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想必永王妃也不想讓人知曉此事
也不知那顫巍之下是何等的豐軟,好想嘗一嘗。
不由的,水溶輕輕嚥了咽略顯乾澀的喉嚨,眸光偏了偏,心中頓覺疑慮,他貴爲王爺,府內絕色無數,元春、可卿、寶釵、探春、一衆丫鬟以及黛玉、迎春、北靜
打住,越想越歪了。
見過如此多的絕色,何至於像是沒見過世面似的,毫無定力。
默然片刻,水溶一本正經的坐在羅漢牀上,輕聲道:“本王衣裳污了,來此更換,倒是永王妃怎得也來此屋。”
花信麗人私下會見少年郎,這不由的讓水溶多想了去,莫不是演一出金蓮勾引武二郎?
呸,胡想些什麼,他可是正經的叔叔。
張盼兒低垂着螓首,素手攥着手中的繡帕,芳心百轉交集,進了這屋要發生什麼,她心知肚明,心底深處,隱隱透着幾許糾結之意。
抿了抿粉脣,張盼兒揚着嬌媚的臉蛋兒,酥酥糯糯道:“此屋是小憩之所,妾身來此亦是因裙裳污了,故而來此更換,倒是不知十六叔也在此處,冒昧打擾了。”
水溶聞言,目光落在麗人身上,只見其珍珠白湖縐裙的裙襬上有一塊水漬,當下也是瞭然,想來張盼兒是與他一樣不小心沾了酒漬,來此更換衣裳。
至於同至此屋,想來這本就是小憩之所,丫鬟被打發走了,水溶身邊的人又去取新的衣裳,故而外間並無人守着,誤以爲屋內無人闖了進來。
只是聽着張盼兒這酥糯的聲音,甜如浸蜜,讓人倍感舒適,心曠神怡的,不由的讓自個心中漣漪漸生,喉間的乾澀愈發清晰。
也不知麗人啼轉之時,是否還會如此甜膩,怕是膩到心裏去吧。
嗯,怎麼又往歪處想了去。
張盼兒侍立在屋門處,美眸瞧見水溶的異樣,芳心微微一顫,她明白這是男人充滿慾望的眼神,蘊着侵蝕性。
罷了,事已至此,再矯情也毫無作用,過了今兒個這遭,怕是再無機遇,到時豈不是要讓下人折辱於她。
相對而言,十六叔容貌俊秀,一身氣度彰顯魅力,也不算辱沒於她。
瓊鼻深深聳動,沁人心脾的檀香鑽入鼻間,微醺的臉頰透着不同尋常的粉嫩,攥了攥手中的絹帕,邁着筆直移至桌案前,素手提着茶壺,抿脣道:“十六叔且先更衣,妾身去別處便是。”
水溶聞言,眉頭微微一挑,提着手輕揉着額間,心中略有些懊惱,這話原是他來說纔好,不想居然讓侄兒媳婦提了出來,看來真是醉意朦朧,心神有些恍惚了。
不過細想而來,這裏本就是永王府,張盼兒作爲主人家,由她提出換一處更爲合理,若是不然,水溶能去何處。
“十六叔,且先喝杯茶水潤潤嗓子。”
正思量間,只見一雙潔白的素手捧着一方瓷碗遞了上來,聲音怯怯柔柔道。
咫尺之遙,沁人的清香縈繞在鼻翼之間,讓原本有些醉意的水溶更加朦朧,目光看向近在眼前的麗人,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如雪一般潔白的肌膚在玫紅的羅衫映的粉嫩,晃人眼神。
好想仔細瞧瞧這雪白肌膚到底有多麼嬌嫩,怕是輕輕掐一掐便能泛着粉紅吧。
恍惚的接過茶盞,水溶不小心碰觸到一片柔膩,只覺混身舒暢,忍不住的想要靠的更近一些,一時之間氣血上涌,情不自禁的便拉住麗人的皓碗。
麗人嬌軀一顫,茶盞順勢而落,茶水毫不意外的灑在水溶衣襬上,然而此時卻無人顧及。
張盼兒玉頰薰紅,眉眼顫動,流盼顧飛的雙眸透露出婉轉的風流,又好似蘊着忐忑之色,顫聲道:“十六叔,您這是作甚,快鬆手。”
雖做好心裏準備,然而事到臨頭,心中又忐忑不已,隱隱有些打退堂鼓。
水溶扣住麗人的皓碗並未鬆手,心神皆然在麗人身上,見其長長的眼睫顫動,身姿如揚風擺柳的怯弱,憐惜之情頓生,想着將麗人攬住懷中,好生安撫。
只是這一聲“十六叔”讓水溶稍稍回覆些心神。
這可是侄兒媳婦,怎可亂來。
有心鬆手,然而此刻兩人靠的很近,水溶可以清晰的看見麗人的花容月貌,那絢麗如霞的臉頰鮮豔動人,潔白的秀頸也緋紅起來,甚至於其上透着幾許晶瑩的汗珠,沿着柔嫩的肌膚,緩緩流淌至深深溝壑
見此情形,水溶只覺火氣“騰”的生出來,心跳砰砰加速,漆黑的瞳孔漸顯血色,呼吸也不由的加快起來。
什麼狗屁侄兒媳婦,又不是第一回。
此刻的張盼兒眸光看向近在眼前的少年,清秀的面容扣人心絃,鼻翼間縈繞着檀香以及少年身上的香薰,不由的令其婉麗的臉頰彤彤似火,桃腮生暈,檀口微微張着,一雙秋水的美眸已見着迷離。
輕輕抽了抽被扣住的皓碗,張盼兒顫聲道:“十六叔,別”
簡簡單單的四字,頓時讓水溶心中的火焰騰起,手下猛然用力,溫香軟玉入懷,頓覺舒暢無比。
“嗯”,張盼兒落入少年懷中,不由的輕哼一聲,察覺到那一抹異樣,不由的芳心一跳,只覺口乾舌燥,顫聲道:“十六叔,你放開我,我可是你侄兒媳婦。”
水溶聞言,心中悸動更甚,一顆心砰砰的跳個不停,一隻手攔攬着麗人柔軟的腰肢,一隻手輕撫着麗人彤紅似火的臉蛋兒,與他印象中那張婉麗端正的玉容幾近重合,一時之間,雙眸火焰澎涌而出,此刻什麼也顧不上來,將其撲倒在羅漢牀上。
屋內其聲嗚嗚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訴
不知過了多久,几案上獸爐裏的檀香早已燃盡,屋內沁人的香薰漸漸消散。
水溶整理着自己的衣襟,待穿戴整齊了些,回身望去,只見麗人衣衫凌亂,縮在羅漢牀一側低聲抽泣,潔白如雪的肌膚上透着幾道清晰可見的紅印,突顯出先前的瘋狂。
見此情形,水溶心下不禁懊悔,他怎麼就把侄兒媳婦給.罷了,酒後亂性,這話當真是至理名言。
但不得不說,麗人倒讓水溶回想起洞房時的元春,尤其是其如泣如訴的推搡,更讓人興致昂然,其中滋味,當真是妙不可言。
然而此時不是懊惱的時候,事已至此,不能讓事態擴大,見麗人還在抽泣,水溶只好出聲安撫道:“永王妃,此事是本王的過錯,眼下不是談論此事的時候,若是讓人發覺了,你我都沒好果子喫。”
叔叔與侄兒媳婦的事情這不是第一回,可此侄兒媳婦非彼兒媳婦,眼前的麗人可是永王妃,天子的兒媳婦,若是事情捅了出去,饒是他北靜王府地位超然,那也吃不了兜着走。
雖說此舉有拔那啥的無情,但事關重大,無論如何都不能暴露出去,只好做些渣男做的事情。
張盼兒聞言,嬌軀微微一顫,擡着一張梨花帶雨的臉蛋兒,美眸複雜的看向水溶,帶着莫名的情緒,貝齒緊咬着粉脣,復又垂下螓首,一言不發。
皇家男兒皆是寡情薄倖之人,先有丈夫跪求領帽,甚至是言語相逼,後有叔叔穿上褲子不認人,這就是女兒家的悲哀。
思及此處,淚珠兒不由的滑落,她倒不是怪罪水溶,畢竟此事是永王府故意設計,並非是水溶本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