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昊天微微一愕然,大冬天的,究竟是誰有這麼個閒情雅緻,跑來御花園中玩琴?他好奇心頓起,便順着琴音往內探去,然而御花園中各種小徑曲徑通幽,任是昊天如何加快腳步,也無法接近那琴音之處,氣得凌峯直跺腳。
昊天本想放棄,然而想想卻又不甚甘心,索性閉目傾聽一會琴音來源,待得確定方向後,不顧那些花叢灌木的阻攔,直線往那邊行去,這招雖然奏效,然而畢竟卻是不好受,衣袍被一些枯木雜枝,已經劃破了不知道多少處。
終於找到了那琴聲之處,然而卻中間隔着一個大池塘,而彈琴之人,恰好在池塘中間的亭子之上,由於正好背對着昊天,昊天根本無法看見她究竟長得如何樣子,只能見到她並沒有梳宮髻,而是任由一頭長髮,飄蕩在肩膀上,後背之處,披着一件雪白色的毛披風。
悠揚的琴音從那六角亭上,飄蕩過池塘,傳到了昊天耳朵裏,只聽得其琴聲優雅異常,昊天是個不懂音律之人,只是覺得那曲子很好聽,但終究也聽不出什麼明堂,越是聽到最後,昊天卻又能從她的曲調中,感受到一股哀愁,孤獨的氣氛。
受到氣氛的感染,昊天心中憐意頓生,幾乎想將其摟在懷裏,好好安慰一番,然後與她傳播一番快樂人生的道理,正在昊天沉浸在幻想之中,那琴聲突然嘎然而止,只見那女子款款站起身來,囑咐一旁的宮女將箏收了起來,望着池塘遠處,從她背影聳動一下中可以看出,她在那裏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遂即,又見她招呼了侍女,緩緩地向那亭外走去,一陣風吹向了她,將她一頭烏黑的秀髮飄蕩而起,昊天急忙出聲喊道:“嗨,對面的那位,請等一下,別走。”
說真的,不知爲何,昊天特別想看看她前面到底是怎麼樣的,從始至終,昊天都沒有見到她到底是長得什麼模樣。
那女子果然腳步一頓,昊天正以爲她想回頭時,她卻突然加快了腳步,匆匆離去,任憑昊天在背後連喊幾聲,也沒有回頭,直到她消失在花叢的轉角之處。
昊天立即回到了小徑上,四處尋找她的蹤跡,卻奈何不盡人意,連她的衣角也沒有見到,這皇宮之內,竟然還有不聽自己話的女人,昊天想到這裏,更加想要看看這個女人是誰,可惜最後卻還是無跡而蹤。
晚上,昊天在把女皇李芳安慰好了,讓她睡了過去,但是他卻怎麼也睡不着,他的腦海中一直浮現着白天見到的那個美女的背影,最後他索性爬起身來,練起了《九天御女真訣》不一會兒,昊天心神就安定了下來,全身感覺被提升到了極度的靈敏,忽而,耳畔之中,竟然傳來一陣悠揚的古箏之聲,雖然非常遙遠,卻能隱隱約約間,聽得真真切切。
昊天猛然間睜開眼睛,卻又什麼也聽不到,他不由得疑惑了起來,難道自己出現了幻聽的?
旋即昊天又閉上眼睛開始練功,練着練着,又能聽到那古箏的聲音,遠遠地傳到他的耳朵裏,昊天聽了一會,那調子似乎是自己今天在御花園中聽到的那女子彈奏的那曲目。
昊天又睜開眼睛,暗忖道:“莫不是那女子半夜三更睡不着,又跑去彈古箏了?”
本來今日白天沒有看見她的正面,昊天心中還是一陣惆暢不已,如今,她倒是送上門來了。
昊天披上衣服,走出了房間,向御花園深處走去,果然走得一陣,那琴音越發清晰了起來,不片刻時,昊天已經走至了那湖心亭遠處,遠遠看去,卻見就是今日那女子,端坐在湖心亭中間彈琴,身旁還侍立着一名侍女。
難道那女子是先帝的哪位妃子?因爲不堪深宮孤苦,而夜間跑出來到御花園彈古箏抒發情懷,想及此處,昊天便貓着腰慢慢走了過去,一切都是悄悄的,生怕驚動了玉人。
雖然今晚有月色,然而那玉人彈琴彈的頗爲專心,那侍女也聽得頗爲專心,竟然沒有發覺昊天已經潛行到了她們身後。
昊天聽得她一曲彈完後,便鼓起掌來,喝彩道:“好,彈得好,人也妙。”
“啊?”
那女子聽得身後有人說話,立即站起身來,驚慌失措地望着昊天。
昊天第一眼看見這個美女,就覺得她高貴典雅的,美女看上去二十出頭,一身素衣長裙,可能因爲半夜的原因,並沒有塗胭脂水粉,素顏不着半點粉黛,白裏透紅的臉蛋依然高貴典雅,此時哀婉的雙眼絲絲可憐,更顯動人,上身內着肚兜,小衣似抹胸一樣緊囊着那對高隆飽滿的RU房,沒像外出時那樣包得嚴嚴實實,而是露出了優美秀氣的鎖骨,鎖骨以下一條深深的乳溝露出“冰山‘的一角,白膩膩的,引人流口水,下面着了一件無皺長裙,直順順的感覺很滑很柔暢,就彷彿藏在裏面那雙修長渾圓的美腿一樣,這個美女的站姿看上去永遠是那麼的高貴和勾魂,那身段兒婀娜媚惑,該大的地方絕對大,該小的地方絕對小,該凹下去的地方便幽幽下陷,聳高的地方圓美欲墜,巍巍顫顫,柔韌纖細的腰肢宛如病弱的垂柳盈盈一握,昊天的鼻血都差點流了出來。
旁邊還有一個穿紫衣的女子和這個美女歲數差不多,但穿着就差了些,氣質更是無法和眼前的美女一比,安靜的站在一邊上,顯然是個侍女。
好一副花容月貌,如此驚駭的表情,惹得昊天心生憐意,甚至都後悔跳起來嚇了她一跳,然而昊天心思未落,那女子似乎也緩過了神來,眨巴着一雙大眼睛瞪着昊天道:“你是駙馬,我聽我姐姐雪妃提起過你!”
“雪妃?你是雪妃的妹妹香妃?”
昊天問道,這時他纔想起雪妃提過她有個妹妹香妃李香香,合同一起入宮的,昊天的心思飛快的旋轉開來,既然姐姐雪妃都已經做了自己的女人了,那妹妹香妃也不可能例外,昊天倒是想得很明白,這個皇宮裏的女人,本來都是自己的女人,根本不應該存在任何的例外。
“既然你認識哀家是誰?爲何還不給哀家做禮?”
香妃李香香看着昊天,一副傲然的樣子,果然一副太妃的威嚴。
昊天心中有了準確的答案,立即裝傻起來,臉色連連疾變,跪拜下去道:“太妃吉祥,微臣先前以爲是哪個不相識的嬪妃,在此彈琴,本想上前詢問一下,豈料竟然是太妃鸞駕在此,微臣一時糊塗,請太妃賜罪。”
他那樣子,還真的是有模有樣,看不出是假裝還是真心的。
見到昊天這麼說了,香妃李香香也不好爲難他,於是說道:“那你起來吧!”
“謝謝太妃。”
昊天起身站了起來,側立在一旁,細細打量着香妃李香香,她約莫只有二十歲上下,長着一副瓜子臉蛋,加之長髮披肩,極是好看。
昊天看那隱約間露出的一段粉頸,玉白粉嫩,煞是誘人,不覺吞了一口口水,直想上去親一口。
“上次全靠你破壞了太子的陰謀,才使得國家免於陷入太子之手,而後你又輔助女皇登基,治理國家,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香妃李香香說道。
“呵呵。”
昊天尷尬地笑了起來,撓着頭道:“太妃過譽了,倒是你彈的琴,真的很好聽,我聽了都睡不着,今天沒能追上你,一睹芳容,實在……”
“駙馬,既然你這麼喜歡聽,那哀家就再彈一次你聽聽吧。”
香妃李香香似是有些受不了昊天那接下來的話,立即開始轉移話題起來。
“微臣洗耳恭聽。”
昊天垂手立在一旁,心中歡喜不已,倒不是歡喜能聽得琴聲。
只見香妃李香香,巧手翻飛,一陣清脆的叮咚聲飄蕩起來,昊天盯她那雙柔荑,心中潮涌不已,正想將之牢牢握住,在手中呵護一番。
一曲終了。
香妃李香香輕嘆不已,回頭對昊天問道:“曲子聽完了,該輪到哀家考考你了。”
汗,剛纔一直在欣賞香妃李香香的玲瓏嬌軀了,致使幾乎忘了聽曲子了,哪裏料到聽完曲子後,還要進行考試啊?不過,事到如今,昊天也不得不硬着頭皮點了點頭。
“說說此曲曲目名什?著者是誰?又表達了什麼樣的情懷吧?”
香妃李香香瞟了昊天一眼,不經意的說道。
“呃……這,哪個。”
昊天支支吾吾,哪裏說得上來。
“哼,不學無術。”
香妃李香香狠狠瞪了昊天一眼,責聲道:“剛纔還稱讚你兩下,現在看起來還是草包一個!”
“太妃,我對聲樂的確是一竅不通,不若太妃與微臣講解一番吧,也好讓微臣銘記在心,長長見識。”
昊天的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自然不會因爲那一點點的責備而臉紅耳赤了。
“此曲名爲漢宮秋月,原爲崇明派琵琶曲,後有流傳出各種其他樂曲的曲目,包括哀家現在彈奏的琴曲。”
說到這裏,香妃李香香眼中露出了哀愁的神色,落寞道:“此曲多爲深宮不堪苦寒的可憐人彈奏,以抒心中哀愁而已。”
昊天心中一動,莫非她是在藉此琴意,來表達心中的寂寞?一定是的,那豈不是標誌着,老子有可乘之機會?這麼年輕貌美的太后,放在深宮之中,的確太過於浪費了心中想到此點,淫念突然冒騰起來。
昊天大着膽子,湊到了她身後,一隻手緩緩搭在她的肩膀之上,柔聲道:“若是太妃不嫌棄微臣,以後微臣會時常陪伴在太妃身邊的。”
昊天此話一語雙關,即使隔着一層厚厚地狐皮披風,也能感受到香妃李香香的秀肩劇烈地顫抖起來,只聽得她強行忍住顫意道:“你有這層心意,哀家自然甚感欣慰,不過,一切均要以國事爲重,不能因爲時常陪伴哀家,而耽誤了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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