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劫道夫妻
上前豪邁的接過酒碗,就往嘴裏灌,由於動作太大,滿滿的一碗酒,被他灑掉了大半。
嬌娘頓時皺了皺眉。
但是看到唐寅喝了酒,卻也沒說什麼,嬌笑一聲。
“小公子可要再來一碗?”
唐寅連忙搖了搖頭。
嬌娘見狀,也不在意,扭着腰肢,就走了。
就在嬌娘離開的瞬間,唐寅立馬將含在嘴裏的,酒吐了出來。
馬車外,嬌娘來到衆人之間。
其中王姓書生見狀,輕笑一聲。
“嬌娘,快來啊......卿再喝一碗,小生與你賦詩一首啊!”
嬌娘聞言,臉上帶着嫵媚,扭着小蠻腰走了過去。
然而,剛走到一半,就聽見嬌娘“哎喲”一聲,摔倒在地,似乎是扭到了腳。
嬌娘疼的眉頭微蹙,眼波流轉的看着兩名讀書人,伸出纖纖玉手,嬌呼一聲。
“哎喲,好疼啊,公子可否扶奴家起來!”
兩人見狀,頓時大喜,這可是揩油喫豆腐的好時機啊!
忙不迭的,就要起身去扶美嬌娘。
然而,剛起身,就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兩書生感覺頭腦發暈,渾身無力,卻依舊惦記着佔便宜。
“嬌娘稍等,小生許是吃了酒,有些醉了,待我稍小歇一會,便來幫你!”
嬌娘見狀,頓時捂着小嘴,喫喫的笑了起來。
“公子,你們不是喫醉了,是嬌娘在酒裏下了藥哩!”
此言一出,衆人皆驚。
“什......什麼?”
兩名行商,車伕以及那對夫妻,頓時驚訝的想要站起身。
卻一個個猶如喝醉了一般,東倒西歪。
最終也像兩名書生一樣,摔倒在地,渾身無力。
嬌娘站了起來,笑靨如花的扭着小蠻腰,朝着他們走去。
兩書生頓時一臉驚愕。
“你......你......你的腳好了?”
嬌娘卻是臉色一變,上前就給兩人一人打了一巴掌。
“哼,兩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還想喫老孃的豆腐?”
清脆的巴掌聲,頓時將兩人給打懵了。
他們無比驚詫,方纔還嬌滴滴,柔弱小娘子,瞬間變成了母老虎。
兩書生頓時有一種,強姦不成反被草的感覺。
就在這時候,草叢鑽出一名矮個的壯漢。
壯漢提着一把大砍刀,凶神惡煞的走了出來。
嬌娘見狀,頓時再次嬌笑起來。
“我家那死鬼來了,你們好自爲之吧!”
兩人聞言,頓時嚇的瑟瑟發抖。
那壯漢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尤其是兇惡的表情,更是令人膽寒。
壯漢來到嬌娘身邊,直接一把將嬌娘摟了過來,大手伸進她的衣裳裏,一陣大力揉搓。
嬌娘咯咯的,嬌笑起來,柔順的配合着,似乎壯漢的大力,讓他身心俱爽。
這香豔的一幕,要是平日裏,衆人少不得要多看兩眼。
然而,現在這情況,幾人卻是嚇的閉上了眼睛。
兩人旁若無人的玩了一會。
嬌娘這纔將壯漢推開。
“快些動手吧,一會有人來了,就麻煩了!”
壯漢冷哼一聲,倒也沒有反駁,而是提着刀朝幾人走去,在幾人身上搜索了起來。
最終在兩書生身上搜出了七八兩銀子出來,兩行商身上搜出三十多兩,那對夫妻則只有三兩碎銀子。
“孃的,兩個大男人,就帶這麼點銀子出門,還特麼是書生呢!”
壯漢見狀,不由惱怒的在兩書生臉上,又扇了兩巴掌。
兩人的臉頓時紅腫了起來,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嬌娘臉色也很不好看,這一趟出來,自己又是扮孝,又是演戲,才得了這麼點銀子。
惱恨之下,又朝着兩人踢了一腳。
“嗚嗚嗚,此地又不止我兩人,汝爲何只打小生二人?”
嬌娘聞言,頓時一瞪眼。
“就你們兩僞君子,窮鬼還儘想着佔便宜,不打你打誰?”
不過兩人的話,倒是給嬌娘提了個醒。
嬌娘朝着壯漢努力努嘴。
“馬車裏還有一個,你去瞧瞧!”
壯漢聞言,朝着兩書生吐了一口,這才提着刀往馬車而去。
兩書生可真是倒黴,幹啥都要被針對。
嬌娘見狀,便開始在衆人的行禮中,仔細搜索起來。
除了銀錢,也許還有值錢的東西。
果然在書生的行囊中,找到了一塊玉佩,雖然質地不怎麼樣,但是也能值個幾兩銀子。
王姓書生見狀,頓時着急了起來。
“嬌娘手下留情,那是我家的傳家玉......!”
嬌娘聞言,臉色冷了下來,眼神不善的盯着王姓書生。
王姓書生頓時嚇的連忙閉上了嘴。
就在這時候,馬車處傳來壯漢低沉的怒吼。
“嬌娘,人不見了!”
嬌娘聞言,頓時一驚,連忙小跑了過去,往馬車裏一看。
果然空空如也。
嬌娘頓時皺起了眉頭。
“不可能啊,他喝了我的軟筋散,此刻應該癱軟無力纔對。”
嬌娘爬上馬車,便看到車內的一攤酒漬,頓時氣的尖叫一聲:“臭小子,敢耍老孃!”
說着,朝着壯漢說道:“這小子肯定沒跑遠,快追!”
壯漢提着刀,一臉的憤怒。
“放心吧,跑不了!”
說着,提刀就順着腳印往前追去。
然而剛走了兩步,就被嬌娘叫住。
壯漢頓時停了下來,一臉疑惑的喊着嬌娘。
嬌娘蹲下身,看着馬車旁的腳印,頓時冷笑一聲。
“小子,還挺賊!”
嬌娘嬌笑一聲,從袖子裏取出一把匕首,指着來時的方向。
“他往縣城的方向跑了!”
壯漢聞言,轉過頭就往縣城方向追去。
與此同時,唐寅揹着包袱,往來時的方向,玩命的跑。
這裏距離縣城也不算很遠,只要跑上一段,必然會有人,到時候,就能得救了。
在車馬行的時候,唐寅就察覺到了不對。
這馬車本就是憑票牌上車,這俏麗少婦,雖然戴着孝,讓人覺得晦氣。
但是人家也是出了錢的,其他乘客即便有意見,也不能說什麼。
但是那番做派卻是有些過了,彷彿是故意找個藉口餘人搭話一樣。
既是來弔唁,自然是有親戚在這裏,一個弱女子,還戴着孝,怎麼着都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去州府那麼遠的地方?
唯一的可能就是扮柔弱,讓人放下警惕。
直到馬車停了下來,嬌娘有意無意的,給所有人喝酒。
這個時候唐寅才反應過來,這俏寡婦特麼的絕對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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