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妙玉:你...你無恥

作者:撐死的瘦子
金燦燦的光線自雕花軒窗而過,靜悄悄的播撒在兩道嚴絲合縫的身影上,溫馨透亮的感覺撫慰着人心躁動。

  此刻,麗人心神緊閉,長長的眼睫顫動,那秀美、明媚的臉蛋兒上迎着亮閃閃的金線,顆顆汗珠自鬢角滾滾而落,秀髮浸溼,汗涔涔的貼合在泛着玫紅色紅暈的臉蛋兒上,散發着耀眼的光芒。

  水溶抱着張盼兒來到書案前,輕輕放下麗人,氣喘吁吁的,額間的細汗密密麻麻,顯然有些乏力。

  張盼兒見自家被放在書案上,閉闔的美眸睜開一絲,瞧着少年漲紅的俊秀面容,玉容羞惱,芳心輕啐起來:“誰讓這人非得提着她,二十幾個來回,饒是她身輕體盈,那也受不住,好在沒傷到身子,要不日後自個可怎麼辦。”

  話又說回來,先前那心神震盪,天地倒懸,真真是難以言說的莫名,直讓人不能自已。

  思及此處,麗人芳心羞難自抑,美眸微微眯了起來,柳葉細眉下,眸中見着幾許癡迷,其實叔父的氣力,很足的。

  水溶輕緩一聲,伸手拍了拍麗人的雪背,嘴角噙着一抹壞笑,說道:“盼兒,你也不想本王對永王置之不理吧。”

  “嗯?”

  張盼兒膩哼一聲,心底忽地生出了一股空虛,瞧着少年一派“小人”模樣,那張婉麗的臉蛋兒羞紅如霞,美眸嗔怪的白了少年一眼,轉過身去,潔白的素手扶在梨花木書案上,芳心生出一股羞恥。

  真就是越走越遠,沉浸式的投入角色。

  水溶扶着麗人柔嫩的腰肢,眉眼間透着幾許戲謔,戲謔道:“這就對了,盼兒乖巧些,叔父便會幫襯你夫君。”

  不得不說,按着劇本來,張盼兒的自覺性無比的高昂,還真就是天生的演員。

  張盼兒聞言,明媚的玉頰彤紅如霞,心頭暗啐起來,這人,真真是演戲演上癮了,愈發的得寸進尺,作踐起來沒完沒了,偏偏有那人窺視着,她還不能反駁,得裝做一副受人逼迫的小白蓮。

  但怎麼說呢,將那人戲弄於眼皮下,報復的快感油然而生。

  貝齒緊咬着粉脣,張盼兒曼妙的嬌軀宛若蠶蟲涌動,輕聲道:“盼兒曉得,只是叔父莫要忘了承諾。”

  窗外,一直關注着的進展的永王的雙目中隱隱見着水霧,心中的感動無以言表,瞧瞧,盼兒始終是深愛着他的盼兒,爲了做他的賢內助,先是被十六叔宛若提線木偶一般的作踐,此刻又不顧羞恥的取悅於人,真真是令人感動。

  君以誠待我,我必不相負,來日本王登臨大寶,盼兒便是那萬人敬仰的國母。

  永王的自我感動暫且不說,張盼兒兩彎柳葉細眉微微舒展,微眯的美眸之間,絲絲嫵媚的綺麗流溢而出,抿着粉脣,低聲問道:“叔父今兒個怎會來此。”

  麗人雖是演給外間窺視的那人看,然而此刻麗人的心神都在身後的少年身上,沉浸於報復的快感之中,對於少年今日的突兀到訪,她倒是好奇。

  水溶聞言心下不覺好笑,輕聲道:“本王不日便要帶兵剿匪,此去至少數月之功,正好永王相邀,本王便順道過來看看盼兒。”

  張盼兒雲髻之上彆着的珠釵搖曳不定,婉麗的臉蛋兒上微微一怔,心下也明白過來,順道之事是說於旁人聽得,帶兵剿匪的事情則是說於她聽得。

  不曾想叔父要帶兵剿匪,數月之旬,期間難免有變數,此番順道前來,想必是憂心着她。

  思及此處,張盼兒扭過螓首,泛着玫紅色的玉頰明豔動人,凝眸看着少年,眼波水潤盈盈,聲音軟膩道:“叔父離京,可曾想過照料我家王爺。”

  水溶聞言心中瞭然,他可是清楚的知曉那永王齷齪的心思,張盼兒此番看似是爲永王說好話,實際上是擔心他離京後,自個肚皮若是沒有動靜,怕是後果難料。

  揚手拍了一掌,冷哼道:“也就數月的功夫而已,你便迫不及待,倒是一心一意爲你夫君。”

  “嘶”

  張盼兒螓首揚起,酡紅如霞的玉顏不由的泛起一抹異樣,芳心中的羞惱愈甚,明曉的是做戲,但這下手也太沒分寸了,不消多想,怕是一兩日的褪不去了。

  若是以往,少不得抱怨一番,然而此情此景,人設不能崩塌,貝齒緊咬着粉脣,張盼兒聲音中透着幾分哭腔,說道:“王爺本就是我的夫君,若不是叔父你貪得無厭,何至於此。”

  水溶見狀,凝眸看着麗人的倩影,面上現出幾許不自然,若不是清楚麗人是在做戲,怕還真會相信盼兒對永王一心一意。

  不得不說,女人是天生的演員,而張盼兒是其中的佼佼者,將“身在曹營心在漢”表現的淋漓盡致,黑化的白蓮,當真是不可小覷。

  只是見麗人雪背玉膚上泛起一抹異樣的玫色紅暈,心神緊閉,水溶面上的不自然更甚,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兒。

  思及此處,水溶也不在多言,辛勤勞作起來,期間爲了對稱,再度揚手打了一把掌,許是覺得深淺不一,補了幾回才堪堪滿意。

  不知過了多久。

  張盼兒依偎在少年的懷中,那火辣辣的觸感縈繞在心間,心中的羞惱無處可說,偏過螓首,不大想搭理水溶。

  真是的,打一下也就罷了,怎得越發來勁,她算是知道了,這人就是趁機作踐着她,清風霽月,真是騙鬼呢。

  只是也不知怎得,心裏對於少年卻厭不起來,反而是有一種無言的悸動,讓人不知所以,有些愛恨交加,惱羞變怒。

  水溶撫着麗人如瀑的青絲,宛若擼貓一般安撫着麗人的情緒,湊在麗人晶瑩的耳畔間,低聲道:“有今兒個這份罪,想來永王也不會逼迫過甚,等本王回來,一切就安好了。”

  嗯,一切都是做戲,斷然不是有意爲之。

  張盼兒聞言恍然,這番作踐,怕是表演給那人看,讓其產生愧疚之心,不至於逼迫過甚,畢竟就是數月的功夫,誤不了正事。

  何況這期間,說不得肚皮就見長了。

  話雖如此,她也清楚少年的欲蓋彌彰,畢竟少年的異動,她可是一清二楚,想來是來勁了。

  思及此處,麗人的羞惱難消,輕哼了一聲,揚着螓首,湊在少年耳畔,小聲嘀咕道:“那也不能一個勁的打,疼哩。”

  嬌滴滴的恍若金珠落玉盤,清脆動人。

  水溶輕咳一聲,面上帶着幾許尷尬之色,伸手輕撫一番,低聲道:“順手了,下次不會了。”

  張盼兒感受着身下的異樣,芳心涌上一股羞臊之意,只是聞得少年之言,又不覺氣惱,什麼叫順手,還有下次,怎得,真就是打上癮了。

  思及此處,張盼兒心底深處不由涌上一絲悸動,瑩潤的美眸泛着點點星光,柳葉細眉間,隱隱帶着幾許期待,恍惚之間,芳心又羞又惱,輕啓紅脣,對着少年的胸膛咬了下去。

  都是這人作踐的。

  水溶蹙了蹙眉,一時之間倒也沒說什麼,左右麗人嘴下有分寸,就當是一報還一報,扯平了。

  雖然數量上不對等,但質量天差地別,張盼兒不過是豐腴的地方捱了幾下,水溶可是細皮嫩肉的地方,不可同日而語。

  待麗人發泄過後,水溶才正色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若是永王回來了,那可就不妙了。”

  張盼兒聞言,芳心直啐,那人不就在窺視着他們,怕什麼怕,這人真是的,不去做戲子白瞎了這份本事。

  麗人心中雖有不捨,然而正是這份“謹慎”才符合常理,若是癡纏下去,怕是那人心中起疑。

  水溶也不多言,隨着“啵”的一聲,將麗人輕輕放在交椅上,自顧自地整理起衣襟。

  張盼兒素手捂着微漲腹部,那張婉麗的玉容上泛着淺淺的紅暈,眉眼間洋溢着滿足之色,凝眸看着少年,眸中見着幾許依依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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