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夜探黛玉

作者:林羽樂
林家府邸距寧榮街也不遠,因這是當時賈敏出嫁時陪嫁的宅子,老太太自然不願女兒住太遠,故挑了寧榮街附近一處五進宅邸陪嫁。

  雖說都是五進院落,規模自然比國公府差了許多,只有一路。

  不過如今只有林如海父女居住,也算十分奢華了。

  還是熟悉的套路,賈琮命九死先潛入後院,把門打開,自己再偷偷摸摸溜進去。

  躲過兩撥巡夜的婆子,賈琮很快靠近第四進正房。

  “你……你先放手。”黛玉按着胸口,顫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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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膽小賊,纔回來便夜闖民宅,也不怕人笑話。”黛玉起身看着他,碧水寒潭般的雙眸透出七分羞喜,三分責怪。

  “好你個顰兒,竟不講信義,休怪我無禮了。”

  “顰兒的嘴兒好香,像花瓣兒一般。”賈琮笑道。

  見房內還點着燈,窗下一道倩影,坐在桌旁寫字。

  黛玉冷笑道:“無可奉告。”

  想到鳳姐兒傳授的招數,旋即又鎮定下來,笑道:“雕蟲小技,班門弄斧,本將軍自有破解之法。”

  “寫的什麼好詩?”賈琮好奇地道。

  “去你的,好爲人師,誰要你點撥。還不放開我。”黛玉一臉羞惱。

  “我說,我說還不行麼,不過你須得答應我不許外傳,不然爲夫定不輕饒。”賈琮道。

  爲何不猜是林如海,因按宅子的佈局,林如海定是住在第三進,女兒肯定要住在父親後面。

  “哎呀,你……混賬,放手……唔……”黛玉粉拳亂打,軟弱無力,倒像撒嬌。

  “呸,你本就是個色坯子,還不許人說麼?”黛玉道。

  “好顰兒,你學壞了。”賈琮苦笑。

  “我把你這不要臉的……”黛玉氣急,舉拳便打。

  黛玉展開一看,頓時臉紅,罵道:“下流東西,就知道你沒好事兒,這又是誰的。”

  “誰能治我?”賈琮傲然笑道。

  黛玉啐道:“哼,就知道你心裏有鬼,你不給也就罷了,我可告訴你,以後你的日子就沒那麼好過了。”

  賈琮熟悉黛玉作息,知道定然是她還沒睡。

  “你們就是一丘之貉,乾脆讓她給你當丫頭算了。”黛玉嗔道。

  “如意。”

  “嗯,我應下便是,快從實招來。”黛玉點頭道。

  “好顰兒,先賞我喫一口罷。”

  “什麼事,不知道。”黛玉氣道,好色無賴的混賬。

  “這大冷的天兒,仔細凍壞了他。”紫鵑很有主見地回了黛玉,跑去開門把賈琮放進來。

  “嘿嘿,法不傳六耳,請恕哥哥賣個關子。”

  “等等,你懷裏揣的什麼?”黛玉眼尖,見他衣襟中露出半截繩頭兒。

  黛玉軟倒在錦被上,輕輕摟着賈琮的脖子,眼中的羞意濃得快要滴出來,雖不是第一次這般親熱,可她素來臉皮兒薄,哪裏經得起這般挑逗。

  “你,什麼好下流種子,竟半夜三更偷聽人家的牆根兒。”黛玉又驚喜又羞惱,啐道。

  黛玉惱羞成怒,跺腳道:“我不要你教訓我,你回罷。”

  賈琮忙抱着她,道:“好了,東西你也看了,該告訴我了罷?”

  看看,這纔是大家手筆。顰兒飽讀詩書,難道高下都不分麼?”

  “也罷,我自己看。老公看老婆的東西,不是天經地義麼?”賈琮微微一笑,早已夾手把詩稿搶了去,放在燈下細看。

  “不許……你,哎,混賬!輕些兒……討厭。”

  “哼,我們三個議定了,以後你要是犯渾,我們就把所有姑娘都帶走,讓你打光棍去。”黛玉喫喫笑道。

  黛玉怕他惱了,忙笑道:“這是前兒你出京平亂,我看《樂府詩》忽有所感,閒着沒事作着玩的,並沒有什麼愁悶,你別放在心上。”

  又過了許久,賈琮想到有正事,才意猶未盡擡起頭來。

  黛玉見他無語的樣子,忍俊不禁道:“看你以後還敢這麼強兇霸道麼?”

  賈琮忙問何故。

  黛玉沒法,只得啐了一口,握起粉拳在他胸前打了兩下,隨他去了。

  聽她提到大婚二字,黛玉俏臉一紅,嗔道:“要你多管閒事,我是知道你等不及了。”

  賈琮瞪了她一眼,道:“少扯閒篇,就詩論詩。古人云,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去,怎麼隨便翻人家的東西。”黛玉忙一把搶過,紅着臉便把詩箋往燭臺上湊,要付之一炬。

  賈琮笑着進裏間,屋內燃着宮庭紫銅景泰藍琺琅官帽耳熏籠,溫暖如春,香氛四溢。

  “說,還寫不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賈琮不敢說先去看了寶釵,再來看她,只笑道:“明兒帶你的便是。”

  紫鵑笑道:“我還不是爲姑娘好,姑娘這兩日善加保養,到大喜的日子光彩照人,讓伯爺,啊,現在是侯爺了,讓他驚豔一番,豈不是好?”

  一一四.四一.六八.九零

  賈琮一愣,這招倒有些殺傷力,在外打仗的時候倒也罷了,若每天回到家裏空蕩蕩的,一個老婆都不見,他可有些受不了。

  “秋花慘淡秋草黃,耿耿秋燈秋夜長……”

  “那個手爐怎麼比得上這個又香又軟的手爐呢?”賈琮無恥地道,“你早些說,我就早些放開,如何?”

  “別,讓他進來成什麼樣子。”黛玉忙紅着臉阻攔。

  賈琮哪會放過這種好機會,抱着黛玉好一番纏綿才放略略放過她。

  “嗯?什麼法子?”黛玉也顧不得胸前作怪的手,忙問道。

  “你……”黛玉臉蛋一紅,爲日後計,還是讓這混賬胡來罷,因嗔道:“與我何干,反正你要做什麼我才懶怠管,只當我不知道。”

  賈琮道:“方纔那句話什麼意思,你還沒說呢。”

  賈琮點點頭,知道黛玉性子素來有些悲觀主義的傾向,因說道:“上次你作《葬花吟》的時候我便跟你說了,好的詩詞講究哀而不傷。

  “那不是有手爐。”黛玉嬌嗔道。

  “這還差不多。”賈琮得意一笑,見她含羞帶怒的樣子,忍不住色心又動,便往黛玉胸前摸去。

  紫鵑抿嘴一笑,給他使了個眼色,道:“不敢當。侯爺進去罷,姑娘還沒睡呢,我去倒茶。”

  賈琮呵着手進來,朝紫鵑笑道:“好姐姐,改日好生謝你。”

  賈琮輕輕捻着一粒櫻桃,微一沉吟道:“如意那丫頭能把我怎樣?”

  “混賬,快放開,仔細紫鵑看到。”黛玉微微掙扎道。

  賈琮知道這關糊弄不過去,只得投降:“值什麼,你要看就看罷,哥哥我光明磊落。”說完摸出懷裏的抹胸,遞給黛玉,

  黛玉只覺一隻大手隔着一層小衣在胸前肆虐,陣陣酥麻感傳來,再也掌不住,軟倒在賈琮懷裏,嬌喘微微,啐道:“下流種子,我治不了你總有治你的人。”

  “你猜。”賈琮笑道。

  賈琮摟着她纖腰,笑道:“那顰兒許不許我用這番手段呢?”

  “不要,我的手好涼,正好暖和暖和。”

  黛玉穿着一身半舊蓮青色的繡花鳥山石紋貢錦襖子,手裏抱了一個簪花五福黃銅手爐,頭髮鬆鬆綰着,披在身後,猶帶水汽,似是洗了澡還未乾透。

  “此乃得道多助,顰兒休得冤枉好人。把詩給我看看,哥哥好歹是天下第一才子,隨意點撥你一番,包管你受用不盡。”賈琮笑道。

  黛玉忙掩着衣襟,嗔道:“現在可以說了罷。”

  紫鵑還未說話,忽聽一人在窗外笑道:“好人兒雖多,誰又比得上林妹妹七竅玲瓏,靈秀可愛呢?”

  賈琮笑道:“慧紫鵑比誰都懂事,不會打擾我們的。”

  賈琮嘿嘿一笑,與她並頭而臥,在她耳邊低聲道:“鳳姐姐教我……如此如此,以後咱們日子都好過了。”

  “啊……哈哈,住手,放開我。我不寫了、不寫了,好哥哥你饒了我罷。”黛玉最怕癢,忙笑着求饒。

  黛玉強忍着羞意聽完,嗔道:“你們都不是好人,合起夥兒算計如意,使這些下流手段,好不要臉。”

  黛玉瞪了他一眼,輕輕一嗅,驚道:“寶丫頭的,你這混賬,怎麼把寶丫頭的東西隨身帶,真真兒壞死了。”

  糟糕,不該與她胡鬧。賈琮暗道不妙,忙揣回去,乾笑道:“沒什麼,荷包繩兒。”

  黛玉對他了如指掌,知他必定有鬼,攤手道:“我倒沒見過這樣的荷包繩兒,正好開開眼界。”

  “呸,不說算了,把你的爪子拿開。”黛玉作色道。

  賈琮略略一看,眉頭微皺,道:“顰兒何故作此哀怨淒涼之句。”

  “誒,好好的燒什麼?”賈琮忙握着她手腕,把她摟在懷裏。

  “去,好生說話,規規矩矩的。”黛玉忙別過身躲開,如今臨近婚期,她反而越發羞澀。

  “無賴!就知道討便宜,還不給我滾。”黛玉玉頰生暈,偏過頭去,忽地胸前一緊,忍不住輕吟一聲。

  賈琮握着她的小手,笑道:“就一個普通荷包,晴雯做的,沒什麼稀奇,改日讓她給你做一個。”

  “……”

  紫鵑掩嘴笑道:“先讓侯爺進來說罷。”忙去開門。

  誰知你這首更甚,一味往悽楚哀怨的路子上走,實在算不得什麼上乘之作。”

  “與顰兒背後斥人之非、惡意中傷相比,不過半斤八兩罷。”賈琮笑道。

  “哼,還敢跟我使性子。”賈琮也不慣着她,隨手扔下詩稿,便把她按在牀上,四處咯吱。

  黛玉櫻脣微噘,委屈地道:“人家想着你去打仗,放心不下才寫了這首詩,你要不喜歡燒了便是。”

  賈琮走到桌前,見擺着幾張詩稿略有塗改,墨跡未乾,顯然方纔黛玉正在推敲創作詩文。

  忽聽屋內有人道:“姑娘,夜深了早些睡罷。雖說如今身子調養好了,也別太熬狠了,馬上就要大婚了呢。”正是紫鵑。

  黛玉啐了一口,道:“原來你也知道他是個貪花好色的混賬,我纔不爲他保養呢,反正他身邊好人兒那麼多,也不差我一個。”

  “行行,說話就說話。”賈琮知道她面子薄,只得放棄。

  啊!屋內兩人一聲驚呼,這聲音再熟悉不過,竟是賈琮。

  “好顰兒,不如我們先試演一番,看管不管用。”賈琮調笑道。

  “呸,休想渾來,你再胡鬧我惱了。”黛玉忙起身,瞪了他一眼。

  賈琮知道方纔已到極限,不敢得寸進尺,只得見好就收,正想說話,忽聽門口傳來一個聲音:“玉兒還沒睡麼?”竟是林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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