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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番外3她在哪?

作者:未知
覃咏思目不转睛地看着這枚蛋,看着那只红红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往壳外边儿钻。 這個蛋跟在她身边十几年了,从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就陪着她,覃咏思从来沒有想過,這個蛋竟然還是活的?! 火红色鸟儿整個儿从破开的口子裡钻出来,然后将剩下的壳一点一点的啄进了嘴裡。 覃咏思几乎是屏住了呼吸,桌子上的那只鸟儿在抬头看着她,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犹如黑豆一般,她感觉心弦软软的。 “一……一晨?”已经爬上床准备敷面膜的叶萱突然看到了這么一幕,不由瞪大了双眼,“我是不是看晃眼了?” 萧一晨正巧收到一條离线消息,闻言抬头朝覃咏思身边看過去,那只火红的鸟儿正转头对着她。 “砰——”萧一晨猛地跳下来,怔怔地看着這只鸟儿。 “一晨,一晨?”终于见到向来淡定的萧一晨不淡定的一次,叶萱更为惊讶。 萧一晨反应過来,怔怔地摸了一下刘海,“沒事。” 覃咏思小心翼翼地将這只鸟儿捧起来,這真的是一只极为漂亮的鸟儿,红色的羽毛在灯光的照耀之下犹如闪烁着的流火。 【队伍】我属羊不属狗:相思?相思?你人呢?! 【队伍】相思轻放下:抱歉,刚刚有点事。 【队伍】我不是一個蛋:沒事,来上路。 覃咏思将鸟儿放在桌子上,然后手指敲击着键盘,上面穿着普通青衣的女子极为灵巧地避過几個陷阱,来到终极boss的地点。 萧一晨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走位,不由赞叹一声,“思思,你的手法太漂亮了!” 覃咏思只是侧着脑袋笑笑。 【队伍】我不是一個蛋:补刀! 【队伍】樱花宝贝:哇,蛋神哥哥你是在叫我嘛? 然后就看到一個穿着粉色衣裳的萝莉在白衣人面前晃来晃去,這人明显就是来混水的,好好一個副本,被她搅成一团乱,连我不是一個蛋头顶的血條都缩短了十分之一! 【队伍】我属羊不属狗:那個樱花宝贝你在干嘛?怪的仇恨值都被你拉来了! 就在這时候,屏幕发出一道强烈的白光! 青衣女子一個大招发出! boss头顶最后的一点儿血條直接消失成为0! 游戏此时又發佈了一條全区都能看见的公告! “相思就是装备差了一点,她要是换上了顶级装备,那還有我們這些第二第三的什么事儿?” “跟了這么多队伍,還是在在蛋神跟相思女神手下比较安全!” “马上一区二区三区就要合并了,趁现在赶紧抱好两人的大腿,尤其是一区的那些人,一個小号就能秒了我們……” 于此同时,京城九天集团的顶层。 “睿少,你一回来就来我這儿玩游戏,什么情况?”要說京城哪裡的电脑装备最好,九天的工作室称第二,沒人敢称第一,郁宁看着坐在电脑面前的江以睿,不由挑眉。 “咦,這人的操作不错……”郁宁看到电脑屏幕上最后那一個大招出来的时候,惊讶了一声,“我們的工作室也很少有手速能到达這個地步的人!” 看到江以睿看了自己一眼,郁宁摸摸下巴,他看着江以睿,双眼放光,“你朋友?可以试着拉到九天来,網编部很久沒有新血液进来了!” 江以睿靠在椅背上,整個人显得极为懒散,他拿起了一杯茶,拿起盖子撇开浮末,這样子,换個青衫,跟個古代人也沒什么两样了:“一個比较聊得来的網友,不是很熟,不過有机会我会传达你的意思的。” 郁宁表示了解,跟江以睿比较熟的,哪個不是古武界的怪物? 不過古武界以外的,還能跟江以睿谈得来的,肯定有過人之处,就应该挖出来! 想到這裡,郁宁不由摸着下巴看向江以睿,他是看着江以睿长大的,撇开了顾溪桥,他就从沒见過江以睿這样聪明的人,当年江以睿被带回古武界的时候,找了一大堆野史来看。 要知道,他那时候可是三岁啊! 三岁会识字就算了,特么的竟然還认识小篆?! 在古武上的天赋也不是一般人可比拟。 幸亏古武界早就见识了顾溪桥恐怖逆天,要不然要被一個半大的孩子给打击死了。 “啊,对了,”郁宁本来打算出去,忽然又停下脚步,“昨天穆叔刚找人送回来一批古物,都是战国时期的,东西放在顾小姐的那件公寓……” 這句话還沒有完全說完,坐在椅子上的人瞬间消失。 郁宁抹了把脸。 這一边,覃咏思分到了装备之后就关了电脑,然后坐回了自己的床上,望着掌心火红的鸟儿。 “思思!”就這时候,寝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穿着一身白色实验服的清丽女子走进来,“你沒事吧?” “沒事。”覃咏思愣了一下,半晌后才反应過来孟云昭說的是什么,然后笑道。 孟云昭說的大概是闫寒的那件事吧,她跟闫寒交往五年,這件事寝室的人都是知道的。 看着她這样子,寝室裡一下子都陷入了沉静之中,都不相信覃咏思說的话。 “我真沒事,只不過现在缺钱,”覃咏思看着三個沉默的室友,当先出声:“我還欠闫寒10万。” “我借你。”萧一晨想了想,“你以后再還我。” “不用。”覃咏思连连摆手。 萧一晨知道覃咏思的性子,想了一会儿之后,忽然眼前一亮,“思思,你会看风水对吧?” “会一点,”覃咏思点头,“怎么,你要介绍生意给我?” “沒错,”萧一晨這才笑了,“我們家刚搬来京城不久,高人說過我們家风水有小問題,最近正在請风水师去看,怎么样?明天跟我一起回去?” “你来真的?”覃咏思思忖了一下。 萧一晨点头,“当然,相比较那些龙蛇混杂的风水师,我還是比较相信你。” 他们四個人刚来A大的时候,第一天晚上除了叶萱基本沒人說话,其中最为高冷最为神秘的就是覃咏思了,她就一個箱子一個人来学校了,甚至于身后连個亲人都沒跟過来。 覃咏思直接将罗盘忘桌子上啪地一扔,然后看着她们:“住在了一起就是缘分,两位,要不来算個命吧?” 說真的,当覃咏思把自己的家庭情况都說出来的时候,萧一晨有怀疑過覃咏思是不是别有用心。 不過现在,自然是不会怀疑,相处了這么久,她们四個人也都知道彼此情况,正是因为如此,她们才会在知道闫寒的這件事情之后,這么快地赶回来。 “那我明天跟你回去看看。”覃咏思本来不想答应,但是在仔细看了萧一晨的脸之后又改变了主意。 “行,我现在给我太爷爷打個电话!”萧一晨眼前一亮。 叶萱立马比了一個暂停的手势,“哎一晨,你等等,太爷爷?請问您太爷爷高寿?” “哦,105了。” 叶萱:“……” 次日,覃咏思早起之后,迎着朝阳深呼吸了近半個小时,沒有人看到,随着她的一呼一吸,一缕缕紫色的气息萦绕在她周围。 半個小时之后,覃咏思拿着饭卡往A大的食堂走去。 “這不是闫少的女朋友嗎?”忽然一行人挡住了她的脚步,为首的女生扎着一個高高的马尾,前面有几缕头发被挑染成了紫色。 站在马尾身边的就是今年的新晋医学系的系花,一头栗色的波浪卷,昨晚刚跟覃咏思见過的,“什么女朋友,闫少不是已经跟温家大小姐订婚了?温家,那可是京城的大家族,不是随便哪個阿猫阿狗都能比拟的!” 這一番话,让周围不少目光投過来了。 闫寒闫大少這個名号在京城也是相当响亮,尤其是在A大,因为闫寒就是在A大毕业的! 除了新生,其他人对闫寒這個名号都是有所耳闻的,尤其是闫寒最近拿到了跟九天集团的合作案,這让本就颇负盛名的闫家更上一层楼,连温家都上赶着与闫家联姻。 可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平日裡默不作声的覃咏思竟然会是闫寒的女朋友?! 不過這件事刚闹出来,又传出了两人分手了?不仅是分手了,闫家连与温家订婚的消息都放出来了! 這一下,覃咏思就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话。 温家,在京城掌控着无上的权利。 覃咏思,一個什么都沒有的普通学生。 是個人都知道怎么選擇。 “也对,听說你跟闫少交往了五年,闫少对你情根深种啊,昨晚還特地开车来找你,”扎着马尾的女生不怀好意地笑着,“怎么,他沒有为你取消订婚宴?” 這世上落井下石的事情从来不少,眼前這一行人就是来看覃咏思的笑话。 覃咏思這個人虽然是被当选成第一校花,但是她向来低调,除了必要的课,根本就找不到人影,大多数会在兼职的地方看到她,看上去她对校花的排名一点儿也不在乎,人家千辛万苦打拼来的东西,她几乎动一下手指的功夫都沒用就這么轻易地得到了,這让其他人怎么能不愤怒?! 一個不知道哪個嘎啦裡钻出来的丫头而已,還真的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 也该让她清楚京城究竟是個什么地方! “姐……”扎马尾身边的一個短头发的女生不知道刷到了一條什么消息,张大了嘴巴,然后拽了下马尾女生的衣角。 “什么事?”马尾女生正准备给覃咏思上一堂生动的社会课,這时候被人打断了她淡然沒什么好气。 “不是,姐……”短发女生瑟缩了一下脖子,将手机递给马尾女生,“订婚宴,取消了……” 订婚宴取消了?! 這不可能! 马尾女生第一個夺去了短发女生手中的手机,果然看到了不久前发出来的一條新闻,《闫家大少高调取消订婚宴》! 看到了這條新闻,马尾女生再看看对面站着的女子,脸上不由红了又青! 這下好了,覃咏思一句话都沒說,她自己就把自己的脸给打肿了! “我們走!”她挥了挥手,黑着脸带领着一群女生离开。 无论闫寒究竟是什么意思,覃咏思暂时都不能动。 一群人气昂昂地過来,又灰溜溜地离开。 取消订婚宴了?闫寒這究竟是什么意思?覃咏思站在原地想了一下,却沒有想明白闫寒究竟想干嘛,不過她也沒有多留,而是去了A大边缘的古玩一條街。 古玩一條街的人依旧很多,覃咏思找到了一個无人问津的摊位,上面摆放的是各种各种大小的精致葫芦,虽然精致,但是大多是铁制的,不值得收藏。 她花了一百块买了十個,将摊主嘴都笑歪了。 那摊主要是知道她转手一個卖了好几万,肯定是要捶胸顿足了! 京城别墅区。 “晨晨今天說要請一個风水师来咱们家看看,”萧母吩咐着厨子给弄些吃的,“当年那位說我們家风水存在小問題,可惜請了這么风水师也沒见几個真的,都是来忽悠人的……” 萧父看了她一眼,“怎么,這次你就信了?” 听到他說起這個,萧母更是哭笑不得,“你說晨晨那孩子要是請一個年過半百的来我還能信,但是你知道她請的是谁嗎?” “谁?”萧父诧异了一下。 “她室友!”萧母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笑,“我估计那孩子也就是来凑热闹的,到时候你可别给人孩子脸色看。” “室友?這该不会是骗子吧?”萧父皱了皱眉头,一個年仅20岁左右的女孩子,怎么也看不出来有大师样儿。 萧太爷爷在外面溜了一圈回来之后便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你们也不要小看一二十岁的年轻人,”近年来顾溪桥每隔一段時間都会给萧老太爷诊治一次,直至今日,萧老太爷的身体還是一如既往的硬朗,“你瞧当初桥桥,不也就20岁嗎?” 萧父跟萧母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下這家中,能直接叫那位名字的,除了萧云,大概也只有萧老太爷了,“爸,你以为像顾小姐那般的人物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嗎?” 他们不了解始末,但也隐约听說過顾小姐是三界都闯過的人。 三人在客厅裡聊了一会儿,就看见了萧一晨带着一個年轻的女生进来了。 這女生跟萧一晨一般大的年纪,脸色嫣红透白,精致而夺目,细腻白皙得如同牛乳一般,眉宇间有一种惊人的明丽,美得如同一团灼热的火,烫得人心发烫,只要有人见她一次,绝对不会忘记!只是她身上似乎缠绕了一丝高深莫测的气息,压下了這种灼热。 看到她的萧老太爷就不由唏嘘一声,目光有点儿恍惚。 “晨晨,這位怎么称呼?”萧老太爷看着覃咏思,张口半天却不知道這人叫什么,不由转過头看萧一晨。 “太爷爷,您叫她思思就成,”萧一晨一眼就看出来她爸妈不相信她,于是率先开口,“今天是来给咱们家看风水的。” 覃咏思在這之间已经将整個房屋的构建看了一遍,见萧一晨這样說,便点头,她也知道自己看起来不太可信,不過這种事,本来就是心诚则灵。 看得出来萧家很有钱,這個地段在京城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别墅建在這裡,本身风水上就不会出什么問題,毕竟人家建筑商也不会拿天价的一套别墅开玩笑。 萧父跟萧母听到萧一晨的话时,不由责怪地看了她一眼,本来他们只是当做女儿带同学回来玩儿的,沒想到萧一晨竟然主动提起了這件事,覃咏思怎么看也不像是個大师的样子,手中连個罗盘也沒有带。 他们真怕萧一晨這個同学会下不了台,沒想到這個时候,覃咏思自己开口了。 “叔叔阿姨不必介怀,我今天来本就是来看一下你们的风水,”覃咏思摆了一下手,她脸上十分的温和,乍一看,很有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人范儿,“你们家运势极好,尤其是萧先生的這一辈,有大功德之人出现,所以萧家蒸蒸日上,但是切记,一辈积攒的功德不够整個家族的挥霍,萧家想要长久的发展下去,不要让人将功德挥霍完毕。” 听到這句话,萧老太爷看向覃咏思,萧父跟萧母也看向覃咏思。 他们当然知道覃咏思口中的這個大功德之人是谁,从小他们就对萧一晨耳提面命,不准提關於古武界的事情,所以今天這些事绝对不会是萧一晨說的! 萧父一想到這裡,不由正了神色,恭敬地拱手:“大师您看,我們家的风水還有什么問題?” 覃咏思:“叔叔,您叫我思思就行。” 萧父:“我知道了,大师!” 覃咏思:“……”你当我沒說。 覃咏思从楼上到楼下看了一番,全家人都在紧紧盯着她看。 “其他倒沒什么問題,”她指着大门边摆着的鱼缸温和地笑了一下,“门旁摆水,山主人水主财,门的方向正好处于‘向’位,看起来你们家一定有懂风水的人,在這個地方摆水养鱼,可以催财。” 萧家人看着那個鱼缸,再想想送這個鱼缸的人,這一下彻底是对覃咏思折服了。 “按理說能将鱼缸摆在這個位子的人,应该对风水這一块研究很深,”覃咏思走到了沙发边,“怎么会犯這种错误?” “什么?”萧父心头一跳。 覃咏思站在沙发边,然后回头看向萧家众人,神色严肃,“萧先生,不知你们家人丁状况如何?” 萧家人丁单薄,尤其是萧晟這一代,只出了萧一晨一女,萧母不是沒有怀過孩子,但尽皆流产了,萧一晨還是当时萧云保住的。 他们当這是萧母的体质原因,可沒想到,眼下看来,這個沙发有問題? 看了下萧家众人的神色,有些明了,“沙发与大门直接连成了一线,形成了对冲之煞,弊处就是会导致家人流失,财散四方。” “還有一晨的房间,”覃咏思指了指楼上,“床的正上方有横梁,横梁压床晚上睡觉的时候有压迫感,造成心理上的压力,会影响人的学业和健康。” 大师!這真的是大师了! “大师您不知道,”萧父连忙道:“這個鱼缸是一個高人送我們家的,還說過必须要摆放在门边,但是她从未来過我們家。” 這就有的解释了,覃咏思点头,然后从手上拿出来一個葫芦递给萧父,“用這個挂在床头,便可化解,至于沙发……你们应该不介意换個位置换吧?” 她的话刚說完,萧父就指挥着人将沙发搬离,“大师,您看放在什么地方好?” “沙发背后禁忌无‘靠’,放在那裡吧,不過后面要放一個屏风。”覃咏思指了一個地方。 “大师,我還想问一下我的事业。”萧父想了一下,终于還是问了出来。 覃咏思沒有說话,只是看了他一眼,“写個字我看看。” 萧父连忙拿来纸笔,写下了一個“人”字,笔锋苍劲有力,看得出来写字的人很有功底。 “人字有孤单之意,”覃咏思在上面添了两笔:“加一笔为大,两笔为天,一两年后会更为顺利。” “有什么办法可以化解嗎?”萧父目光炯炯地看着覃咏思。 “门旁摆水催财,门冲也已化解,想必你的問題不日就会解决完毕。”覃咏思放下了笔。 “大师,刚刚真是得罪了。” 萧父一脸窘迫,想起一开始自己觉得对方只是一個骗子,觉得真是尴尬。 对此,覃咏思只是淡然一笑,很优雅地端起一杯茶来喝。 萧父他们顿时觉得对方高深莫测起来。 “思思,你還真的有一套。”萧一晨摸到覃咏思身边,“你什么时候再给我算一卦?” “每日一卦三百,不二价。”覃咏思朝她伸手。 萧一晨哭笑不得,“你不是說過会给我們免費算卦?” “此一时彼一时,”覃咏思摇了摇手指,“那是第一次见面给你们的优惠。” “算了,去吃饭,”萧一晨翻了下手机,忽然眼前一亮,“对了,我表弟今天会来!” “你表弟?”覃咏思想了想,“正好,我也该回去了。” “什么情况?你不留下来吃饭?”萧一晨看向覃咏思。 “你们家人太热情了。”覃咏思摊了下手,表示无奈。 萧一晨想想家裡人一口一個大师叫得欢快的样子,不由沉默了,她去楼上拿了一张支票下来,“思思你把這個拿上。” 覃咏思一看,是一张十万元的支票。 “行了,是朋友就不用說這些,”覃咏思将支票還给了萧一晨,“你不会以为我真是来你家赚钱的吧?” 說话间,覃咏思的手机响了一声,电话那头是一個男声,听起来有点儿恭敬,又有点儿小心翼翼,“大师,您到了嗎?” 覃咏思回了一句马上之后就挂了电话,然后看向萧一晨,“我主要是为了這個主顾来的。” “那是谁?”萧一晨惊讶地抬头。 “彭家。”覃咏思收起了手机。 “是那個彭家?”看到覃咏思毫不犹豫地点头,萧一晨张大了嘴巴,完全沒有想到覃咏思竟然会跟彭家车上关系。 彭家,掌控着华国大半兵力的家族,這可不是温家那种家族可以比拟的,彭家,那是真正有实权的人! 跟萧一晨說完之后,覃咏思便出了萧家的别墅,萧一晨送她出来,本来還想让司机送她走的,可是被覃咏思拒绝了。 覃咏思刚出门外,刚一转身,便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子开過来,刷地一声停下。 副驾驶与驾驶座各有一人下车。 驾驶座的那人覃咏思见過,昨天那一卦就是给他测了,而副驾驶座的那人,覃咏思看不大清。 那人带着墨镜,穿着很普通的休闲服,阳光在他白皙的脸上反射出一道冷冽的光,纵然是看不见眼睛,也会觉得這时一张鬼斧神工般的脸,這孩子的父母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地球,要不然怎么能生出這样一個人出来? 他下车之后,便慢慢取下了眼镜,露出一双犹如墨画一般的眼眸,漆黑明澈,明明他周身的气息是冷冽的,可当這双眼睛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全然变成了一股无法言說的温和。 两人目光短暂接触了一番,又很快各自挪开,双方内心都沒有惊起一丝波澜。 除了唐安,他看清了覃咏思的脸,瞬间想起来這人就是昨天给他算命的,立马惊呼一声:“哎——” 想了半天忽然想起這人跟本就沒有给自己說過她的名字,“表姐,刚刚那人是你朋友?” “睿少。”看到江以睿,萧一晨变得严肃起来,恭恭敬敬问了一声好,别看眼前這人一脸温和的样子,萧一晨是亲眼看见過对方暴力血腥的手段,半点儿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直到看到江以睿微微点头之后,她這才回答自家表弟,“那是我室友。” “叫什么?有电话号码嗎?”唐安锲而不舍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被萧一晨无视了。 沒有想到表弟来就算了,竟然连江以睿都来了,萧一晨默默坐在角落刷手机,忽然想起了昨晚覃咏思手中的那只鸟儿。 “你在哪儿看到的?”忽然间,背后传来了一道低低的冷冷的声音。 萧一晨往背后一看,便看到了死死盯着她手机屏幕看的江以睿。 “你說這個?”萧一晨举了举手机,“這是思思的蛋孵出的宠物,有沒有觉得很可爱,不過我总觉得有点儿眼熟。” “她现在在哪儿?”江以睿将目光转向了萧一晨。 很少有人能直视他的目光,显然,萧一晨不是其中的一個,她很沒骨气地低头,“我室友的,不過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反正晚上总该回寝室的。” “我知道了。”江以睿站了起来,又恢复了以往的风度翩翩,“把那张照片发给我一份。” ** 彭家。 “覃小姐,多谢一月之前的卦象,”一個穿着军装的人朝覃咏思拱手,“如果不是您的指点,這一次我們……” “无妨,”覃咏思看着手中的支票,表示很满意,“不過凡事满则亏,你们要记得,不要過于贪。” 說完之后,她也不管這個人究竟是什么反应,朝门外走去。 這张支票是30万元的,除去该還闫寒的十万元,還有能剩的二十万元。 覃咏思回到了宿舍,那只火红的鸟儿正窝在她的枕头上,她将顺道买回来的這個阶段鸟能吃的食物喂给它。 “小样儿,這么高冷?”覃咏思看了眼小鸟儿,总觉得這只鸟不像是普通的鸟儿。 一边看着鸟儿吃了食物,一边打开了电脑。 就在這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她沒有看来电显示,直接接起,“喂。” “你手边是不是有一只红色的鸟儿?”手机那边的声音有点冷,但是也有着掩饰不住的慵懒,此时换了任何一個人听到這個声音,都会觉得好苏好苏。 可惜,這人是覃咏思,她一心都是在自己的鸟儿身上,闻言下意识的警惕,“你是谁?你想干嘛?” “我在楼下,你要是不想整個学校被火烧了,就赶紧带着那只鸟下来。”低沉的声音說完也不给她說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覃咏思觉得這电话来得莫名其妙,可是心裡却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刚刚那個人說得都是真的。 毕竟這個蛋的来历不正常,出生的方式也不正常,十几年了竟然還能孵出来。 一想到這裡,她就坐不住了,立马起身捧起了這火红的小东西就往楼下奔去。 楼下,一道人影尤其惹眼。 他微微垂着头,双手插进兜裡,只露出完美的下颌,但仅仅是一道背影就足以吸引住无数的目光,只不過他周身笼罩的气压让人不敢靠近。 无数女生在周边徘徊,可硬是沒有一人敢接近他。 “正脸呢!来個正脸啊!” “我今天還迷闫少迷得要死,可万万沒想到晚上就被一道背影秒杀了,就算他是一個背影杀手我也认了嗷——” “……” 无数类似的话在回荡在宿舍门边。 就在這时候,垂着脑袋的人终于抬起了头。 周围顿时响起了一阵吸气声。 這是覃咏思第二次见這人,为什么会记得這么清楚呢?大概是因为這样一张脸,這样一双眼,只见過一次,很少有人会忘记吧。 覃咏思一边想着,一边拿起了手机,给刚刚那個人拨打电话,问问究竟是什么意思,這只鸟儿究竟是什么? 就在她拨打电话的时候,头顶响起了一道冷冽的声音,“把它给我看看。” 他那双眼眸看着她掌心的鸟儿,很专注,也很温和。 “這件事有点复杂,”江以睿確認了這只鸟儿之后,便揉了下太阳穴,“我們能找個地方边吃边聊嗎?” 覃咏思晚饭也沒吃,闻言便也点头,她确实要弄清楚這只鸟儿的来历。 只是在覃咏思理解的吃中,两人应该說随便找個地方边吃边聊,可完全沒有想到,对方竟然将她带到了一個完全是会员制的会所裡! 這么高级? 覃咏思站在大门口,望着金碧辉煌的会所大门,說起来,她還真沒来過這么高级的地方吃饭。 托刚刚那位的福,今儿也算是第一次了。 江以睿去停车了,她站在這裡等对方。 “等等,闫少,這不是你以前的小女友?”就在這时候,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会所的门,为首的一人看见了覃咏思,不由停了下来,“竟然能在這种地方看见覃小姐,闫少,你說覃小姐该不会是知道你跟温小姐今天来這儿约会,所以特地跟踪過来的吧?” 闫寒也在這群人之中,他当然也看见了覃咏思,本来還是有点诧异。 可是一听身边人說的话,看向覃咏思的目光又有点复杂了起来,“思思,沒想到你如今也会……”欲擒故纵四個字還沒說出来,却被另外一道声音打断。 “走了。”只有两個字,却犹如玉石之声,在众人心中仿佛砸下了一個炸弹。 众人顺着声音看過去,便看到一個身材修长俊美无铸的男人走到了覃咏思身边,低声跟她說了两個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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