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平平無奇的自爆
還請聖人見諒。”敖敢收拾了一下心情道,他明白,自己終究還是受到了前世身爲人族之時的影響。
“哦?你不是早已經見過玉清師兄和上清師兄了麼?莫非見到他二人時也是這般恍然?”女媧饒有興趣道。
“額......聖人竟對我如此關注麼?
如此說來,商羊前輩幾次三番救我,也是出自聖人授意?”敖敢有些啞然;
女媧眨了眨眼,笑道:“不止呢,你可是本座看着長大的。”
“啊?”敖敢頓時傻眼,同時心裏一緊,莫非自己穿越者的身份被發現了?
但轉瞬間又放鬆下來,以他如今的境界,就算穿越者的身份被發現了又如何?
女媧手中出現一座精美華貴的燈盞,於燈盞中心,封存着無數敖敢無比熟悉的.....人族願力!
“......”
“彼時,本座忽然察覺到這股力量憑空出現;
追根溯源之下才發現源頭竟然在你這小龍身上......敖敢,你究竟是何來歷?”女媧倒也沒有質問的意思,只是好奇道。
原來是因爲願力麼
敖敢頓時便反應過來,在很久之前他就想過這個問題;
自己只是庇護了龍血部,那時信奉自己的人極少......饒是如此自己也是積攢下來了一些願力。
那麼創造人族的女媧娘娘呢?
她在人族有無數信仰者,莫非就不會接收到願力麼?
只不過當時自己沒有、或者說不敢深想下去,只能當做不知道這件事
哪曾想原來從自己開始庇護龍血部的時候,就已經被這位聖母娘娘給盯上了
“回聖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何來歷......”敖敢鬼使神差的說道;
在面見女媧之前,他心中謹慎,還深思熟慮了一番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可如今在這媧皇宮中,他感到極致的放鬆;好像他什麼都不願意瞞着女媧聖人一樣。
這是在以往任何時間,任何地方,面對任何人都不曾出現過的感覺。
哪怕是玄都,敖敢也僅僅認爲他是值得信任的而已;
敖敢可是還記得,自己初次和玄都見面時,玄都就對自己使了手段的
“咦~你不是龍族麼?”女媧驚訝道。
“娘娘......可否封鎖此地天機因果?”敖敢想了一下說道。
“你倒是謹慎,莫非還擔心有人窺探本座道場不成?便是那羅睺也無這般能耐。”女媧有些無奈道;
但想了一下,還是拋出山河社稷圖,任其嘩啦啦的展開沒入虛空。
敖敢對女媧點出羅睺的存在也不甚在意,既然娘娘在羅睺之前就已經關注着自己,以聖人的手段,發現自己和羅睺之間的往來不是什麼難事。
縱然羅睺掌握一些天道權柄,但終究無法和聖人相比,又有什麼本事來察覺聖人的窺探呢
“你也不要在那站着了,坐下說。”
“小龍其實原本是後世之人.......”
“......”
“哈哈,還有這般說法?長得好看的是本座親手捏出來的,長得醜的是本座甩出來的泥點子?”
“噗~女媧娘娘你睡了麼?我醜的睡不着......你所說的那些網友倒是有趣......”
媧皇宮內,隨着敖敢的講述,時而傳來女媧忍俊不禁的聲音;
敖敢並不擅長講故事,也是想到哪裏說到哪裏。
從女媧說起,自前世神話傳說中上古的女媧創世、到造化人族、舉石補天
人族的信仰一代代的更迭,先秦時期百家爭鳴,秦統六國,楚地神系下線;
東漢末期,道教正式上線,於東晉形成了三清信仰
再到佛教興起
各個信仰教派拉攏爭取信徒之時,有一尊神明卻始終默默的在不知名之地注視着人族,亙古不易!
而無論是信奉什麼教派的人族,女媧造人這個概念卻從來沒有人膽敢質疑過;
這位人文始祖,福佑社稷之正神似乎始終存在感都不是很高......但又始終存在於每個華夏人族心中,成爲了一種常識
哪怕在敖敢穿越而來的那個禮樂崩壞時代;
以玄門做市井,用佛門撈金銀......他也沒聽說過有誰打着女媧的旗號招搖撞騙的。
從開天大劫、到末法時代.....敖敢一一講來,女媧時而聽得津津有味,時而發佈一兩句銳評;
但始終沒有打斷敖敢
只是在聽敖敢說道,在後世的流傳中盛行着一種她和伏羲是夫婦的說法之時纔有些無奈道:
“你們這些後人怎的如此能編排?我與兄長都爲先天神聖,怎的又給傳成夫婦了?”
敖敢笑道:“娘娘,畢竟時間久遠,記載不全,有什麼偏差錯漏也是難免之事......”
“這倒也是......”
“另外,後世我所前來的那個時代,已至末法,神通不顯;
爲了博取流量賺取錢財,他們可是什麼都敢編排。
在一開始那些描繪洪荒的故事中,凡穿越者,都想着於娘娘結爲道侶呢.......”
女媧聞言頓時柳眉倒豎,真正有些生氣起來:“哼!如此.....也未免有些太不知敬畏!”
敖敢被這聖人氣勢一衝,瞬間心裏有些懼怕;好似小時候在泥地裏滾的正開心,擡眼就見到老媽拿着笤帚疙瘩惡狠狠的瞪着他一樣
便訕訕笑道:“娘娘勿惱,他們誰都敢編排呢;
比如,說道祖陰謀詭計算計整個洪荒,故意以斬三尸之法斷絕洪荒證道成聖之路,你們這些天道聖人都是被他坑了......”
“嗤~我等莫非都是傻子不成?”
“還有說三清聖人中,太清聖人掠奪了兩位兄弟的本源,才導致兩位兄弟性格各有缺陷.......”
“......”
“也有說西方二聖面厚心黑,手段下作,卑鄙無恥,毫無聖人風範,堪稱聖人之恥.......”
女媧皺起的眉頭稍微鬆開一些,嘆息道:“也就這條還沾點邊......但那兩位師兄也是不容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