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水溶:吾與珍哥兒孰....

作者:撐死的瘦子
帷幔四及的繡榻之上,水溶攬麗人的豐腴嬌軀,凝眸看着眼前侍立的尤氏,清秀的眉宇下,雙眸中閃過一抹異色。

  這尤氏.怎得如此聽甄畫的話,一喊便過來了,眼前兩人到底誰是婆婆,誰是兒媳,怎得還倒反天罡了。

  看來尤氏的確就是個順從的人,連自家這傻白甜的表妹都能輕易拿捏住她。

  其實他也知道尤氏的順從,上回自個百般折騰,尤氏都一味的迎合,可見這順從的本性是刻在骨子裏的。

  甄畫雖是背對着少年,然而彼此之間親密無間,焉能感受不到少年的停頓,那雙綺麗流轉的明眸閃了閃,櫻顆貝齒咬着粉脣,膩歪道:“表哥,要不我給婆婆讓個位。”

  瞧瞧,她就知道表哥早早就惦記着,人到了眼前,就怔住了,隱約間,似是比先前還要英武幾分。

  爺們啊,慣是偷腥饞嘴的,身體可比言語誠實的多。

  水溶:“.”

  什麼讓位不讓位的,這都是什麼啊,他什麼時候要甄畫讓位了.就算是讓位,起碼也不是現在啊!

  侍立在一側的尤氏聞得甄畫這直白的話語,嬌軀顫動,低垂的螓首下,那雙璀璨的明眸盈盈秋水,也不知怎得,餘光不由自主的瞧了一眼,嚴絲合縫,不由的心頭悸動,明豔的臉蛋兒漲得彤紅似血,恍如一株綻放的牡丹。

  這.不大好吧!

  正當甄畫還欲說什麼,忽地芳心顫動,不由的膩哼一聲,嬌媚如月的臉頰羞紅如霞,嗔道:“表哥,你小心一些。”

  這是在補償她還是“報復”她?

  水溶聞言,倒是收斂幾分,擡眸看了一眼尤氏,目光閃了閃,伸手招了招,道:“尤大奶奶。”

  眼下尤氏都送上門了,真要是將人推了出去,那可就是羞辱人了,既是如此,剩下的就只能辛苦辛苦水溶了。

  畢竟,這也是表妹的一番心意不是。

  尤氏聞言,芳心劇顫,明豔的臉蛋兒嫣紅欲滴的,美眸微微轉動幾許,還是順從的蹲在繡榻下,只是垂着螓首,不敢直視少年,囁嚅道:“王爺.有何吩咐”

  水溶伸手捏着尤氏的下頜輕擡,凝視着麗人那張明豔的臉蛋兒,如花樹堆雪,環姿豔逸,笑道:“又不是第一回,尤大奶奶怎得還矯情起來。”

  尤氏聞言,臉頰漲得彤紅似血,呼吸漸顯急促起來。

  正如少年所言,這不是第一回,猶記得上回那驚心動魄的一幕,每每午夜夢迴之際,都消磨的人輾轉反側的。

  但這話可別說出來啊,真真就是愛.做弄人。

  見此情形,水溶俯身湊了上去,噙住尤氏那兩瓣桃蕊。

  尤氏嬌軀一怔,美眸微微瞪圓了來,感受到脣瓣間少年溫軟的氣息,眉眼間帶着羞澀之色,旋即緩緩閉闔上美眸,那雙膝不由自主的跪伏在地,下意識的迎合起少年的恣意。

  甄畫雲髻之上的珠釵輕輕搖曳,剛剛閉闔的美眸微微睜開一絲,瞧見尤氏沉浸於其中,明豔的臉蛋兒上洋溢着欣然之色,兩彎細眉微微輕挑起來。

  這尤氏素日裏擺出一副爲難之色,嚐到甜頭還不是沉迷其中而不可自拔,口不對心。

  不過甄畫對此倒也並未有苛責之意,畢竟尤氏小門小戶出身,天生對於她們這些豪門中人有順從的心裏。

  除此之外,單憑表哥那一遭的滋潤,豈能不食髓知味。

  深閨怨婦的苦楚,甄畫可是深有體會,那真真就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故而對於尤氏的口不對心,表示理解。

  畢竟表哥不在的日子,甄畫那也是一片的委屈,獨自垂淚。

  只是話雖這麼說,但表哥顧此失彼的,還是讓甄畫心中升起幾許膩歪之色,明眸嫵媚流轉之間,忍不住的輕哼了一聲。

  甄畫自個心裏也清楚,她如今這般模樣,可不能讓表哥盡興,到頭來,還是得指望婆婆纔是,只是好歹先伺候好她來,隨後還不是任由表哥鬧。

  好一會兒後,尤氏嬌軀酥軟,素手抵在繡榻邊上,才堪堪穩住,兩彎眼睫顫抖不已,那雙晶瑩的明眸波光瀲灩,檀口微微。

  此時,麗人心中羞臊,她也不知怎得,鼻翼間縈繞着少年的氣息,就六神無主起來。

  “尤大奶奶,到裏面躺着吧!”

  還未緩過心神,尤氏便聽見少年的言語,芳心劇顫之際,整個人都有些呆怔住了。

  讓她去裏面躺着,豈不是

  這時,甄畫玉顏綺麗,輕柔的聲音中帶着幾許莫名的意味,道:“婆婆,表哥都吩咐下來了,還不上榻伺候好表哥。”

  雖說甄畫對錶哥顧此失彼的行爲帶着幾許膩歪,但表哥既是有此興致,她自是要滿足纔是。

  尤氏聞言嬌軀顫動,美眸對上甄畫那雙綺麗流轉的明眸,似是帶着幾許晦暗之色,不禁讓尤氏心下一震。

  她雖然順從懦弱,但並不代表愚蠢。

  以往她以爲自家這兒媳婦是個良善之人,可如今.良善的兒媳婦會言語威脅、“坑害”她這個婆母?

  這就是個披着羊皮的狼啊!

  貝齒緊咬着粉脣,尤氏伸出顫抖的手兒摸向襟口,露出一件牡丹刺繡芙蓉色的肚兜,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的,展露着那一抹別樣的風情。

  都吩咐下來了,她一個弱女子還能如何,左右也不是第一回了。

  念及此處,尤氏顫抖着上了繡榻,躺在了另一側,只是側躺在繡榻之上,眸光看着眼前少年欣立的背影,芳心羞澀之際,又帶着幾許不知所措。

  這會兒,她該做些什麼,總不能幹躺着吧!

  怎得喊她躺了下來,卻又不見對她有什麼動作,只一個勁兒蠕動,恍若蠶蟲一般。

  此時的水溶輕輕撫着甄畫的小腹,聲音帶着幾分柔和,輕聲道:“畫兒,我不便來,這段時間委屈你了。”

  對於甄畫,爲避免讓人閒話,故而水溶不能來,甚至於有幾許避諱之意,若不是因爲賈蓉來尋,想來今日他是不會來此。

  細細算來,至今已然有好幾個月了不見甄畫,留這孤兒寡母的在這宅院裏面,確實是委屈了甄畫。

  甄畫原就對於水溶先緊着她歡喜,如今又聽見少年的溫聲細語,不禁芳心甜膩沁人,聲音微微打着顫兒道:“表哥,我不委屈。”

  委屈自是委屈的,都委屈的淚眼汪汪了。

  然而即便委屈,那也不能直言,畢竟她甄畫沒有名份,可不就只能體貼周到,做好表哥的解語花。

  如此,纔可讓表哥念念不忘。

  水溶聞言,一時之間默然不語。

  實話實說,不論甄畫如何,但對他的一片真心不可否認,不光是不在意名聲,甚至於爲他考慮,想盡辦法的讓他盡興,不惜將自個的婆婆都真是讓人感動。

  眼下還能如何,只好伺候好甄畫來,讓她聊以寬慰。

  此時甄畫微微閉上眼眸,纖纖素手搭在少年摩挲着她隆起小腹的手兒,思慮幾許,忽而道:“表哥,你給咱們孩子起個名字吧!”

  雖是姓賈,可孩子是表哥的種,名字定是要表哥來起,

  水溶聞言面容一怔,說道:“也不知是男孩還是女孩,等生了以後,我再起個好聽的名字,不急於一時。”

  甄畫聞言,婉麗的柳眉微微立了起來,聲音帶着幾分委屈,訴道:“表哥說什麼哩,我懷的就是男孩。”

  水溶:“.”

  你怎麼就知道是男孩,萬一是個姑娘哩!

  當然,這話水溶可沒有說出口來,畢竟原本甜膩的表妹都委屈的訴苦起來,他可不想這時候去觸黴頭,這不是自討苦喫。

  有時候水溶都無語了,他知道重男輕女不錯,但怎麼都說自個懷的一定是男孩,甄畫是這般,元春和張盼兒也是這般。

  真真就是執念啊!

  甄畫見少年並未回答,頓時芳心一顫,素手緊緊的攥着少年的手兒,哽咽道:“表哥是不喜歡我生男孩?”

  表哥定是想讓那賤人生長子,那賤人不就是走了運,如若不然,豈會有她什麼事兒,表哥這是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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