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十九年後
“你又撒嬌了,亞歷克斯,我真希望這是最後一次。”邦斯輕聲說道。
“爸爸,”亞歷克斯吸着鼻子說道,“他們都說上學很可怕,我不想去。”
一家人穿過擁擠尾聲十九年後的人羣朝第九和第十站臺之間的隔牆走去,旅客們好奇地看着貓頭鷹。喧鬧聲中,亞歷克斯注意到了邦斯的目光,便擦了擦眼淚,不再出聲了。邦斯一家四口走近了隔牆。達芙妮略帶驕傲地回頭瞥了弟弟一眼,接過媽媽手裏的推車小跑起來,轉眼消失了。
“我是不是很懦弱?”亞歷克斯緊張地問道,眼睛不敢直視父親。
“顯然。”邦斯望着前面吵鬧的人羣說道。
他們一同推着第二輛小車往前跑,逐漸加速。快到隔牆的時候,亞歷克斯畏縮了一下,但沒有發生碰撞,一家人都來到了九又四分之三站臺。站臺被霍格沃茨特快列車噴出的大量白se霧氣籠罩着,模糊的人影在霧氣中涌動,達芙妮站在那顯得有些不耐煩。
“他們在哪?”亞歷克斯望着霧中的人影,焦急地問道。
“會找到的。”赫敏安慰道。
但蒸汽太濃了,很難看清人們的面孔。看不見人的說話聲聽起來有點詭異。
“我想那應該就是尾聲十九年後了,亞歷克斯。”赫敏突然指着那邊說道。
霧氣裏顯出了數個人,站在最後一節車廂旁。邦斯、赫敏、亞歷克斯走到近前,纔看清了他們的面孔。
利愉快地打了招呼。
邦斯微微笑了一下,以示迴應。
們,見到你真高興。”羅恩誇張地說道,手舞足蹈。
“請注意你的行爲,羅恩。”邦斯提醒道,羅恩的女兒羅莉站在那露出一副鄙視的目光,顯然爲有這樣的父親而感到悲劇。
吧,”羅恩有點不大自然地說道,“我只....只是太興奮了。”
“他總是這麼風趣,”拉文德親了親羅恩說道,“這麼的可愛。”
“別這樣.......”羅恩紅着臉說道,“請剋制一下.......這不是在家裏。”
羅莉再次露出鄙視的目光,似乎爲有這樣的一對父母而羞愧。
“看看那是誰。”赫敏轉移視線地說道。
塞德里克.迪戈裏和他太太和女兒站在一起,塞德里克發現這羣人在看他之後便露出了笑容,拉着妻女的手走了過來。
“你們好。”塞德里克愉快地說道。
“你好,”哈利說道,“你上週的比賽我去看了,很出se。”
“謝謝。”塞德里克開心地說道,“你們還沒見過我的妻子吧——維多莉亞.芬妮和我最可愛的小天使——塞西莉亞.芬妮。”
“她的眼睛很漂亮。”赫敏說道。
“是啊,跟她母親一樣是誘人的琥珀德里克玩笑般地說道,“她長大之後一定是個美人,你們現在有誰想訂娃娃親的,還來得及。”
“嘿!”
哈利的兒子詹姆從列車裏鑽了出來,已經卸下了行李、貓頭鷹和推車,並顯然有着一肚子的新聞。
“泰迪在那邊,”他氣喘吁吁地說道,指了指身後雲霧般翻滾的蒸汽中,“剛剛碰到的!你們猜猜他在幹——”
他突然說不出話了,因爲他眼睛瞄到了塞西莉亞的身上,塞西莉亞似乎對這樣的凝視無動於衷,仍然開心地和羅莉說着話。
“.....什麼?”詹姆回過神來說道,眼睛仍然在塞西莉亞的身上徘徊,“他在....他在親吻維克托娃!”
“看樣子你可以跟塞德里克訂娃娃親了,哈利。”邦斯笑着說道。
利和金妮都無語地說道。
“我本人很贊同,小詹姆長得蠻帥的,完全配的上我家的天使。”塞德里克愉快地說道。
邦斯看了看懷錶,說道:“快十一點了,你們上車吧。”
“你們在學校都老實點,別給你爸爸添麻煩。”赫敏叮囑道。
“媽媽,我不認爲我會犯那樣的錯誤。”達芙妮高傲地說道。
達芙妮只允許媽媽吻了她,給了爸爸一個匆匆的擁抱,就跳上正在迅速擠滿乘客的列車,揮了揮手,不見了。
“不要總是那麼的害怕,”邦斯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有所畏懼?”
赫敏親吻着亞歷克斯跟他道別。
“宴會上見,亞歷克斯,”邦斯擁抱兒子時說道。
“要是我進了斯萊特林怎麼辦?”
這句悄悄話顯然是說給爸爸一個人聽的,邦斯蹲了下來,凝視着亞歷克斯說道。
“如果你真得那麼在意的話,可以告訴分院帽你想去格蘭芬多的。我想分院帽會考慮你的選擇的。”
“真的?”
“我曾經就是這樣。”邦斯說道。
這一點邦斯從未對任何人提起,他看到了亞歷克斯臉上現出了驚奇的神情。但紅se的車廂開始關閉了,家長們模糊的身影擁上前去,給孩子們最後一刻的親吻和叮嚀。亞歷克斯跳上了列車,赫敏幫他把門關上。學生們從最近的窗口探出身來,車上車下的許多面孔似乎都轉向了邦斯這邊。
“他們幹嘛都盯着看啊?”亞歷克斯疑惑地問道。
“別爲這個煩神,”羅恩誇張地說道,“是我,我特別有名。”
衆人都開始笑了起來。列車移動了,邦斯和赫敏隨着人流跟着國前走,望着兒子那瘦小的、略帶興奮的面龐。邦斯一直微笑着,揮着手,看着兒子漸漸遠去......
“你該出發了,”赫敏說道。
“先回家換件衣服吧,”邦斯望着身上的黑se西裝說道,“雖然我不認爲霍格沃茨會有誰對我穿着西裝去那有想法,但總歸不大好。”
“我也該換件衣服去部裏了,”赫敏說道,“要簽字的文件已經堆到三十英寸那麼高,真不知道爲什麼總是沒完沒了。”
“也許我該向金斯萊提點意見了,”邦斯和赫敏走出車站說道,“他再不給我老婆放假,我就要寫信了。”
“上個禮拜剛放的假,”赫敏狡辯道。
“但是我注意到你下午又被叫去辦公室了。”邦斯提醒道。
“那只是一起緊急事件......”赫敏微微紅着臉說道。
“但願如此。”邦斯聳了聳肩說道。
時間已經差不多是午夜了,邦斯此刻正坐在書桌後面讀着一本名叫《魔法的起源》,修長的蠟燭已經快見底了,邦斯隨手一揮魔杖,嶄新的蠟燭出現在原來那個底座裏。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他說道:“進來。”
隨意的擡頭一眼,邦斯趕緊收起喫驚的樣子,站起來說道:“見到你真高興,教授。”
“叫我阿不思吧,現在你纔是校長呢。”鄧布利多樂呵呵地脫下斗篷說道。
“在我心目中,你永遠都是校長。”邦斯說道,牆壁上的肖像紛紛鼓掌以示贊同。
“這麼晚打擾你真是不好意識,”鄧布利多歉意地說道,“但我此刻需要一個人來分享我的快樂,所以.....”
“樂意至極,教授。”邦斯說道,“你想喝點什麼,葡萄酒還是威士忌?”
“那真是太感謝了,”鄧布利多愉快地說道,“來點葡萄酒吧。”
邦斯快步走到一個櫃子前,拿出一瓶酒。爲鄧布利多倒了一杯,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後回到書桌旁。
“你去的時間可不短,教授。”邦斯說道。
鄧布利多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喝了一口酒。
“我和埃非亞斯去了很多地方,”鄧布利多回憶着說道,“趁着我們還能動,到處走了走、看了看。”
“應該是一次奇妙的旅行吧,”邦斯喝着酒說道,“畢竟你們終於完成了兒時的承諾呢。”
“是啊........”鄧布利多喃喃地望着天花板,顯然又進入了回憶模式。
大約過了幾分鐘之後,鄧布利多回過神來說道,“真是抱歉,這人一老,就開始喜歡回憶了。”
“可以理解。”邦斯笑着說道。
“我看出來了你很適合這份工作,”鄧布利多笑眯眯地說道,“幹得非常出se。”
“那是託你的福,”邦斯面帶笑容地說道,“如果不是你舉薦我,我是不可能在坐在這個高背椅子上的。”
“不要否認自己的影響,邦斯,”鄧布利多說道,“你做了很多。”
“但那都是些不爲人知的,教授。”邦斯笑着說道,“即便是哈利和金斯萊力挺我,現在仍然每天都能收到一封要求我辭職的信。”
“我不認爲你是那種會在意別人想法的人。”鄧布利多望着曾經棲息着鳳凰福克斯的位置說道。
“你離開沒多久了,福克斯就飛走了,顯然它並不喜歡和我呆在一起。”邦斯聳了聳肩說道。“鳳凰真是個不錯的寵物。”他補充道。
“確實很不錯。”鄧布利多凝視着邦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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