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水溶:妙玉有什麼屬性

作者:撐死的瘦子
北靜王府,蘅蕪苑。

  廂房之內,寶釵一襲蔥黃色的裙裳的坐在書案前,頭上挽着髮髻,纖纖素手持着毛筆伏案書寫,露出雪白的藕臂上,帶着一串紅麝香珠,襯得肌膚愈發的嬌嫩動人。

  這會兒,少女正盤算着府裏的賬目,豐潤白膩的臉蛋兒上,水色瀲灩,杏眸瑩潤如水,隱約間似是長開了幾許,眉梢眼角帶着宛若牡丹冶豔般的嫵媚氣韻。

  想來,這就是少年那一晚上的成果。

  盤算許久,大抵有些乏了,放下手上的毛筆後,端着桌案上的茶水呷了一口,柳葉細眉下的杏眸瞧了瞧窗外的隨風搖曳的楊柳,低聲呢喃道:“這會兒,姐夫也該回府了吧!”

  一側,鶯兒聽見寶釵的輕聲細語,心下微微一動,俏麗的臉蛋兒上浮上兩抹梨渦,笑着說道:“姑娘這是念着王爺了,要不奴婢去前面打聽打聽。”

  寶釵聞言,心下微微一羞,盈盈如水的杏眸白了鶯兒一眼,說道:“你這死丫頭,少在這兒犟嘴,怕不是你這小蹄子念着姐夫了。”

  說罷,寶釵似是回想起什麼,雪膩的臉蛋兒上浮上一層玫紅,一雙杏眸水光瀲灩的,只覺心尖兒一顫。

  鶯兒心中同樣羞澀,俏麗的臉蛋兒滾燙如火。

  作爲丫鬟,鶯兒是什麼位份,哪有資格能去念着王爺,還不是那晚上得了王爺的恩澤,成了王爺的形狀。

  那晚過後,主僕二人間的相處有些不自然起來,但凡瞧見對方,便會想起對方的豐潤、柔軟,王爺的英武挺拔,無一不是讓人心尖兒發顫。

  說起來,都怪那少年,百般折騰的,什麼窘迫的模樣都被瞧了個乾淨。

  也不知怎的,這會兒屋內顯得靜謐起來,寶釵與鶯兒皆是垂着螓首,一股無言的曖昧瀰漫在屋內。

  “寶姐姐。”

  正在此時,屋外傳來一道嬌滴滴的俏聲,擡眸而望,只見輕靈的少女掀起珠簾走了進來,正是扶風擺柳的林妹妹。

  “林丫頭,你怎麼來了。”寶釵瞧着黛玉,一邊吩咐鶯兒倒茶,一邊眉眼開笑的起身相迎,打破了屋內漸顯靜謐的氣氛。

  黛玉聞言,兩彎煙眉微微蹙了蹙,凝眸看着寶釵,眨了眨眼,說道:“我就不能過來看看寶姐姐,這話說的,好沒道理。”

  寶釵抿嘴一笑,笑道:“是,是,都是我的錯,林丫頭來了,我心兒高興着哩。”

  黛玉這下才心兒暢然起來,落座在一方錦墩之上,柳葉細眉下的美眸閃了閃,悠悠的解釋道:“閒着無事,我就過來和姐姐說說話兒,姐姐你可別嫌棄。”

  寶釵聞言笑了笑,伸手接過鶯兒遞來的茶水遞了上去,柔聲道:“你這話說的,我多咱會嫌棄你。”

  黛玉眸光看着眼前遞來的茶水,眸光微微閃爍,皙白的臉蛋兒上浮上幾許不自然之色,有些心不在焉的接了過來。

  寶姐姐待她情真意切的,她卻私底下里與哥哥真真是對不起寶姐姐。

  寶釵心細,察覺到了黛玉的異樣,瑩潤的杏眉微微輕蹙,關心道:“顰兒,這是怎麼了?可是有什麼煩心事兒?”

  她們兩人的關係甚爲親密,儼然是閨中密友,就黛玉這心不在焉的模樣,想來是有了什麼煩心的事兒。

  黛玉聞言,玉容微怔,粲然的柳眸中泛起幾許幽幽之色,說道:“沒沒什麼。”

  說着,黛玉便呷起了茶水,以此掩飾自己的心虛。

  這時候,黛玉能說什麼,難不成說她與哥哥親了嘴兒,私下裏定下了終身?

  這話要是說了出來,如何面對眼前的寶姐姐,即便是哥哥那兒先起得心思,可若自個清清白白的,又豈能發展至此。

  說到底,還是自個也動了心思,面對寶釵,總覺得是做了虧心事兒。

  寶釵見黛玉不欲言語,柳葉細眉下的杏眸微微閃動,倒也沒說什麼,畢竟這是林妹妹自個的事兒,何必尋根問底。

  不過鑑於對黛玉的關切,寶釵伸手拉着黛玉那雙纖纖柔荑,輕聲道:“沒什麼就好,若是有委屈了,姐夫那兒也會爲你做主。”

  實話實說,對於黛玉,寶釵確實是十分欣賞,但以她處事淡然的性格,大抵也不會摻和進黛玉的私事上去。

  之所以對黛玉事無鉅細,還是因爲姐夫對於黛玉的疼愛,愛屋及烏多一些。

  黛玉:“.”

  她委屈的事兒,還不是哥哥那兒鬧的,與他說了有什麼用

  隴翠庵。

  禪房之內,妙玉一襲道袍盤坐在蒲團之上,纖纖素手捧着一本黃色封皮的佛經,凝神閱讀,清冷的眉眼間滿是專注之態。

  不多時,門外的簾布輕輕挑了起來,然而妙玉靜心誦讀,倒也沒有在意,忽而一雙熟悉的大手攬住了自個的腰肢,不禁嬌軀一顫,閉闔的美眸睜了開來,映入眼簾的便是少年那張溫潤的面容。

  果不其然,這熟稔的手法,只有北靜郡王水溶。

  “王爺來貧尼這裏做什麼?”妙玉也不正眼看水溶,閉眸繼續誦讀,清冷的聲音在禪房中響起,帶着幾分疏遠和淡漠。

  水溶對於妙玉的傲嬌習爲爲常,倒也不在意,攬着麗人腰肢的手兒提了提,只覺一片柔軟,輕聲道:“有段時日沒與師太品茶論道了,故而過來緬懷一二。”

  妙玉感受着身前的異樣,清冷的臉蛋兒浮上一抹玫紅,那熟悉的觸感以及少年那一股恣意,不禁讓妙玉心神激盪,道袍下的筆直微微併攏幾許。

  少年每回都是這般,行強人之事,一點兒也不懂得憐惜。

  但也不知怎得,少年的這般恣意霸道,她並不厭惡,甚至於心底隱隱悸動,每每都回想起那不堪的夢魘,恍若身臨其境。

  只是聽見少年說什麼“緬懷一二”之類的話兒,讓妙玉心中頗爲不適,升起一股子惱怒,喝道:“王爺請自重,隴翠庵不歡迎王爺,蝶兒,送客。”

  怎得,真當她這兒是什麼污穢之所,任由少年凌辱?

  水溶聞言不以爲意,垂眸凝視着麗人清冷如玉的臉頰,嗤笑道:“蝶兒早就被打發走了,師太這會兒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乖乖的順從本大爺,若是不然,呵呵.”

  他能悄無聲息的走進禪房,丫鬟蝶兒早就不在,此刻隴翠庵內,就剩下他與妙玉兩人了,還不是任他肆意妄爲。

  這種身臨其境的情景,真真是讓人心潮澎湃。

  妙玉聽着眼前少年的污言碎語,心尖兒顫動不已,只覺面紅耳赤,身軀都有些發軟,那雙清冷的眸子看向少年,瞪圓了來,嗔怒道:“放肆,貧尼乃是出家人,休得口出狂言。”

  水溶:“.”

  瞧瞧,妙玉師太是愈發的配合起來,這強人的行徑真真就是屢試不爽,他都覺得妙玉其實有些其他的屬性在。

  抿了抿脣,水溶挑着眉頭,不屑道:“你不是出家人,大爺我還沒興趣,今兒個就讓師太知曉利害。”

  妙玉聞言,芳心劇顫,曼妙的嬌軀微微顫慄,心底深處涌上一抹難言的悸動,正欲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見少年已然欺身而近,分明是自個的兩片玫瑰脣瓣已被噙住,說不出話來。

  這會兒,妙玉心中的羞惱更甚,伸手推了推,然而少年卻巍然不動,甚至於是愈發恣意霸道,讓妙玉芳心顫動,竟有些不能自已,清眸漸漸閉闔,長長的眼睫顫抖。

  水溶捏着麗人的下頜,肆意的侵襲而入,他知道面對妙玉這種傲嬌的文青女,就不要與她多說什麼,直接堵上去,什麼都能解決。

  也不知過了多久,水溶垂眸凝視着指尖,隱隱泛着晶瑩,戲謔道:“妙玉師太看來是盼着本王來品茶論道,這會兒都思念成疾了。”

  妙玉見狀,雪膩的臉蛋兒已然是絢麗如霞,眉眼間不見以往的清冷,滿是羞憤之色,貝齒緊咬着粉脣,清冷的聲音中帶着幾許顫抖,清聲道:“王爺不是來品茶論道的,貧尼這就去煮茶。”

  證據都擺在眼前,她能反駁什麼,無非是自討欺辱罷了。

  這人總是這般,非要讓她難堪,捉弄她成習慣了?

  水溶攬着麗人的腰肢,不讓妙玉起身,另一隻手兒捉住麗人的纖纖素手,引了過去,俯身輕聲耳語道:“師太,這會子煮茶作甚,難不成師太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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