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尼瑪,這也太無恥了!
唐寅纔不管這些,朝着他問道。
“學生可以對了嗎?”
儒雅老者聞言,有些不喜,卻還是點了點頭。
唐寅見狀,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霧鎖山頭山鎖霧,清水湖裏湖水清。”
此言一出,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頓時不可思議的看向唐寅。
唐寅的下聯和江宴的下聯,不說完全一樣,起碼百分之九十相似。
仔細看去,就特麼改了一個字,把清水塘,改成了清水湖。
尼瑪,這也太無恥了!
即便是江宴,臉上也不由有些掛不住。
那儒雅老者更是臉色一黑,怒聲喝道。
“簡直胡鬧,只改一字,拾人牙慧,不算,不算......!”
儒雅老者內心猶如被人輪過了一樣難受,立馬就將唐寅的成績取消了。
唐寅聞言,也不生氣,嘴裏小聲嘟囔着。
“改一個字不行嗎?”
儒雅老者聽到唐寅的嘟囔,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內心升起。
果然,下一秒,唐寅的對聯再現。
“霧鎖山頭山鎖霧,響水池裏池水響。”
這對聯,乍一看去,好像也沒毛病,至少對仗是工整的,而且也是標準的迴文聯。
這儒雅老者聽到這副對聯,頓時張大了嘴,吶吶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按照規則,唐寅的對聯應該算通過,只是貨的下聯,爲什麼,總讓人感覺吃了翔一樣的難受呢?
唐寅見儒雅老者不說話,不由皺了皺眉。
“兩個字也不行嗎?”
那這個呢?
“霧鎖山頭山鎖霧,黃金谷裏谷金黃!”
儒雅老者聽到唐寅的第三聯,頓時臉皮抽動,內心憋屈,猶如剛吃了一坨,唐寅又塞進來一坨,難受加心塞。
臺下的其他學子,也好不到哪去,統一都是一副便祕的表情。
江宴也是張大了嘴。
“臥槽,唐兄,對聯還可以這樣對?”
唐寅頓時有些不爽。
“這也不行嗎?”
那這樣呢?
儒雅老者還沒從兩坨翔中回過神來,下一秒就被唐寅一頓狂轟亂炸。
“霧鎖山頭山鎖霧,人歸夜半夜歸人”
“霧鎖山頭山鎖霧,風搖柳綠柳搖風”
“霧鎖山頭山鎖霧,臉映桃紅桃映臉”
唐寅再次對出三聯,皆不一樣,都是對仗工整。
眼見唐寅還要再次開口,儒雅老者連忙收起驚訝的下巴,連連擺手。
“行了,行了,可以了,可以了,你快登船吧!”
儒雅老者是真害怕,下一秒唐寅又丟來無數坨翔,他老人家心臟可受不了。
唐寅聞言,頓時呵呵一笑,撩起袍服下襬,和江宴一起登上花船。
唐寅一走,臺下卻是炸了鍋。
這傢伙,拋出了改字聯,又接連拋出好幾個下聯。
尼瑪,還讓不讓人活了?
本就剩下不多的對聯,被唐寅浪費了好幾個。
一時間,所有沒能對上對聯的學子們,對唐寅那是咬牙切齒的恨呀!
當然,也有腦子活絡的學子,從唐寅的對聯中,得到了靈感。
就見一位學子,磨磨蹭蹭的上臺開口對道。
“霧鎖山頭山鎖霧,清水湖中湖水清”
作出對聯,那學子一臉忐忑的看着儒雅老者。
儒雅老者頓時紅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學子。
尼瑪,人家唐寅改字,好歹還算要點臉,把水塘改成湖水。
你特麼,把“裏”改成“中”,就上來對,當老夫是傻子嗎?
儒雅老者再也堅持不住,儒雅的面孔扭曲了起來,朝着那想要鑽空子的學子,暴喝一聲。
“給老夫滾下去......!”
儒雅老者不再儒雅,能把一位德高望重的學者逼出髒話,也算是人才。
這位學子的遭遇,頓時讓那些也想鑽空子的人,熄了心思。
只是,唐寅之後,便沒有人再敢上臺了,實在是被他的對聯給噁心壞了。
唐寅和江宴登上花船之後,就被帶到了船艙內。
鄧太安看到兩人進來,匆匆瞥了一眼之後,便收回了目光,將注意力轉移到前排的位置上。
船艙內,已經有數十人,最前方的桌子上,數名老者正在談笑着。
其中一人五十來歲,面容方正,正是白鹿書院的謝齋長。
別看他只是一個齋長,卻是桃李滿天下,許多官員見了他都要客客氣氣的。
然而,謝齋長也不是最大的人物,身份最尊貴的當屬,中間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這傢伙雖然形象不咋地,但是排場卻很大,身後有數名美貌侍女伺候,夾菜端酒,都是侍女代勞。
似乎,這貨,除了喫東西,別的事情都是別人代勞。
唐寅見狀,不由得吐槽一聲。
“這大肚子,也真夠懶的!”
江宴聞言,卻是嚇了一跳。
“哎哎,唐兄慎言,那位可是幼王殿下!”
唐寅不由多看了一眼大肚子。
“這貨,就是幼王?”
江宴連忙勸道:“幼王可是太后嫡子,在一衆親王中,權勢滔天,性情又古怪,別看他一臉笑容,發起飆來,六親不認,據聞,每年從他王府裏,擡出來的女屍,不下十具,你可別得罪他!”
唐寅頓時收回目光,朝着江宴說道。
“放心吧,我就是個秀才,又不傻,去得罪他幹嘛!”
江宴聞言,這才噓了口氣。
能讓江宴這個腦子有坑的人,都如此忌憚,可見這個幼王腦子裏的坑,比他還大。
又過了一會,一陣鑼鼓聲傳來。
船艙內衆人聞聲,紛紛走出船艙。
只見船頭處,搭建了一座臺子。
方纔看到的青樓女子,逐一走上臺,隨着樂聲響起,開始表演節目。
這些女子,不愧是各大青樓的頭牌,表演的內容,各有特色,鼓瑟吹笙,好不熱鬧。
船上船下,頓時爆發出熱烈的叫好聲。
尤其是當中舞蹈的薇兒姑娘,柔軟的腰肢,流暢的舞技,頓時征服了不少學子。
臺下的幼王都罕見的,多看了幾眼。
唐寅看着在臺上舞蹈的薇兒姑娘,卻是眉頭微擰。
不知道爲什麼,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表演結束,青樓女子們走下臺子,往後艙走去。
唐寅想了想,朝着江宴說道。
“江兄,我去如廁,馬上回來!”
說着,不等江宴的回覆,擡腳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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