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章 你,跟孩子計較什麼
“你這個女人,我要不是看你是個女人,我早給你打趴下了!”
一股子火再次窩在了肚子裏,傻柱感覺直難受,現在是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關鍵還沒有掃到許大茂,傻柱就更感覺憋火了。
“你打一個試試,來!”
黃秀珍也很想打一架,她早就想對這些人動手了,關鍵這些男人沒有一個敢動手打她的。
女人吧,她打起來也不爽,三兩下肯定就弄哭了。
她也沒辦法,只能幹耍嘴皮子。
“沒用的東西!”
賈張氏這一句幽幽從旁邊傳來,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數落秦淮如,還是在暗諷傻柱。
說罷,趾高氣昂地看向黃秀珍,繼續說道:“黃秀珍,你下午去上班,窗戶也不關,還在窗臺下放一碗排骨在那勾人。”
“你肯定在那碗排骨裏下了毒,若是沒下毒,就敢那麼明目張膽的放在窗戶下邊,窗戶還不關?”
“就專門等着我家棒梗上鉤,對不對?”
“你好狠的心啊!”
一聽到賈張氏這個沒有腦子的話,原本還想繼續幫腔的二大媽和三大媽兩人愣是把剛剛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這句話豈不就是再說,黃秀珍家被偷被翻就是棒梗整出來的?
賈張氏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還怒視着黃秀珍,認爲自己終於可以壓住黃秀珍一頭了。
“都怪我家棒梗太小啊!不懂得你的陰險狠毒!”
“說!你說,你到底在排骨裏下了什麼毒?”
“棒梗啊!嗚嗚!”
嗯?
聽到賈張氏這些話,黃秀珍沒想到賈張氏這個老婆子這麼直接,這可不就是自己把賊給抖摟出來嗎?
她真沒想到賈張氏這麼直接。
院內其他人此刻看向賈張氏的眼神都不對了,似乎在說:秦淮如這麼精明一個女人怎麼就遇上這麼一個沒腦子的婆婆?
秦淮如抹了抹眼淚,更是不可置信地看向賈張氏。
易中海都下意識地拍了拍自己的腿,他的擔心到底還是沒躲過。
老賈家的一來,果然就壞事兒!
原本要動手的傻柱此刻都忽然像是明白了什麼,看着賈張氏那個肥臉感覺到了一陣無奈。
我特麼剛纔就不該說話!早知道好好在老太太那兒呆着了!
此刻傻柱的內心也是對賈張氏埋怨不已,沒想到這個老婆子這麼沒腦子。
得!剛纔的忙活全白費!
賈張氏這個話一出口,其餘原本想看黃秀珍笑話的衆人都嘆了一口氣,有一些就算是原本不知道的,現在也肯定了黃秀珍屋裏就是棒梗整的。
“所以,賈張氏,你知道棒梗進了我屋,偷了我的排骨喫?還在我屋裏翻箱倒櫃?”
“秀珍,我婆婆胡說的,哪能啊!棒梗挺乖的……”
秦淮如急忙想要辯解,但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賈張氏打斷了。
“你個沒用的,還幫着黃秀珍說話!”
“進伱屋,進你屋!那是你屋嗎?那應該是分給我家的房。”
“兩間房就該是分給我家的,屋內的東西當然也是我家的。”
“棒梗進自家屋,拿點兒東西怎麼了?”
賈張氏絲毫沒有意識到什麼不對,叫囂着說着自己的歪理,還是昨天的那一套說辭,這一聽就不是秦淮如教的。
“淮如,扶你婆婆起來,坐在地上算個什麼事兒啊!”
易中海突然插嘴,制止了賈張氏繼續說下去,秦淮如頓時心中一個激靈,卻聽見易中海繼續說道:
“秀珍,咱們都是一個院裏的,有什麼話咱們都好商量,你看咱們要不去老賈家屋裏坐坐?或者去你二大爺家屋裏坐坐也行。”
“媽,你快起來吧,地上涼。”
“涼點兒正好,我熱着呢!去什麼屋裏,就在這兒!”
“讓大傢伙都看看,都看看黃秀珍這個歹毒的人,欺負我們家孤兒寡母的啊!”
賈張氏根本不明白易中海和秦淮如眼神中投過來的意思,甚至對秦淮如還翻了一個白眼,一點兒都沒有打算就此結束的意思。
而黃秀珍也並沒有迴應易中海,趁着這個間隙,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半天不吱聲的棒梗。
棒梗此刻的臉色雖然不好看,甚至有些蒼白,但從他捂着腹部的動作來看,並沒有多嚴重。
再想到剛纔那位鄰里不小心說出來的話,黃秀珍知道,這個小子也就頂多是喫壞了肚子。
黃秀珍看了一眼棒梗身上那個軍綠色的書包,鼓鼓囊囊的,似乎裏面裝了不少東西。
看到黃秀珍在看自己的書包,躺在地上的棒梗下意識地捂了捂自己的書包。
就憑棒梗這個下意識的動作,黃秀珍知道,這個包裏可能還有她屋裏的東西。
並且,棒梗也並沒有多麼疼的要死要活,要不然這小子早就滿地打滾了,可不會這麼安靜。
“賈張氏,我也沒必要瞞你。三大爺呢,在剛纔已經去請派出所的同志,你也不用在這兒給大傢伙唱大戲。”
“主要是你的這場大戲實在是有點兒噁心人了,要是你兒媳婦來給大傢伙唱這場戲,多少還有點兒看頭。”
黃秀珍說罷,轉頭看向了易中海,笑了笑,不急不徐地繼續說道:
“現在咱們等派出所的同志過來就行了,到時候,棒梗是不是中毒,我屋裏到底被偷了什麼東西,咱們自見分曉。”
黃秀珍說罷,都沒看賈張氏忽然變得蒼白的臉色,又轉頭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你是不是就是這麼個意思?”
“有話你就給賈張氏明說唄,你說的太含蓄她根本就聽不明白。”
“現在好了,我已經給她說清楚了,她這個腦子現在應該明白過來你是什麼意思了。”
黃秀珍的聲音不大不小,但整個前院內的所有人都聽在了耳中,他們沒想到剛纔三大爺出去,竟然是去請派出所的同志了。
秦淮如此刻早已經心亂如麻,腦海中沒了主意,看看傻柱剛纔的位置,已經沒了傻柱的人影,也沒有在人羣中看到傻柱。
再看向易中海,易中海雖然正看向她這裏,但也只是嘆了一口氣,沒有再多講。
秦淮如知道,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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