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證據

作者:未知
唐興晟面色鐵青地站在門口,緊緊盯着企圖拐走他女兒的這個小子。 唐黛看到爸爸,表情一怔。紀銘臣卻沒看到門開了,他還在興奮地說:“我怎麼就沒想到男人輕易做到的事,女人要費很大力氣呢?早知道我就該……” 他想說的“早點找個女人來還原現場”還沒說出來,就被打斷了,“你還想幹點什麼?” 紀銘臣一怔,轉過頭看到唐黛的父親,立刻禮貌地開口叫道:“伯父您好!” “誰是你伯父?別亂攀親!”唐興晟瞪眼睛,看起來十分的嚴厲。 紀銘臣脖子一縮,完全不明白唐黛的父親爲什麼對自己那麼嚴厲,他想詢問,哪知剛說了兩個字,“伯父……” 就又被打斷了,“說了別叫我伯父!”唐興晟看向唐黛厲聲叫道:“黛黛,過來!” 唐黛走過去,同情地看了看一頭霧水的紀銘臣。 唐興晟拉着她的手就給拽出去了,好似是看到女兒早戀和臭小子約會一般。事實上在黛黛正青春期的時候,他就想着,如果哪個臭小子敢勾引他寶貝閨女,他就毫不客氣地出手收拾。 誰知道沒讓他遇到,現在雖然不是青春期了,可這臭小子想破壞他女兒的家庭,一樣地可惡。 唐黛和他坐上車,無奈地說:“爸,停止您的想象力吧,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唐興晟被氣得夠嗆,他又瞪起眼睛說:“啊?你還爲他說好話?我可是親耳聽到他向你表白的,這要是寒厲聽到了,不就完了?” “爸,他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好嗎?你沒聽前面啊,我幫他破了案……” “不管怎麼樣,那三個字是不能亂說的,難道你不知道?”唐興晟固執已見地說。 “我知道,可是他就是隨口一說,沒有那方面意思。”唐黛很清楚,紀銘臣剛纔說的,絕沒有示愛的意思,不過是因爲案子要破,所以非常興奮。 “你既然知道,還維護那小子?他給你灌了什麼**湯?嗯?”唐興晟不依不饒地說完,又教育起來,“黛黛,寒厲他對你這麼好,你可不能有別的心思啊!這離了婚的女人,就像是抹布一樣,看起來那些男人在你沒離間對你好,等你真離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知道嗎?” 唐黛頭疼,她點頭說:“爸,您放心,我沒有喜歡別人,我和寒厲挺好的,您怎麼來了?” 趕緊把話題轉移開吧,難道這就是代溝嗎?簡直就沒辦法溝通。 “還不是因爲這件事鬧得這麼大,今天紀菱的喪事剛辦完,你沒事兒別自己在外面溜達。”唐興晟教訓道。 原來是擔心她的,唐黛心裏一暖。 她的手機響了,是紀銘臣打來的,唐興晟斜着眼睛想看誰的來電,唐黛很快便接了,他沒看到。 “唐黛啊!我剛纔忘了問你,蘇紫她那天穿的什麼禮服?你當時有注意到嗎?”紀銘臣問她。 “嗯,注意到了,是紫色的。”唐黛說道。 “具體款式呢?”紀銘臣又問。 “那個沒注意。”唐黛說道。 “好,知道了!”紀銘臣掛了電話。 他要馬上去搜蘇紫的家裏,找到證物。 以當時唐黛用的力氣,手套上肯定會有絲巾的纖維,另外沙發後面應該也會留有禮服纖維,沙發下面的腳印,他已經讓人去提取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讓人盯着蘇紫,她應該沒有機會把禮服給處理掉。 唐興晟瞥了女兒一眼,問她:“誰來的電話啊?” 唐黛當然不能說是紀銘臣了,那不是找訓嘛!她若無其事地收了手機說道:“爸,我現在是成年人了。” 唐興晟覺得心裏像小針扎一樣,就好像他的寶貝女兒要急於掙開他的保護一樣。 雖然他對她缺失了那麼多年的相處之情,可是他與含玉一樣,時時刻刻地關注着她,她從來沒有離開他的視線,傾注的這份感情,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 他傷感地說:“唉,女兒長大了!” 這句話聽的唐黛頗爲心酸,她原本心就軟,聽不了這樣的話。她忙說:“爸,沒有那個意思嘛,剛剛是幫朋友個忙。” 一聽說是幫忙,唐興晟沒往紀銘臣身上聯想,他立刻就笑了,說道:“啊!就知道我女兒心疼我!” 看他沒有半點心酸的樣子,笑的那麼開懷,唐黛總有一種被騙了的感覺。 —— 董奇偉帶着人立刻進了蘇紫的家,控制住蘇紫的母親,不讓她通知蘇紫。 然而董奇偉一打開蘇紫的衣櫃,傻眼了。 他走到樓梯口,說道:“紀局,您上來一下。” 紀銘臣上樓,低聲問他:“怎麼了?” “唉,您自己看看吧!”董奇偉鬱悶極了。 紀銘臣心想,難道蘇紫把禮服都給處理了嗎?怎麼可能? 他走到櫃子前,也傻眼了,倒不是禮服全處理了,而是櫃子裏的禮服,有深紫有淺紫有耦紫有粉紫,總之基本全是紫色的。 怪不得叫蘇紫,連衣服都是紫色的? 要是把這些衣服都給弄回去檢驗,要驗到什麼時候去? 紀銘臣認真地想了想,然後說道:“蘇紫現在瘦的很,找那些禮服腰部明顯瘦的衣服,着重找膝部磨損的衣服。” 他又挑起了幾副手套看了一下,說道: 手套看了一下,說道:“基本都是絲或緞的料子,找指腹部有輕微拉絲的手套去驗。” 禮服的手套,一般情況下很少磨損,因爲主要是握手或拿酒杯,不可能戴着這種手套去做力氣活兒,所以特徵應該還是比較明顯的。 紀銘臣走下樓去,容惜薇咬着牙說:“紀銘臣,我們蘇家雖然人丁不旺,但好歹曾經也是與你紀家齊平的家族,你不能因爲我死了兒子又死了丈夫就這麼欺負我們孤兒寡婦的啊!” 紀銘臣面色未動,說道:“蘇太太,這是兩碼事,我可完全沒有欺負的意思,如果蘇紫她不是殺人兇手,我自然不會對她怎樣的。” “我女兒絕對不可能是殺人兇手,不可能!”容惜薇就像瘋了一樣,衝他嘶叫着。 紀銘臣瞭解她的心情,短短時間經歷瞭如此多的波折,先是兩位親人的過世,再是蘇紫離婚,公司成了別人的,然後再是蘇紫殺人事件,這真是要逼死一個人的節奏。 可沒有辦法,如果蘇紫是殺人兇手,他就必須要將人捉拿歸案,不能因爲任何原因妥協,這是他的職責。 他看向容惜薇問道:“既然你不相信她是兇手,我想你應該也希望她能儘快地洗脫嫌疑,那麼那天,她穿的是什麼衣服?什麼鞋?” 他看到了,鞋子也很多,如果沒有目標,只能一一帶回去查驗了。 容惜薇別開頭,語氣冰冷地說:“我不知道!” “好吧!既然您不肯配合,那我們只能自己找了。” 他一邊暗中觀察她,一邊說道:“看看哪隻鞋底刷的最乾淨,找出來!” 容惜薇似乎被電擊中一般,尖叫道:“紀銘臣,你到底想幹什麼?” 紀銘臣看向她說:“您這麼激動幹什麼?” 容惜薇看着他,突然偃旗息鼓般轉過頭又坐定,一聲不吭。 紀銘臣看的出來,她的注意力還在這邊。 董奇偉跑了下來,他捧着一條紫色的裙子,叫道:“紀局,找到了!” 紀銘臣大步走過來,仔細地看了一下,果真發現裙子上在膝蓋的位置上有不顯眼的磨痕,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幸好禮服都是嬌貴的料子,不然根本就不可能留下痕跡。 又一名技術人員拎了雙鞋子過來說道:“紀局,這雙鞋子的鞋印與現場留下的鞋印完全一致。” 不久前,從沙發下面提取出來的鞋印因爲用力的原因,所以異常清晰。再加上沒人會把腳伸到沙發下面,所以只有那半枚鞋印,剩下的一半,被雜亂的腳印所掩蓋,很難分辨出來。但只這半枚鞋印,就足以證明一切了。 容惜薇的臉變得比紙還要蒼白,她已經站起身來,嘴裏喃喃地說:“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她站在那裏,木木呆呆的,淚流滿面卻不自知。 紀銘臣看的出來,她應當是真不知道蘇紫做的這件事。 董奇偉再次走過來,在他耳邊低聲說道:“紀局,手套怎麼也找不到。” “我和你上去看看!”紀銘臣和董奇偉一起往樓上走,低聲說道:“手套這種比較小的東西,好隱藏,看起來蘇太太什麼都不知道,所以蘇紫應該要避諱着一點,我想她藏在自己房間的可能性比較大。” 兩人走到蘇紫的房間,紀銘臣仔細地查找,他拉開抽屜,董奇偉說道:“這裏我找過了,沒有暗格。” 紀銘臣看着屬於女人的東西,他的目光掠過,最終停留在剪刀上面,他戴了手套,拿起手套,看到上面肉眼幾乎很容易略去的纖維。 董奇偉忙讓技術人員過來,將剪刀一起放入證物袋,他的呼吸非常慢,似乎生怕呼出的氣大一些,那纖維就給吹走了一般。 證物袋拿了下去,董奇偉問道:“是不是她把手套給剪了?” “有這個可能!”紀銘臣走到一旁的衛生間,打開馬桶蓋子,看了看,說道:“手套比較小,如果她將手套剪碎,分幾次沖掉,不會堵了馬桶的。” “可是關鍵的手套證據沒有,我們的證據鏈就不會完整。”董奇偉皺着眉說。 “我再給唐黛打個電話。”紀銘臣說着,將電話撥了過去。 一邊等着,他一邊問:“有沒有找到另一部手機和電話卡?” “沒有!”董奇偉搖頭。 紀銘臣點點頭,電話接通了,他問道:“唐黛,你在哪裏?” “剛到公司不久,怎麼了?”唐黛問他:“有結果嗎?” 紀銘臣把他這邊的情況說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看快下班了,我需要你的配合,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搜一下蘇紫的辦公室,看能不能找到幕後之人的線索,我馬上派兩個人過去,你配合一下。” “沒問題,我會安排下去的。”唐黛說道。 “注意保密。”紀銘臣囑咐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唐黛說道。 “還有,你說蘇紫有可能把手套藏到什麼地方?”紀銘臣問她。 唐黛想了想,然後笑了,說道:“胸衣,你挨個摸摸,很厚實的拆開來就行了。” 紀銘臣的表情變得十分古怪,問她:“你確定不是在耍我?” “想破案就試一試!”唐黛腦中閃過紀銘臣摸胸衣的猥瑣模樣,笑得不可自抑。 紀銘臣羞憤地掛了電話,他看向董奇偉說道:“你 說道:“你,把她掛着的胸衣挨個摸摸,看看特別厚實的,拆掉。” “我?”董奇偉指着自己的鼻子問。 “你的意思是讓我來?”紀銘臣看着他反問,威脅的目光閃爍閃爍。 “哦,我馬上!”董奇偉灰溜溜地去幹活。 他後悔怎麼沒帶個女隊員過來! 過不多時,董奇偉就興奮地叫了起來,“紀局,發現了,肯定就在這裏面藏着。” 紀銘臣忙走過來,果真看到一個很“厚實”的胸衣。他儘量忽略款式。 董奇偉叫人拿來剪刀,剪開之後,從裏面掏出來一個軟軟的東西,裏面像是有水一般。 他興奮的表情頓時僵住了。 紀銘臣負起手,看着他問:“你要不要把這個也拆開,看裏面是否藏了東西?” “呃……我繼續找!”董奇偉趕緊轉過身,繼續摸摸摸。 這活兒真讓人牙疼,他怎麼感覺自己那麼猥瑣呢? 但是全摸完,也沒有什麼發現,他只好懊喪地說:“紀局,可能沒在這兒吧!” “我找她算帳!”紀銘臣拿起手機,又給唐黛打了過去,問她:“沒有,你判斷錯誤了吧!” 唐黛笑着問:“你都全摸完了?” 紀銘臣拿着手機,叫道:“董奇偉,你全都摸完了?” 這是證明他可沒摸。 董奇偉的臉都脹紅了,他點點頭,一臉的尷尬。 “說話,摸完沒摸完?”紀銘臣語氣嚴厲地問。 “報告紀局,摸完了!”董奇偉正式地叫道。 唐黛心裏哀嚎,這倒黴的董奇偉。 她說道:“你可以把東西都拿出來看,她想塞東西進去,肯定要把原有的掏出來,她一個千金大小姐,肯定不會做活兒,所以看哪個有重新縫過的痕跡,那就是了。” “不是,你剛纔怎麼不說?”紀銘臣質問她。 “你自己不會想嗎?”唐黛反問。 “你們女人的東西,我怎麼會在行?”紀銘臣理直氣壯地說。 “這就證明你們懂的不夠多,這也是一門領域和學問,你說的還理直氣壯?一點都不夠敬業,看來你真該找個老婆了,我很忙的,別總煩我了。”唐黛說罷,又掛了電話。 “你……”紀銘臣盯着電話直瞪眼。 董奇偉趕緊轉過身又摸,裝成沒看到這一幕,免得紀局下不來臺。 紀銘臣沒好氣地說:“行了,別裝模作樣了,把東西都拿出來看。” 董奇偉將裏面掛着的胸衣都拿出來攤開,果真看到有一件,有明顯縫過的痕跡。 紀銘臣問他:“你剛纔怎麼摸的?” 董奇偉拿起那件,說道:“這個摸起來很正常啊,也不算厚。” 紀銘臣心想那個唐黛,明明可以看的,非讓摸,這絕對是耍他來的。 “拆!”他說的狠狠的,彷彿董奇偉手中的東西,就是唐黛。 董奇偉讓人先拍了照,然後拿剪刀挑開縫的線,拿出了裏面的東西,他忍不住說:“還真是下功夫啊!” 不過東西拿出來,卻嚇了一跳,因爲上面只有兩個半隻的手套,有手指部分的被剪掉了。 紀銘臣說道:“拿回去化驗吧,只要材質能和絲巾上提取的纖維對的上,就行。” “是!紀局!”董奇偉讓人把東西裝進證物袋。 至此,要找的都找到了,紀銘臣走下樓去,看到了沙發旁站着的怔怔發呆的容惜薇,他心裏微微嘆了聲氣,走過去低聲說道:“給她請個好律師吧!” 他心裏很明白,這種情況,蘇紫很有可能會被判死刑。 這又能怨誰呢?在容惜薇縱容自己女兒介入別人的感情開始,就成了釀成這悲劇的開端。 紀銘臣坐着車,開到了晏氏的樓下。 晏氏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員工們陸續地離開公司。 紀銘臣坐在車裏,看着晏氏大樓。 蘇紫的辦公室裏,她坐在沙發上,旁邊有個女人盯着她,另外有一個男人在翻找着辦公室裏的東西。 並不算太費力氣,男人找到了一部手機,和藏在皮包夾縫裏的卡,他立刻打電話彙報道:“紀局,找到了。” “連好設備,現在就打過去。”紀銘臣吩咐道。 男人從隨身帶的包裏拿出不算很大的設備,連了手機,然後準備撥通手機中唯一的號碼。 只要對方接了,只要能維持一定的時間,他就能確定對方的身份。 他看向蘇紫問道:“知道怎麼說嗎?你要爲你的將來想想,現在你已經不可能逃過去了。” 蘇紫點點頭。 “好了,你過來吧!” 蘇紫站起身,向他走過來,她旁邊的女人跟着她一起走了過來。 男人按了屏幕上的“撥號”二字。 但是很遺憾,電話那頭響起了“您撥打的號碼已停機”的提示音。 男人十分失望,立刻向紀銘臣彙報了這個情況。 蘇紫喃喃地說:“怎麼會?怎麼會?”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之前還打過的電話,爲什麼會突然停機了? 等晏氏員工都走的差不多,蘇紫才被帶離晏氏。 紀銘臣坐在唐黛的辦公室裏嘆氣,“線索又斷了。” 唐黛說道:“不可能是走露風聲了,我很小心的。” 董奇偉問 董奇偉問道:“會不會是幕後之人盯着蘇紫的家?他看到我們發現了蘇紫是兇手,所以就把手機號停掉了?” “有這個可能!”紀銘臣說道:“查吧!蘇紫家是全監控小區,一個個人的查!” “是!紀局!”董奇偉說罷,大步向外走去。 晏寒厲倚在桌邊,一聲不吭,若有所思。 紀銘臣也站起身說:“行了,我也走了。” 他看向晏寒厲說道:“謝謝你們的配合!” 和唐黛不用客氣,不過和這傢伙還是要客氣一下的。 晏寒厲回過神說道:“不必客氣,你給我解決了一下麻煩,還是要謝謝你。” 紀銘臣正色說道:“不是我幫你的忙,因爲她犯了案,所以我才抓的她。” “我明白,你這麼着急解釋什麼?”晏寒厲正經地說。 可是紀銘臣卻看到了晏寒厲眼底的似笑非笑,他很無語,這個男人。 唐黛覺得氣氛似乎有那麼一點不對,紀銘臣已經告辭離開了。 晏寒厲說道:“晚上想喫什麼?” 話題轉的太快,唐黛有些不適應,她轉過頭“啊?”了一聲,然後問他:“你說會是誰走漏的消息呢?” “怎麼還想這事兒呢?”晏寒厲捏了捏她手臂上的肉說:“看你瘦的,晚上喫頓好的。” “看你一點都不操心,這都是衝着你來的。”唐黛嘟嚷道。 “好了,走吧!”晏寒厲一把拉起她,攬着她向外走去。 出了門,兩人看到晏銳才也是剛離開辦公室,他的臉上,稍顯慌亂。但是看到晏寒厲二人,他馬上便鎮定下來。 “你們也剛走?”晏銳才端起架子說。 “是啊!二叔怎麼才走?”晏寒厲客套地問。 “加了會兒班。”晏銳才說着,挺了挺胸。 電梯門開了,晏銳才說道:“哦,我忘了拿份文件回去,你們先走。”說罷,他又轉身匆匆向辦公室走去。 唐黛進了電梯,她奇怪地問:“二叔看起來不太正常啊!難道幕後之人是他?怎麼看都不像嘛!” 幕後之人顯然很厲害,如果是二叔的話,他怎麼可能被晏寒厲給打擊的這麼慘? “你怎麼不想,或許他的辦公室藏了個女人?”晏寒厲輕描淡寫地說。 “啊?”唐黛的嘴張的老大,眼睛也圓圓地瞪着他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晏寒厲隨意說道。 “不是吧!”唐黛的腦中閃出齊覓的臉,不至於這麼快吧! 此刻,紀銘臣正站在審訊室外,看蘇紫講述她的犯罪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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