照顧自己的依然是陳清萍,而水農辛夫婦兩也只好在沒事的時候跑過來看看兒子。

  豐含笑來到醫院,醫院很多醫生與護士都認識他,想他微笑點頭着招呼。豐含笑來到水若寒的病房,此時他正在看電視,而房間中也只有他一人。見豐含笑進來,他漸漸成熟的臉上露出非常高興的神色,叫道:“姐夫!你來了?”

  豐含笑微笑着坐下,說道:“剛從CS回來,怎麼樣,最近還好吧?”

  水若寒聽了忙道:“一切都好,就是有些想你和姐姐,對了,姐姐怎麼沒來嗎?”

  豐含笑搖頭道:“她還CS,應該過幾天才能回來。”

  水若寒哦了一聲,突然有些奇怪的看着豐含笑道:“姐夫!”

  豐含笑見他喊了一聲之後望着自己,不由得問道:“怎麼了?”

  水若寒有些神祕的看了門口一眼,低聲道:“姐夫,你知不知道陳姐姐好喜歡你的。”豐含笑一陣語塞,心頭有些無奈,想到那個一直還用那種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子,他就感覺到有些愧疚。

  拍了水若寒腦袋一下,豐含笑責備道:“小孩子亂說些什麼。”

  水若寒卻一本正經的道:“我可沒亂說,我都看到陳姐姐偷偷拿着你的照片發呆,有時候還哭呢。”豐含笑心中更是難過,不再理他。

  水若寒卻繼續說道:“你每次來這裏看我,離開之後我都看到陳姐姐好失落,那眼神只能用幽怨這個詞來形容了。”

  正在這時,門邊傳來腳步聲,但到了門口又停了下來,雖然很輕,但怎能逃得過豐含笑的耳目?水若寒不知,口中尤自說道:“姐夫,你說陳姐姐這麼喜歡你,你也是不是喜歡她啊?”

  他自從來到這個醫院之後便一直由陳清萍照顧着,時日一久,對陳清萍的感情就如同自己的親姐姐一般,眼見陳清萍如此喜歡自己的姐夫,他知道自己姐夫女人不象別的男人那般少,再多一個也沒什麼,於是卻好心的要幫助陳清萍,所以關心的問起來。豐含笑聽到門外那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重,見水若寒這麼問,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得住口不語。

  “若寒,你胡說什麼呢?”突然那,陳清萍從門外走了進來,眼睛略微有些紅,神色有些失落,看了豐含笑一眼,將目光轉到水若寒身上,嗔道:“你都胡說些什麼呢?當心我今後不理你,看誰來照顧你。”

  水若寒慌忙道:“我錯了,姐姐不要生氣,我再也不敢了。”

  陳清萍本來就只是假裝嚇嚇他,此時見他擔心,不由得心就軟了,不去理他,轉過頭來,眼神遊弋的看着豐含笑道:“你回來了?”

  豐含笑看着她那成熟的臉上那種幽怨的表情,內心自責,不知怎麼面對,只有點頭回答道:“回來了。”

  臉一紅,陳清萍鼓足勇氣,說道:“剛剛若寒的話你別當真,他小孩子亂說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是真的嗎?”豐含笑輕聲問道。

  陳清萍身子一陣搖晃,只覺得腦中一片混沌,差點就要倒下,眼淚也終於不爭氣的奪眶而出。她也苦,但一直不曾爲外人說起,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與別的女人在一起,卻又不能說什麼,自己是多麼想投入他的懷抱,可是又擔心他拒絕,自從兩年前那事之後,他就變的不是那麼輕佻,成熟了許多。

  自己想要進入他的世界的時候,他竟然已經緊閉心扉,別的女人已經無法再進入到他的內心世界。兩年多了,自己等待着,此時經他這麼一問,幾年的委屈一股腦兒的全部發泄出來,再也控制不住,撲到豐含笑懷裏,緊緊抱着他道:“是真的,都是真的。我愛你,第一次見面就愛上你了,可是,可是你又不理我,我好無助。”

  豐含笑木頭一樣站在那裏,失神道:“我值得嗎?”

  陳清萍馬上拼命的點頭道:“值得,值得的,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可是我知道你心裏其實是都愛她們的,哪怕是一點點的傷害你也不願意發生在她們身上,我不在乎你有這麼多女人,我只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有十天半月的在你身邊就夠了,只要能夠經常看到你,知道你也一樣關心我我就夠了。”

  豐含笑看着她那憔悴的臉蛋兒,想起了羅琴,似乎她也是這樣的眼神,每次見着自己是如此的幽怨。他想起了東方幽若,這個看起來倔強的女子也是那麼的牽掛着自己,每每要與自己見面,都被自己推辭,每每遠處看着自己,用那種哀怨的眼神似恨又愛的注視着自己,難道自己能夠再接受她們嗎?

  三個女人,三個等了自己幾年的女人,自己應該在幾年後給她們一個滿意的答案嗎?豐含笑心中掙扎着,突然感覺到手一沉,只見水若寒向自己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原來是他將自己的手往下一壓,沒有絲毫準備的自己,雙手順利的將陳清萍抱住。

  豐含笑心中一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自尋煩惱?不要再管其他的事,抱吧,用力的抱吧!讓這個等待了幾年的人兒幸福的躺在自己的懷抱吧!

  第二百九十六章酒能亂性

  陪同陳清萍走在公園的小道上,豐含笑想着心事,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陳清萍今天顯得特別開心,挽着豐含笑的手顯得是那麼的自然。自己幾年的感情終於有了歸宿,這實在比當初自己進入上海市醫院成爲現在的主治醫生還要高興。

  似乎看出豐含笑有心事,陳清萍小聲問道:“含笑,是不是有什麼事讓你很難做了?”她想到了豐含笑的其他女人和他的父母,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

  豐含笑知道她是這麼想的,譁然失笑道:“你放心,沒有人會不喜歡你的。”

  陳清萍聽了臉一紅,放下心來,問道:“那你有什麼心事啊?如果可以的話,說出來會好一些的。”豐含笑搖頭道:“沒有人能夠幫我的。”

  陳清萍知道是什麼事了,也住口不再問,因爲她也知道豐含笑的身份,他的事情,自己的確幫不上忙。“清萍,我明天要走了。”豐含笑想了很久,最終還是說了出來。上天真是會捉弄自己,兩天之內要分別向兩個最不願意離開自己的人說分別的話,但是目前形勢逼人,他不得不果斷的作出選擇。

  陳清蘋身子一震,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沒想到自己的感情剛得到落實,現在又要與他離開,難道自己命中註定如此孤單寂寞嗎?豐含笑見了,心中也是一疼,突然有些後悔起早上一時的衝動,如果早上自己不讓她有了這個希望,此時也不會如此傷心。

  想到這裏,馬上說道:“我一定會回來的,這次我不得不快點離開這裏,如果遲了,萬一有變,只怕我不能在保護好我身邊的人,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一個,你明白嗎?”

  陳清萍拼命的點着頭,突然撲到豐含笑懷中,緊緊摟着他道:“我懂,我都懂,含笑,你去吧,你的責任太大,我們不能約束你,只是我希望你能夠早點回來,要好好的回來,我不要看到你每次都是滿身鮮血的出現在我身邊,你知道嗎?”

  豐含笑忙點頭答應。他還能說什麼呢?其實自己每次出門,自己的女人門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安全,對她們來說,自己能夠完完整整的再出現在她們面前就是對她們最好的禮物。

  豐含笑有些討厭話別,但是他又不得不連連跟身邊最親密的人話別,事實無常,人活着,並不是何事都是隨自己的心意而運轉的,這次日本之行,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完整的活着回來,但他會盡力,他會在每個女人面前毫不猶豫的微笑着說自己會很快回來。但命運的另外一半始終掌握在老天爺手中,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到幾時

  “清萍、含笑?”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陳清萍慌忙從豐含笑懷中離開,擡頭一看,只見一個成熟美麗的女子正用微妙的眼神看着自己二人。

  “羅大姐!是你啊?你怎麼在這裏啊?”陳清萍看着走近的成熟女人說道。來人正是羅琴,豐含笑向她看去,只見二十五六的羅琴更加的成熟迷人,身材在自己的幾個老婆之中,只怕也只有秦豔能夠與之有得一拼,只是這幾年來也沒聽說她找男朋友,難道當年的那分情她還是如此記掛?

  “喲!怎麼就不能是我,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裏啊,是不是我打擾了你的好事讓你生氣了?好,姐姐向你道歉。”羅琴走過來,用怪異的眼神看了豐含笑一眼之後與陳清萍對上了。

  陳清萍聽了,馬上紅着臉道:“羅大姐你說笑了。”

  羅琴不依不饒的道:“叫我羅大姐啊,難道我年紀大的很嗎?姐姐是不是老了啊?”說到最後,不由得摸了自己臉蛋一把,似乎自己真的老了一般,那勾人的眼睛還不忘瞄了豐含笑一眼。

  豐含笑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被她那眼睛看的心中發虛,有些不敢再看,內心不由得苦笑道:“沒想到當年只有女人不敢看自己,現在倒是自己掉轉過來不敢看女人了!”

  陳清萍聽了連忙道:“羅姐姐,一見面就這麼說我,看我下次還理你?”

  羅琴聽了咯咯一笑道:“是啊,心上人都到身邊了,哪裏還會理我哦。”

  見陳清萍有些受不住了,也知道玩笑不能再多開,當下笑道:“好了,就當姐姐錯了,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陳清萍聽了,眼珠子一轉,說道:“光嘴上說哪裏有誠意了?”

  羅琴笑道:“那你說怎麼辦?”陳清萍咯咯一笑,說道:“很久沒到你那裏喫飯了,今天就去,不過要你請哦。”

  羅琴知道着了這個小鬼的道,當下也只得點頭道:“好,我請,算算日子,你們都很久沒去過我那裏了,怕是將我這個朋友忘記了吧。含笑你也很久沒去了,正好今天遇上,得了,我做東,走吧!”

  豐含笑聽了,也不推辭,幾人邊走邊聊,向着公園外面走去。豐含笑出來並沒有開車,而羅琴也是因爲內心苦惱,閒着無聊四處走走,所以也沒有開車,三人出了公園,見天色還早,也不心急,便在路上邊走邊閒聊着。走了一陣,豐含笑首先感覺到腿子有些受不住了,便提議乘車,於是攔了一個的,向着羅琴的皇家酒樓而去。

  三個人,三副碗筷,三瓶好酒。陳清萍看着桌子上滿桌的好菜和三瓶好酒,不由得苦着臉道:“姐姐,我們三人能喫這麼多嗎?”

  羅琴笑道:“喫不完再說,先喫吧。”

  陳清萍聽了指着酒道:“可是酒也用不了這麼多吧?我不喝酒的。”

  羅琴詭異的一笑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放心吧,這是紅酒,不怎麼醉人的,不過話我可說到前面啊,如果你們不喝完,我可不幹。”

  陳清萍臉更難看了,豐含笑也是心中苦笑,自從當年過了那幾個月醉生夢死的生活之後,自己便沒有怎麼喝過酒,這羅琴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經不對,竟然找上了自己兩人的麻煩。

  羅琴也不管他們,讓服務員盛足了飯之後,叫他們不要在裏面,然後說道:“都別愣着,喫啊!”兩人無奈,唯有捨命陪君子。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才喫完,豐含笑喝完酒之後突然感覺到腦袋裏越來越模糊,而陳清萍此時早已經人事不知,羅琴的酒量實在很好,還在那裏叫着喝着,嘴中胡亂說着。

  豐含笑略微提了提神,清晰了不少,只聽羅琴口中有些含糊的道:“你...你...爲什麼就這麼久...久...呃...不來看我?我真的...真老了嗎?真的沒...沒人要了嗎?”過了一會又說道:“清萍你也接受了,就...就我還不能...能得到...你的歡心嗎?”

  豐含笑模模糊糊的聽着,突然感覺眼睛都睜不開了,想要用真氣將酒壓下去,但此時只覺得什麼都不想做,就想舒服的睡上一覺。

  渾渾噩噩之中,只覺得有人在挪動着自己的身子,然後臉上一陣清涼,有人在幫着自己擦拭身子,然後躺在了舒服的大牀上。這一夜,他又做了一個夢,再次夢到了自己在深夜之中與一個美麗的女子耳鬢撕磨,相互糾纏,似乎邊上還有一個女子嗤笑着,然後另外一個女子抱住了自己,兩人百般大戰,直到快要天亮的時候,自己才沉沉睡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天終於亮了,豐含笑覺得頭還在炸疼,亮光刺激着眼睛,讓自己有些無法睜開來。突然,他猛然驚醒,原來自己身上竟然壓着兩條腿和一隻手!豐含笑腦袋一懵,忍受着強烈白光,睜開眼來,頓時呆住了。只見陳清萍與羅琴兩女正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兩邊,每人將一條腿壓在自己身上,羅琴還用一隻手勾着自己的脖子。陳清萍沉沉睡着,臉上帶着滿足幸福的微笑,羅琴也似還在夢囈着,不時的緊一緊勾住自己脖子的手。

  “難道昨天晚上那不是夢?”豐含笑苦笑道。也唯有他在經過這樣的豔遇之後還是苦笑着的。

  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但最終還是想不起來,自己似乎喝醉了,後來似乎有人將自己挪到了房間,再最後就是哪個淤泥的美夢。

  難道?豐含笑突然心中一動,向睡着的羅琴看去,只見她美麗的臉蛋上帶着紅暈與幸福,似乎還帶着另外一種表情。豐含笑內心嘆道:“難道你認爲這值得麼?我實在不敢再保證給你幸福,你這麼做值嗎?”沒有人回答他,房間中只有兩女均勻的呼吸聲還有那牀上和地下紛亂交織在一起的男女衣服。

  豐含笑不敢動,他怕她們醒來自己不知道怎麼交代,更怕陳清萍傷心。但你越是害怕的事情他越是很快到來。不過一會兒,就見陳清萍移了移身子,慢慢的睜開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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