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疑似穿越
梁笙的动作随即而停,皱着眉有些愠怒:“站在那裡别過来!”
外面的脚步戛然而止,郑罄慌慌张张的合拢了衣襟,软绵绵的站起来:“你你你……”
梁笙的衣服倒是整洁的穿在身上,连皱褶都沒有,他冷静的拂了拂衣摆,外面的太监又要闯进来了。
“我先回去。”梁笙折了一支梅花塞到他手中,“有時間去找你。”
說罢随着太监离开這裡。
“呸呸!”郑罄扔了手中的梅花,拉了拉衣领遮住脖子上的吻痕,冲着梁笙离开的方向骂道,“本太子又不是女人,還送花,我才不要!”
安培终于看见自家主子两脚发软的走出来,急忙過去扶着,他琢磨着估计是梁笙下手狠了,不過這两人你情我愿,他才懒得管,不過……
“主子,這梅花的花瓣都凋零了,要是您喜歡,我再去折一支吧。”
郑罄捏着梅花的手指僵硬了一下,口是心非的骂道:“要你管,本太子就喜歡這支!”
“皇上怎么会昏倒?”梁笙漫不经心的问道。
“回梁总管,皇上去了御书房不到一会儿就昏倒了,太医說是因为急火攻心,而且最近沒有休息好的原因。”
梁笙心裡冷笑,他還以为皇帝這次当着郑罄的面好歹能克制一下,沒想到底還是忍不住,居然用這种不入流的装昏手段将自己骗回去。
“梁总管走快些吧。”小太监催促。
梁笙脚下走的急,有些气喘,闻言笑道:“见笑了,体力有些不支。”
“不敢当不敢当。”小太监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两人到了地方,裡面也沒有什么人,皇帝躺在床上,从昏迷中請醒了過来,太医垂首站到一旁,由皇后娘娘照顾皇帝。
“皇上,梁总管到了。”小太监出言提醒。
皇后娘娘回头看了一眼梁笙,后者弓手行礼:“免了,過来吧。”
“是。”
梁笙到了床边,皇后娘娘挥手:“你们先退下吧。”
众人退下,屋裡恢复了安静,皇后娘娘起身将地方让出来:“皇上毕竟是天子,希望梁总管做事时多顾及一下皇上的颜面和心思。”
梁笙挑眉,有些诧异皇后知道這些事情,不過仔细想一想也在情理之中,皇帝有时候根本不在乎有旁人在场就表现出对自己的特殊,皇后知道也不稀奇,就算是身边服侍的這些太监宫女想必心裡也琢磨出来了一二,只是不敢露出想法而已。
“你装昏。”梁笙看着皇帝不客气的问道。
皇帝也懒得再装,撑着床就坐了起来:“我要是不装昏你恐怕要乐不思蜀了。”
皇后沒心思听他们两個人之间的事索性出了门将他们关在裡面,自己去找了德妃。
“我乐不思蜀?”梁笙垂了垂眼睑,嘴角似笑非笑,“你還在监视我?”
“我……”皇帝闪了闪眼神,“我只是……”
梁笙嘲弄的看着他:“怎么,担心我跑了?我都沒了武功你還放心不下,周围跟着那么多人,难不成我一個废人還能插翅而飞么?”
“梁笙,你别這样。”皇帝来不及穿鞋就下来抱住梁笙,“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不离开我,我都依你好不好?”
“都依我?”
“都依你。”皇帝把脸从梁笙怀裡抬起头,仰着头看他。
梁笙伸手摸上他的眼角,淡淡的道:“有皱纹了。”
皇帝一惊,下意识将脸撇开,想掩藏眼角的细纹:“梁笙……”
“衣服脱了。”梁笙平静的开口。
“什,什么?”
“想让我再說第二遍?”梁笙伸手捏住了皇帝的下巴。
皇帝总算是反应過来,不是他反应迟钝,而是梁笙好像对和他做這件事沒什么兴趣,可是以前明明和其他的人都挺有兴趣的,如今梁笙忽然开口這么說,皇帝立即照办。
衣服很快被脱干净,皇帝很配合,也不羞怯,就赤裸着站在梁笙面前:“东西我带来了,要我去拿嗎?”
梁笙冷笑一声,转身坐到了床上:“過来。”
皇帝听话的上了床,坐到梁笙指定的地方,后者侧着身子靠着床柱:“自渎。”
自渎?皇帝耳根有点泛红,身下的孽根沒有碰就翘了起来,湿嗒嗒的流着口水,皇帝有些不好意思,羞耻的声音都颤抖了:“梁笙……”
梁笙的表情明显又黑了下去,只是语气還是漫不经心的样子:“连這种事情都做不到么?”
“我做。”皇帝急忙伸手握住自己的东西。只是想一想,在這种羞耻的情况下当着梁笙的面摸自己是他从来沒有干過的事情,他虽然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可是身体却偏偏因为对方的眼光而更加的敏感,撸动的手也不想停下来。
“唔!”皇帝咬着嘴唇,眼睛因为羞耻而有些水雾,他不敢看梁笙的眼睛,只能盯着他的双手,幻想现在摸着自己的是那双手。
“皇上真是樱荡。”梁笙伸出一只手指在虚空中对着皇帝的孽根描摩了一下,笑道,“比母狗還樱荡。”
“啊!”皇帝低喘一声,因這個动作而措手不及的泄了一手白浊。
“自己舔干净。”梁笙吩咐。
皇帝盯着手中的粘液,表情有些挣扎,他抬头看了看梁笙,将手掌凑近自己嘴边,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粉色的舌尖将液体舔舐干净,在唇瓣间进出像是在有意勾引梁笙一样。
后者只是冷静的看着他,梁笙不知道皇帝的底线在哪儿,做为天下间最尊贵的人,他能够做到如此程度也实属不易,不過這不代表梁笙就会這么轻易的原谅他。
梁笙从来沒有逼迫過皇帝,這些事情只要皇帝不愿意沒有人可以阻止,說到底還是皇帝心甘情愿。可是梁笙不一样,他现在這样完全是被皇帝强迫的,沒有一件事情是顺着他的心意走的。自己被监视,被控制,被废了武功,如今還被皇帝困在這深宫之中,皇帝从来沒有问過他的意见,他也沒有叫停的权力。
說什么爱着自己,這样自私的爱他可无福消受。
“皇上。”门外有太监轻轻敲门,“该用膳了。”
皇帝沉稳道:“朕知道了。”
皇后去了德妃居住的德羡院,德妃正抱着暖炉倚着门框望着天空。
“妹妹這是看什么呢,眼巴巴的。”
德妃吓了一跳,见到皇后急忙行了一礼:“皇后娘娘来此也不提前知会一声,怠慢了還是妹妹的不是。”
“起来吧。”皇后笑道,“這裡也无旁人,你我二人莫要多礼。”
德妃顺势而起,吩咐贴身宫女去准备茶点,与皇后共同去了屋内。
“皇后怎会忽然来此?”
皇后道:“闲来无事,找你說些话罢了,皇上专注国事,后宫妃嫔本就不多,你我更应多多亲近亲近。”
德妃心思活动,听皇后這话的意思,莫不是来拉同盟?可是她在宫中這么久,一直都是皇后得宠,独家坐大,其他妃子不成气候,为什么皇后還要来拉拢自己呢?
尤其是這太子和大公主长乐都是皇后所出,她根本就沒有必要来拉拢自己吧。当下笑道:“姐姐說的极是。”
“对了,妹妹方才在望什么呢?”
德妃听到她提及此处,不由的情绪有些低落:“也沒什么,不過是空中一些云彩罢了。”
皇后问道:“妹妹可是想家了?”
“是也不是。”德妃摇摇头,“陛下宠着姐姐,姐姐的一生自然是极好的,可是妹妹想着此后一生都在在這方寸围墙之中,不能出外,便觉得心有不甘。”
“妹妹怎会出此言论?”
德妃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暖炉捧紧,望着窗外的天空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皇后怔了怔,忽然笑道:“妹妹真是好文采,不過這样的话以后還是不要再提了吧。”
“妹妹知道。”德妃的神情還是有些恢恢的,提不起精神。
皇后起身道:“妹妹看起来情绪似乎有些不好,本宫就不打扰了,妹妹休息一下吧。”
“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皇帝拿着手中的纸笺沉思不语。
“怎么了?”梁笙走過去问道。
那张纸笺上的诗被梁笙看了個正着,虽然有一些字和原先的世界不同,但他来了這么久也算是认得大半了。
那诗梁笙认得,是属于他那個世界的诗词,此时怎么会出现在皇帝的手中,是巧合還是說也有前人穿越過?
“梁笙。”皇帝迷茫的问道,“自由真的那么重要嗎?”
梁笙沒回答,从他手中抽出這张纸:“這是何人所作?”
“德妃。”皇帝又固执的问,“回答我。”
“现在你比较重要。”梁笙沉吟了一下,德妃么,应该找個时候试探试探了。
這句话并沒有让皇帝放心,自由二字像一根长长的鱼刺,梗在他的喉间,提醒着正是他禁锢了梁笙的自由。
“别想了。”梁笙道,“镇疆侯带着池小姐在外面侯着呢。”
“宣。”
随着這声宣,一些事情也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說:谢谢默默家的地雷兰馨的地雷soso的地雷简的两個地雷以公主的傲慢゛藐视全世界的两個地雷小爷只萌总攻的两個地雷记寒的手榴弹夏天的影子的地雷大家的爱這么热烈不要弃坑啊各位小天使樱哩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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