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看來皇上還是看中白侯爺的!
“戰神將軍,你今日入宮所爲何事?”
“請求皇上賜婚,只可惜晚來了一步,被白青山捷足先登了。”
白佔承的聲音很平淡,但是話裏透露的信息,卻足以讓整個屋子的空氣都變得壓抑了幾分。
白佔承把今日在御書房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訴給了李瑜常。
李瑜常耐性聽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戲謔。
良久,他才悠悠開口:
“看來皇上還是看中白侯爺的!”
白佔承沉默着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戰神將軍可否願意和本王聯手?到那時,本王親自替你賜婚,你想娶誰就娶誰!”
李瑜常的聲音裏帶着誘惑,他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嘴角微勾,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五王爺......你......”
白佔承假裝很驚訝,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李瑜常放下茶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佔承,眼底閃過一抹貪婪:
“若是你能夠助本王登基,成爲大夏王朝的國君,到時候......本王必定與你共享天下!”
白佔承沒想到李瑜常竟然會把自己的野心就這麼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一時間愣在那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李瑜常見他不語,眼神變得越來越陰冷。
他冷哼一聲,起身站起,居高臨下地俯視着白佔承:
“戰神將軍不答應也沒關係,反正到最後你還是會替我而戰。”
“什麼意思?”
白佔承眼神一凜,心裏升起了不祥的預感。
李瑜常冷冷一笑,語氣森冷道:
“戰神將軍知道攝魂香嗎?”
白佔承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下:
“你......怎麼會有攝魂香!”
攝魂香乃是蠱術的一種,只有巫醫師才能煉製的東西。
據傳,此物的功效與蠱差不多,但是它的威力要勝過蠱。
一旦服食下去,便可控制人的靈智,成爲操控者的傀儡,成爲殺戮的工具。
這種東西,只存在於傳說當中。
而現在……他都沒有碰過放在沉香桌上的茶杯,怎麼可能會中毒?
白佔承狐疑地望着李瑜常,心裏暗道這傢伙果然是個腦子有病的主!
李瑜常見狀,冷笑道:
“你覺得本王會騙你?”
白佔承聞言,臉色驟變,眼底滿是駭然的神色。
李瑜常繼續道:
“車廂內的幽香,是本王專門針對你的體質而調配的。”
他的聲音帶着幾分嘲弄。
“這香氣就是攝魂香?那你……”
白佔承眼神緊張,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一句話還未說完,喉嚨裏突然涌上一股腥甜的滋味,一縷鮮血順着他的脣角流淌而下。
“這香氣只對你有效!倘若在三日之內你改變了主意,可以來本王的府邸拿解藥,若是晚了……”
李瑜常話鋒一轉,語氣中帶着一絲惋惜:
“恐怕到時候戰神將軍就真的會成爲一個沒有思想的傀儡了,那將是咱們大夏王朝的巨大損失!”
白佔承聽後面目扭曲,咬牙切齒。
李瑜常嘴角揚起一抹詭譎的弧度,隨即讓車伕停車,把中毒的白佔承趕下了馬車。
好不容易走到自己的馬匹旁,白佔承便猛的吐出一口鮮血。
他捂住胸口,臉色慘白如紙。
該死的!
居然中了李瑜常的計!
白佔承強忍着疼痛騎上馬,剛準備離開,就看見不遠處的樹叢裏走出來一個黑衣蒙面男子。“你是誰?”
白佔承眼中浮現起一抹忌憚之色,聲音冷硬,眼神冰冷。
蒙面男子並未說話,而是拉下臉上的面巾,露出一張有過一面之緣的臉龐。
白佔承看清楚眼前人之後,眉毛輕輕蹙起:
“你不是林曉的車伕麼?爲何要跟蹤我?”
車伕看了看臉色蒼白的白佔承,聲音低啞:
“你中毒了?”
白佔承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你究竟是何人?”
車伕眼中劃過一抹黯淡的神色:
“你不用管我是何人,我不會害你,只想告訴你一件事。”
“你想說什麼?”
白佔承警惕地盯着他,眼底滿是戒備的神色。
他現在已經中了攝魂香,自然不敢大意。
車伕緩緩說道:
“答應五王爺的要求,先解毒再說。”
白佔承皺眉,聲音有些猶豫:
“你是那李瑜常派來遊說我的人?呵,他還真是搞笑,都已經對我下毒了,有必要找說客嗎?”
“我不是誰的說客,倘若將軍不信,那就當我沒說過。”
說完,車伕便欲轉身離開,白佔承立刻叫住他:
“慢着!”
他的眼眸中帶着幾許掙扎:
“能否告訴我,你究竟是何人?”
“現在還不是時候,總之你記住,我永遠都不可能會害你!”
車伕的聲音冷漠又疏離。
白佔承心裏隱約猜測到了什麼,眼神變得複雜,朝車伕抱了抱拳:
“既然如此,那就告辭了。”
車伕點頭示意了一下,轉身離開。
看着那一抹熟悉的背影漸行漸遠,白佔承臉上浮現出的複雜的表情又深了幾分。
良久,他才嘆息一聲,策馬快速地往愛侶仕跑去。
愛侶仕服裝店。
張玥把林曉和藍蓮帶到後院查看林曉先前製作的手工皁。
經過一段時日的發酵,這批手工皁已經基本成熟,淡淡芳香瀰漫在空氣中,讓人聞了爲之一振。
“嗯,這批手工皁已經成熟,小玥姐,可以開始售賣了!”
林曉看着眼前精緻漂亮的手工皁,滿意地點點頭,心中的喜悅難以抑制。
“好嘞!我打算定價爲二兩銀子一塊,到時候咱倆一人一半。”
“二兩銀子?這麼貴會有人買嗎?”
藍蓮聽到二兩銀子一塊手工皁,驚的直咂舌。
要知道在九州鎮,大部分莊稼人一年的產量纔不過七八兩而已,二兩銀子可比一年的收入還多啊!
林曉聞言搖了搖頭,聲音堅決而篤定:
“這個你可就錯了,咱們做的這款手工皁賣二兩銀子已經算便宜的了。”
說到賺大錢四個字的時候,她特意壓低了聲音。
“哦?”
見藍蓮仍舊是不相信的模樣,張玥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
“你可知這京城女子一年花在脂粉上的銀兩有多少嗎?”
藍蓮愚鈍的搖搖頭。
張玥笑着伸出五根手指:“最少五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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