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張夢玉微微的閉着眼睛,她感覺到那快感就象海潮一樣,那快感的波浪一波一波的涌向着自己的身體,她努力的配合着他,用力的套動着自己的身體,她的兩隻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兩個人的身體不停的發出“啪……啪”的聲音,昊天覺得女人的叫牀聲音和身體之後的撞擊聲音是世界上最動聽的天籟之音,比那些明星唱的什麼歌要好聽多了,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張夢玉的呻吟聲也就越來越大了。
張夢玉的蜜道溫熱柔潤,昊天感覺到那無與倫比的快感一陣陣的襲向自己的身體,他快樂的工作着,張夢玉被那一波波的快感衝擊得忘乎所以了,不一會就又高潮了。
高潮以後的張夢玉已經是全身酥軟,如絲緞般粉嫩嬌滑的雪白胴體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香汗,圓潤的雙肩和平滑的小腹都在輕微的顫抖,胴體內散發出陣陣催情的幽香,她嬌喘着,口鼻中噴出來的熱氣芬香甜美,胸前那雙傲然挺立的雪白豐乳亦隨着她的喘息上下顫抖起伏,映起一片雪白的乳光,乳峯上兩顆勃起挺立的粉紅乳珠微微翹起,似是在與她嬌媚的面容爭妍鬥麗,昊天看得心都醉了。
到天津城也就一百多裏,昊天和張夢玉姐妹輪流的激情着,直到車快到天津了才停了下來,兩姐妹都被他弄得疲憊不堪了,昊天給她們按摩了一會她們才恢復了體力,而這個時候天也已經黑了下來。
第172章張家岳母
張家府邸是天津城南不遠的一個小小的莊院,莊院的後面是山,面前是河,莊院很大,房子的四周也都種了梅樹,每到冬天,千樹萬樹的梅花競相開放,就好像是一遍花的海洋,這裏也就成了那些文人雅士踏雪尋梅的常來之地,加上這裏住着漂亮的張家姐妹,因此,在天津還是有點名氣的。
昊天見張夢涵說就要到家了就讓那個趕車的走了,兩姐妹在快到家的時候都有點不想走在前面,站在路邊都不走了,昊天一見兩姐妹露出小女兒的模樣就知道她們是近鄉情怯,不曉得該怎麼跟她們娘說自己和她們一起回家的事,當下也就站在那裏似笑非笑的看着兩女。
張夢玉似乎察覺到了昊天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笑容,一扭身跑到張夢涵跟前撅起小嘴道:“你是姐姐是不是?那今天的事就得你和母親先說了。”
張夢涵站在那裏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肯走,昊天笑着道:“你們既然這樣怕羞還是我來說吧!”
說完就上前去拉門環想要扣門,不想那門卻“吱扭”一聲開了一道縫,裏面黑黑的沒有一點光亮,昊天轉過頭對張夢涵姐妹道:“你家裏連燈光都沒有,我丈母孃肯定是不在家了,你們在這附近有沒有什麼親戚?”
張夢涵一見母親沒有在家就推開們走了進去,她一邊走一邊說道:“我母親晚上都不出去的,她怎麼會沒有在家?不會是病了吧?就算孃親病了,還有奶奶、英姐、小貞她們呢?”
說着就把燈給點燃了,然後把幾個房間都看了一遍,但還是不見母親的蹤影,而且整個張家上下十多個人,一個都沒見着,就好像一下子失蹤了一樣。
昊天眼尖,一見那桌子上有一張紙就對張夢涵道:“你看桌子上的那張紙寫了些什麼,也許你母親去找你們去了,這是留給你們的字條。”
張夢涵走過去拿出子條看了一眼就失聲道:“怎麼會這樣?我母親和奶奶被人抓走了,我們現在要去救她纔行,要不她就要做別人的小娘子了。”
昊天從她的手裏拿過了拿字條,只見那上面寫着:“字喻張家姐妹,因你姐妹濫殺無辜,殺了我兒子,我找了你們幾天都沒有找到你們,現在我把你母親、奶奶抓走了,你們想救你母親就來城北長樂幫,如果你們不來的話,就由你母親給我生個兒子,我等你們三天,如果三天之內你們沒有到,你們就只能等着做姐姐了,渤海飛龍周子強留!”
“渤海飛龍周子強?那個長樂幫的幫主?”
昊天道:“你們是怎麼惹上他的?從這紙條上看,你們是把這個周子強的兒子給殺了,而且聽他留下紙條上面的語氣,這長樂幫在天津城頗有勢力,看來你們這禍闖的真不小,我還真佩服你們的勇氣,連這樣有勢力的人的兒子也說殺就殺了,你們住在這天津城裏,不會連長樂幫都不知道吧?”
張夢涵紅着臉道:“周子強的兒子是在強姦一個小姑娘的時候被我們殺的,他是說了名字,但我以爲他是嚇我們的,因爲長樂幫在天津也算是一個俠義的幫派,他堂堂幫主的兒子怎麼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既然真是他的兒子,我們去把真實情況告訴他就行了,他是正派人士,知道了真相應該是不會爲難我母親的!”
昊天笑道:“你們還真是小孩子,你以爲他會承認他的兒子是淫賊?他是應該知道他的兒子是做了什麼事情的,但他的留言裏第一句就說你們是濫殺無辜,你母親很美是不是?像周子強這樣的人都說要她給他生兒子,應該是很美才是。”
張夢涵紅着臉道:“我孃親內功修爲都很不錯,今年也才三十歲,因爲保養很好,看起來也就和我們差不多,也許他真的會和你說的一樣,不會承認他的兒子是淫賊的,好在我們現在有了你,要不我們還真是隻有任他宰割了,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樣,那他們這些俠義的幫派也不是好人了?我們現在就去把我母親救出來好不好?”
昊天笑道:“俠義的幫派裏也是良莠不齊的,裏面也是有人做過對不起別人的事的,只不過沒有人知道而已,想要他們都是一些正人君子是不可能的,能夠保持住大節就不錯了,一個人首先是爲自己的家庭着想,入了幫派以後就會把幫派放在了第二位,因爲他入幫派的面的也就是想讓自己過的好一點,可以不受別人的欺侮,不過按你們姐妹的武功來看,我丈母孃的功夫應該不錯,那個周子強應該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將她擒獲,可是從現場看起來,似乎沒有發生任何的打鬥痕跡,這隻能說明兩個問題。”
張夢玉點點頭,道:“對啊,何況還有我奶奶呢?還有張家上下十幾個人,都是我奶奶和我娘培養出來的弟子,武功都不弱的,怎麼會一點打鬥的痕跡都沒有?”
昊天道:“只能這樣解釋,要不就是張家出了內奸,要不就是周子強下藥或用迷魂煙。”
“可惡!”
張夢涵恨恨的道:“他兒子是一個淫賊,這個周子強也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正所謂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父親。”
“姐,按你可這麼一說,那孃親豈不是要被這老淫賊……”
張夢玉不敢在說下去了,但是現場的人都知道張夢玉的擔心是什麼。
“我岳母應該被抓去沒有多久,我們現在趕去城北長樂幫還算來得及。”
昊天說着,便帶着張家姐妹出去,直往城北而去。
張夢玉和張夢涵的母親叫張倩,年輕的時候她愛打抱不平,因此可以說是天津城裏小有名氣的俠女,後來她嫁進了兩女的父親,夫妻倆可以說過得是其樂融融,可惜好景不長,在張倩生下張夢玉兩姐妹後,她們的父親的就病逝了,只留下他的母親吳君如,祖孫三代相依爲命,而張家爲了避嫌,因此府裏沒有男丁,就連府邸的下人都是女人。
這天,張倩坐在堂屋裏的一個凳子上,看着行將落山的夕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她現在很後悔教給兩個女兒武功,以至弄得她們像野馬一樣的在外面亂跑,讓自己整天的在爲她們擔着心事,她知道以她們兩個人的功夫天下大可去得,因爲同一輩的人要勝過她們兩個很難,而那些高手是不會和她們兩個小姑娘一般見識的,她們兩個也不會去做那些胡作非爲的事,但她們經常替女人打抱不平追殺淫賊,還聽說她們兩個殺了好幾個淫賊。
張倩知道殺幾個淫賊在她們兩個來說是沒有什麼危險的,一般功夫很好的人是不屑於去做淫賊的,但有一個人是她們兩個惹不起的,這個人就是李天雲,要是她們碰上李天雲就麻煩了,她們兩個是那樣的漂亮,如果碰上他的話,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張倩真的很替她們兩個擔心,所以她也就四處的找着她們,但世界這麼大,要找兩個存心要躲着自己的人又談何容易?這次她也就回來看一看兩女有沒有回家,但一看到家裏那厚厚的灰塵就知道她們兩個還沒有回來,因此她把家裏打掃了一下以後,就在這裏想着心事。
這時,夕陽漸漸的收盡了最後一縷光芒,暮色開始籠罩着大地,張倩孤單單的坐在堂裏靜靜地凝視着門外,她知道自己的擔心是沒有什麼用的,但就是免不了的要去想。
這時月亮慢慢的升了起來,門外月影搖曵,梅樹掩映,月光將樹影送到了堂屋之中,張倩彷彿置身於花光樹影之中,頓時內心無限空明,倏忽間,一曲悲憤的梅笛之聲由遠處絲絲飄來,一陣陣的寒意從心上飄過,她陡的一震,漠然地睜開雙目,卻不知何人在那裏吹着笛子,她側耳細聽,但聞笛音暴戾,悲憤難抑,似一個悲憤的人在訴說着自己的親人不幸夭亡,那笛聲聲聲如淚,不覺的勾起了自己對已逝丈夫的思念,她悠悠的長嘆一聲,痛苦地閉上了雙目,淚水如泉水般的涌了出來,往事如夢如幻,一幕幕的閃現在她的眼前,想到丈夫已經不可能回來,留給自己的是則是一生的孤獨和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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