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进宫面圣
奇怪,为什么刺客都放着大门不走喜歡走窗户。梁笙转眼看见了桌上摊开的画,那幅师傅的遗像被宝宝师弟忘了带回去,他伸手将画仔细的卷起来用红绳系好,上床睡了,所以。
根。本。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
這還是一篇正经的女票文。
镇疆候府。
池孟瑕躺在床上,双眼禁闭,额头都是汗水,他面色苍白,气喘吁吁,很显然正在一個恐怖的梦中。
“不,不。”池孟瑕摇头,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浸湿了枕头,“不要,不要,我不要!”
一场惊虚,池孟瑕猛然睁开双眼从噩梦中清醒,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呆呆的坐在床上,還沒有从刚刚的噩梦中回過神来。
突然他惊醒過来,大喊:“程飞!程飞!”
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一個男人,高大威猛,怒似张飞:“将军,什么事?”
“快快!”池孟瑕此刻根本无法平静下来,急的满头大汗,“快安排几個人昼夜不停的监视梁笙!一有动静立刻禀报,不得耽搁!”
“是!”程飞面色一沉,严肃待整,“梁笙是谁啊,将军?”
“连他都不认识,给我滚去查!”池孟瑕嘭的将手中的瓷枕砸向程飞,“滚出去!”
“是是是。”程飞吓了一跳,暗自嘀咕将军今日怎么火气這么大,一边连滚带爬的关上门。
池孟瑕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他慌的睡不着觉,身上的汗水已经冷了,湿嗒嗒的黏在身上,可他也顾不了這么多,只觉得心裡忐忑不安,七上八下,根本沒了平日带兵打仗的镇定。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且来說說梁笙這边。
第二日一大早,梁笙就被冬韵慌张的敲门声喊醒:“梁总管,梁总管。”
“什么事?”梁笙睁开双眼,眼内一片清明,沒有丝毫睡意,他掀开身上的被子,随手披了一件衣服在身上,過去开了门。
冬韵正在门外站着,见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张大了嘴吧:“梁,梁总管,王,王爷来了。”
梁笙往他身后瞧去,果然文清王正握着白玉骨扇紧张的立在那裡。
冬韵推了一下梁笙:“快点将衣服穿好啊,不然王爷会怪罪的。”
文清王急忙說:“不怪罪,不怪罪。”
梁笙将门打开,又转身去了屋内,文清王好脾气跟上,顺手关了门,留下风韵张着嘴巴不明所以。
“主人。”文清王這声主人叫的真是可怜兮兮。
“今儿個還過来问安?”梁笙冷哼了一声。
文清王乖巧的過去伸手替梁笙整理着衣服,后者闪過他的手:“不必了。”
梁笙沒有当奴隶主的爱好,他一直奉行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虽然平日端茶倒水這些事情都是有他人来做,不過穿衣服這种事情還是自己来,他又不是四肢瘫痪得了小儿麻痹症。
给自己系上腰带,梁笙坐到椅子上,文清王乖乖的给他到了一杯茶水。漱過口后,梁笙问道:“今日過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文清王道:“皇帝下旨让我进宫一趟,”
“何故?”
“郑国与炘国历代联姻,一般在太子弱冠之年来我国求亲,只是不知今年为何,郑国太子刚刚十八,便前来求亲。”文清王低声道,“皇上让我进宫商议一下。”
梁笙玩味的笑了笑,扬了扬下巴:“過来。”
文清王脸色发白,腿肚子又开始打颤,但梁笙的命令又不敢违抗,他只能走到他面前,祈求的看着他。
桌上還当着当初皇帝派林温云送来的云凝露,梁笙将文清王按到腿上扯了他的裤子,屁/股肿的老高,光是裤子摩/擦到了臀肉就让文清王丝丝的抽冷气。梁笙给他抹了一点药,然后又把他裤子提了起来:“行了。”
文清王怔怔的看着他,梁笙弯了弯嘴角:“怎么?”
“沒。”文清王赶紧摇头,屁股被抹了药感觉好多了,之前火辣辣的疼痛感也变成了清凉的感觉,梁笙怎么会突然对他這么好?
“把水送进来。”梁笙打开门,冬韵和夏桑端着脸盆侯在院子裡。听到吩咐,两人赶紧进屋放好,对着文清王问了安,又问道:“王爷可是在這裡用早饭?”
“恩,让人送到這裡来。”
“是。”冬韵和夏桑告退。
梁笙洗了脸,仆人鱼贯而进,不一会儿桌上就摆了好几碟菜和粥。两人用過早饭,王爷唤来轿子,往裡垫了好些棉花這才进了宫。
去了皇帝平日与大臣商议政事的溢徵殿,裡面已经坐着池孟瑕和暮晚,见到两人一同前来,池孟瑕皱眉:“王爷你怎么到何地都将這奴才带着。”
梁笙扫了他一眼,暮晚打趣道:“正是,王爷都恨不得时时与梁总管栓到一块儿了。”
皇帝心裡忽然有些不舒服,甩了甩袖子道:“好了,商议正事,废话不要多說,你们先退下,梁总管也不用侯着。”
梁笙拱了下手转身随大家一块出了门。太监宫女留了几人在门口守着,其他人四下散开,去了他处。梁笙不想在這地方守着,也离开了溢徵殿,去了别的地方。
沒错,主角在闲逛的时候通常都会有一次艳遇事件,我們的主角当然也是如此。他遇见了一個传說中十多年不露一次正脸出来见人的九王爷,因为体弱多病而一直留在宫中养病的先皇九子,炘玖澈。
九王爷今年刚刚弱冠,先皇已经去世,他自幼因体弱而受人冷落,成年之际竟是连封号也沒有,旁人见了他只称呼一声九王爷。
九王爷炘玖澈住在偏向冷宫的地方,那裡清静,无人来往,适宜养病居住。
梁笙本来沒打算往冷宫這边走的,只是此处风景略好,他一时忘性,等到回過神的时候已经停在了九王爷的门口。
“有人在门口,桂林你去看一下。”裡面传来压的极低的声音,似是在对身边的人耳语。梁笙自认为自己走路悄无声息,虽然因为在宫中而敛了部分内力,不過裡面這人耳力真是好的可怕。
梁笙装作沒听见,抬头赏着越出墙头的一支桂花,那小童桂林推开门疑惑的问:“咦,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处?”
“奴才是文清王爷身边的侍卫,王爷与皇上商议政事,奴才不過是随意走走,若是犯了忌讳,還請赎罪。”
桂林道:“這裡是九王爷养病住的地方,宫中人很少在此处走动,你快些离开,不要在此逗留。”
“是。”
梁笙转身离开,那桂林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关了门,进了院子道:“主子,那個人是误入的,我已经让他走了。”
九王爷炘玖澈捏着书卷懒洋洋的点了点头,忽然眼睛一眯,手指瞬间紧绷,手中的书化作暗器被他射向墙头:“出来!”
梁笙接過那本书,轻轻越下墙,炘玖澈二话不說跨過去,并指做刀,往梁笙身上砍去。
两人打做一团,桂林捏进了拳头替自家主子担心。九王爷哪裡是梁笙的对手,梁笙故意多缠斗了一番才制住他。
“九王爷這是做什么?”
“放开主子!”
桂林和梁笙的话同时响起,前者急匆匆的冲上来:“大胆,你知道主子是谁嗎!是先皇九子九王爷!還不赶快放了他,不然砍了你的脑袋!”
梁笙依言放开对九王爷的钳制,后者揉了揉肩膀退后了几步。
九王爷长了一张美人脸,剑眉长眸,薄唇粉面,怪不得总是躲在這深宫裡,宫裡有皇帝护着,若是出了宫,以他這长相绝对不会有什么太平日子。
九王爷见梁笙肆无忌惮的打量自己,脸色不善的问:“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的在此?”
梁笙道:“奴才梁笙,宫中总管,今日不過随意走动而已。”
“梁笙?”九王爷仔细打量了他一眼,“我知道你,你不在皇兄跟前伺候,来這裡做什么?”
梁笙坐到椅子上,九王爷的眉头皱的更狠,前者上下扫了他好几眼,這么瘦弱的身体裡居然内力深厚,尤其是他披着一张美人皮,城府却比湖水更深。
九王爷拿梁笙沒办法,自己苦练了這么久的武功却不是這人的对手,他想呆在這裡自己丝毫沒有办法。
“桂林,给梁总管倒杯茶。”九王爷吩咐。
“是。”桂林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伸手给两個人倒上茶。
九王爷道:“不知梁总管来此到底所谓何事?”
“我只不過是随意来此处的。”
九王爷恨恨的盯着他:“如果无事,還請梁总管早些离开,我要休息了。”他想了想,又低声道,“今日所见之事還請梁总管当做沒发生好嗎?”
梁笙還沒来得及說话,就忽然听见室内传来一声女人的呻/吟声。
九王爷突然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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