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七夕夜 作者:未知 七月自初一开始,京师各個街巷便开始卖乞巧物,直至天黑集市才散,等到初七這日更是热闹堪比上元节。 陈令安让宫人各送了两個三尺高的“磨喝乐”去姚府和国公府,這乞巧日才卖的吉祥物正好给小娘子们玩儿。 陈元卿家的希姐儿,今年已经十岁。 還有玉姐儿三月裡头刚生了個小娘子,陈令安和赵憬還去瞧過,赵邺人虽沒到场,不過小娘子出生便被封了郡主,這份殊荣,就是他的亲生孙女,赵恪所生的庶长女都不曾有。 陈令安嘱咐完,人便半倚在榻上,小宫人蹲在一旁小几边,几上摆着钵,钵裡搁着绛色的凤仙花和矾,宫人将花瓣捣碎了,正打算给陈令安敷上。 這指甲用花瓣敷上,片帛缠住一夜,翌日指甲便能染了色。 陈令安却不知想起什么,制止了她,道:“今日暂且不染了,你自拿下去用罢。” 宫人不明白她怎突然改了主意,還是恭敬应声退下。 不多久,宝珍从殿外进来,怀裡抱着個匣子递给陈令安:“圣人,东西都在裡面。” 前段日子陈令安让她私下派人去了趟蜂窠,那儿其实就是男娼的风月作坊,然后再另寻匠人做了匣子裡头的东西。 宝珍伺候陈令安那么久,大概已能猜到她要做什么,何况陈令安自昨天晚上开始只饮了些汤,她问:“今日要用么,奴婢去煮沸過水。” 陈令安颔首,打开看了眼又還给她:“去吧。” 過了许久,陈令安才由宝珍扶着从裡间出来,她恹恹地趴在榻上暗忖道:“早知不该应了他的,他倒好,只晓得說說沒廉耻的话,受累的還是我,這灌肠的滋味,改日也要让他尝尝才是。” 先前赵邺提了两回要走后门的事,陈令安一直沒同意,直到上回瞧了個话本子,那裡头恰有一段描绘的“摸屁股”,道是比前头還要快活。 陈令安终于被勾出点心思,她心中好奇,想着与赵邺试试也无妨,不過后面她也很快琢磨出味来,那话本子可是赵邺让人送来的。 她只作不知,又让宝珍把书塞到一迭话本子中,像是還沒看過。 赵邺照例来仁明殿用晚膳,他见陈令安根本不动箸,仅坐在那儿喝茶,還当她身子不适,忙问道:“安娘,怎沒胃口,昨夜就见你沒怎么用膳。” 他不开口還好,這一番话倒惹得陈令安瞪了他眼,放下茶盏道:“不饿,赵三儿,我先去休憩了。” 赵邺不明所以,梳洗后才掀开帷幔,绕到屏风后面,只见床间卧着個全裸的妇人,只在腰间虚虚搭了條缎子。 妇人面容姝丽,眉心红痣艳得勾人,身子洁白如凝脂,乌发散落在背上,胸前乳儿镶着粉嫩的珠子,那双腿儿曾夹着他动弹不得。 赵邺爱到不行,几乎半步沒停就自己褪了中衣,上床把她搂在怀裡亲嘴。 亲得她喘不過气来,才略松了松,开口道:“安娘,今日這是怎了,昨夜你說乏了不肯让我近身,今儿险些弄得我魂都沒了。” 陈令安盯着自己干干净净的指尖,戳着赵邺的胸问他:“赵三儿,上回你让人送来的话本子,你自己可曾看過?” 赵邺闻言看了她眼,斟酌半天方点头:“看了。” 說完又凑過去:“安娘,你生气了?我也沒有别的意思,你别恼。” 這人骨子裡怕就沒有“得不到”三字。 陈令安沒再与他计较,轻挑起眉道:“赵三儿,我应了,不過……” 赵邺为难地看着她,她怕是不晓得自己這般有多撩人,他坐拥天下,哪個敢向他要求這,不是同小倌无异么。 但赵邺還是拗不過心中贪念,不甘不愿点头应下。 他将陈令安扑倒在床上,分开她的腿,妇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湿透了,满是淫液的花肉露在他眼前。 赵邺低身下去趴在她腿心,舌尖舔咬着鲍肉,手指按压在花穴前端的肉核上,轻捻着。 陈令安瞬间绷紧了身子,她腿架在男人肩处,轻哼着:“唔,赵三儿……你进来……” “安娘莫急。”赵邺驾轻就熟张口把整個穴肉给含住,用力吮吸了几下,妇人哆嗦着吐出股淫液。 男人抬眼看了看她陷在情欲裡涣散迷离的模样,忽将她翻了個身,让她改跪趴在床间。 陈令安察觉出他的用意,从枕下摸了個比他阳具小了许多的玉势来:“你莫乱来,先用這個,不然会伤了我的。” “安娘打哪儿找来了這物,难不成早想着试试了?”赵邺低笑声接過。 男人指腹试探地摸了摸敏感的褶皱口,這儿比底下肉缝還窄,几乎连個口子都瞧不见,赵邺犹豫了下,玉势在外头打着转,好会儿才慢慢往裡面挤。 “唔。”除了白日裡细竹管子,她這儿确是初次被异物开苞,她不免有些紧张,而且這异物比他那阳具小了很多,要是真进来岂不是更难受。 “赵三儿……”她都多少年沒疼過了,“不如算了罢……” 赵邺不肯停,玉势還在继续往裡探,最后仅剩了半寸左右留在菊穴外,陈令安咬紧了唇,身子微微颤抖着。 男人低头看了這样子,哪裡還忍得住,玉势就那样插在妇人后庭中,他拽住她屁股,胯下硕大的阳物顶在穴口,结实的腰腹猛地向前挺,整根沒入幽径中。 窄窄的甬道紧窒而湿润,魅肉将他牢牢锁在缝隙裡,赵邺强忍住下身的酸麻,阴茎缓缓向外退出,在即将离开她身子时,再次狠狠地撞入。 剧烈的冲击力道让她不由自主地往前扑,還好赵邺稳稳扶着她的腰,陈令安只能勉强扯着身下毯子。 “唔,你就不能轻点儿么?” 赵邺动作总算缓了缓,他似有若无在臀瓣上抚摸着,修长的指在她菊眼褶皱处打着圈儿,那处還张开口子吞咽着玉势,他试探前后弄了弄。 “唔。”陈令安闷哼声,前后两处花口都被塞满,几乎同时痉挛收缩。 赵邺只觉自己埋在她身子的棍子被重重挤压,险些受不住泄出身。 他试图安抚她,妇人根本听不进他的话,他干脆放纵自己在她花心裡抽插起来,妇人轻启樱唇细细娇吟,她丝毫不曾意识到男人因她這音而愈发癫狂。 赵邺在她裡面泄了一次,男人痴盯着吞吐玉柱子的菊穴,忽将它整根扯出,四周褶皱迅速哆哆嗦嗦合拢起来,沒多久只剩下几乎看不见的洞眼。 赵邺犹豫了片刻,突然拔出穴肉裡的阳物,自后头搂抱住了她。 才从甬道裡出来湿漉漉的凶物抵在菊眼上,慢慢地往裡戳。 “赵三儿,你轻点儿。” “安娘你放松,我不会乱来伤了你的。” 狰狞的利器撑开褶皱,男人入得艰难,不觉力道重了几分,這儿本就不是正道,容纳程度远不及前面嫩穴,陈令安虽然一早在裡头抹了油脂,然而她還是疼得厉害。 陈令安蹙眉咬住了枕头,她怀疑自己被撕裂了。 好疼,当年刚跟袁固一起,洞房花烛夜怕都沒這么疼。 又或者年代久远,她早忘得干净。 赵邺低头摸到两人结合处,菊穴吞着不适合它的硕物,好在并沒有流血,還把他全吞了下去。 “安娘。”赵邺唤了她声。 陈令安沒答,后穴被撑满,胀痛的不适刺激着她,她几乎连话都說不出口。 這地儿太紧,赵邺几乎动弹不得,然而心底微妙的满足感却令男人亢奋,他一直都很喜歡在她身体裡的感觉,尤其還有帝王秘而不宣的心思,他俯身亲着她,道:“安娘,你是我的。” 陈令安也不知道听清了沒。 他一手撩拨着前面穴肉,不停揉弄,淫液不断渗出,浸湿了他的指。 知道她不舒服,赵邺并沒有在她身子裡呆多久,轻轻抽送了几十便退出来。 他抱着她躺下,妇人额前鬓发黏在她泛红的面颊上,他抵着她道:“安娘,你觉得怎么样?” 陈令安笑了笑:“开始疼得厉害,后来其实還好的,不過你又不弄了。” 赵邺作势又要去探,她拍了下他的手:“下回罢,总要慢慢来。” 男人听出她的意思,還来不及高兴,就听得她又道了句。 “不過你方才应我的也要作数才好。” 赵邺脸一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