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誰勝誰負
“賈琮狗賊,還不出來受死!”如意公主一腳踹開院門,怒氣衝衝追了進去。
賈琮站在臺階上,苦笑拱手道:“公主有話請進來說罷,琮自知得罪了公主,有什麼責罰琮領了便是,何必動刀動槍的呢。”
哼!如意公主冷哼一聲,輕輕一墊步便躍上臺階,往賈琮當胸刺來。
賈琮早已料到這招,一步便退入屋裏,
如意公主緊追不捨,跟着殺進去。
忽聽哐噹一聲,房門被人關上,又覺手腕一緊,被人牢牢握住,跟着一扭,寶劍再也拿不住,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你們都不許進來!各回房裏待着!”賈琮朝門外的丫頭婆子們喊了一聲。
“公主,方纔在外面不好說話,怕損了公主名聲,如今在屋裏,公主有什麼吩咐,但說無妨。”賈琮回頭道。
“混蛋!還不放手!”如意公主揮起左掌便朝賈琮打來。
賈琮無奈再把她左手腕抓到手裏。
卻見如意公主還不服輸,提膝狠狠望上一頂。
賈琮忙側身躲過,跟着進步一壓,以腿壓腿,把她整個人牢牢壓在牆上,低聲道:“公主怎麼使這般狠辣招數,想讓我斷子絕孫麼?”
“呸!還不是跟你學的。”如意啐道,忽覺此刻兩人緊緊貼着,頓覺似乎喘不過氣來,忙罵道:“你,伱大膽!還不放開我。”
賈琮也覺不妥,可也不敢輕易放了她,忙道:“公主見諒,琮也是迫於無奈,只要公主說一句饒了我,我立刻便放手,可好?”
“好,我饒了你。”
賈琮鬆了口氣,忙放手退開,拱手道:“多謝公……喂喂,你幹什麼,說好的,不許耍賴啊,講不講理。”
只見如意公主拾起寶劍,指着賈琮,步步進逼,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得意的神色,冷笑道:“只怪你太好騙了。有本事你再來試試?”
賈琮苦笑,步步後退,如今在屋裏地方狹小,若被她寶劍劃到,不死也要重傷,怎敢輕易空手入白刃。
“公主,你這就沒意思了。你方纔自己說的刀劍無眼,難免損傷,況且你也沒什麼損傷,何必咄咄相逼?”
“呸,你……你使那樣下流招數,還敢倒打一耙,找死!看劍。”如意公主大怒,提劍刺來。
賈琮忙抓過一把凳子抵擋,口中道:“那招叫鳳凰三點頭,本就是攻敵咽喉、心口……還有那裏,可不是我故意的,公主明鑑。”
“你還說!”如意公主又羞又怒,刷刷幾劍把紅木凳子劈成了碎片。
賈琮只得且戰且退,不知不覺已退進臥房,想着先把她制服纔行,老讓她這麼砍來砍去,也不是個事兒,一個不慎還得傷在她劍下。
如意公主一步步把賈琮逼到牀邊,心道今兒定要給你點顏色看看,不然你還道本公主好欺負。
賈琮忽地扯過架子牀上掛的帳幔往前罩去,如意公主目光被阻,略一猶豫,賈琮已鬼魅般鑽出來,奪她手中寶劍。
如意公主早有防備,知道賈琮力大,索性直接棄劍,側過肩膀一招野牛頂角,狠狠撞在賈琮胸口。
賈琮一時不備,被她撞個正着,頓時退了一步,正好絆在牀前腳踏上,身子一仰,便往牀上倒去。
他怕如意撿劍再來,不敢放手,拉着她一起倒了下去。
撕拉一聲,帳幔被賈琮兩人和身一壓,直接扯了下來。
啊!如意公主一聲驚呼,與賈琮一起被罩在帳幔裏,忙拳打腳踢,試圖讓賈琮放手。
賈琮翻身一滾,把她壓在身下,雙手雙腳全部鎖住,總算消停了。
“公主,現在可以聽我說了罷?”賈琮喘着氣道。
“滾開,我不聽我不聽。”如意公主拼命扭動身子,哪裏掙得脫,只覺賈琮滾燙的氣息,一陣陣噴在自己臉頰上,癢癢的,心中又羞又惱。
賈琮感到身下女孩青春活力的身子不斷扭動,忙道:“公主別動,別動。”
如意公主哪裏管他,只是掙扎,忽覺有異,身子一僵,不敢再動,心中羞澀委屈至極,扁扁嘴,眼淚登時沁了出來,泣道:“你欺負我,你欺負我。”
陣陣如蘭似麝的幽香繚繞鼻端,賈琮心中一蕩,只覺這個帳幔包裹的小天地裏氣溫快速升高,看着近在咫尺的櫻脣,腦袋似乎不受控制地緩緩垂下,湊了上去。
如意公主眼睛瞪得溜圓,沒想到賈琮這麼色膽包天,忙別過頭去,冷喝道:“你想幹什麼?”
賈琮一驚,瞬間清醒過來,怎會承認本意,忙湊到她耳邊道:“我只想對公主說,可否到此爲止?今兒算我輸了成不成?”
如意公主暗罵色膽包天,卻也不敢再犟,生怕刺-激賈琮發瘋,忙道:“你認輸就好,快起來,叫人看見你有幾顆腦殼?”
賈琮見她這次不似作僞,忙掀開帳子跳起來,笑道:“我有兩顆。”
“嗯?”如意不解,見他神色古怪,也懶得細問。起身整了整衣衫,撿起寶劍便走,走到門口,忽地停下,低聲道:“給我的詩可不許忘了。”
賈琮忙答應着。
如意公主臉紅紅地道:“今兒的事,不許說出去。否則我就告訴母后,說你欺負我。”
賈琮忙道:“殿下放心,我幾顆腦袋,敢亂說?皇后娘娘知道不收拾我纔怪。”
“你不是說你有兩顆腦袋麼?”
賈琮老臉一紅,乾咳了兩聲道:“這句話我說可以,公主不能說。讓人聽到,有些,這個,嗯,不雅。”
如意公主白了他一眼,知道不是什麼好話,暗罵一聲下流坯子,轉身便走。
“公主……”賈琮覺得還是先說清楚比較好,免得又被穿小鞋。
“何事?”如意公主轉頭道,心中不禁怦怦直跳,他叫住我-幹什麼。
“嗯,這個,我只會寫情詩,恐怕冒犯了公主。”賈琮結結巴巴地道。
如意公主聞言登時面如紅霞,他說這句話什麼意思?可是向我吐露心聲……忍不住跺腳嗔道:“我管你寫什麼,下流坯子。”說完扭身走了。
誒……賈琮看她有點誤會的意思,擡手想解釋兩句,卻不知道說什麼,我是真的只會這玩意兒,偉人的《沁園春》、蘇大的《赤壁懷古》要不要……
唉,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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